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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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侃離江也很近,就趴在江也的面前桌子上,側著頭,目光穿過桌面放在江也的身上。 他沒有打擾,只是默默觀察著江也,似乎在江也的身上尋找著什么。 徐側的視線在他們之間來回流轉,他試圖將注意力集中在江也身上,但賀侃的存在卻如同一道難以忽視的陰影總是干擾著徐側的視線。 時間,事件,人物,這三點是解開游戲的謎題的關鍵。 江也的腦海中逐漸交織成一張巨大的濾網。江也在心中反復回想著老裁縫、村民和沈奶奶的話語。 隨著他不斷地思考和分析,這些話語就像潮水一般涌來,沖刷著這張濾網,試圖將那些無關緊要的細節和雜音過濾掉。 剩下的就是關聯事件的關鍵信息。 1994年8月23日,容寂于阿斐村中失蹤,沈奶奶開始尋人啟事。因為沈奶奶晚年再次受到刺|激,于是得了老年癡呆癥。 1994年8月24日至10月2日,是溶洞失蹤案的發生時間。 唯一的幸存者容寂,全身毀容。出于某些原因,不得與世上唯一的親人相認。 他的母親也因為容寂的失蹤,而傷心過度去世。 那時候的容寂才十七歲,正讀高二。 往前推十七年,容寂是1977年出生,那時候他的父親容空十八歲,母親十六歲。 兩年后,就是1979年黃金窟事件。 那時候的容空二十歲,正好對應了童謠上的歌詞——“二十歲的,一個礦工”。 那一年,妻子十八歲,兒子兩歲。后來因為他的失蹤,容空的父親容新也去世了。 最后在這條時間線上缺失的一環,就是沈奶奶的兩個女兒,容麗和容梨。 對于她們兩個,所知道的信息少之又少。 而在江也問村里的人時,無論是村民還是老裁縫,他們都對當年容家的故事避而不談。 對了,還有一個容易被人忽略的事情,那就是——山鬼。 這個只存在于前兩代人口中的山鬼傳說,會不會和容麗兩姐妹有什么關聯呢。 這或許要問問別人才行了。 “去找老裁縫吧,還有一些事情是需要他告訴我們的?!?/br> 徐側先拿過江也寫完的這張紙,看了一會后,就把江也心中的猜疑說了出來: “關于容家兩姐妹的事情還不清楚,只有童謠上提到了容麗的名字?!?/br> 柯樂接著把徐側手上的紙接過來,看了一會后,也知道他們在說什么了: “但是,童謠上關于容麗的部分根本就不準確啊?!?/br> 柯樂還是覺得那個五十六號鞋碼詭異得很。 賀侃也走過去看了,他摸著下巴,看了一會后,“我怎么看不懂,我才發現我和你們有這么大的信息差啊?!?/br> “看來我找你合作的決定果然沒錯?!辟R侃笑著對江也說道。 江也移開視線:“我什么時候說要和你合作了?!?/br> “你可不能這樣?!辟R侃要往江也那邊走去,打算坐在江也的旁邊。 但他正要抬腿時,和江也坐在同一側的徐側伸腿擋住了賀侃的去路。 賀侃隨即換了一條路,繞了另外一邊,從江也的右側走過去。 可就在賀侃準備在江也身邊坐下的時候,江也站了起來。 賀侃正要伸手拉住江也,就被后者避開了,順便眼神警告了一番。 對于江也的抗拒,賀侃并沒有表現出生氣的態度,相反,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甜膩的寵溺。 目光柔和,好像在包容耍脾氣的江也一般。 江也被惡心地激起一陣雞皮疙瘩。 果然,一旦任何事情沾上了與情感有關的東西,他總是不擅長應對。 “我去看看他醒了沒有?!苯舱伊藗€借口離開了客廳,便逃似的往植宿的房間走去了。 ... 賀侃和徐側分別坐在長椅的兩端,彼此之間保持著距離,沒有任何目光交流。當江也起身離開的那一剎那,賀侃身上的氣場和氣質似乎發生了明顯的變化。 賀侃冷著臉,左手搭在椅背上,翹著二郎腿,哪還有那副好好說話的樣子。 柯樂看著快速變臉的賀侃,才知道原來他在江也面前那副樣子都是裝出來的,此時的賀侃才和張庭吳雨二人描述中的形象相似。 柯樂擔憂地看著江也的背影,一種“自求多?!钡囊馕对谒鄣茁娱_了。 ... 在去往植宿的房間的短短幾步路,江也的內心活動卻極其豐富。 他想了很多。 無論是溶洞失蹤案,還是阿斐村走失案,還是黃金窟事件,江也還有一點想不明白,那就是關于“狗”的部分。 直覺告訴他,事情不可能會這么快結束,他總感覺沒那么簡單。 首先阿斐村處處都跟狗有著關聯,但是他卻想不到狗和這時間線上的任何一件事有什么聯系。 他也問過村民們,他們說沈奶奶不養狗。 那么“狗”又在這里面起到什么作用呢。 為什么自己的畫像,也是半人半狗的模樣。 不知不覺,他很快就走到了植宿待著的房間門口。 他正要推開門,這房門就從里面被打開了。 植宿的臉色格外嚴肅,眼中還帶著一絲迷茫,仿佛對此時的情況感到不知所措。 他站在門內,與門外的江也對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