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君為臣綱(H)
內殿殿門閉緊,無一宦官婢子,碳火燒得正旺兒,地鋪狐毛鑲浮光錦氈罽,赤足踏在金磚上,也不覺生寒。 宋華勝長袖折腰,柳煙兒似的細腰一款擺,袖動露花面,蹁躚如蝶姿,鸞回鳳翥,云衣飄雪。 她不善歌舞,幼時被嬤嬤管教嚴厲,踩錯一節拍,動輒戒尺打手心,罰不允用膳,無奈天資中庸愚鈍,竟也只學成一曲長袖折腰舞。 一舞畢,長袖復收,里衣薄汗濕透。 沉云錦攏袖提筆蘸墨,凌鋒陡折,氣勢凜然,寫于宣紙上,對她道:“扶盈,過來?!?/br> “花面芙脂顏,鈿頭銀篦千。折腰應相憐,袖舞驚鴻見?!彼稳A勝呢喃細語道。 墨汁未干透,她杏眸也似染上一層秋霧剪水,心中怨念癡嗔,輾轉千百回,終是問道:“沉云錦,你我如今這般田地,你可曾想過?” 未有回音,她腰肢兀然被攬住,桌案上筆墨紙硯被掀翻,滿室旖旎春情。 襖裙系帶解開,層層迭迭落下,沉云錦攜著薄繭的微涼指腹覆上少女瓷肌玉骨,如羊脂玉般滑膩觸感,竟教他愛不釋手。 主腰被掀開,胸脯溫香軟玉,乳果被含在腔腹,溫熱挑逗,如同一塊兒醍醐,用舌身綿軟化開。 “唔……” 酥麻充盈輕顫,宋華勝壓住喉腔將溢的呻吟聲兒,香腮染上一層薄紅,她被勾得失了魂魄,竟對那駭物生了期盼,全然不曾憶起初次xiaoxue撕裂般的疼痛。 允許放縱這一次,她蹙眉咬唇。 下體吐出股股春水,濡濕了素白檔褲,yin靡濕成深色,如同在求歡好似的,她難忍得蹙了蹙眉心,腰肢往里處蹭了蹭,卻感受到腿骨處被頂上一個粗長硬物。 檀口被濕熱含住,唇舌交歡,涎水如花蜜般甜沁入心尖,粗重喘息縈繞耳骨,她抬眸,對視上滿是晦澀情意的漆眸,卻不自主顫了心神兒。 他何時這般會了,像是,像是…… 似乎從哪兒學過了一般。 青絲散亂勾纏,彼此交織在一塊兒,金繡線鉤的牡丹主腰被扯下,沉云錦捏著瓷白指節隨意拋擲一旁,主腰上暗線繡著少女閨名。 檔褲亦被褪下,露出少女潔白玉腿,腿心磨蹭著那駭人硬物,被軟rou蹭得竟又脹大幾分。 花xue濕靡不堪,roubang逐漸探入幽境,guitou刮蹭過花壁,舒展層層媚rou,直抵花心,花xue頃刻被駭然巨物盈滿,恥骨舒顫極了。 少女素白指尖不由地掐緊男人勁瘦腰腹,感受到那roubang在xue內深深淺淺抽插起來,棒身每每皆能侵滿xuerou,不停頂撞,guitou死死絞住宮口。 “不……不行……要噴了……啊……” 巨大快感洶涌而來,沖撞得少女支離破碎,花心蜜液噴灑,澆濕了炙熱roubang,宋華勝于男人懷中一側嬌喘,額前薄汗濡濕了青絲,襯出那雙梅花鹿兒似的春水眸。 沉云錦只在皇宮藏書閣的《古今注》中見過梅花鹿,但他竊以為,若論純稚,扶盈于他心中定是更勝一籌。 指腹復又掐緊少女腰肢,重新略地侵城,緊致花xue夾得roubang舒爽至極,挺腰抽插數百下,他悶哼一聲,棒身顫動,馬眼翕張,花心深處噴出濃厚白濁。 宋華勝私以為床事事畢,卻不曾想男人攬抱起她邁向床榻,沉重身軀傾身而下,深埋私處浸泡yin水的駭物復又挺立。 翠石珠簾撞出清脆聲兒,少女在身下次次如春水般化開。 她心想,方才疑惑約是再無回音。 宋華勝被反復折騰得累了心神,癱軟了身骨兒在床榻,眼尾沁出睡意,意識朦朧間,耳邊似有嘆聲。 沉云錦嗓音沉啞,似卷挾著霜雪細雨絲兒。 “我曾想過,無奈宋氏權傾朝野,我為皇權?!?/br> “扶盈,自古君為臣綱,至此你我生而對立?!?/br> 心如墜入深潭,泛起陣陣漣漪,卻終歸死寂。 她睫翼輕顫,偏頭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