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平交換(手沖H)
喜歡麟玉。 想見她,想和她每日都在一起。 想吻她硬挺的乳尖,想探入她口中攪亂氣息,想她緊縮不止充滿yin液的xue洞,步步將自己的roubang蠶食干凈,想她瞇瞪雙眸中滿溢而出的意亂情迷。 林無央在纏綿的夢中驟然驚醒,看帳外的窗緊閉著,周遭仍是無盡黑夜,他渾身赤裸感受著火爐的余溫,正要喊宮人進來添碳,瞥見床邊坐于地上半趴床沿熟睡的柳如遇。 頭實在絞痛,他蹙眉觀察她身上整齊的衣裝,思索方才是否發生了什么,良久都毫無頭緒。 跌坐椅中才注意到雙腿間矗立的玩意,暗罵一句,伸手握住。 手心的濕熱很快讓roubang變得更加敏感,林無央喉口滾動,目光不經意又飄向一動不動的柳如遇,她雙眼緊閉睡得十分沉。 只記得剛剛自己抱住她,聽到她很是勉強的笑聲,然后呢? 想不起來,真夠糟的。 林無央上下擼動的手漸漸停下,但roubang還是挺立堅硬,似乎在自顧自較著勁。 麟玉死訊并不是別人告訴他的,因為宮里所有人都瞞著他,母君在得知他發現再也見不到麟玉后難過不已,才云淡風輕說萬靈山會再給他換一位麟族妻子,不必擔憂。 他才意識到,除了自己,再無其他人真正在意著麟玉的死活。 他以為麟玉和自己,會像池塘中相互依偎的那對鴛鴦一般。甚至老師和父后都是這么告訴他的,他的愛人會在十幾歲的年紀來到他身邊,然后和他一體同心,永不分離。 可一起長大的愛人,原來換誰都可以,重要的根本不是人,而是兩族的利益綁定。 “呃......哈.......”他腦子里滿是和麟玉在樹下,在草地上,在山坡上,在寒冷的冬林xue洞中種種纏綿,她凹下的脊溝,他自肩膀舔舐至股腹,感受潮濕處密切的顫栗,逐漸將他越夾越緊。 手掌擼動愈發激烈,林無央喘息著,手腕青筋蔓延到臂膀。 “啊......啊......呃哈......” 他仰頭合上雙眼,瘦削的側臉被剝離的快感揉皺了五官,隨著一聲野獸般的低吼,指縫中流出了源源不斷的青白濃液。 “哈......哈......”另一只手覆上面頰,林無央苦笑道,“還要這樣多久......等我......找到你的尸骨,阿玉......” 柳如遇醒來時渾身酸痛。 昨夜她為了照顧意識不清的林無央,為他脫去衣物擦洗身體,結果趴床邊睡了一夜,林無央醒得早也并沒有把她安置好的意思。 現在他正面無表情靠在屏風后的書案旁翻閱折子與書籍,把艱難站起身身上都是酒氣和污糟物的柳如遇當做空氣。 那天把她撩撥得春心蕩漾扭頭就走了,婚夜還只是自己累死累活伺候一夜,柳如遇齜牙咧嘴給關節處揉捏著邊往房門處走,以后不會再來見他了,就照契約那樣,除了必需的情況。 她會繼續邊過著自己往常的生活,邊搜集為師傅脫罪的證據。 心中這么念叨著,突然發現房門推不開。 “你想去哪兒?” 書案前的人徐徐抬頭,望她的眸子里有認真的探詢。 “已經好幾天不曾擦拭琴身,屆時演奏會雜音不斷。且現在妾身急需洗凈身體,畢竟,昨日陛下睡得倒是香,床旁有個人是完全瞧不見的?!?/br> 柳如遇冷冷埋怨道。 “讓下人把熱水搬進來,你就在這洗。琴,孤也會命人送來?!?/br> 他安排完又垂頭看折子。 “在這兒洗???”柳如遇覺得荒唐,“陛下不是不會碰妾身其他部位嗎?又何必讓妾身赤身裸體展現在您的面前?” “昨夜是你為孤脫去的衣裳沒錯吧?” “是?!?/br> “你既然看遍了孤的身體,那么這也是公平的交換?!?/br> 柳如遇噎住,輕笑一聲,越過屏風站立在他眼前開始一件一件脫掉身上的衣物:“何必等人打熱水來?現在就與陛下公平交換?!?/br> 林無央手中的折子仍是沒有放下,但抬頭波瀾不驚盯著她慢慢脫光,一言不發。 “這便是你嗎?”清冷的譏諷,“隨便在任何男人面前展示身體?” “是!這就是我!滿意嗎陛下,這便是你選的女人?!彼劭趄嚾怀溆藴I水,這如何不屈辱?但林無央是一個沒有愛欲的人,她篤信這點,那么自己的任何情緒渴求只能是笑話,不如破罐子破摔。 趁他還留有對過去自己曾經的麟玉身份還殘存留念,將自己當做影子時。 “天冷?!彼麧M不在乎她破碎的言語,目光移至屏風旁燭臺上迭整齊的一沓衣袍上,“那是宮人早晨送來的干凈衣物,你穿上,再把那邊桌上的粥喝完,就可以走了?!?/br> 柳如遇才回首注意到茶桌上有一份未動的早點,倉促撿起干凈衣袍穿上,頓住手腳,下意識又看一眼書案后的林無央,他低頭正撂下一張折子,撿起翻閱一張新的,絲毫不被她方才的不滿情緒影響。 更覺得荒唐了......這男人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