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
書迷正在閱讀:[綜英美]推boss搞事情、我有一盞不省油的燈、人在迪迦,剛變雷歐、足壇刺客、大唐:開局綁架李世民、民間詭譚、行云、我在無限游戲搞基建[無限]、【詭秘之主NP】深黯、【西幻】弗洛里安的把戲
我在咒術界當文豪 作者: 東山高臥 文案 我,太宰,雖然年齡不大,卻是港口Mafia干部之一。 然而就在我再一次嘗試入水,順便考慮醒來后如何忽悠激怒小矮子、給森先生找麻煩的時候,卻發現我不僅被開除人籍,還被當作特級咒靈收容了。 重點是我還要上個高中。 太宰港口mafia干部:嘻嘻:) 咒術協會收容報告(絕密) 項目名稱:【太█治】 等級:【特級】 特殊收容措施: ① 以咒術高中為主要活動場所,在學校內部設置流動河水。 ② 禁止世界觀未成形的未成年人接觸,滿足收容物一切合理需求,包括紗布。 ③ 為防止無效收容,該收容物需與咒術師5t5綁定。 描述: 【收容物是一名外觀十五歲的少年,鳶色瞳孔通常狀態下無高光,頭發柔軟蓬松,初始裝備為不會掉下的西裝外套?!?/br> 【收容物僅能使用唯一咒術式】 【咒術式:人間失格】 【能力:體術極差,███將消減██,咒術領域無效化】 【能力:██,文字和語言感染力███】 【能力:cao控情緒,吸取愛意為生?!?/br> 收容經歷: █01█年██月2日,██市某河流被漁民打撈。 報告人:5t5。 本文注意事項: 1.隨緣寫文,cp五太,本文人物形象以作者理解為準,同人都是ooc,如有不適請立刻逃生。 2.作者口味并不常規,混邪雜食,毫無雷點,寫文以滿足自己吃糧口味為目的,不會因為任何人的雷點改變劇情走向,更不保證所有人都喜歡這篇文。 內容標簽: 綜漫 強強 文野 咒回 搜索關鍵字:主角:噠宰,5t5 ┃ 配角:帽子,老虎,小眼睛男人 ┃ 其它: 一句話簡介:黑泥宰的咒術師文豪之路 立意:好好活著,尋找生命的意義 第1章 我叫太宰,太宰治。 宮城縣杉澤第三高中,第三教學樓。 虎杖悠仁在進入東京都立咒術高等學校之前,曾在這里就讀,事實上,大約一個月之前,他還坐在三樓右手第二間教室里上課。 而現在,他再次返回了這所學校,和他的同伴一起,作為一名咒術師。 釘崎野薔薇大聲嘆了口氣,少女的聲音透著強烈的抱怨,又藏著微妙的感慨:又是這所學校,虎杖,你確定你們學校沒被人詛咒過? 虎杖剛要開口,釘崎又重重嘆了口氣:快點解決吧,誰知道這次的失控咒物又要害死多少人? 聞言,虎杖內心一下子沉重起來。 他們是咒術師,是負責解除詛咒驅除咒靈的人,而他體內的宿儺手指,則是最強的詛咒之王留下的特級咒物,一旦手指封印被接觸,各種等級的咒靈都會被吸引過來,從而造成巨大傷亡。 只是成為咒術師的第一個月,他所見過的生死就已經超過自己的前半生,而學校這種容易聚集詛咒的地點,一旦出現需要出動咒術師的咒物,通常都不會是什么好事。 他的同伴,伏黑惠的神情也頗為凝重,三人不知不覺加快腳步,黃昏時分的太陽已經快要落下,用來隔絕普通人的【帳】也被隨行的伊地知先生放下,整個學校事先做過排查,不會將【咒術界】這一存在暴露于外界。 按照經驗,只要他們踏入帳的范圍,就可以在地上看到若有若無的殘穢,從而追蹤咒靈的蹤影,而今天一切都顯得十分怪異。 太干凈了。 干凈到令人毛骨悚然的地步。 以往總是呈現出污漬的建筑物,現在看起來僅僅是黯淡了少許,也沒有咒靈怪異的叫聲,在這個環境被保護得很好的小鎮,竟然還能在【帳】內聽到若有若無的幾聲鳥叫。 伊地知先生確定情報沒有出錯?虎杖摸了摸后腦勺,而他身旁被咒術師養大的同伴,臉色則更加難看。 伏黑惠嗓音發緊:這種情況有兩種可能,其一,伊地知情報出錯,只是出現了類似于都市傳說的怪談。 兩人互相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地想起一個月前宿儺手指破開封印的地獄情形。 其二,失控咒物的強大之處遠遠超于我們想象,詛咒全都被吸引過去,正在自相殘殺。黑發少年壓低聲音,小心地跨進教學樓大門。 所以【帳】的邊緣才能如此潔凈,因為弱小的咒靈已經被篩選過一遍,而在他們要去的位置,很可能有一個強大無比的詛咒。 他們在一樓轉悠了一圈,一無所獲。 哐當! 三人猛然抬頭,死死地盯著頭頂,一片寂靜中,有很細小的水滴聲。 啪嗒。 啪嗒。 暗紅色的水滴順著邊緣垂落,砸在地上,敲出四濺的花,三名年輕的咒術師身體驟然僵硬,少女微微抿住唇,閉上眼睛,再睜開時,眸光狠厲如冰一般可怖。 虎杖悠仁天生感官優于常人,所以他能比同伴多聽到點什么。 細細小小的嗚咽聲,像是有人正捂著嘴,生怕在下一秒痛哭出聲,可嗚咽還是不受控制地逸散出來,除此之外還有拉風箱般劇烈的呼吸聲,他幾乎能想象出樓上的景象。 一名無辜的受傷學生,被形容可怖的咒靈逼到墻角,害怕到恨不得下一秒就能死去,又要死死地捂住嘴,以防聲音引來更多咒靈。 玉犬! 伏黑惠率先放出自己的式神,白狼縱身一撲,一個躲在角落里準備偷襲他們的咒靈就被咬在嘴里,這一動作像是按下開關,數不清的咒靈驀地涌出,但三人都來不及顧上這些祓除對象。 救人要緊! 腳步聲在空蕩的走廊中回蕩,盡頭處的那間教室門縫里有血水溢出,方才落到眼前的血就是從那處滴落,虎杖疾奔兩步,屈膝,重重踹開門,匆匆一瞥,墻角處被迫跪坐的人影臉色蒼白,手腕不斷彌漫出鮮血。 巨大膨脹的咒靈已經張開巨口,令人惡心的綠色皮膚,像一座小山一樣,朝角落兇猛撲去! 芻靈咒法! 釘崎野薔薇及時給了咒靈重重一擊,好在伏黑惠的假設并未實現,釘子沒入綠色皮膚的瞬間,咒靈猶如被刺破的氣球般陡然炸開,她剛想松口氣,卻聽一聲壓抑著的、高昂且顫抖的女聲回蕩在身前,丑惡的咒靈消失,他們之前尋找的受害人就暴露了出來。 受害人們。 一男一女,而且場景很有問題,很不健康,很不純愛,午夜檔都可能要打碼那種。 釘崎:伏黑,快告訴我,我是不是在做夢。 她乍一下以為自己穿越了什么奇怪的日劇現場,但毫無疑問,周圍的一切都在提醒她沒有做夢。 身著白裙的美麗少女,纖細的手指握住一把砍刀,高高舉起,臉上滿是淚痕,而她對面的少年低垂著頭,雙手被鐵銬銬住,再用鐵鏈栓在一起,看不清神色,卻能從端麗的臉部輪廓看出對方擁有極為優越的外貌條件。 這大概就是他要經歷這種柴刀劇情的理由?釘崎一邊心不在焉地想,一邊大步向他沖去,而虎杖悠仁已經率先一步沖到他們面前。 虎杖君! 虎杖一記手刀,恰到好處的擊在對方后頸,下一秒,少女軟綿綿地倒在他懷里,他小心接住,才抽空去看另一個人。 太、太宰同學? 這位被稱作太宰的人長相幾乎可以用精致來形容,皮膚白皙,臉色因為失血過多而顯得蒼白,棕發卷曲柔軟,呈現出海藻般的質感。 他渾身都裹著繃帶,手腕、小臂、脖頸都被纏繞著,一圈圈繃帶下也許都是被凌虐過的痕跡,左臉貼著一塊紗布,右眼直接被紗布蒙著,看起來傷痕累累。 這樣一個可能受過嚴重虐待的人,面對可能的加害者,那雙鳶色的瞳孔卻充滿可惜,太宰痛心疾首地仰起頭:虎杖君,我好不容易才找到這樣一位和我一起殉情的美人。 誒?虎杖悠仁一時間愣在原地,他吞咽了一下:殉情? 對。太宰無精打采地坐在地上,慘不忍睹地閉上眼睛:殉情啦,殉情,紗紀醬可是一位相當風雅的女性。 虎杖: 柴刀砍頭這種風雅?他嘴唇微張,半晌,再哇哦了一聲:太宰同學,我認為下次遇到這種事還是報警為好。 釘崎野薔薇終于按捺不住內心疑惑,她悄悄用手肘懟了一下虎杖:你們認識? 虎杖低頭在隨身的急救包里翻找止血劑:上個月他剛剛轉學進來,我們當過兩天同班同學。 太宰費力地舉了舉手,他的手腕被重重的鐵鏈扣著,這個動作顯得他很是柔弱,至少對比在場的人都十分柔弱。 我叫太宰,太宰治。他看向野薔薇。 釘崎野薔薇眨了眨眼,太宰身上有一種和這里格格不入的氣質,準確來說,和現代格格不入的氣質,他似乎應該存在于電影布景中的舊時代,穿著鼠灰色細麻布條紋和服,慢慢地穿過木制長廊。 太宰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一樣,彎了彎眼睛,露出一個脆弱而又精致的笑:我不擅長和人打交道。 太宰的聲音是種很有辨識度的輕柔:之前我一直在鄉下接受老師的教導,沒有去過學校,這是第一次離開鄉下,現在見到什么都很新奇。 釘崎:鄉下? 大都市的女性果然不一樣,竟然有您這么美麗的女性,這位美麗的小姐,您愿意和我一起殉情嗎? 釘崎: 釘崎表情隱隱裂開:哈? 第2章 這家伙是認真的嗎? 釘崎野薔薇一時間啞口無言,殉情這個詞,如今出現的地方只有戰后的文人著作,以及平安京情景劇里刻意渲染的哀傷場景,她實在想不到會有什么人,能在這個時代正兒八經地發出殉情邀請 。 引誘他人自殺,可是活脫脫的犯罪行為。 很奇異的,她對著這張臉,一時半會竟然做不出平日里野薔薇應該做的行為,太宰治這人竟然和殉情毫無違和感,她沒覺得自己被冒犯到,望著對方孱弱的身影,甚至心底還產生了那么一丁點、細不可察的憐愛。 她甚至能想象太宰是怎樣流連在銀座的花街之中,當掉自己所有財物去換酒喝,要是貧困潦倒,無物可當之際,他就會試圖懇求店家為他賒賬,好再讓自己沉溺于酒精。 她沒有注意到,當她生出這點微末的憐愛時,太宰治鳶色的眼眸,悄悄掠過一絲異樣,那雙猶如盛滿淤泥的深湖般的瞳孔,又深了一點。 輕一點,虎杖君。 太宰垂著眼睛,微蹙著眉,和他年齡一般大的咒術師少年正替他解開手腕上的繃帶,聞言,手忙腳亂地停下動作,小心翼翼地挑起繃帶邊。 我可是很怕痛的。太宰噙著笑意,輕飄飄地抱怨了一句。 釘崎:那為什么又要邀請別人殉情?難道自殺就不痛了? 在繃帶落下的一瞬間,粉發少年渾身一僵,眼神流露出幾分怒意,危險的氣息驟然放出,那是在血與火中廝殺過的純粹怒意,令人膽寒。 繃帶下盡是舊傷。 深的、淺的、微微凸起的、凹陷的,各種已經痊愈的傷痕,丑陋地烙印在太宰治的身上。 而讓他最為憤怒的,是那些仍在流血的傷口。 太宰治手腕上的傷口并不平整,以他的眼力,輕而易舉地就能分辨出這些傷疤不是太宰自己所為,一道道刀口凌亂地分布在白皙細瘦的手腕上,不深,按照人體的凝血速度,早就應該結痂。 而血液依然汩汩流出。 也就是說,有人一次又一次、一遍一遍地,重復撕開了傷口。 這人分明是被凌虐了吧!釘崎野薔薇瞪圓眼睛想。 太宰同學?;⒄扔迫食谅曊f:不管你和這位女士之間有什么過往,這都不是她傷害你的理由,在這件事結束后,我會報警。 太宰治很強烈地怔忪了一下,像是聽到什么好笑的笑話,樂不可支地笑起來。 他笑了一陣,又被疼痛打斷導致喘息起來,稍微平復后,他艱難地擺了擺手:虎杖君,紗紀醬可是這個世界上對我最好的人了,不要小題大做啊。 明明是受害者,卻一直在為加害人說好話嗎?又或者實在是心腸太好,太過善良? 釘崎野薔薇不受控制地想起斯德哥爾摩病癥,眼神又柔和了一些。 果然是來自鄉下,容易被騙的好男人呀。 虎杖悠仁大腦中的某根神經悄然被觸動:紗紀醬? 他側過臉,望著被他送到同伴手中的少女,猶疑地:這、這個就是之前大家說的嗯,抱歉,太宰同學,我不是 粉發少年的聲音戛然而止,釘崎野薔薇被吊足了胃口,卻沒得到謎底,她等了一會,又悄悄懟了同伴一下。 虎杖卻緊緊地抿住嘴,不再說話了。 被他們護在正中的太宰卻突然笑出聲:沒事沒事,虎杖君聽到的流言,也有一部分是事實哦。 紗紀醬,是我的愛人。 虎杖悠仁的心情很是復雜,他受過的良好教養不允許他將那些班上男生的污言穢語轉述出來,事實上,那些詆毀也不是一句輕飄飄的流言可以形容。 太宰剛一轉學過來,還在講臺上做自我介紹時,他敏銳的聽力就已經捕捉到前座的尾田,正在低聲罵他是個只有臉并且喜歡哄騙玩弄女孩的小白臉。 沒過幾個小時,惡意就直線上升了好幾個等級。 我看得很清楚,他被一個很老很丑的女人包養了! 啊呀,那豈不是很臟,還是學生呢,就已經這么墮落了嗎? 估計放學后會去風俗店打工吧。 日本社會自從經歷了幾十年的發展停滯,已經成了一灘死氣沉沉的污水,門閥財團御三家把控著政治,等級森嚴,普通人從出生就要為了偏差值努力,如果考進好大學,再能進入一家公司啊啊,那真是太好了,日本人上班一上就是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