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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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可憐了。 可憐到想讓人抱抱他,想把他摟在懷里,吻干他眼角的淚。 可他這副可憐的模樣大概在所有人面前都表露過吧。 而那個能把這樣漂亮柔弱的小家伙摟在懷里的人,也絕不會是他這個殘廢。 沈郁的眸色情不自禁地冷了一分。 不知是在調笑喬昔,還是在嘲弄自己,他扯出了一個不算溫柔的笑容來,并沒有被小可憐的求饒動容,只是重復著那句話:“該你了?!?/br> 眼淚終于還是抑制不住地滾落下來。 他不明白明明已經是必輸的定局,明明只要松口就能結束這場游戲拿錢走人,為什么沈郁還要如此堅定的下完這場棋。 就是為了折磨他嗎? 可對方的神色實在太正經太淡定了,喬昔實在從他臉上看不出任何過分的情緒。 難道他……只是單純的想下一局棋而已? 不論如何,他指出的那個位置是不能放的。 放在那里的話…… 只是想一想,喬昔就覺得尷尬難耐。 沒有來得及回到自己的座位,喬昔捏起一顆白色棋子,并沒有聽從沈郁的建議。 只要……只要避開那個位置就好了。 他想了想,反正自己也不會下棋,怎么出子都是必輸的,還不如選擇一個安全的位置。 于是他把白色棋子放在了棋盤最角落的位置。 很快,手背上的棋格紋路上開始顯現出一枚白色的棋子印花。 相伴而來的當然是熟悉的痛癢感。 整只白皙的手背都因為那只突然出現的白色棋子變紅了,這次的位置并不尷尬,所以喬昔明目張膽地用另一只手輕輕揉搓起來,以緩解皮膚上的不適感。 就在喬昔以為這個棋局還要無限期進行下去的時候,身旁的沈郁突然開口了:“既然你不想下了,那我落完這顆子,就結束吧?!?/br> 喬昔喜出望外。 然而還沒等他說出感激的話,那只蒼白修長的手就捏著一顆黑色棋子,落在了剛剛沈郁示意他落子的位置。 那個將會讓他承受百倍癢意的位置。 第48章 喬昔怎么也沒想到,沈郁會如此執著于那個位置。 也不明白到底為什么,明明已經答應結束棋局,對方還一定要選擇那個位置讓他體會最難耐的折磨。 偏偏那個淡定坐在輪椅上翩翩公子一般的男人還道貌岸然地解釋了一句:“這里是個落子的好點?!?/br> “你不下,我當然要下了?!?/br> 喬昔根本來不及評判他這番話到底有多么的此地無銀,比剛剛難受百倍的痛癢感果然出現了。 那只被沈郁落子的棋格,恰巧就在那個最尷尬最敏-感的點上。 周圍的皮膚迅速紅腫起來,而那處比其他地方更為薄嫩的皮膚,也因為此時的癢和痛帶來更猛烈的痛感。 就像是有人用濕潤的毛筆在那處輕繪描摹,先是一股讓人忍不住動手拂弄的癢,接著是針-刺般的痛,痛和癢來回交匯,終于讓喬昔忍不住痛呼出聲—— 眼淚抑制不住的涌了出來。 過分尷尬和難耐的感覺,讓他整個身體都變成了羞赧的粉色。 他緊緊咬著唇,努力不讓自己哼出聲來,可實在太難受了。 身體幾乎要失去控制……去撓一撓揉一揉那個又痛又癢的位置。 可旁邊的沈郁還在目不轉睛地看著他。 像是在欣賞自己的杰作,又像是享受貓咪被折磨的樂趣,即使不抬頭,喬昔也能感受到對方過于灼辣的guntang視線。 他咬著唇,身體都在控制不住地顫抖。 太惡劣了!這個人實在是太惡劣了! 他越想看到什么,喬昔就越不能讓他看到什么。 于是強忍住那股幾乎要繃斷他神經的痛楚感,喬昔抬起頭,明明眼睛濕潤到不行,被淚水染成簇狀的睫毛也在倔強的顫抖著,目光卻顯得前所未有的堅毅。 “可以……結束了嗎?” 聲音明明打著顫,卻明顯比剛剛求饒的時候硬氣許多。 喬昔直視著沈郁的眼睛,沒有半點軟弱,只是按照規程問他:“你想從我這里得到多少金幣?” 沈郁頓了頓,對上對方過分堅定的眼神,突然明白了一件事。 即便是乖順的貓咪,被欺負過了頭,也是會討厭他的。 以前那只貓兒因為要依賴他生存,所以才會總是在被欺負之后露出討好的情緒。 面前這個漂亮的少年也是一樣。 在有求于他的時候不論對他做什么,他都會乖巧的、可憐巴巴的求饒,可一旦不需要他了…… 所有厭惡的情緒都會暴露出來。 是啊,像他這樣殘廢又心理變-態的人,誰不討厭呢? 沈郁的心底莫名浮上一層郁色。 或許連他自己都不明白,從小因為殘疾而過度自卑敏-感的心,一直在渴求著溫柔的對待。 他也希望能有個乖巧的小家伙能真誠的靠在他懷里求抱抱,只是每每產生這種想法時,總會因為自卑而做出過激的行為。 沈郁垂下眼,躲避著對方堅定中帶著憤恨的眼神,重新縮回那個不值得被愛的角落,低聲道:“不需要太多,一半就好?!?/br> 【?!?/br> 【沈郁勝,獲得金幣兩萬枚?!?/br> 周圍一道白光閃過,兩人很快被傳送回到小屋大廳。 雖然在對弈中度過了難耐的一段時間,但對于屋子里其他等待的人來說,喬昔和沈郁不過只消失了兩秒鐘。 只是從金幣的排名中也大概能確定發生了什么。 原本四萬塊金幣排行第三名的喬昔瞬間少了兩萬,成為了最后一名。 顧城亦在旁邊悄悄戳了戳他:“那個瘸子對你做了什么?搶了你的錢是嗎?” “看我替你報仇!” 喬昔有些筋疲力盡地想,他現在損失了一張【木】屬性卡牌,只剩四張牌。 而他的金幣是最后一名,排行靠后的玩家應該會盯著前幾名,大概也不會再找他麻煩了。 他本想就這么茍過去,誰知道系統光束來回閃爍,竟然停留在兩個人身上。 一個顧城亦,一個是盧航一。 這就證明這兩人都想在這一輪發起攻擊。 果不其然,顧城亦說到做到,是奔著幫喬昔報仇去的。 他氣勢囂張,挑釁似的目光落在坐輪椅的陰郁男人身上:“我選他,沈郁?!?/br> 另一邊,盧航一也做出自己的選擇:“我選喬昔?!?/br> 本以為能躲過一劫的喬昔倏地瞪大眼睛。 盧航一干什么?也想要欺負他嗎? 想起剛剛和沈郁下棋時經歷的痛楚,喬昔就忍不住委屈起來,紅著眼睛朝盧航一的方向看過去。 但對方似乎并沒有展現出多余的情緒,很快兩組人選分別被閃過的白光帶走,進入各自的對戰區域。 喬昔和盧航一這次進入的地方和上次對弈的竹林大不相同。 像是一處擂臺。 盧航一率先抽出了一張卡片,然后翻了過來,展示給喬昔看:“我選【火】?!?/br> 喬昔一怔,沒明白他的意思:“你怎么把牌亮出來了,我還沒有選……” 盧航一推了下眼鏡,平靜道:“你選【水】就可以了?!?/br> 水克火。 選擇【水】牌是喬昔作為防守方唯一的勝算。 而喬昔也終于明白了盧航一的用意。 對方可能并不是來挑戰他的,或許他的目的就是……讓喬昔贏。 喬昔有點猶豫,但還是抽出了那張【水】牌。 很快,兩人的身體都因為屬性牌的選擇開始發生變化。 選擇了【水】的喬昔周圍開始凝結處淡淡的水霧,水霧越聚越多,最終在他皮膚周遭形成了一道清澈的水膜。 冰冰涼涼的,十分舒服。 而因為水克火的緣故,就像喬昔上一局經歷的金克木一樣,作為被克制的一方,在開局的設定上就注定要成為承受懲罰和折磨的那個人。 喬昔在上一局被迫變成了遭受折磨的棋盤,而此時的盧航一則被一層明黃色的淡淡火焰包圍。 身上的衣服很快灼燒起來,他的皮膚也開始變得灼熱紅燙。 規則設定或許和上一局一樣,只要被克制的那一方求饒,攻方提出的金幣數額守方可以接受,就能提前結束游戲。 喬昔有點著急,連忙道:“你這是在做什么?你是想給我金幣嗎?” “那……那……”他努力想出一個不算太過分,但卻能讓盧航一迅速結束折磨的數額,“你就給我兩千個金幣好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