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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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強行壓下的酒氣,在壓制的邊緣不斷翻涌出來,好似怒濤洶涌著男人, 他咬牙盯著她,幾乎要一口將她強吞入腹中。 鄧如蘊向他看去, 心下震顫。 而男人看著她的眼睛, 這一刻忽然想到了什么。 “蘊娘, 你告訴我,是不是娘讓你這樣做的?” 他一下問了過來,房中通明的燈火被窗外擠進的風吹到, 顫顫地齊齊搖晃起來。 鄧如蘊立時開了口。 “不是?!?/br> 他直看過來, 她卻不敢讓他再猜再問下去,她說不是, 全都不是。 “老夫人同此沒有關系,而將軍你,”她微頓,只一息,又繼續道, “說句不好聽的,將軍你也太自作多情了,我是對將軍有些情意。到底一日夫妻百日恩, 總是有些情意的... ...” 鄧如蘊在袖子里面捏住了自己的手,她把否認的話說了出來, 聽見男人哼聲一笑。 他的笑聲里滿是不信, 問她。 “總有些情意?但都不如你對你所謂的那個人的情意, 是不是?” 滕越見她到了此時此刻還在嘴硬,他問了她, 她就點頭。 她還說是,“將軍是將軍,他是他,將軍怎么能把自己當做他?” “所以,確實是我自作多情?”他咬牙又問。 她還點頭,還敢向他看過來。 “將軍何必,非要讓我說傷你的話呢?” “好好好,”滕越總算知道還有什么人比韃子更難纏了,他道,“你不用說了,蘊娘你什么都不用說了?!?/br> 他將她再次抱了起來,兩步到了床邊,直接將她扔進被褥中,徑直壓了過來。 她驚得睜大了眼睛,滕越卻道。 “一日夫妻都有百日的恩情,那若是你我有個孩子呢?我不管那人是不是我,我只管你我若有孩子,照著你的說法,你是不是對我有些濃重情意了?!” 他話音未落,人就已經緊壓到了她耳邊。 鄧如蘊大驚,他卻用牙齒咬磨到她的耳垂,又自她耳下一路掠到頸邊。 被他壓制的酒氣此刻全然翻涌了出來,鄧如蘊整個人如同被他輕而易舉地攥在掌心指縫里,他帶著無奈惱怒地要把她全然拆散入腹。 鄧如蘊的心都要跳出來了,她急著大力推他拍他。 “你別這樣,你別鬧,別鬧!” 可她的氣力在他面前根本算不了什么,他只輕咬在她頸邊最敏感的地方,牙尖磨到她身上幾乎顫栗起來,他才問,“那你如實告訴我,你這些年喜歡的,到底是不是我?!” 鄧如蘊無法如實回答。 滕越只見她到了這般時候,還不肯吐露一句,直把他恨得牙癢。 “你是覺得,我不會讓人回金州取那箭來?!” 她聞言卻硬聲道,“將軍去取吧。不是就不是,取回來了也不是!” 她一口的牙尖嘴硬,有那么一瞬間,滕越要被她唬住了。 可這騙子的話不能信,一個字都不能信。 滕越直接往外叫了人,待人到門外直接吩咐過去。 “找人回趟金州,去夫人的娘家老宅,把一簍裝滿箭矢的箭簍給我拿過來!明早開了城門就去,快去快回!” 他讓人去金州取箭,他要切切實實地看到證據。 鄧如蘊聞言臉都涼了。 而滕越在她臉上看到了這一絲的怔忪,如同堅冰上裂開的一絲裂紋,他只覺自己所想就是對的。 她的話果然不能信,一個字都不能信! 他被她氣到心口發慌,只是看著她怔怔神色里的眼睛,看到她眼眸中暗含的無措與慌亂,滕越忽的又回想到了,被她打岔、被她挑起火氣之前的那個問題。 男人微頓。 這一次,他沒再強壓著她咬她,在房中無影的通明燈火下,他慢慢松開了她,把人又抱了起來。 她耳垂脖頸被他弄到發紅,但硬氣的嘴巴和眼睛,更透著些連他也無法一眼看穿的復雜情緒。 滕越把被她挑起來的怒氣摁了下來,他用手輕搓她的肩背。 “蘊娘... ...” 她不回應,不理他,只抿著嘴別開頭。 滕越想到自己三番兩次跟她說,她但凡有任何難處,有任何事情,都要第一個告訴他。 可他說了,她也答應了,但卻左耳進右耳出,一個字都沒有記上心頭。 這是為什么呢? 是他令她無法相信,還是根本就是另有原因? 滕越不再嚇唬她,手落在她腰間,又輕輕捏了捏,將她輕柔抱著攬在懷中。 帳紗被兩人方才一通大動,落下半邊,影影綽綽地遮住房中過亮的燈火,于陰影中在床邊投下片刻安寧。 男人一時沒再開口,鄧如蘊亦不出聲,只感到他圈著她又抓了她的手,握在手心里。 窗邊的風又把高亮的燭火吹晃幾分,床邊輕紗浮動。 他低頭,一如他最習慣地那樣,用鼻尖一下一下地蹭在她臉頰。 “蘊娘... ...” 他又叫了她。 鄧如蘊不知道自己到底還能他急緩交替的攻勢下,抵抗多久。 而他突然問了句。 “你告訴我,是不是從一開始我們成婚,娘就同你說定了什么事情?比如... ...” 他微頓,抱著她的手臂更緊了緊。 “比如,她并不是讓你,真的嫁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