第10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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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津渡瞥了眼,看一會兒才認出來:“t恤啊,就穿一件嗎?” “……” 蕭津渡站起來走近她,好奇地拿過她懷里的衣服,揚開貼在她身上比劃了下,“能穿嗎這長度,會不會太短了?!?/br> “……” 甘望舒貼地的腳趾頭蜷縮起來。 蕭津渡吸了口氣,有點驚奇:“我們家望舒寶寶不是挺高的嗎?腿比我命還長啊我記得,怎么這衣服還顯得這么長?!?/br> “……”她手指戳著他心窩,“醉沒醉呀?變相夸自己腿長的壞男人?!?/br> 蕭津渡樂了聲,“冤枉?!彼挚戳搜圩约旱墓褡?,“給你找件短的吧,那跟裙子似的是不是也太熱了?!?/br> “……” 甘望舒火急火燎地拿回來塞懷里,“不會的,穿起來就沒有比劃起來那么長了,比劃不準的?!?/br> “是嘛?!?/br> “你也沒有短的呀你不都是一個尺碼的嗎,你都三十多了不長個了?!?/br> “好像也是,那你試試吧?!?/br> 甘望舒跟在他身后出去,要往外走。 蕭津渡又喊?。骸叭ノ以∈野?,你走哪兒?” “……”她回頭。 蕭津渡:“在這換就行,不合身再挑挑,走來走去你也不嫌累?!?/br> “……” 她弱弱走去了他浴室。 那衣服穿起來確實沒有比劃的那么長,剛好到她大腿中間,露出一雙白得發光的筆直細腿,讓甘望舒有點不好意思出去。 她抱著浴袍擋在身前。 蕭津渡倒在床上躺著,聞聲睜開眼,偏頭瞅去。 甘望舒覺得腳底虛浮,磨磨蹭蹭半天才到他身邊。 他一雙長腿還掛在地上,橫躺在床上的模樣真是醉得不輕了。 但是即使再不清醒,蕭津渡也一下子轉開頭不去看她的腿,閉上了眼,“能穿就回去睡覺了,望舒。去躺躺醞釀一下睡意,別跟我一樣失眠了?!?/br> 甘望舒沒動,居高臨下看著他,有些憂心:“你怎么樣?頭痛嗎?” “沒事兒,興奮著呢?!?/br> “……”她試探性地說,“那你能不能坐起來?你坐起來我看看?!?/br> 蕭津渡撐起身子。 甘望舒的心深深而明晃晃地蕩漾了下,看他身子不穩地晃了晃,她下意識屈膝下來,手撐在他膝上。 蕭津渡整個身子如冰封凍住,闔下眸看著臥在膝頭的半個身子,心里似有一陣急流沖刷過,很快,發硬的手腳開始軟化,無力。 甘望舒跪坐在地,手臂隔著浴袍搭在他腿上,手托下巴,撩著眼皮和他對望。 “你能睡著嗎?你試試吧,睡不著你告訴我,我陪你?!?/br> “怎么陪我?!笔捊蚨梢幌伦泳蛷澫铝搜拷?,根本挺不直這脊柱。 “就這么陪呀,”她小手指了指外面,語氣溫柔得要滴水,哄著他,“我們剛剛不是在一起待了很久嗎?” 蕭津渡眼神一下深如點墨,又仿佛色彩暈染開,絢爛不已:“那你在這兒別走了?!?/br> 她蹙眉:“你真的睡不著,是嘛?” 蕭津渡往后拍了拍他的大床,滿眼赤誠。 “咱倆一起睡,應該就能了,你能我也能?!?/br> “……” 第56章 你愿意和我結婚嗎? 甘望舒從腦子到肢體都宕機了, 噎了半天。 沒想過這男人一喝醉就暴露本性。 “你暴露了?!彼狡鹱煲槐菊浀刂肛熕?,“我還以為你很純良呢,你這就不正經了?!?/br> 蕭津渡硬朗的眉峰一斂, 一臉委屈。 甘望舒很淡定:“委屈什么,話不是你說的嗎?” “我說什么了?” “一起睡?!?/br> “可以啊?!?/br> “……” 甘望舒瞳孔里的光被凍住。 男人無害的表情有了裂縫,笑意滲透出來。 甘望舒回神, 把他壓倒,“你個大壞蛋, 蕭津渡?!?/br> 蕭津渡就躺在床上任由她揍, 不反抗, 乖巧得很,嘴里還嘀咕著“望舒兒”“寶寶”,各種醉酒式迷惑人心的深情。 甘望舒覺得每一個拳頭都是在忘恩負義,越打越心虛, 最后扯了個被子丟他身上:“睡覺吧你,蕭總。晚安?!?/br> 他閉著雙眸,抬手, 頹廢而惋惜地、戀戀不舍地揮動:“晚安, 望舒兒, 有事找我?!?/br> “……” 甘望舒留著一盞床頭小燈, 轉頭溜到起居室,再偷偷往里看。 男人在黑暗中一動不動, 好一會兒都沒有睜眼, 沒有手機燈亮起, 呼吸也在深夜里逐漸找不到痕跡, 看上去真的醉了,睡著了。 她總算安心, 輕手輕腳地重新走過去,把他身上凌亂的被子仔細蓋好,腦袋放枕頭上。 她也有些困意了,也不知道是剛剛喝了酒,還是和他也耗費了小一個鐘頭了,抑或者和他聊了天,心里滿了一些,這個夜好像已經沒有任何遺憾,所以這趟回去沒多久,甘望舒就睡著了。 細雨淋漓一夜,讓人舒適而好夢。 第二日的蕭總無事發生,根本沒提起昨晚睡前的什么虎狼之詞,在家里為甘望舒親手下廚做了早飯,完了甘望舒就回了趟北郊。 在小媽那兒待了會兒,臨近中午她和蕭津渡出門去林州。 林州和北市中間隔了一個市,兩個小時的車程,不算遠。 甘望舒在車上想起以前剛開始和蕭津渡認識那會兒,總是騙他自己在林州工作,凡是在北市遇見就是她出差,他還笑話說她出差出得這么頻繁,不干脆調北市來,工作和車子房子他都會給她解決。 他真的太好了,從始自終。 “你來過林州工作嗎?望舒?!笔捊蚨珊鋈粏?。 甘望舒:“……” 她細細低咳了下,不自然地反問:“怎么了?” “想起一點事兒,沒事?!?/br> “……”甘望舒心虛,主動說,“對不起哦?!?/br> 蕭津渡笑了聲。 “……”甘望舒低頭。 他抬手揉揉她腦袋,湊近說悄悄話:“逗你的小祖宗,我現在想想,你騙我有騙我的好處,要是你一開始說你姓甘,咱倆就僅限那一面之緣了,那我就沒有我的望舒寶寶了。凡是要往好處想?!?/br> “……” 甘望舒真是愧疚不已,越說越愧疚,“蕭總是大人有大量,你真是太好了?!?/br> “謝謝,不客氣,不過你可以愛我多一點?!?/br> “……” 兩人插科打諢正經不了一會兒,開了一半路程才開始聊起工作。 到林州已經中午了,想著下午再趕回去太累了,索性兩人就打算在林州住一晚,所以直接去了酒店。 蕭津渡辦了個總統套房。 甘望舒沒什么驚訝的,在家都一起住了,總套和家里沒區別。 登記的時候,他遞了一張卡出去,手回來時往后摟上甘望舒和她耳語,“樓上有自助餐廳,中西餐廳,想在這吃還是出去?” “在這吧,外面熱?!?/br> 蕭津渡點頭,接過黑卡和房卡一起丟口袋,隨著經理的指引走往電梯。 他發現小姑娘比他還畏熱呢,車里開了一路冷氣,酒店大堂也跟冰窖似的,但她剛下車在酒店門廊站了幾秒臉頰就潮紅潮紅的。 他拿手背貼了貼,“適合生活在江南的小姑娘啊,北方嚴寒酷暑的,真是讓我家望舒寶寶受罪?!?/br> “適合生活在蕭總身邊?!?/br> “哎?!笔捊蚨刹铧c親了上去。 她馬上害羞地埋在他肩窩,前面跟這個經理呢。 房間風景不錯,三十層的高度剛好視野足夠開闊,能夠欣賞到不少林州的風貌,還看到了地標性的一個摩天輪。 甘望舒不想出去吃飯了,叫了餐在房里吃。 吃完飯還沒到蕭津渡要出門的時間,她就拉著他去酒店的某一層畫廊逛逛。 蕭津渡指著一幅當代畫家的水池戲錦鯉畫作,和甘望舒說沒什么生命力,比不上她的暴雨錦鯉。 甘望舒起初都忘記自己畫過那么一副暴雨錦鯉了,好一會兒才想起來,就羞得打他,讓他不要在人多的地方丟她的臉。 蕭津渡轉頭一瞧,大中午的,畫廊里除了他倆就只有另外一對情侶,隔老遠了,誰能聽得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