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宣泄(車震h)
今晚受到感官和精神雙重沖擊的不止陳乾一人。 錦苑受大火濃煙席卷肆虐的畫面,也讓沉孟吟神魂激蕩。 那聲劇烈爆炸發生的時候,也正是沉諭之莫名嚇唬她,遮住她雙耳的間隙。 待她拼命喘勻氣,重新睜開眼,就親眼見證了這個困了她多年的富麗牢籠,頃刻間化為灰燼的全部過程。 原本只敢在腦中偷偷構想暗爽的情節竟然成了真,她一時間竟不知該喜還是該悲。 沖天的火光刮刮雜雜地燃著,燒紅了天,也映紅了玻璃般澄澈的眼波。 極度的不真實感在她平靜的面具下掀起萬丈波瀾,卻又被她拼命壓抑著不肯釋放。 回程的路上,她全程垂著頭,靜默端坐,像是某種私人的悼念儀式。 后視鏡里的景色一路倒退,參天火光逐漸弱化成微弱的火苗,煨著她的心口,疼痛難捱。 她不想失控,于是盡可能放空大腦,什么都不去思考,硬生生扛著。 沉諭之一路都在盯著手機,時不時敲擊屏幕打字部署后續,沒有打擾,也沒有詢問,由著她呆忖沉默。 直到車子停在別墅外,阿文識相下車,車內只剩下他們兩人。 沉諭之放下手機,手肘撐著窗框,冷冷喚她,“阿吟?!?/br> 沉孟吟后脊一聳,這才應聲回魂似的偏過頭,頂著一雙無神的眼睛,干涸的唇動了動,伸手去觸車把,“到了?” 摸了半天,卻按到了車窗按鈕。 車窗下移,寒風凜冽,她哆嗦著探向窗外,覺得目之所及的一切景象都陌生得可怕。 “這是哪兒?”她扭頭望向沉諭之,臉上掛著毫無溫度的笑,像個沒有靈魂的殘破娃娃,“你又是誰?” 沉諭之俯身過去,關上窗,隔絕了冷冽寒意的侵襲。 而后左手撈了把她的腰,右手掌著她的臀,將人整個移位,端到自己身上。 意識暫時下線的沉孟吟尚在迷離中,五感遲鈍,任由男人分開雙膝,將自己擺成跪坐姿,被迫和他下身guntang的巨物隔著布料打招呼。 裙擺鋪陳開來,似一朵綻開的睡蓮,根莖沒入泥沼,純凈佇立,半夢半醒間被淤泥中的嬉鬧游魚橫沖直撞撼動了神魂,無助醒來,哀怨地望著面前的男人。 她愿意把自己的意識困住,沉諭之卻不介意用激烈的方式將她喚醒。 叁兩下剝掉了她的上衣,單手解開文胸,釋放出那兩團軟乳,自脖頸而下的點點殷紅還是他昨晚留下的痕跡,一夜的時間褪不去,掛在瓷白嬌嫩的肌膚上嬌俏艷麗。 他抬眸睨了眼不在狀態的女孩,含住一邊的乳珠,起先舌尖還溫柔舔舐,轉而化作暴戾的連啃帶咬。 “嗯......疼,”沉孟吟眼底終于開始有了焦距。 低頭看到的就是男人俯在她兩乳間縱情舔咬的澀氣畫面,而自己不知何時已經一絲不掛,任由他玩弄,這才急著想要掙扎。 “沉諭之,你瘋了.......” 她拼命想從他身上下來,雙腿亂踹,卻被沉諭之穩穩壓住,橫拉,分得更開。 上半身不穩的她只能被迫將雙乳再次送到他嘴邊,供他縱情含住紅艷濕滑的乳粒,或咬或吸,齒間流淌的熱氣勾著她的意識歸位,將她陷入另一重鏡花水月的銷魂窟。 乳香四溢化在口腔,自帶柔糯甜香,沉諭之吃到忘乎所以。 見她終于活過來一點,才肯從雙乳間露出一雙泛了紅染了欲的桃花眼,舔了舔濕潤的唇,黏著濕亮的乳粒,緩緩開口,“現在想起我是誰了?” 他齒間喝出的熱氣激得沉孟吟忍不住抖了下,指尖根根嵌入手心。 這個混蛋,居然趁人之危..... 她越想越氣,這次沒帶商量,一巴掌抽過去,卻也被他輕松識破,手腕被控住,動彈不得。 沉諭之帶著她的手自胸膛而下,撫上胯下即將要沖破褲頭的性器。 薄薄的面料繪出駭人的形狀,那截rou根在她的撫弄下又脹大了一圈,燙得離譜。 沉孟吟指尖打顫,推開,回想起昨晚的瘋狂和今天的行動困難,xue口就跟著下意識抽動收緊。 對上沉諭之沉郁的眸光,她壓下眉梢,小聲和他商量,“昨天才剛......今天還有點疼,而且我現在腦子很亂,你......” 沉諭之闔了闔眼,捧著她的臉直接吻上去,兇猛的攻勢湮沒了她后頭多余的話。 另一手解開褲頭,釋放出早已饑渴難耐的性器。 “沉......嗯......”沉孟吟被限制在逼仄的方寸間,手腳并用也逃不過他的鉗制,被那截guntang直抵xue口,無處遁形。 沉諭之撕開她的底褲,飛快拆了套,帶上,套用了兩下后,沒有任何緩沖,直接端著她的屁瓣整根搗入。 尚未充分濕潤擴充的甬道沒準備好接受這突如其來的沖擊,沉孟吟疼到冷汗淋淋,頭皮陣陣發麻,嘴唇被咬出道道血痕,眼眶猩紅,淚眼婆娑,怒意磅礴到咬牙切齒,“沉諭之.......我.......恨你!” 濕熱的xue壁哆哆嗦嗦,可憐地一抽一抽緊緊絞弄著roubang,盡力阻止它的繼續頂入。 生澀的痛感襲來,沉諭之禁不住蹙了下眉,依稀間聽到了她的啜泣和謾罵 恨?恨總比漠視好,他一點也不介意被恨,恨也是一種在乎。 他們的下身緊密連接著,互相咬舐著,何嘗不是種合二為一的羈絆。 他最怕的反而是失去這層羈絆,十指緩緩沁入她黏膩的發絲,將她一把摟入懷中,“那就咬我,有多恨就咬多狠?!?/br> 說完,xue內剛安靜下來的陽具驟然戳入甬道最深入,死命撞入那塊尚未準備好的崎嶇之地,碾磨,摩挲,發了狠似的想要到達彼岸。 內壁被戳到猛然收縮,沉孟吟痛到小腿抽搐,腰肢亂顫,大滴大滴的咸濕的淚誤入唇齒間。 但她不認輸,拼命尋出幾縷意識尖著嗓子喊出聲,而后對準他的脖頸用力咬上去。 她咬得越狠,沉諭之就顛得越狠,把持著她的腰,配合強有力的腰腹肌頂垮,次次樁送到最深,直到她的甬道被抽出豐盈的蜜汁,逐漸由生澀化為貪婪,夾出了他的低喘,才稍稍緩和了幾秒。 沉孟吟嘴里慢慢嘗到血腥味,松了口,唇上血色瀲滟,鼻涕眼淚流到一處,濡濕了他的衣領。 沉諭之不再給她喘息的機會,持續抽插跌宕,飽滿的腫脹感源源不斷刺激著xue壁,擠出甬道里連綿的汁水,順著腿根流遍座椅。 靜謐的夜色下,萬籟俱寂,只有這輛突兀的車在劇烈晃動。 車內熱氣翻騰,車窗玻璃渾濁一片,兇猛的交合伴隨著渾濁交迭的呻吟,車內恍然戰場。 沒有前戲,沒有溫情,只有他的強勢霸道和她的瘋癲宣泄。 沉孟吟胡亂咒罵著這個混蛋男人,對著他又咬又啃。 rou壁艱難吞吐著那截猙獰的roubang,卻又在他瘋狂的抽插和唇齒的舔舐下持續酥麻震顫,下一秒被強制送上高潮,蜜潮傾巢而出,她再次渾身戰栗,自骨骼到血rou都跟著攣縮。 在她登頂的那一刻,世界才重新恢復安靜,心口的疼痛難捱早已消散不見。 她好像掙脫了束縛,終于找到機會放聲大哭,不加掩飾,不必壓抑。 沉諭之將她圈入懷里,輕拍著她的背,柔聲哄著,“乖,哭出來了就好了?!?/br> “任何時候都不要壓抑自己的情緒,只有發泄出來,一切才會真的結束?!?/br> 他吻上她濕漉漉的額發,說得又輕又緩,神色虔誠,像是在編織一首搖籃曲: “都過去了,那個很臟的地方已經化成灰了?!?/br> “那些很臟的人,也都已經消失了?!?/br> “哭完就把一切都忘了......” 感受到懷里人正一點點平息,他捧著她的臉,吻掉她眼角不斷溢出的淚: “如果實在忘不掉,就找新的人和事來恨......” “除了我,不要為任何人哭?!?/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