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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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叫小魚??墒?,泥妹有鰓,也妹有鰭。泥是什么?」 我是兔兔。幼崽想了想,補充上精準信息,是垂耳兔。 「垂耳圖?!褂酌鐡u頭晃腦,重復著,「泥是圖圖。是一只小圖圖?!?/br> 它猛然中斷了思考,像是人類抬頭那樣轉了轉嫩芽:「等會,泥說泥是什么?」 崽崽很有耐心:是垂耳兔! 「垂耳圖!」這回,絨絨草的聲音變得愕然,「什么,泥竟然是一只垂耳圖是那個生活在絨絨球星上的圖圖嘛?」 崽崽很意外:你怎么知道我家嗯,我以前的家,在哪里的呀? 幼苗已經快熱淚盈眶了:「窩的老天鵝。泥就是傳說中的垂耳圖!窩有救了,窩有救了!」 崽崽困惑。 他可是第一次見這棵小苗兒,難道對方已經知道自己有那個叫叫治愈力了嗎? 不應當呀。 他好奇地問:草草,你認識我嘛? 「當然不認識!」 ? 「可是窩聽說過泥不對不對,準確來嗦,是聽過泥們的種族。窩麻麻,和窩麻麻的麻麻,和窩麻麻的麻麻的麻麻,都聽過!只要遇到垂耳圖,窩們的遺傳病就有救了!」 這番話讓小幼崽震驚了。 且不提一棵小草的mama的mama的mama有多大年紀 遺傳病,是什么? 聽起來很嚴重的樣子,會比mama的病還嚴重嗎? 可是,為什么說只要遇到兔兔們,就能好呢? 小於正疑惑不解,幼苗使勁兒伸著小芽芽拍了拍玻璃瓶的內壁:「圖圖!圖圖!」 小於把瓶子舉起來,試圖和幼苗對視:怎么呀? 「圖圖,可以拜托泥摸摸窩嘛?」 小於愣了下:怎么摸摸? 「打開這個該死的蓋子!窩快要喘不過氣了!」幼苗的聲音帶上哭腔,「窩從小時候就被關在這里了!」 小時候? 同樣年紀還很小的崽崽困惑地想,現在的小苗也就手指那么高,那它小時候,該有多小呀? 幼苗還在哭唧唧,求他把自己放出來。 小於很猶豫。 當初醫生叔叔把三棵苗苗交給他的時候,特意叮囑過,可以多多陪伴、多多聊天,但是不能隨便打開玻璃瓶。 里面密閉的營養液環境是維持絨絨草們生命的唯一途徑,一旦貿然打開,外面的空氣很有可能會直接致死。 見兔兔幼崽面露躊躇,草草幼苗認真道:「圖圖,不管別人嗦什么,泥都不要相信。窩麻麻的麻麻的麻麻說了,只有圖圖才能救我們!」 小於還是不放心:可是萬一你出來了,不舒服,怎么辦? 幼苗嚶嚶道:「窩簡直想不出還有哪里比這里更不舒服了!」 那 「相信我,圖圖,勇敢地打開!」它揮了揮小葉片,光亮一閃一閃,「啾啾窩吧!啾啾!」 小兔兔心軟,最聽不得如此痛苦的呼救聲。 好吧,他想,那自己就救救它好啦。 見小幼崽作勢要擰蓋玻璃瓶的密封蓋,觀眾們心都揪起來了: 【別啊我的崽!】 【天哪,這蓋子一開,就算本來沒對絨絨草有什么傷害,也肯定活不下來了?!?/br> 【兔寶寶別做傻事!!】 【設計這個環節的人真的好狠毒。就是看我們崽好不容易火起來,想敗壞他的名聲吧?】 【講道理,原本的環節是沒問題的,不應該怪那個調包的人嗎?】 【天哪,節目組就這么眼睜睜地看著小孩往坑里跳?沒人阻止?】 【你們看到現場觀眾的repo了嗎,節目組本來想暫停的,但於寶爸爸沒讓?!?/br> 【?這是為啥?讓自家崽在全星際觀眾面前丟臉,這還是親爹嗎?】 【明顯不是親爹好伐,都不是一個種族的】 【這么說,難道家長知道小孩有點什么特殊能力?】 【你們不覺得嗎,這個草原本特別亮,崽跟它嘀嘀咕咕一會兒,現在黯淡多了。這是惡化嗎?】 【一看你就沒見過絨絨草,這是好轉!絨絨草越亮,越逼近死亡?!?/br> 【呃所以你們說的於寶爸爸是誰?】 【之前草草直播間最后那個鏡頭就是。超級大帥哥!】 【說帥哥我可就不困了啊?!?/br> 【什么帥哥,那是我命中注定的老婆!】 玻璃瓶用的密封閥并不難開,正常情況下,這種賽瑟納林最珍貴的植物都是要保存在最嚴格把守的實驗室里的,沒人會肆意破壞,所以也不需要太嚴防死守。 而且在實驗室條件下,玻璃瓶里的營養液和其他培植環境也是需要定期更換的,不可能設計成一次性的封條。 就算是三四歲的小朋友,也可以輕松地擰開。 成年期的絨絨草長得很像帝國常見的繡球花,只不過通體翠綠;幼年期的絨絨草卻還只是一棵光禿禿的小苗。 現在這棵光禿禿的小苗努力用葉片攀著滑溜溜的玻璃向上,終于迎來了重見天日。 它做了個大大的深呼吸哎哎哎,怎么回事,怎么這么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