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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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和喬昔預料的一樣,金幣排行末尾的玩家會率先發起攻擊。 只是令他沒有想到的是,這個看似氣質冷淡柔弱的古代男人竟然先挑軟柿子捏。 他兩指夾起一張卡牌,神色淡淡地朝喬昔看過來:“我選擇挑戰喬昔?!?/br> 沒等喬昔說不,下一瞬,眼前場景一轉,他竟然和沈郁一起來到了一片竹林。 兩人中間多了一張石桌。 桌上還擺著黑白色的棋子,看樣子對決方式是下棋。 沈郁將自己的卡牌扣在桌面上,抬眼看向喬昔,冷冷淡淡地說:“快出牌吧?!?/br> 他不知道對方拿的是什么牌。 但喬昔知道,自己的勝率只有五分之一。 除非他能準確挑中克制對方卡牌的屬性,否則選什么都是輸。 這實在是一個低到讓人絕望的比例。 捧著五張牌糾結了好久,對面這人也實在過分的深不可測,一點多與的表情都沒有,喬昔根本無法判斷他選了什么牌。 抱著破罐子破摔的態度,喬昔閉著眼睛隨便抽了一張,像沈郁一樣把卡片扣在桌上—— 下一瞬,周遭突然刮起了淡淡微風。 而兩人的身體也開始發生變化。 對面的沈郁身上開始出現金色的羽衣,而喬昔的皮膚上……竟緩緩出現屬于圍棋棋盤的紋路。 他怎么也沒想到,明明該是對弈的對決,他沒有變成沈郁的對手,反而……成了即將被按在桌上的棋盤? 第47章 閃著金光的絳絲將沈郁身上原本就寬袍大袖看上去十分矜貴的古裝重新鍍了一遍。 袖口和領口暗色的蕾紋、前襟低調的兩朵鳶尾花、以及腰帶上低調奢華的蟒紋,都仿佛被金絲穿針引線,彌漫著一層金色的華光。 僅僅從他的衣著就能看出,這個氣質有些陰郁的男人選擇了【金】的卡牌。 很不幸,喬昔閉著眼睛懵的那個,竟然恰好是被【金】克制的【木】。 與沈郁的華麗衣著變身不同,喬昔的衣服沒什么變化,倒是皮膚上淺淺的浮現了一層類似棋盤的暗紋。 兩人對抗時,如果喬昔沒能選到【木】,別的屬性的卡片興許還能讓他多抵抗一會兒。 可金克木如此精準的壓制,所謂的“對抗”只能變成沈郁對喬昔的單方面懲罰了。 所以【木】屬性的喬昔才被迫成為了圍棋棋盤的一部分。 好在身上這些紋路好像并沒有讓他產生什么不適感。 這種必輸的屬性牌讓喬昔起了直接投降的念頭。 他雖然有點討厭這人直接挑他下手的行為,但為了保命,還是盡可能柔軟地求饒:“哥哥,我能不能……直接認輸???” 沈郁坐在輪椅上不動如山。 只是輕輕抬了下眼睫,隨手捏起一顆黑色棋子:“不可以?!?/br> “游戲規則是你必須和我下完這一盤棋,根據你的表現,我來選擇拿走你身上多少金幣?!?/br> 喬昔根本不會下圍棋。 而且他有點搞不明白這個金克木的懲罰到底是怎么進行的。 明明是他們兩個人對弈,石桌上也有棋盤,他身上的棋格紋路又是怎么回事? 還沒等他想清楚,沈郁的黑色棋子已經落了下來。 他放在整張棋盤最中心的那個格點。 在他落子的一瞬間,喬昔只覺得心口處兩肋之間的位置,那里好像被什么東西點了一下。 他悄悄拉開領口看過去—— 原來沈郁落子的位置正好對應在他身體兩肋之間的棋格上,而他那里的皮膚上……竟然隱隱顯出了一顆黑色棋子的紋路! 最重要的是,被落子的部位開始隱隱出現一種難耐的瘙癢刺痛感。 先是像有什么人拿羽毛輕輕在那個位置搔刮,接著就像用尖銳一點的鋼筆,在他的皮膚處輕輕繪制描摹。 那種癢中帶著微微痛楚的感覺讓喬昔胸口的皮膚立刻紅了起來,連帶鎖骨脖頸也泛起了一層淡淡的粉色。 他手指連忙揉向胸口的位置,希望那股刺痛感能減輕一些。 “我認輸!我真的認輸了……”喬昔眼淚都被這種又痛又癢的感覺刺-激的分泌出來,“你想要多少金幣……” 沈郁微涼的目光落在喬昔身上。 起初他也不明白這個棋盤的規則到底是什么。 身體長出屬于棋盤的紋路,仍然要坐在石桌前與他對弈,只是當他落子后,面前那個白皙漂亮的少年立刻露出難以隱忍的表情時,沈郁就什么都明白了。 他承認選擇喬昔作為第一個攻擊對象的確是有私心在的。 身體癱瘓的原因讓他無法像其他玩家一樣自由地初入任務場所,就連選擇睡覺的房間,他也能只能屈居在一樓唯一一間最破舊的臥室里。 活著的時候上天已經剝奪了他自由生活的能力,只是沒想到如今已經死了,卻仍然要遭受雙-腿殘疾帶來的不公平對待。 都是為了爭奪活下去的那個機會。 自然也不存在什么勝之不武。 喬昔是這些人里看起來最弱小的一個,選擇他作為攻擊對象,當然也是勝率最大的。 只是…… 當對面那個白皙漂亮的小家伙軟軟地向他求饒時,他竟然不自覺的想到了自己生前在王府養的那只小白貓。 也是喬昔這樣乖乖巧巧的性格。 當他捏著它的小爪子欺負它的時候,小家伙只會發出有些不滿的咕噥聲,后腿和尾巴卻還是討饒似的輕輕在他手心搔刮著。 就像面前這個漂亮的少年一樣。 明明心里不滿極了,卻只能忍耐著折磨,用最軟的嗓音祈求他,希望他能放過自己。 興許是因為多年殘疾壓抑的緣故,沈郁自己也明白,他多少是有些變-態的基因在身上的。 看到這樣精致漂亮瓷娃娃一般的少年,此時紅著眼尾睫毛輕顫,眼角都蓄了淚,他非但沒有任何憐惜,反而有種莫名的興奮感。 想看更多。 按照游戲的規則,當出現攻擊方的卡牌完全克制防守方卡牌的情況時,只要攻方提出的金幣數額守方能夠接受,游戲是可以直接結束的。 可沈郁依然冷淡地看著他,眼底壓抑著隱隱的歡愉,只是道:“該你出子了?!?/br> 喬昔只會下五子棋。 那股難耐的癢痛感終于減輕了不少,可對方仍然沒有放過他的意思。 他只能抬手拭了下淚,顫抖著捏起一枚白色棋子,咬著唇強忍著委屈的淚意,把棋子放在黑子旁邊的位置上。 剛剛才離去的痛癢感再次襲來。 這次的位置稍微朝左胸口偏移了一點,喬昔嗚咽著把頭埋在膝蓋中間,喉嚨中抑制不住地發出委屈的哼唧聲。 好癢,好難受。 可那個位置……已經有些接近那個尷尬的地方了,他只能趁著沈郁不注意,悄悄用手揉了揉。 誰知癥狀還沒緩解,新的一股瘙癢刺痛感再次襲來。 而這次……位置更往左邊偏移了一點! 喬昔忍不住哼了一聲,紅著眼睛抬起頭,這才發現對面的沈郁竟然趁他趴著的時候已經將一顆黑色棋子放在剛剛白子的左側了。 沈郁面色淡淡,似乎在催促他:“又該你了?!?/br> 喬昔只覺得左胸口處那一片皮膚都變紅變麻了。 他想動手去撓,可沈郁就這樣直勾勾地盯著他,視線明明沒有往他胸口的方向去看,卻總讓人覺得他似乎期待著喬昔的動作。 期待著他癢的難受,不由自主用手去紓-解的動作。 “怎么了?不知道該下哪里嗎?”沈郁伸出手,往他剛剛放下的那顆黑子左側的格子上點了點,“我可以教你,你應該下這里?!?/br> 他表情正經恬淡極了,那只略顯蒼白的微涼手指,明明指的是棋格的位置,卻仿佛點在喬昔身體的那個部位上一樣。 喬昔的臉迅速變得羞紅起來。 他又害怕又羞恥,對方自若的表情看起來根本不像是故意的,就像一位認真的棋師,在指點他的對手該怎么落子一樣。 但那個位置……是絕對不能放的。 只有喬昔明白那里代表了什么。 就在那里。所有的棋子都在無限接近他的左胸口,如果在剛剛沈郁所指的位置落子,他恐怕會根本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發出比剛剛還要尷尬一百倍的聲音。 所以眼下……只有快點結束這個尷尬的棋局。 他不明白沈郁到底還在堅持什么。 是因為……自己求饒的態度不夠誠懇嗎? 喬昔忍著心中的委屈和難過,從自己的座位上起身,來到沈郁的輪椅旁邊半蹲下。 即便心里再委屈再不愿,他也只能強迫自己展開一個笑容來。 “求求你?!彼涇浀卣f著,眼底是十分真誠的祈求,好像只要對方答應他結束這個棋局,他什么都愿意給。 “我……我真的不想繼續下棋了,求求你了沈郁哥哥,能不能放過我?我可以把所有金幣都給你的……” 沈郁涼薄的視線落在身旁的小可憐身上。 當他湊近時,沈郁才意識到這個小家伙和自己的那只小白貓是不同的。 貓咪身上怎么可能有這種誘人采擷的味道? 甜甜香香的,像是一道乳酪甜品,那雙因為委屈而泛紅的雙眼更是讓人忍不住憐惜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