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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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望舒輕吟出聲,沒力氣站著也沒法呼吸了,腦子略有些刺痛,是缺氧的癥狀。 蕭津渡眷戀不已地分開,把她暈眩的腦袋摁在懷里,手在細腰上順著那條滑膩的京繡旗袍一點點摩挲,給她順氣也讓她借著他手心的力量撐著。 期間他一直低頭蹭著她的臉頰,像和一只小貓小狗親昵逗玩兒一樣,就差喊一句小望舒小寶貝了。 那種極致的溫柔和眷戀讓甘望舒在緩過氣來后也舍不得訓斥他了,只是羞得慌,痛苦不已地在他脖子下用氣息聲說話:“這輩子你都不許在車庫親了?!?/br> 蕭津渡笑了,低頭和她近在咫尺對視,也用氣息聲調情似的哄她,“沒事兒望舒兒,是榮晟和宋此洲,倆都沒認出來你?!?/br> 甘望舒埋下臉,聽到不認識三個字更絕更無地自容了,懊惱得想死,不愿意聊這個話題。 蕭津渡揉了揉她的腦袋又哄了會兒,再把她往自己的車子帶,“回家去?!?/br> 甘望舒低頭走路,根本不敢昂首挺胸怕再被什么人撞見,嘴上閑著沒事小聲回他一句:“不喝啦?” 她故意問的,蕭津渡知道,笑笑沒說話。 他那勞斯萊斯停在前面,司機一直在車里等著,見他這么早下來也是新奇,見到有女人跟隨更是驚訝。 不過仔細看,這位以前也坐過蕭津渡的車子。 蕭津渡難得上車后把前后排之間的擋板打開,再摟過甘望舒的肩拉近了彼此的距離耳語,“上我那兒住行不行?” 甘望舒心口漏了一拍,慢吞吞地說:“我沒有換洗衣服,什么都沒帶?!彼持男“妥銐蚍攀謾C。 蕭津渡:“買,咱買過的?!?/br> “……” 甘望舒心里是不太想去他房子住的,雖然以前也住過,但是在一起了更覺不自在,“你住哪里???要不我們一起去星闕花園?” “我最近不在那邊,嫌遠,在蘭江灣一號?!?/br> “蘭江灣一號?蘭江附近的大平層嗎?” “嗯,離公司不遠。天熱,我下了班懶得跑了?!?/br> “你還有大平層啊,我一直以為你喜歡住別墅,安靜?!?/br> “19年初才買的,18年那個夏天覺得住哪兒都很煩躁,星闕花園和漓園都覺得吵,就想換個環境,所以就買了?!?/br> “18年,夏天,煩躁?!?/br> “……” “你在生我的氣,煩我呢。對不起哦?!?/br> “哎喲喂,都過去了望舒,咱聊點別的唄?!笔捊蚨蓢樀貌恍?,把她緊緊摟著。 “……”甘望舒垂眸輕笑,輕哼一聲扭開臉。 蕭津渡抱著她覺得舒服到極致,他真是喜歡小姑娘這種小脾氣小清冷。 甘望舒透過車窗瞧著外面出現的漁火蘭江,心頭靜了起來。 臨近十二點,夜色已經深沉,江火卻延伸到了地平線的盡頭。 長夜好像就是讓人不忍心戛然而止,想多陪伴彼此一點時間。 “哎,買衣服?!备释嬖谲囎右M小區前,趕忙提醒司機。 蕭津渡和司機說開附近商場去。 這趟買得也快,蕭津渡也沒有偷偷買電影票了,可能這次能在家里光明正大的二人世界,所以他也不稀罕大晚上和她把時間浪費在人聲嘈雜的影院。 蘭江灣的大平層是全北市景觀最好的,廳中長弧形的落地窗幾乎穿透整個房子,蘭江一線景觀一覽無余。 正廳沒有開燈,蘭江兩岸cbd高樓的燈光秀打入屋內,這里像謝幕的舞臺,華麗而孤寂。 甘望舒看到了對岸甘氏集團的大廈與蕭安資本大樓,兩棟大樓主體像利劍橫沖云霄,挺立于皎潔的白云之下。 蕭津渡丟下她的包在沙發問她餓不餓,他給她做宵夜。 “不餓,飛機餐吃了沒多久?!彼仡^,去拎起那個小包湊到他身邊,“我想去洗漱……” 蕭津渡再次拎過她的包,把她帶臥室區去了。 甘望舒一路有點擔心他會不會把自己帶他主臥去,這次和上次在曼哈頓的留宿不一樣。 好在,停下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思想不正經了。 他給她找了間客房。 給她什么都安排好后,他就很有分寸地離開了,沒有多做停留。 天熱,甘望舒有些累了,也沒心思兒去逛逛房間的布局,直接進浴室去洗了個澡。 穿的是不太合身的浴袍,猜得出是蕭津渡的尺碼。 浴袍布料有點多,領口往下垂墜就算了,她覺得在冷氣房里也有些熱,想換個短一點點小一點點的衣服,比較輕快。 但是……跟他要襯衫或t恤那些衣服,她說不出口。 算了,將就吧,甘望舒縮到臥室那張兩米大床上,找到床頭嵌在墻面的空調按鍵,降低了兩度。 她有點認床,比起蕭津渡在她辦公室還能睡得著,甘望舒盡管覺得自己很累了但躺下依然沒那么快入睡。 閉眼半小時后,拿手機看時間,才發現蕭津渡早前給她發了消息問她有沒有睡覺。 甘望舒起身。 浴袍領口往一側滑落,露出半個胸口,她連忙捂住衣服。 蕭津渡此前說他住隔壁,但是出去時隔壁門半開著,里面好像沒人。 甘望舒往外面走去。 偏廳窗邊吧臺那兒幽眛的夜色有男人獨自喝酒的孤寂背影。 甘望舒下意識過去。 蕭津渡聞聲回眸,視線越過杯沿與她纏繞。 從澄明到幽暗,視線纏繞,這樣的環境過度下,蕭津渡的眼底應該是暗的,但他瞳孔卻明顯有一種光,越來越亮。 甘望舒走到他身邊:“又睡不著?一下子喝醉啦?” “沒?!?/br> 那怎么一副喝醉的樣子。 蕭津渡盯著眼前在發絲里半藏半露的臉目不轉睛。一直知道她好看,長得美,初見的清冷純粹感就引人注目,波光粼粼的鳳眸含光,烏發如瀑,笑與不笑都是一絕。 但是深夜這樣抱著浴袍,走來找他,小模樣在這昏黑的夜里像只又清純又魅惑的狐貍。 蕭津渡無法控制地低頭,和她耳語:“你怎么這么漂亮,望舒?!?/br> “……” 甘望舒一下子覺得腳底著火,渾身皮膚發燙。 “你怎么也沒睡,我以為你沒回消息,睡了呢?!笔捊蚨梢阉舾吣_椅上。 甘望舒不想坐,她想把他帶回去睡覺,所以只是挨著他站,雙手撐在吧臺上看外面迷離綺麗的江景。 “有點認床,睡不著?!?/br> 蕭津渡把手攬上她的肩把她往懷里攏,另一只手去倒酒。 甘望舒也沒馬上管他,喝多了也許他就困了。 “認床啊?!彼皭?。 燥熱的夏夜里忽然下起飄渺的細雨,淅淅瀝瀝格外好聽。 甘望舒很驚訝,很開心,也不著急睡覺了,和他看著雨聊起天,她明天想起林州一趟,看看他說的那個項目。 蕭津渡在預料之中的說要陪她一起去。她愿意考慮這事兒,他高興得沒誰,一下喝了一整杯酒。 甘望舒問他什么時候開始就失眠的,他說不記得了,這兩年睡得都不是很好,但也沒事,只是晚睡幾個小時而已,白天晚起就行了。 她調侃他以前恨她恨得失眠了,蕭津渡很著急得摟著她親。 她又好奇為什么在一起了他也沒好轉,他喝著酒想,說他也以為會好轉,但是發現,可能夢想成真了吧,更睡不著了。 說著想了想,又搖頭,說這么講也不準確,他這兩年沒想過和她在一塊兒。 反正大抵就是開心吧,等他習慣習慣就好了。 雨夜壓下了近四十度的北市高溫,讓甘望舒心頭也有了一絲因為心疼滋生的冰涼。 蕭津渡又倒酒。甘望舒說:“你喝了能有睡意嗎?” “有點兒?!?/br> “那我也要喝?!彼D過頭湊近他。 蕭津渡笑了聲,哪兒抵擋得住這樣的投懷送抱啊,端起杯子就喂她一口,“我以前不愛喝紅酒,你說你喜歡,現在覺得確實也還行,甜膩膩的也不錯?!?/br> “我什么時候說了?”她抿抿濕潤的紅唇,不懂。 “在曼哈頓的時候?!彼阉峭砗茸硐脶勂咸丫频难哉撘蛔忠痪浒岢鰜?,繪聲繪色,把她的表情和罵得他狗血淋頭的話都一一復刻,很明顯在委屈聲討。 甘望舒被他說得無地自容想跳樓,最后去捂住他的嘴,蹙著小眉心很可憐地否認。 蕭津渡在意的倒不是她否認,他看著綿密溫潤的雨,說:“我想過給你送房子,送車子,送酒莊,送我自己,你都不要??晌夷芨杏X到你喜歡我的,望舒兒,我真沒轍了,覺得進退不得,你真是沒心肝?!?/br> “……” 喝醉了,甘望舒捧著他的臉,“你再罵我,我們就沒戲了?!?/br> 蕭津渡直接灌下半杯透明的液體,抱著她就回去,“睡覺睡覺,哄寶寶睡覺,哄老婆睡覺,誰特么也別搶我老婆?!?/br> 甘望舒把他帶房間里去,完了想起來自己可以順便找衣服,“我這浴袍有點大,穿了熱,我可以上你衣帽間,找個……嗯,合適的衣服嗎?” “找啊?!彼噶酥敢旅遍g,把她摟著去。 走兩步又說:“但是我浴袍都這么大,完了?!?/br> “沒事,我看看其他的……”她鉆入他衣服并不算多的衣帽間,透過明亮的柜門找t恤。 找到了,又不太好意思拿。 蕭津渡醉醺醺地靠在一側柜子上,盡責盡職地做導購,“嗯?你覺得什么適合做睡衣?” 甘望舒弱弱地伸手去打開透明的柜門,扯下一件短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