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幻想(h)
“小鸚,冰淇淋還要嗎?” 酒店房門咔噠鎖上,周聿安手里握著一個葡萄味冰淇淋,那是黎鸚剛剛纏著說要買的,結果吃了兩口又嫌太冷,周聿安就任勞任怨地給她拿著。 室外溫度低沒什么,這下回到室內,酒店空調打開,溫度升上去很容易烤化。 黎鸚看了一眼,脆筒邊緣已經有化掉的淺紫色牛乳往下淌,她過去攀著周聿安的腕骨讓他拿低一點:“我再吃一口?!?/br> 少女纖細的指尖在外面凍得有些紅,搭在男人肌腱緊繃、骨骼感很強的手腕上對比過于明顯。 周聿安低頭順著看過去,黎鸚微微垂頭,一手攏著頭發靠近他,艷紅的舌在脆筒上一掃而過,將那一點快要流到周聿安手指上的冰淇淋卷走,唇瓣和軟舌若有似無地擦過他的指節,留下微軟帶癢的觸感。 小時候她也有這樣就著他的手吃東西過,但現在大了,看上去就好像多了點別的意味。 周聿安不動聲色地移開視線,把冰淇淋往前遞:“自己拿著吧,不吃了就丟……” “叔叔,你要吃嗎?” 黎鸚抓著他的手腕沒放,還略一偏頭去看他,周聿安后退幾分搖頭:“不用了,我不喜歡這些?!?/br> “嘗嘗吧?!崩棼W莫名堅持,“叔叔,我喂你好不好?” “我……” 他話還沒說出口,黎鸚又伸舌去他手上卷了一點,然后不由分說地按著周聿安的后腦讓他低頭,自己踮腳把那一點甜膩的味道隨著自己的唇一起送上去。 葡萄的香氣攥住唇舌,侵入脾肺。 黎鸚很快落回去,好奇地看他:“怎么樣?” 香甜的味道還沒散去,周聿安抿唇看著黎鸚,沒說話。 黎鸚戳他:“怎么了叔叔,你不喜歡這個口味嗎?” 一聲嘆息過后,周聿安離開,將東西丟進垃圾桶,從桌上抽了紙出來把手擦干凈。 黎鸚還不知道他又怎么了,跟著進到室內,周聿安已經轉過身,手掌捧起她的臉頰,落了來一個吻。 遠超剛剛的蜻蜓點水,周聿安帶著葡萄香氣,絲絲縷縷壓進兩片交纏在一起的唇舌間,隨著舌尖纏抵的動作侵蝕感官。 黎鸚很喜歡這種親密的感覺,熱情地攬著他的脖子一起加深這個吻。 周聿安有時候會忍不住埋怨她。 黎鸚當然不喜歡他,那個主動的吻不過是逗逗他而已,在黎鸚心里,那和逗弄一只小貓小狗沒什么區別。 可他卻會因此而心跳加速,瘋狂地揣測她會不會有一絲喜歡上他的可能性。 明知道是假的,卻還是用來欺騙自己。 “唔…叔叔……”黎鸚推開他的肩,唇被親得嫣紅晶亮,微喘著,“要做嗎?” 到了綏港后兩人就沒做過,黎鸚有點心癢難耐地把手伸進他的衣服下擺探進去,捏捏他腹部緊繃流暢的肌rou,一路往上探著勾他。 但很快動作就被厚重的衣服阻滯,周聿安捏出她的手攥緊,鼻音濃重“嗯”了一聲:“先洗澡?!?/br> 那還要等上一會兒,黎鸚有點不樂意,整個人快貼到他身上:“叔叔,我們一起洗吧?!?/br> 周聿安知道她心里打的什么算盤,也沒拒絕:“我先去調水溫,你收拾好了再來?!?/br> 酒店的花灑和浴缸被周聿安仔仔細細清洗過。 溫熱細密的水流沖下,沖刷著冰涼的白瓷磚地面,漫過兩人的腳背。 黎鸚背對著他,手指往后撩起順直的黑發,絲絲縷縷略顯雜亂地繞在指尖,周聿安伸手接過,取了腕上掛著的皮筋給她扎好。 她剛剛進來,說裙子背后的拉鏈自己取不了,讓他幫忙。 周聿安手指捻起那一小塊塑料拉鏈扣往下,刺啦一聲,米白色的裙子往兩邊垂落,露出內里一片白皙清瘦的肩背。 蝴蝶骨突出,上邊勾著兩根細細的肩帶,但黎鸚并不是干瘦的類型,她常年鍛煉,身上的rou也是實的,肌rou線條雖然不明顯,但被光一勾勒,輪廓依然分明。 裙子成堆墜在腳邊,黎鸚轉過身,抬腳從那堆布料圍成的圈里出來,等周聿安彎腰把它撿起掛在一邊后,用身體去貼他的手臂。 “叔叔,這個也幫我脫了吧?!?/br> 她的指尖卡進了胸衣中間凹陷的一處,仰頭目光澄澈地看著人,眼神干凈不含一絲欲念,但偏偏行動又不是那樣。 借著頂燈的映照,那雙過于黑濃的眼睛碎光盈盈,五官的線條都朦朧,只有左臉頰的兩顆小痣清晰綴著,倒顯得有幾分嬌憨可愛。 她太漂亮了。 周聿安被蠱惑到,低頭輕吻她的唇瓣,立馬得到人熱情的回應。 手掌在她肩背后摸到內衣鎖扣,手指靈活地捏住那一點布料,咔噠解開,從兩條手臂上取下。 黎鸚和他分開,整張臉被熱氣熏得泛紅,眼睫蒙了一層水汽,鼻尖和嘴唇都蒸得紅潤晶亮,輕輕笑了笑后伸手按住了他腿間炙熱勃發的一團,狀若疑惑:“叔叔,它好硬?!?/br> 周聿安從喉間溢出一個“嗯”的音節,手指搭上她的手腕,任由那只滑膩綿軟的手替他脫下身上最后一件衣物,毫無阻隔地握上去。 黎鸚把胸壓到他身上:“叔叔,你難受嗎?要我幫幫你嗎?” 她就愛搞這些稀奇古怪的把戲。 周聿安不答,忽視自己的yinjing正被人上下擼動的事實,伸手從黎鸚身后擠了兩泵沐浴露出來:“先洗澡?!?/br> 黎鸚自討沒趣,干脆扁扁嘴,把自己身下的底褲褪下踢到一邊,就這么看著他:“那你幫我洗吧?!?/br> 沐浴露在掌心打成綿密的泡沫后被均勻涂到黎鸚的身上,周聿安抓著她的手,認真細致地用泡沫搓揉過她的每一寸皮膚,真像給孩子洗澡的mama那樣專注。 手掌掠過鎖骨向下,白沫滑膩膩地涂滿了整只胸乳。 周聿安用虎口掐住乳rou下緣,拇指按上去,好像要深入到每一根皮膚紋路那樣打轉按摩。 然后又是掌根先壓著往下微墜的飽滿嫩rou,手指后附上去,將一只乳完全包裹在掌心掐揉搓磨,指腹將乳尖捏洗得嫣紅挺立,瑩瑩發亮。 黎鸚懷疑他有心故意這折磨自己,咬唇沒說話,下一秒那只手掌揉完了兩只嫩乳,倒是沒有一絲留戀地往下,像剛才一樣滑蹭涂抹過腰背、臀部、腿rou,最后才落到最為隱秘的腿心。 周聿安面上真像沒有一絲多余的想法那樣淡然,連帶著手指也是,從rou縫最上方貼挨著陰蒂探進去,扯開兩片尚且軟噠噠的yinchun仔仔細細地將內外都搓揉了個遍,直把人摸得軟下腰塌在他懷里小聲嚶嚀。 做完這一切,他才收回手,沖干凈黎鸚身上的泡沫后,終于開始為自己做簡單的清潔工作。 黎鸚享受慣了,懶得自己動手,抱著周聿安的手臂像沒有骨頭一樣軟軟地靠著等他,百無聊賴地看著他自己伸手去握著那根昂揚勃發的rou莖搓洗,突然生了點別的心思,指尖一點guitou最上方的馬眼,惡意地按著碾磨:“叔叔,你有自慰過嗎?” 那根性器剛才情動勃起,受不了這樣大力的按磨,幾滴粘膩前精立刻溢出,沾濕黎鸚白皙潤澤的指尖。 周聿安喉結上下滾動一瞬,嗓音有些悶:“不多?!?/br> 不多,那就還是有過。 黎鸚拖長語調“哦”了一聲,手里抓著男人的yinjing不放,往下擼動的同時都貼上他自己還握著的手,繞有興致地提議:“叔叔,那你自慰給我看吧?” 周聿安不作聲,靜靜地看著她:“小鸚?!?/br> “叔叔——我想看嘛,你自慰的時候都靠什么?會用道具嗎?還是說……” 她眨眨眼,捏出一把甜膩膩的嗓子:“你會想著我嗎?我是你的性幻想嗎?” 最后一個音節落下的同時,明明是纖細漂亮的手指卻格外惡劣地捏緊了柱身,指節屈起用力去壓磨上面的青筋,比起爽,肯定是痛更多。 周聿安很快悶哼著攥住她的手腕,不讓她繼續動作,卻沒有任何責備:“和你…之后,就沒有過了?!?/br> 他也是個正常男人,當然會有最原始的生理需求,但他向來禁欲壓抑,以往都是能忍則忍,實在忍不住也只會在浴室重復機械無聊的上下擼動的動作,直到jingye射出,總之——和享受沾不上邊。 后來他精神狀態不好,根本沒心思去想那檔子事,直到黎鸚給他下藥,那還是他人生中第一次體會到失控的快感,雖然精神上盡是折磨。 黎鸚不關心他以前到底是怎么解決的,只是很想滿足自己現在的惡劣心思:“那叔叔,你擼給我看好不好?” 周聿安低沉著眉眼,看著她明顯期待的眼神,那神態真就和先前一樣,像是在逗弄一只小貓小狗一樣,只拿他當個取樂的玩意兒。 他抿唇拒絕:“我不想?!?/br> 黎鸚明顯不樂意,纏著扭著還要磨他:“為什么啊,叔叔……” “小鸚,我說我不想做那件事?!敝茼舶泊驍嗨?,直接按著人的肩拉開,語氣冷沉。 這突如其來的情緒轉變把黎鸚唬到,半晌后干巴巴地吐了個“哦”出來,也不大高興了。 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她干脆找了個臺階下:“不做就不做嘛……那叔叔,你親親我吧?!?/br> 嘩啦啦的水流還在往下沖,淌流過兩具赤裸的身體,很容易就牽連出交織的欲望。 周聿安才冷下態度,幾秒就后悔是不是她太兇了,畢竟她耷拉著眼皮,格外可憐兮兮。嘆息后,他低頭,嘴唇在她的唇瓣上一觸即分。 然后嘴唇接著向下,貼著黎鸚白皙細膩的皮膚落下一連串的濕吻,手掌握住一邊的胸乳托起,唇瓣含下,將整個乳暈帶著那一點嫣紅起來的乳尖卷進口中。 黎鸚“唔”了一聲,將那點不愉快拋之腦后,瞇起眼抱住他的頭,小聲叫著叔叔。 雪白胸乳上沐浴露的香氣還沒散去,黎鸚喜歡用的是檸檬香,他也就和她一起用了這個香型,口腔里的乳尖好像都帶著果香的甜味,顫巍巍地在男人的舌下被撥弄得四下滑動,挺成櫻桃一樣的小粒。 另一邊的乳rou被他寬大的手掌握住,稍微帶了點力去揉捏,變著力度擠成不同的形狀,最后才用帶著薄繭的掌心去壓那一顆極度渴望愛撫的乳尖,兩指將它擰起輕扯。 情潮滾涌,下身好像都開始往外分泌出粘稠溫熱的水液,被花灑的熱流沖下,含混不清。 周聿安的唇一瞬離開乳尖,叫她:“小鸚?!?/br> 一根手指探進了濕濡的腿心,指節在整條rou縫上滑蹭,往外撥開軟rou,壓著陰蒂輕碾向下,扯開晶亮羞澀貼合在一起的yinchun,找到中間往外冒著水的xue口,沾濕手指后又落回陰蒂按捻。 “嗯…什么……” 黎鸚有些腿軟地攀著周聿安的肩,后者吐出舔吃得潤澤的乳尖,直起身攬著她的腰把她整個人按到自己身上。 光裸的上身緊貼,少女嬌嫩的乳尖磨著男人皮rou結實堅硬的身體,下陷到肌rou溝壑中刮蹭。 周聿安的手指還在她的腿心,繞著那顆腫脹起來的rou珠搓揉,后悔和不安的情緒咕嚕嚕在心里冒著泡,語氣卻還是冷靜的:“我……有讓你滿意嗎?” “嗯?”黎鸚想了想,又“嗯”了一聲。 “你覺得舒服嗎?”周聿安親親她的耳垂,繼續發問。 黎鸚不明白他問這些是做什么,但還是很誠實地勾著他的脖子,黏黏糊糊地親他,唇瓣隨著說話的動作磨蹭:“舒服…我喜歡和叔叔做,叔叔,插進來……” 她不記仇,兩條腿已經不老實地往他的身上蹭,恨不得跳起來掛上去。 “小鸚,等一下?!敝茼舶餐蝗簧焓掷_了些兩人的距離,身體緊密相貼的感覺盡數退去。 黎鸚不高興地擰眉,還沒開口,周聿安又在問:“你會覺得我…我很無趣嗎?” 擔心她會更喜歡同齡的男生、后悔剛才不該拒絕她、埋怨自己剛才不該對她態度不好。 多種復雜的情緒矛盾交織起來,最后也只能問出這么一個意味不明的問題。 浴室的燈沒開完,頭頂兩盞橘黃的暖燈亮著,映照周聿安和她一樣赤裸的身體。光線把本就明顯的肌rou線條勾勒得塊壘分明,水流澆上去,每一寸皮膚都好像在冒著熱氣,下身早就高昂勃起的yinjing又是硬漲幾分,略顯猙獰可怖地挺立。 黎鸚干脆又伸手握上去,從根部往上捋到guitou后向下,掌紋刻意一壓那些盤踞彎繞著的青筋,感受著血管不安地在她的手心彈跳、滾動。 她疑惑地注視著周聿安:“干嘛老說這些無關緊要的,就算我覺得你無趣又怎么了?難道現在就不做了嗎?” 無關緊要的啊。 下身性器被少女纖細的手指捏住擼動,周聿安不可能沒有一點感覺,他難耐皺眉,握住她的手:“知道了?!?/br> 但他還是沒有如黎鸚所愿直接把性器插進她的身體,而是緩慢跪下身,仰頭叫她:“小鸚,我們試試別的好不好?” 黎鸚不明所以地站在他面前:“什么?” 周聿安的耳根很紅,偏偏面上還端著一副清心寡欲無欲無求的樣子,握著她的腰把人往前帶:“小鸚,坐到我臉上?!?/br> 如果黎鸚覺得他無趣,他就有義務重新讓她滿意。 黎鸚“啊”了一聲,還沒想明白,已經先順著他的話,腿心貼近他的臉。曖昧燈下,周聿安深深望了她一眼,然后低下頭。 面容英俊周正的人在她的小腹上落下一個親吻,又下移到陰阜的位置,在那塊光潔無毛的軟rou上同樣烙下一個吻。 黎鸚看得有點心癢,下一秒她的腿就被人輕輕分開,男人水汽潮濕的臉壓進來,往上貼緊她腿心。 周聿安的下巴有細微的胡茬觸感殘留,怕扎疼她,他撤開一點距離,伸出舌試探著舔弄那顆剛被手指愛撫過的rou珠。 黎鸚難耐地“嗯”了一聲,手撐在他背上:“叔叔,這樣…” “別害怕小鸚?!敝茼舶惭鲱^看著她,“不會讓你摔倒的?!?/br> 下一秒,他一手按著她的背一手托住她的臀,把臉更深地埋進那片隱秘馨香的縫隙中,用舌舔開最外面緊緊貼挨著的rou瓣,最里面的xue口顏色粉嫩,好像有生命一樣翕張著,還在往外淌出絲絲縷縷的yin液。 長舌頂上那處細窄的小口時,黎鸚忍不住弓起身子,雙手無力地搭住身后冰涼的墻壁,發出難耐的輕哼:“叔叔…這樣好奇怪……” 這樣的體位和姿勢,周聿安的臉被細密地壓著說不出話,只能更穩地把住她的身體,把舌頭送進濕軟的xue腔,壓在外面的唇瓣像接吻一樣輕吮著兩片鼓脹起來的yinchun,媚紅敏感的軟rou立刻吸附上來絞緊他。 畢竟是身材高大的成年男性,以前不覺得,但現在這樣被人舔著xue,黎鸚才暈暈乎乎地認識到周聿安的舌頭也是格外寬大的,粗礪的舌面在水滑的xuerou上打轉碾磨,怪異的飽脹感讓她有點想尖叫。 但很快周聿安的唇就離開了潺潺流水的xue口,舌面往上刮過整片陰戶,xue內分泌出的水液混著唾液一起將少女的腿心涂得近乎滑膩。 黎鸚有些受不了這樣全身由另外一個人掌控身體全然被下身情欲控制的感覺,想開口讓他停,但嗓音在男人的唇含住陰阜下方rou珠時變了調:“叔——唔,叔叔…等等、我不想……” 周聿安恍若未聞,把黎鸚想逃的身體按回來,手掌托著臀rou,空出指節來將腿根分得更開,舌面毫無阻隔地附上來那一點早就被玩得嫣紅可憐的陰蒂,整個刮過吮吻后才用舌尖去撥表層的軟皮,尖利的牙輕輕壓著rou粒廝磨。 黎鸚簡直想問他是從哪兒學的,已經沒力氣說出拒絕的話,整個人被迫坐在他臉上暈頭轉向地被他吃xue,險些化成一灘春水,聲音帶了泣音:“嗚…叔叔、我不行了,我……” 舌rou的每一次蠕動都好像嚴刑拷打那樣折磨,黎鸚在陰蒂被整顆吸住舔弄撥攪的時候無力地嗚咽了一聲,腰肢軟著下滑,就這么被舔到了高潮。 周聿安還按著她的腰,把人的身體箍住,任憑高潮失神的人坐到他腿上,伏進他懷里喘息著回神。 一聲驚呼后,他抱著黎鸚起身,在靠門的洗手臺上墊了毛巾后把人放上去坐著,自己則伸手從旁邊扯了兩張紙,慢條斯理地擦干凈了臉上的水漬:“小鸚,我有讓你滿意嗎?” 他也被情欲折磨得不好受,干凈清朗的面容泛著不正常的情潮,眼尾好像都被蒸汽熏得通紅,這樣認真專注地低頭看她,黎鸚卻只能想到剛剛就是這張臉埋在她身下吃xue,有些暈乎地回答:“滿意…” 周聿安好像輕輕笑了一下,手指去臺面上捻了安全套拆開自己戴上,然后分開黎鸚的腿,guitou戳上還在收縮著的xue口,往里挺腰頂進。 黎鸚難受地攀著他的肩,感受著性器往里搗開xuerou徹底插進體內,哼唧著叫他:“叔叔,要輕一點的……” 周聿安沒答,xue內高潮過后的軟rou熱情地吸絞著他的性器,好像要把上面的每一根青筋都抹平那樣。他呼吸加重,把臉埋去黎鸚肩頭,壓抑幾乎快蓬勃噴涌的欲望。 在黎鸚身后,周聿安正對著的面前,是洗手臺的鏡子,上面清晰地照出兩人的樣子。 男人身形寬大,蓄勢待發的堅硬肌rou緊繃,幾乎快將那背對著鏡面的少女整個罩住。 一截膚色略深的小臂緊箍著她的腰,上面還有大小顏色深淺不一的傷疤,與下方白皙漂亮的皮膚對比,就顯得格外猙獰可怖。 有些刺痛周聿安的眼。 他還記得出發前,陳青竹專程打電話拜托他好好照顧黎鸚。 他答應得很誠懇。 可是現在,他在落腳的酒店浴室,先是用唇舌把她舔到高潮,又是把自己的性器插進她的身體里,如果讓陳青竹知道他就是這么“照顧”黎鸚的,肯定殺了他的心都有了。 偏偏他還因此而欣喜、情動。 他閉上眼自嘲又唾棄地想著,周聿安,你一定會下地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