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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饒我夫婦性命,家中有一幼兒等著我們去照顧,放過我們吧!夫婦二人瑟瑟發抖。 在雪山之上出現一活物都十分顯眼,他們走了這么些時間可沒有看到這道士是從何處出來的,不是雪妖又是什么呢。 道士輕笑,我不要你二人性命。 你們可是要到那山頭許村去。 是。 你們走錯了,再走下去,怕是離死不遠了。在說話的時候,道士的嘴唇好像更加紅了。 可是,進村不是只有一條路嗎? 道士搖了搖頭反問,你們去許村有何事? 是許久未曾聯系的哥嫂央人寄了信,說是二人不久便要離開人世,要將錢財交于他們。 那可不是小數目,二人利欲熏心,也不搞清楚其中的奇怪地方,便興沖沖的來了,沒想到外面還是暖陽,一走上去許村的路,便漸漸下起了大雪。 二人擔心,返回之后不知道還要多久才能再來,怕是見不到哥嫂最后一面了,便想趁著雪還沒太大的時候進山,誰知道這雪卻沒有絲毫停了的征兆,反而越下越大。 給你們一個忠告吧,錢財之物莫不可看得太重,該舍棄的時候就舍棄,不然丟掉的就該是別的什么東西了。 二人確實有沖著遺產的緣由,現在被人戳破,兩張臉立馬紅了起來,略有些窘迫。 聽聞道士這樣一說,夫婦二人也察覺到一絲異樣了,那哥嫂二人身體一向健壯,要不然也不能將家庭經營地蒸蒸日上?,F在想來,那封信,疑點重重。 錢財我們不要了,求求大師救我們性命!夫婦二人連忙跪拜。 他們的表現宛如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卻全然沒有想到,那道士身著單衣,腳上甚至只是一雙草鞋,是怎么能踏過那綿延的雪,到他們面前來的呢? 錢財乃立身之本。 聽到道士這樣說,二人更是摸不著頭腦,大師這意思,到底是讓他們要還是不要? 拿人錢財與人消災,你二人要答應我一件事。 大師請說。 將一個孩子撫養成人,待到他成年,與他分家,那時他便不是你們的責任了。 什么孩子? 去吧。 那道士話音剛落,便從破爛的袖口中抽出一根拂塵來,只是輕輕一揮,那夫婦二人便被漫天的白絲遮蓋住了視線,等回過神來,已經站在了山頭許的村口。 干冷干冷的村莊,哪還能看到一片雪花。 夫婦二人駭然對視,借著女人顫抖著聲音問道:嫂嫂什么時候生的孩子? 二人竟是現在才反應過來,哥嫂求子數年,嫂嫂的肚子卻一直沒有動靜。 男人沒好氣道:哪來的孩子,嫂嫂神神叨叨的去拜過多少個廟宇了,要有孩子早就有了。 二人面色遲疑,那道士要求他們撫養的孩子是哪來的? 二人都不是能沉得住氣的性子,當天就將在雪山上發生的事情告訴了哥嫂二人,可是哥嫂卻不以為然笑道:哪來的雪,自從入冬一來就沒有下過雪,倒是你們,這么冷的天,怎么滿頭大汗? 說起那封信,哥嫂也是一問三不知,男人想從懷中掏出那封羊皮紙信,卻發現懷中口無一物。 二人都將那時的記憶深埋心底,當是做了一場夢,誰知道到了深冬,嫂嫂真的懷孕了。 生了一個白胖男孩,一股子聰明伶俐的味道,十分惹人喜愛。 后來,過了幾年,哥嫂果然像當初的那封信說的一樣,長辭于世了。 二人再次想起雪山的事,看向侄兒的表情也變得古怪,二人心里清楚,他們再也不能以平常心對待自己那小侄兒了。 第4章 許以安就這樣在這個小山村里住了下來,哥嫂也不像看過的種田文中反派那樣排擠他,也沒有人來找茬,感覺自己穿越的姿勢好像有些不太對。 不過這樣平靜的生活,他也并不討厭就是了。 或許是換了個世界,他心中的孤寂并不如以往旺盛,有些隨遇而安的味道。 哥嫂對于他該有的吃食都不曾少,只是不會過度親近他罷了,甚至還有些疏遠他的意思,這正合他意。 只是那小胖子倒是時不時偷偷用自己那小眼睛盯著他,帶著些許幽怨,像是被奪走了什么重要的東西一樣。 看的許以安渾身不自在,這天許以安又尋了涼快的地方坐著,那小胖子躲在一根手腕粗細的樹后,幽怨地望著他,看得他渾身不自在,沖著小胖子招了招手,過來! 不要!小胖子轉臉就跑,那背影突然讓許以安輕輕一笑,以前忘記的事情就像是從水底浮起的樹葉一樣出現在他的腦海里。 許以安大學的時候,有一段時間抓遲到抓的特別嚴,一到打上課鈴的時候就會有老師帶著學生會的人挨個班查看人數。 有一天,校長到下級學院視察,站在教學樓的大廳里,許是校長面容太過樸素,站在那里愣是沒有人覺得他是老師。 看著打了上課鈴還慢悠悠晃過來的學生,校長有些不滿。 對著一個男生道:你過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