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真,受顧如錦不懷好意地笑著。 以上,是傅瑯熙,顧如錦,葉衍,郝芷萱,站成一排,四個人,八只眼睛,四張嘴,齊齊地盯著凌以亦看了之后,又齊齊地朝司徒鑰說的,凌以亦被嗆住,內心無比狂躁,她哪里受了哪里受了,她是鐵t,鐵t!!!!知道什么是鐵t嗎? 她咧嘴微笑,身高一米七,體重四十三公斤,確實有些瘦,你好,葉醫生,我們又見面了,這兩位定是傅總和顧小姐了,這位是郝小姐吧?在下凌以亦,六區兇案組刑警。 太正經了。 太嚴肅了。 太會裝傻了。 太彬彬有禮了。 四人齊搖頭,凌以亦滿掌心都是汗,她是什么時候得罪這四個姑奶奶了。 好了好了,你們別捉弄她了,她害羞司徒鑰試圖為凌以亦解圍。 no!四人再次齊搖頭,那就換你吧。四人因為等了司徒鑰如此長的時間而惱羞成怒不捉弄捉弄兩人怎么消心頭之恨,可是你看四人滿臉笑顏如花,尋歡作樂的樣子,像是焦急地等待之人嗎? 這是演的哪一出啊?司徒瞅著紅光滿面的葉衍,試圖岔開話題。 衍萱記之夫求妻回。郝芷萱回頭沖她詭異地笑著,卻原來死鴨子嘴硬的葉醫生還是不得不將郝芷萱哄回家啊。 司徒鑰喜歡郝芷萱,不是那種喜歡,而是這種喜歡,芷萱身上有一種令人快樂的氣質,不管什么時候什么場合,只要有她在的時候,你才會發現平時的自己蹦的有多緊,因為挨著她,你會敏感地發現那份放松,那份閑適,雖然她被說成不學無術的二世祖,雖然她懶惰成性甚至任性孩子氣,可是她對外界的評價不以為然,有著相似背景的兩個人總是更容易讓人貼近,司徒鑰挽上郝芷萱的胳膊,輕聲訴道:謝謝你每晚送給我的歌。她的下巴放在郝芷萱的肩窩里,郝芷萱掐了掐她的臉,傻瓜,什么都會過去的,我們一直都在。對于如此親昵的動作,而對象并不是凌以亦,凌以亦很小上前分開兩人,可低頭又想,不是才答應司徒不霸道了嗎?于是她轉過身去,習慣性地摸煙,褲兜里空空如也,顧如錦湊過來,將一只esse,摸出火柴,長長的火柴梗劃出淡藍色的火焰,她伸手攏著火苗,湊到凌以亦面前,謝謝凌以亦客氣地道謝到,卻只聽身后傅瑯熙柔和的聲音:顧如錦,你今晚別想親我聲音柔和卻力度非凡,顧如錦攤著兩手,轉過身,無奈地朝傅瑯熙笑了笑:我可沒抽,只是給這位警官點煙罷了。 司徒鑰猛回身,凌以亦反手將煙卷背至身后,司徒鑰卻瞧見了人群中那個熟悉的身影,慌忙轉過頭來。 司徒身后有清脆的女聲響起,你也在這兒啊,hi,各位,原來大家都在,剛怎么沒看見你呢?那女子全身充滿了熱情,凌以亦認得她,在晚間的兩人約會她在中途闖入,她認得這個女人,漂亮,優雅,有著四平八穩的氣質,得體,知書達理,又嫵媚又妖嬈,她記得司徒鑰喚她珂然,凌以亦聞到了危險的氣息,莫名的,她不喜歡紀珂然,因為她身上有著她所不能擁有的一切,那種游離于人群中的悠然自得,她總是木訥的,她甚至能感到她應該是柔情的,可是這個詞也是和她凌以亦決然的,她想是不是自己想太多了呢?興許人家還是個直人呢,難道還真以為天下大同了嗎? 珂然,你也在這兒?司徒親切地問到,躲看來是躲不過了。 是啊,沒有你相陪,我只能是孤家寡人一個。 咳,咳,葉衍不自然地輕咳著,拉過郝芷萱不忍看這慘絕人寰的一幕,新歡,舊愛,司徒,你該何去何從啊,你讓我這從頭到尾都只有郝芷萱一個兇女人的人情何以堪,不知什么時候,凌以亦已站在了司徒鑰身邊,沖紀珂然伸出手,真巧,我們又見面了。 凌警官也在啊。紀珂然優雅地回握。 氣氛一下陷入安靜而尷尬的局面,葉衍硬著頭皮將紀珂然攬過來,人是她非拉著進酒吧,才讓紀珂然有認識司徒的機會的,誰讓她當成恨不能和那姓凌的老死不相往來,恨不能喝了忘情水忘掉前世今生,她真的帶她去喝了啊,結果喝出了一個紀珂然來,葉衍是明白的,愛情這個東西,發生的時候很莫名其妙,就連她和郝芷萱這樣兩個怪異品種都能結合在一起,世間還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呢?可是這位紀同學,太過于執著,只怕最后傷的還是自己,所以她攬住紀珂然的肩頭,閑話家常,像最親昵的戰友一般絮絮叨叨。 卻哪知紀珂然拍了拍她的肩頭,我只是過來給大家打個招呼,沒什么事我就先走了,司徒,新年快樂。她輕輕用臉貼上她的臉。 你也快樂。 凌以亦默默地看著,說實話她心里七上八下的,有些心慌,有些不安,關于這個叫珂然的女人,她一頭霧水,可是卻死忍著不問,畢竟現在她和司徒鑰才剛剛看見一點曙光。這個尷尬的小插曲很快被幾個喧鬧的人化解,有年輕人在一旁狂叫,嘶吼,飆歌,有情侶套上圍帽親親我我,哇顧如錦驚呼出聲,現在的小年輕啊,真是越來越火爆,幾人順著她的視線望過去,一對小年輕低調地舌吻著,短發,秀氣,看不清男女,是一男一女吧傅瑯熙首先保險地猜測,好像是兩個小男孩。司徒繼續猜,是兩個小女孩。凌以亦淡定地說著,幾人同時哦了一聲,長江后浪推前浪,前浪只有死在沙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