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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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嘭嘭的心跳聲如擂鼓,在她胸腔里猛烈跳動著,像是要從嗓子眼里跳出來一樣,讓她心慌不已。 蕭南瑜要干什么? “我給言言暖手?!笔捘翔ぽp聲道。 他說完,左手也輕輕貼上姜沐言的手背,如獲至寶的捧著,兩只大手嚴絲合縫的包裹住她一雙小手。 蕭南瑜的心跳也很快,但他表現的很鎮定如常的樣子,似乎捧著姜沐言的手細心呵護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姜沐言沒有出去吹冷風,屋里又燒著地龍,燃著炭盆,其實她不冷。 她的手也不太冷。 但手被蕭南瑜牢牢包裹住之后,她才發現自己的手是有點涼,因為蕭南瑜的手掌很熱。 至少比她的手熱。 姜沐言雙手被蕭南瑜捧著握著,根本就不敢動,卻也沒讓他放手。 她微低著頭,目光落在蕭南瑜的手上。 他的手掌好大,手指也很修長,骨節分明一看就很有力量。 她雙手被他雙手握住,包裹得嚴嚴實實的,越發襯得他手掌寬大。 這就是男子的手嗎? 不對比不知道,握在一起竟比女子的手大這么多。 蕭南瑜安靜不語,不想打破這一分靜謐美好的氣氛,就這么捧著姜沐言的小手,貼心又帶著一絲私心的給她暖手。 她的手纖小柔軟,柔若無骨的捧在手心里,跟捧著一塊軟玉一樣,舒服到他不想放手。 他們這邊安靜了下來。 床榻上一直在聽他們說話的兩個小家伙,開始了竊竊私語。 蕭以星在暖烘烘的被窩里翻了個身,面朝著蕭以舟,小奶音天真道: “哥哥,你手冷嗎?星星也給你暖暖?!?/br> “……我手不冷?!?/br> 蕭以舟嘴上說著不冷,小手卻在被窩里伸向了蕭以星,摸索到她的小rou手摸了摸。 meimei的手也不冷,應該不用他給meimei暖手。 “哥哥,我給你暖手?!笔捯孕欠词肿プ∈捯灾?。 “我不冷,不用暖?!?/br> 蕭以舟將手從蕭以星手中抽出,扯了扯被她翻身拱開的被子,讓她蓋得嚴實些。 “我也不冷?!笔捯孕亲约簝墒纸晃?,感受著自己暖烘烘的小手,“可我也想給人暖手嘛,哥哥,我手好暖和的?!?/br> “嗯?!笔捯灾蹌偯^她的手,知道她手暖和,給她出主意道,“娘的手涼,等娘上床,你給娘暖手?!?/br> “好!” 蕭以星開心地點頭,搓著自己暖烘烘的小rou手,等著姜沐言躺上床來。 小家伙的竊竊私語在安靜的深夜里,姜沐言就是不想聽也聽到了。 小孩子天真無邪,她卻窘迫不已。 她試圖抽回自己的手,紅著臉縮手卻發現蕭南瑜握得更用力了,不想放開她的手。 “你、你……” 姜沐言滿臉羞澀的想讓他放手,放手二字即將脫口而出之際,她靈光一閃,改口道: “你有個禮物要送給你?!?/br> “嗯?”她突然說要送禮,蕭南瑜驚疑了一下。 “原本是給你準備的生辰禮,但你生辰時人在錦州,我沒法把生辰禮送給你,現在給你補上,也算生辰禮可好?” 姜沐言杏眸微垂,能察覺到蕭南瑜在看她,她卻羞得不敢抬眸與他對視。 蕭南瑜可謂是心花怒放,面上卻還是沉穩持重的頷首:“好?!?/br> 姜沐言聽到他首肯,手卻還牢牢抓著她,不由得抬起眸看向他,嬌嗔道: “你不松手,我怎么去給你拿生辰禮?” “……”蕭南瑜不想松手,一點都不想。 可她送他的生辰禮,他也有點迫切的想知道是什么。 第92章 蕭南瑜沉吟片刻, 還是沒松手,先問道: “言言送的是何物?” “……”姜沐言不想說出來,雙頰緋紅的低語道,“看了就知道了, 你松手我去拿?!?/br> 蕭南瑜又猶豫了片刻, 捧著她雙手的寬大手掌, 才戀戀不舍的一點點松開。 今夜,他握她的手, 捧在掌心良久,她都沒有掙扎推開, 這讓蕭南瑜心中暗流涌動, 難掩喜悅。 可下一次想要再牽她的手,不知何時才有機會。 雙手終于得了自由的姜沐言,十指捲握暗暗攥緊, 大拇指羞得被四根手指藏在了掌心里。 哪怕收回了手,可她手指手背依然發燙, 好似還被蕭南瑜捧在手心里一樣。 他手掌寬大又暖和, 被他握著手時,比她自己抱著手爐還溫暖舒適。 姜沐言心神飄忽的朝角落走去。 她打開一個箱籠,從被褥角落里拿出一個狹長的黑檀木小匣子。 匣子她小心翼翼的藏在箱籠里,不敢放在梳妝臺上,怕被其他小丫鬟看見。 姜沐言抓著小匣子,回身時看到站在炭盆前的修長黑影, 突然就有點怯,不太敢朝蕭南瑜走去了。 視野漆黑的房間里。 蕭南瑜高大挺拔的黑影壓迫感十足。 哪怕這是姜沐言自己的房間, 她無比熟悉的地方,可蕭南瑜給她的壓迫感依然讓她無法忽視。 卻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 姜沐言站在箱籠前看蕭南瑜, 他高大的黑影似散發著濃烈的侵略性,像要吞沒了她一樣。 蕭南瑜見姜沐言站在角落不動,沒有開口催促她。 他長身玉立于炭盆前,安安靜靜的看著她。 他就那般看著,似乎姜沐言不回到他身邊,他能一直看下去,地老天荒的看著她。 不回去是不行的。 姜沐言拿著早已準備好,卻沒能在蕭南瑜生辰時送出去的生辰禮,緩緩朝他走去。 回到炭盆前,姜沐言站在蕭南瑜面前,纖纖玉手捧著狹長的小匣子,在黑暗中遞給他。 “這是送你的二十歲生辰禮?!彼p聲道。 男子二十及冠,是很重要的儀式。 可蕭南瑜及冠之時,人在疫病橫行的錦州,蕭家人沒法給他舉行及冠禮。 姜沐言聽聞,世子夫人為此傷心落淚了好幾場,那段時間的京中宴會,她全都推了沒出席。 蕭南瑜垂眸,伸手接過她捧著手中的小匣子。 他拿起狹長的匣子時,指腹不經意的從她柔軟的掌心輕輕滑過。 肌膚相觸的一瞬,似有電流激蕩而過,兩人指尖微顫,眸光都閃了一閃。 蕭南瑜拿起小匣子的手緊了一緊,姜沐言則飛快放下手,兩只小手縮進了披風里。 蕭南瑜見她躲得這么快,想解釋一句。 此乃意外,并非他有意為之。 但話到嘴邊又覺得,他一解釋反倒有越描越黑的感覺。 于是乎,蕭南瑜干脆選擇了沉默。 他目光狹長的黑檀木小匣子上,緩緩打開。 黑暗中,一抹瑩潤的光澤閃現,一支長長地通體潤澤的白玉? 蕭南瑜拿起白玉,才發現這是一支發簪,簪子上雕刻著一支栩栩如生的大雁。 雁乃忠貞之鳥。 一剎那間,蕭南瑜心潮澎湃,朝姜沐言投去的炙熱目光,恨不能將她緊緊擁進懷中。 但他極力克制著,怕嚇著她。 “謝謝言言,這支簪子我很喜歡?!笔捘翔どひ袈晕祮〉牡偷偷?。 他及冠了,正缺少一支連冠于發的簪子。 她送的簪子,他會戴的,天天戴。 “你喜歡就好?!?/br> 姜沐言的聲音比他還低,低到拔步床里偷聽的兩個小家伙都沒聽到。 “哥哥,娘剛才說的什么?我沒聽到?!笔捯孕俏嬷∽靸?,小小聲的詢問蕭以舟。 蕭以舟看一眼躺在身旁的meimei,搖頭低語:“我也沒聽到?!?/br> 姜沐言聽不到兩個奶團子的竊竊私語,蕭南瑜卻是能聽清的。 但他現在不想搭理小家伙,免得姜沐言的注意力轉移到他們身上,她就又忽略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