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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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過陣子覺得煩了,便找個由頭給一筆錢打發了他就是了?!?/br> “別!” 墨夫人趕緊出聲制止。 “我剛剛可能是夢到咱們兒子了……” 雖然剛剛的夢十分荒誕,但墨夫人還是將夢中的事情和墨老爺說了一下,也聽得墨老爺略感驚奇。 “難道世上還真有這么玄乎的事情?” “我也不知……” “好了,先莫想這么多了,夫人休息吧,明日我交代一聲,讓人對那老先生好一些便是了?!?/br> “嗯!” 墨家夫婦一個心中疑思,一個略有不安,但還是都重新睡下了。 不知道是因為剛剛昨夜那夢醒后的驚嚇,還是腹中胎兒自身的維持已經到了極限。 墨夫人身上的胎氣開始發散。 前三個月不顯什么喜脈,也沒有什么特別反應的墨夫人,到了正常孕婦的懷孕反應本該緩解的時日,反而開始起了反應。 第二天一早,墨夫人吃了一點早餐就覺得腹中一陣惡心,直接就吐了出來,讓丫鬟好一陣慌忙。 第111章 被惦記上了 幾天后的下午,慶元街的藥鋪中,墨府的家丁正在為墨夫人買抑制孕吐的酸梅。 斜對面的茶樓那邊,有店伙計賣力地吆喝著。 “說書咯——說書咯——” 隨著這兩三聲吆喝下去,原本門可羅雀的茶樓外,很快過來了一些客人。 這年頭普通人的娛樂活動并不多,看戲聽曲也不是常有的,說書自然也是老少皆宜的精神娛樂。 而隨著說書人清朗有力的聲音從茶樓內響起,聚集到茶樓這邊的顧客就越來越多。 很快,茶樓內部已經客滿,但聽書的人卻不見減少,反而扎堆在茶樓外側蹭書聽,也有人拿個凳子在那買一壺茶。 說書先生的本事可謂是技驚四座,隨著他口中故事的深入,連慶元街看著都不寬敞了。 墨府家丁也忍不住在買完酸梅之后到茶樓外旁聽了一會。 …… 墨府中,前院的廳堂內,坐在軟榻上的墨夫人剛剛將吃下去午飯吐了個干凈。 老夫人在邊上是又著急又心疼。 “婉容啊,你先緩緩,等一會再吃點,這肚子里不能空著??!” 墨夫人用手帕擦了擦嘴,點點頭道。 “母親,我知道的?!?/br> “唉,咱們墨家懷了麒麟兒,但卻苦了做娘的你??!” 墨夫人笑笑,想說話但又是一陣惡心,一邊的丫鬟看她手按著胸口的樣子,趕緊將痰盂遞了過去。 “嘔……嘔……” 吐了一會,墨夫人才緩過來,對著邊上道。 “母親,我想開門透透氣,母親放心,凍不著的?!?/br> 為了怕墨夫人受涼,庭內還起了炭爐呢,再加上厚實的衣物,這要能凍著才怪了。 門被打開,新鮮的空氣進來,沖淡了剛剛嘔吐物的味道,也讓墨夫人好受了許多。 剛懷上的時候墨夫人享受著關懷滿是歡喜,這才沒幾天呢,她覺得自己快被關懷過度了。 “買酸梅的人怎么還不回來???” “就是,夫人,我去看看!” 彩蓮走到門口,卻見那邊廊道上正有人捧著瓷罐匆匆跑來。 “老夫人,夫人,酸梅買來了?!?/br> 家丁將罐子放到桌上,墨夫人打開罐子就取了一顆塞進嘴里,頓時那股惡心的感覺都被壓下去了不少。 彩蓮在一邊埋怨道。 “怎么這么慢?” 買酸梅的家丁看了看一邊的老夫人,猶豫著說道。 “因,因為藥鋪的人都聽書去了,所以耽擱了一會?!?/br> 其實家丁回來的并不算慢,他聽書也就是聽了一小會,后面回來都是用跑的,只是這會心虛就說了假話。 墨夫人倒是也沒什么怪罪的意思,反而好奇地問了一句。 “連藥鋪的人都不看鋪子了?什么書這么好聽?” 家丁頓時臉上一陣燥熱,趕忙回答道。 “夫人,您是不知道啊,慶元街之前新開的茶館一直沒生意,那掌柜的不知道從哪請了一位說書先生來說書?!?/br> 說到這里,家丁的語調都微微激動了一點。 “哎呀這位說書先生可了不得,他開始說書沒一會呢,慶元街都被聽書的人給堵了,車馬想過都得下來趕人……” 這家丁說的話聽得老夫人直皺眉頭。 “哪有這般夸張的,耽擱了一會便耽擱了一會,休要找這種借口!” 家丁趕緊解釋。 “老夫人,小人可沒說謊啊,那說書先生是真的厲害,他用衣袖或者扇子往臉上一遮,嘴里變著法說話,什么女人、男人、老人、孩子,還有雞鳴狗叫,全都他一個人給發出聲來……” “還有這么厲害的說書先生?” 墨夫人聽著覺得十分新奇。 “是啊夫人,比唱大戲還精彩呢,哦對,那說書先生不只是聲音學得厲害,什么戲腔曲調,嬉笑怒罵,反正故事中的人什么身份做什么事,他就怎么說,真神了!” “什么神了???” 墨老爺從外面走進來,而在他身后的齊仲斌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進來。 “相公,阿德在說一個慶元街上的說書人呢,說是厲害得緊!” “是啊老爺……” “哦,原來如此,這兩天出門辦事我也聽說了,說是城里來了個厲害的說書先生,齊……” 墨老爺說后半句話的時候發現齊仲斌不在身邊,回頭一看,老相師站在門口故作鎮定呢,不由也覺得有些好笑。 墨老爺走出門去對著老相師道。 “齊師傅,外面多冷啊,請進吧!” “呃,那好!” 在別的地方的高門大府上,齊仲斌說不定還要擺譜呢,但在墨家,他不能說謹小慎微,也是盡量小心。 不想給墨家人留下任何不好的印象。 齊仲斌一進來,墨夫人站起來向他行禮。 “是齊師傅啊,快請坐!” 老夫人也是向著齊仲斌,后者拱手連連致謝,然后在另一側的桌邊坐下。 這大戶人家確實會享受,哪怕開了扇門,里面也是溫暖如春。 自打那天的夢之后,墨家人雖然并未對外透露,可對這老相師的態度肯定是好了不少。 就是稱呼上也叫得更親近一些,當然,齊仲斌知道這也只是一種叫法,并不是說就已經代子拜師了。 “齊先生,您給的安神符確實有效,近日睡覺都踏實多了,看看婉容今日氣色如何?彩蓮,倒茶?!?/br> 老夫人笑呵呵地說著,并讓彩蓮給齊仲斌倒茶。 “老夫人客氣了!墨夫人面色紅潤,孕吐不過是胎氣顯化,過人之資自然也受過人之罪,過一段時間便好了?!?/br> “老夫人、老爺、夫人,沒什么事我就先下去了?!?/br> 家丁阿德待著覺得尷尬,便這么問了一聲。 “去吧?!?/br> “吶,拿去倒茅房,記得洗一洗?!?/br> 彩蓮順手就將痰盂遞給家丁阿德,后者咧了咧嘴接了過來。 這里痰盂不止一個,吐了東西的自然要快點處理掉。 等家丁一走,墨夫人便向著墨老爺和老夫人央求起來。 “母親,相公,我也想去聽書,阿德說那說書的講得比唱大戲還精彩,我想去聽一聽,見識一下!” 聽到這話,墨老爺和老夫人還沒說話呢,齊仲斌就急著開口了。 “墨夫人不可啊,您這幾天胎氣起來了,正是人虛弱的時候,最好不要出門露面??!還是忍一忍吧!” 墨老爺卻笑了。 “這又有何難處呢,過兩天我便將那說書先生請來府上,單獨為我墨府說一段書便是了,也讓府上上下的人都一起聽聽!” 好家伙,忘了這茬,有錢能使鬼推磨,這齊仲斌也不好說什么了。 “太好了,這樣大家都能聽書了!” 彩蓮拍著手叫了起來。 另一邊的家丁阿德端著痰盂到了茅房,卻見到有農人來收糞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