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不孕(強制H)
他按壓雙腿的力量大得嚇人。 “別的男人?” 林無央的聲音伴隨下體的抽動終于染上些許搖擺不定的喘息。 “你到底有幾個男人?柳如遇?!?/br> 一字一頓喊她名字時,又俯身下來,壓在腿根的雙手松開,移至她的頸間,撫過鎖骨和泛紅的乳周。 她抓住林無央漫無目的輕撫的手掌,將它覆上乳尖最挺立的地方,掌心意外地溫暖。 他的眸光再次落在柳如遇故作冷靜的臉龐上,每撞一下,都要欣賞她瞳孔中一閃而過的隱忍。 直至手心被汗浸濕,柳如遇終是難以忍受他愈發深入的沖撞,眉睫閃爍,低聲道:“夠了嗎……夠了便……拔出去……好疼……” “你還沒回答孤,你有幾個男人?嗯?”他輕揮手臂,巴掌落在挺立的乳峰上,讓乳尖瞬時堅挺。 “啊……”她喉中不由鉆出一聲嬌俏呻吟,當意識到后立馬咬緊牙關時,身下的沖撞非但未有減弱,反而更加猛烈。 “不……不,出去,快出去……好痛,好痛……” “要孤問第三遍嗎?” 他挺直上身,寬大手掌滑動按壓在她起伏小腹上,而繃緊的下臀一遍一遍攪動著蜜xue,似乎在感受兩人水rujiao融處的凹凸變化。 “還有幾個男人,進入過這里,讓你發出如此yin蕩的聲音?” 他好像也失去原則,雙目恍惚,問出了第三遍第四遍。 “回答???柳如遇,你不是賣藝不賣身嗎?” 窗外淅瀝下起小雨,這是洗刷枯葉的春雨,還拂落窗臺上的沙礫,將縫隙中的日光壓得更暗。 這時身下女人的輕聲抽泣更襯得刺耳。 柳如遇淚流不停,滑落于長椅留下深色水漬:“我的身體從來不是籌碼,只有你這樣惡心的人才會把別人的身體當物件使用……” “身體交契是愛人間最誠摯的交流,若是一切并非基于愛意……罷了……” “……陛下繼續吧,妾身身為您的妻子,自然要履行這樣的義務?!?/br> 她很快止住眼淚,剛松開的手心又攥著被汗濕透的衣物,靜靜等待他幾近狂暴的蹂躪。 林無央的思緒仍是漂浮著,他明明看到她眼中轉瞬而逝打開心扉后的脆弱,現在又長滿荊棘生人勿近。 柳如遇……是個什么樣的人?身體不停在顫抖,卻不屑于直視自己。 動作變得躊躇,他上移握住她的腰肢,弓下身子正想輕吻那片潮紅的肌膚,很快被她用手推住額頭。 “陛下不必這么做,請發泄完畢后盡快讓妾身離開?!?/br> 雨停了。 宮人進來添碳,林無央裸身靠在椅中,僅有一片遮蔽腰腹的衣物,雙眼望著窗外耀目日色思忖什么。 “皇后回到寢殿了?” “是的陛下,娘娘叫了熱水,準備沐浴?!?/br> 目光自窗外收回,他良久都不言語,待宮人翻動火盆鏟走多余的灰燼后又道:“讓太醫院不必送避子湯?!?/br> 誰知宮人登時露出驚恐的神色跪倒在地:“陛下!太醫院收到起居注后便送去了避子湯,是比娘娘還要早抵達殿前的……眼下……奴才這就趕去……!” 還來不及說完,椅上的人影已經擦身而過,御書房回歸寂靜,只剩這跪倒不停戰栗的可憐人。 而御書房外靜候的袁澈剛聞聲抬頭,只著下裝的林無央便按住她的肩甲道:“馬,要一匹就近的馬,不要馬車也不要步攆!” 袁澈什么都不問,點頭,很快去為他尋來一匹,還來不及套上馬鞍,林無央牽起韁繩一躍而上。 宮道的磚石堅硬,十分傷未經訓練馬匹的蹄子,地上還有沒能干透的雨水,所以跑得并未有想象中快。 等趕到鳳靈宮闖入寢殿,看到的是已沐浴完畢的柳如遇。 而桌上還擺著未被飲下的避子湯。 不知怎么的,林無央松了一口氣。他為什么會如此焦急?他也不知道......除了麟玉,也沒再碰過別的女人,柳如遇太像她了,以至于自己好像解開了什么無形的枷鎖...... 如果......如果她懷上兩人共同的孩子,是不是就不會像麟玉那樣離開了...... 不,不對......孩子是無辜的...... “陛下這是風風火火趕來監督妾身喝下避子湯的么?”柳如遇冷笑,“大可讓江寧府最好的醫師來為妾身診斷,妾身天生不孕?!?/br> “陛下若是仍有顧慮,那當著您面喝下便是了——” 她端起藥碗正要喝,被林無央一把奪去摔裂在地。 二人視線相撞,沉默好久。 “傳太醫丞?!绷譄o央依舊盯著她的雙眼,揮手示意進來收拾的文歡。文歡立馬跑出去,半刻便將扛著藥箱滿頭大汗的太醫丞請來了。 林無央坐于柳如遇對面,抬手讓太醫丞為她診脈:“幫孤看看皇后的身子?!?/br> 她伸出手腕,只覺得不可理喻:“陛下真是容不得一點拖沓啊,那便瞧瞧吧?!?/br> 老太醫的手指輕緩撫壓腕間脈搏,他臉上神色偶有變化,房中是均勻悠長的呼吸聲。不及半炷香的時間,他抬起手,欲言又止。 “說?!?/br> 林無央敦促道。 “皇后的脈象細澀難以暢行,且是氣血兩虛......” “孤要你說明白,皇后能否生育?” 顯然太醫丞沒料到皇上會如此直言不諱,停頓片刻立馬回答:“皇后確實有著胞宮失養之兆,待臣召集同僚為娘娘配上滋養之方和針灸通絡......” “就這么辦?!薄安槐亓??!?/br> 林無央和柳如遇幾乎是同時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