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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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說,0號是有名字的?!眲P文左右張望了一下,還是把這個很少有人知道的消息說了出來,當做舒莫救他一命的謝禮:“它的名字,叫xi?!?/br> “……希?” “不對,”凱文搖了搖頭,拿出筆,在舒莫的本子上寫下0號的名字:“是夕?!?/br> 舒莫望著自己書本上的小字,指尖撫摸過那個字眼:“……夕?” 他抬起臉,心里突然有一種非?;闹嚨牟孪?,但那個想法只是轉瞬而逝。并且太過毫無根據,甚至于虛無縹緲,沒有任何依據。 但他仍然呢喃著那個名字,心里卻生出一股強烈的預感,這種預感一直在他的心中繚繞,讓舒莫有些食不下咽、睡不安寢。 終于到了第二天,舒莫甚至于沒有來得及大量自己的新住所,就急匆匆地趕到了實驗所,所長已經重新換上了一聲整潔的白大褂,他的眼眶空空蕩蕩,下方,小蜘蛛匕修邁著六親不認的腳步在實驗所內來回巡視,格外的張揚跋扈,踩著一個個員工的頭頂飛躍,路過的人敢怒不敢言。 舒莫甚至沒有來得及去多看它兩眼,就被所長叫住,男人戴著單面鏡,精致的鏡框內映射出他緋紅色的眼眸,所長的一綹灰藍長發垂在胸前,猶如一團聚攏而起的灰霧般,對方看上去精致、冷酷,不近人情。 他看著舒莫,居高臨下地凝視著他,片刻后,所長說:“你準備好了嗎?” 第25章 0號(這章開始夕正式出場) 那是舒莫所見過的,最完美的污染物。 經過一層又一層的檢測,一道道被封死的大門在所長的帶領下依次展開,越往深處行走,舒莫就越能感受到一股從肌膚上傳來的,一根根細針往皮膚深處扎入的細微刺痛感。 每走一步,空氣就仿佛變得更加寒冷,濕黏。但這又仿佛只是男人的錯覺,舒莫望向一旁的所長,卻只能看見對方精致的下巴,穿著白大褂的他看上去更有一種類似于機器般的冰冷感,硬要說就是缺少了一點人味。 所長今天換了一雙手套,男人的手上戴著一雙湛藍色的手套,看上去顏色極其鮮艷,和他的發色一致,不知道為什么,舒莫突然想起來希似乎也戴著手套,這個念頭在他腦中一閃而過后,下一秒,前方的大門開啟,他們已經走過了幾個區域,來到了真正的大門前。 之前的每一道大門都需要四級權限,到了這里,就需要所長親自審批后允許通行。因為在這里收容的,是整個研究所,甚至可能是整個二層最危險的污染物。 “在這里收容的都是五級污染物?!彼L的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周邊冰冷的墻面反射出他的身影,男人行走時的腳步猶如閑庭信步般不緊不慢,舒莫跟在他的身邊,每走過一個區域,都仿佛踏入了不同的地方,在轉角的一瞬間,類似于童謠般,少年們圍在一起用清脆悅耳的歌聲吟唱而出的美妙旋律組成了一首輝煌的圣歌,它們在一起高聲歌頌著一位偉大存在的到來; 舒莫的眼瞼也會有一瞬間突然變得沉重,視線變得模糊且泛起細密的光點,鼻尖涌上一股清晰好聞的汽水味后,就是身體輕飄飄的,宛如靈魂即將上升般的錯覺; 再之后,他們踩著在地板上攤開的皎潔月光走過,那片月光宛如一輪銀月真的降臨在了這個小小的收容室內,經過那扇大門時,舒莫甚至還能感受到一股強烈的,滲入骨髓的寒意。 等再走了幾步,舒莫就感覺自己的發絲上已經覆上了一層很薄的霜,所長回過頭看了他一眼,見舒莫似乎在咬著牙輕微地打著哆嗦,面無表情的男人向前行走了兩步,突然說道:“伸手?!?/br> 舒莫抱著肩,有些茫然地抬起頭,所長就突然停下了腳步,下一秒,舒莫的右手伸出,被所長握住,藍發男人仿佛只是在做著一件舉手之勞的小事般指尖在他的手腕上輕點了幾下,他低著頭,一縷長發就順著高挺的鼻梁落到了所長的唇上: “真是脆弱?!?/br> “既然覺得冷,那就直接說出來?!?/br> 所長抽回手,接著轉身重新走著,舒莫身體一暖,月光再也無法影響他了。 “這么脆弱的你,到底是怎么做到面對污染物的?”所長頭也不回地說:“接下去你就要去面對0號了,舒莫,你可別讓我失望?!?/br> 舒莫收回手,所長的話聽上去很直接,但是卻好像沒有那么討厭:“我不試試看,怎么知道能不能做到?” “那看來你很有信心?!?/br> 跟在他們身后的獵人聽見他們的話,男人輕咳了一聲,接著舉起手表示:“報告所長,我也覺得冷?!?/br> 所長:“哦?!?/br> 獵人一肚子的話憋在心里,最后只能尷尬一笑。 五級污染物哪怕是被關押在收容室內,也仍然影響周圍區域的環境,甚至于,它們不需要移動,只需要出現在一座城市內,就可以在幾天內間接導致那座城市毀滅。 它們就是移動的天災,這里的每一個收容室都被分隔開來,宛如一個精心構造的迷宮,每隔一段時間,收容室的格局就會被系統洗牌打亂,只有五級管理員知曉收容室的變化,若是沒有他們的指引,誤入這片區域的下場就是在迷宮一次又一次的重組中失去方向,徹底迷失在其中。 每一個污染物都有自己的習性和默契般,只在自己所處的那片區域釋放出氣息宣告主權,牢牢霸占住自己的領域,并嘗試侵犯其他區域。但令人感到驚奇的是,當舒莫和所長來到一個收容室前的時候,舒莫的身體驟然一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