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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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怕應如許被那下蠱的人報復,應如許的師尊給他的住所增派了許多人手保護,但都被他拒絕了。 “有千日做賊,沒有千日防賊。這樣避著不是長久之計,防的了一日防不了百日千日,與其惶恐不可終日,不若趁此機會甕中捉鱉?!?/br> 應如許道:“不光不要人手保護,還要讓整個東闕上下看起來都在因為破了這次疫病得意忘形,激他一激,讓他盡快來報仇?!?/br> 東闕宗主還是有些擔心:“我還是覺得不妥當……” “師尊,不用擔心?!睉缭S寬慰道:“岑師兄是劍尊弟子,有他在足夠了?!?/br> 東闕宗主看了看岑寂,拗不過應如許,只能點頭同意了。 岑寂蝙蝠一樣吊在應如許屋頂整整七日,終于當場擒獲了來刺殺他的鬼疫罪魁禍首。 把人押送仙盟審判定罪,被邀去參席的西渚宗宗主一驚,顫顫巍巍指認了這人是數月前因偷盜宗門禁書修煉禁術已經被處決了的西渚宗弟子,這是個原該死了的人,現下卻又活生生站在了他們面前。 此言一出,滿座嘩然。 但因為這人在被西渚宗處決前就已經把他偷盜的禁書銷毀了,故而也無人知道他究竟修煉了什么邪術,竟能吸人靈力修為,甚至死而復生。 彼時鳳凰一族尚未與人族交惡,仙盟遣人去湯谷求來了鳳凰神火。 最后此人在四大宗門宗主和七大世家家主共同見證下,由鳳凰神火燒成灰燼,又由若水澆化,最后將澆化的水裝進瓶中封印起來,確保其再無復活的可能。 …… 岑寂神色平靜的講述了這些往事,淡然神色像是在講與己無關旁人的故事。 殷云度好一會兒才從故事里抽身:“原來是生死之交,也難怪……” 岑寂搖著手里的酒壺:“倒也不是這件事之后給我的令牌?!?/br> 岑丹溪和殷云度并排坐著,眼神是如出一轍的崇拜,做好了繼續聽故事的準備。 “怎么,還真當我是說書先生了?”岑寂笑了下:“你倆不是小孩子了,聽故事怎么還成癮呢?,F在什么時辰了?” 殷云度回道:“申時了,也不知道應世叔什么時候會回來?!?/br> “誰知道呢?!贬拍抗馔蛲饷?,似是隨口一說,又似是擔憂著什么:“只要不是酉時三刻就好?!?/br> 第29章 大人的事你們少管 殷云度他爹每天都因為宗門事務忙得焦頭爛額, 他實在有點好奇岑寂是怎么做到每天都這么閑的。 “師伯?!币笤贫鹊溃骸澳銈兞髟崎w事很少嗎?” “嗯?”岑寂翹著腳一晃一晃的:“事多事少,我哪知道?” 殷云度愕然:“你不是閣主嗎?” “誰說閣主就要管事了,再者說, 這個閣主又不是我要當的?!贬诺溃骸拔覜]怎么見過面的兄長硬把我塞過來的,我不愛管這些事,都說了強扭的瓜不甜,他不聽?!?/br> 岑家家族爭斗中廝殺出來的新家主是岑寂一母同胞的哥哥, 但因為岑寂幼時早早離家, 兩兄弟平日里也沒多少聯系,感情也淡??筛星樵俚彩峭杆龅难H,總是勝過那些異母兄弟的。 于是岑寂他哥本著“好東西得留給自己人”的想法,硬塞了個閣主給他當。 殷云度算是知道為什么他爹在師門里排行老二卻毫無懸念的當上了宗主了。 劍尊是明智的, 估計也是清楚自己的親徒弟都是個什么德行。宗門如果交到殷桓手里,就算他打理不好也能茍延殘喘一下,但要是交到岑寂手里……那直接就玩完了。 劍尊這座下全是大犟種啊, 說不干真就一點不干。 三人坐在一起有一搭沒一搭閑聊著,時間一刻刻過去, 岑寂也從一開始的自在閑適到后來不自覺斂起了笑,眸光時不時掃過門口,眉頭緊緊蹙起,不知是在擔心什么。 “現在是什么時辰了?” 岑寂問時間越來越頻繁, 殷云度有些奇怪,但還是道:“酉時二刻……” 下一刻,門被從外面打開, 殷云度的聲音正好響起:“現在是酉時三刻了?!?/br> “好熱鬧?!遍T外的人推著輪椅走進來, 一身藏藍法袍點金綴玉,他面容有些憔悴, 但還是和煦道:“岑師兄也來了?怎么沒有提前說一聲?!?/br> 殷云度想到此前岑寂說的那句“酉時三刻”,驚詫于這時間竟然分毫不差。殷云度下意識回頭去看岑寂,卻發現他臉色實在難看,但那神情只在他臉上停留了短短一瞬,便褪去了。 岑寂恢復了笑,像是存著些希冀:“真不記得我為什么來了?” 他都這般問了,應如許也猶豫起來,朝他抱歉笑笑:“許是近來事務繁忙頭腦不甚清明,實在記不起了,岑師兄莫怪?!?/br> 岑寂手攥成拳,復又松開。面上掛起笑,只可惜笑意不及眼底:“幾年前我在你后山花開得最漂亮的那棵樹底下埋過一壇酒,約好了今日來取。幾年過去了,也不怪你不記得?!?/br> “好像確有此事?!睉缭S反應不大:“我們先談正事,過后我同岑師兄去取?!?/br> “你一忙起來就沒個邊兒,有點空閑還是好好休息休息吧?!贬乓慌囊笤贫鹊募纾骸耙粫耗銈z和我去取?!?/br> “好?!币笤贫葢?,想起他爹囑咐他的事:“不知應姑娘現在有消息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