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回紅線斷處情未生(h/性虐慎入)
柳青竹凝視著rou身肩上那片櫻花,試探地伸出手,可還未觸及,櫻花便零落指尖,灰飛煙滅。她垂眸看著塵末流過指間,有略微的失神。 她指尖微顫,撿起塊殘磚,堵住了佛像眉心的缺口。 柳青竹全神貫注地做完這一切,才發覺佛堂外的宮廷御衛悄然離去,一名女官緩步而入,纖纖玉手撩開經幡,一雙青云官靴穩穩落入她的眉眼。 經幡掀起的風輕拂發絲,柳青竹遲鈍地抬眸,眼尾覆著一層薄紅,嘴唇輕碰。 “你便是百里葳蕤?” “是?!卑倮镙谵ǘ紫聛?,握住她微涼的指尖,嗓音如清泉漱玉,“河清難捱,終日以待,我等姑娘很久了?!?/br> 柳青竹微怔,想撐著墻起身,卻雙腿發軟,被人接住了。百里葳蕤摟著她,柔聲道:“我送姑娘回去?!?/br> 柳青竹歪頭靠在她的背上,眸中流露些疲色。她心知今日鬧這么一出,葉墨婷絕對不會放過她。 百里葳蕤回頭望了一眼,那座rou身佛在經幡后若隱若現。她眸光泛冷,淡漠地收回目光。 夜間,佛堂走水了,柳青竹被吊了叁個時辰。 她渾身赤裸地跪在紅緞上,眼前蒙著塊黑布,雙臂被五指粗的鐵鏈吊著,晶瑩的汗水滑落微微發顫的身子。葉墨婷給她喂了藥,肌膚泛著的淺紅,像一顆去皮的蜜桃,嘴中塞了口枷,舌根被壓得發麻,溢出些涎液。她渾身打著顫,被情欲折磨得不成樣子。 葉墨婷抬手,冰涼的指尖觸到顫栗的身軀,柳青竹忽然掙扎起來,口發出難耐的嗚咽,她不自主地前傾,希望那只手在她身上多停留片刻。 葉墨婷見狀,勾起一道殘忍的笑,輕舔她柔軟的耳垂,道:“之前鳶鳶說你有著柳葉清風的氣質,可眼下瞧著,青竹美人更適合欲海沉浮?!?/br> 沒人知曉柳青竹此時多么渴求這兩片冰涼的嘴唇,女人胸前輕柔面料貼在身前,酥酥麻麻的,她不禁蜷緊了足尖。 葉墨婷眸光晦暗,耐人尋味地摸了摸她濕潤的腿心,尖齒往口中軟rou狠狠一咬,鐵銹味瞬間彌漫口腔。柳青竹吃痛,掙晃著腕上鐵鏈,意識告訴她要躲開,身子卻舍不得這片刻溫涼。 葉墨婷將手上清液抹在她的胸前,舔了她一臉血腥,戲謔道:“就算被折下高枝,卻足以叫人垂涎?!?/br> 藥效未過,隨著女人的撩撥,柳青竹的呼吸急促起來,下身空虛感如浪花拍案般襲來。若不是因為含著口枷,她早就跪下求饒,連姬秋雨都未曾用如此手段折磨她。 葉墨婷跪俯下身子,看著她腿心流出一汩一汩清液,惡劣地用指尖撥弄了下那粒紅腫挺立的蒂珠。柳青竹的呻吟變了調,下身不覺去迎合她的手。 葉墨婷微微一笑,決定給她點甜頭嘗嘗。指尖撥開嫩蕊,濡濕的xue口中淺淺抵入一根手指,在潤滑的甬道中緩慢前移。 柳青竹舒慡地抽了口氣,想要她進得更深,被冰涼的手指填滿??扇~墨婷有心折騰她,只讓她淺嘗輒止,便將手抽出來,惹得柳青竹忍不住去追尋她。葉墨婷忍俊不禁,摁住她的胯骨,道:“可你總是不聽話,我又怎么能滿足你呢?” 聞言,柳青竹身子僵住,忽然胸前一痛,乳首被人捏在指尖玩弄。葉墨婷用指甲扣弄著那一點深紅,乳珠漸漸變得挺立腫脹,似是面團上落了片紅梅,讓人想含在口中嘬弄。 葉墨婷眼眸微瞇,隨手拿了個軟條條的物件往上頭抽。每抽一下,鐵鏈鎖住的人就抖得越厲害。直至雙乳上紅痕重重迭迭,葉墨婷才扔掉手里的東西,將乳珠含在口中,上頭破了皮,蟄疼。 赤裸的身軀晃晃蕩蕩,腿心的yin液流在紅緞上,可見深紅。葉墨婷將人摟在懷里,肆意揉捏擺弄。她心中有抒不盡的憤懣,為什么這人不能好好待在她身邊?為什么自己總是心甘情愿地為她收拾爛攤子? 發泄良久,葉墨婷才放過她,指尖輕拂女人雙乳上坑坑洼洼的牙印,感受著皮rou下血骨的顫栗。柳青竹下腹一緊,痙攣了兩下,腿間又淅淅瀝瀝泄出清液。 余韻中,柳青竹無力地垂著頭,口中似乎在喃喃什么。葉墨婷摘下她的口枷,舌齒終得釋放,柳青竹紅唇微張,因桎梏太久無法合上,斷斷續續地念道:“放了我......” 聽清她口中所言,葉墨婷臉色沉了沉,扼住女人纖細的脖頸,陰惻惻道:“你還能去哪呢?蕭清妍一直在找你,你想讓我把送給她嗎?” 柳青竹被情藥淹沒了神智,口中重復這那叁個字,那處卻越發空虛,想拿個什么捅一捅, 葉墨婷眉間微蹙,將她渾身打量一番,惡劣道:“不愧是青竹美人,面若冷玉,心如鐵石?!?/br> 葉墨婷說的一字比一字冷,她掰住女人下顎,含住兩片紅潤的嘴唇,幽幽道:“在我的身邊不好嗎?外邊那么多人費盡心機想殺你,我好不舍得,只想把你叼在嘴里,寸步不離?!?/br> 一吻而至,葉墨婷摘下她的眼罩,得見那雙經年冰冷的眸子此含著一層霧氣,隔著沉香朦朧望過來,竟含著著她從未見過的希冀與渴望。葉墨婷頓覺渾身燥熱,掌心貼在女人濕漉漉的腿心,輕柔地揉捏著,問道:“是不是很難受?” 這句話柳青竹好似聽懂了,雙眸氤氳,懵懂地點了點頭。 葉墨婷心中成團的郁結散了些,又問道:“想要?” 柳青竹又遲鈍地點了點頭,葉墨婷問她:“想要什么?” 話落,柳青竹怔了怔,紅唇開合,似在呢喃什么,葉墨婷聽不清,微微欠身,耳畔卻落落句輕語,“想要你,葉墨婷?!?/br> 言罷,柳青竹仰起面龐,如蜻蜓點水一般,在她臉側落下一個溫熱濕軟的吻。 葉墨婷愣了好久,只覺渾身血液都在躁動,她順手從床邊拿起一個物件,捧著讓柳青竹摸。 “這是我們一起拜過的觀音,你摸一摸?!比~墨婷聲線有些抖,似風掀起水面微瀾,“我們牽過紅線的,你還記得嗎?” 指尖觸到木雕觀音的那一刻,柳青竹陡然清醒,晃動的鐵鏈打掉了葉墨婷手中觀音,“啪嗒”一聲掉在地上,碎成了兩半。 葉墨婷面色一沉,手僵在空中。柳青竹兩眼清明,生忍著藥性,喘息道:“我何時跟你牽了紅線?” 葉墨婷臉上掛著勉強的笑,握住她的手,將手腕一翻,埋在皮rou上那粒朱砂為燭光所融,如白雪落梅。 葉墨婷的神情有些落寞,“你果然不記得了?!?/br> 昏光落入眉眼,柳青竹怔然。 宮雨停腕心上有顆紅痣,深深嵌在皮rou里。 門外的櫻桃樹結果了,宮雨停像個猴子竄上樹枝,說要給觀音娘娘摘供果,可櫻桃還沒摘到,樹枝先斷了,她直挺挺地栽入樹下叢林,一根落了葉的木枝刺入了手腕,鮮血涌出,在纖細的手腕上勾勒成一條紅痕。 葉墨婷小心翼翼地捧著她的手,那條紅痕便一路蜿蜒至她的手心。 用紗布摁著傷口,血怎么也止不住,宮雨停疼得滿頭大汗,看著兩人掌心相貼的血痕,傻呵呵地笑道:“你看這血,真像一根紅線?!?/br> 葉墨婷一愣,將紗布重重往下壓,宮雨停痛得大叫,血終是止住了。 柳青竹睫羽輕顫,眉側落了滴冷汗。葉墨婷跪下來,目光掠過她泥濘不堪的腿間,停在大腿內側的那片嫩rou上。葉墨婷忽然笑了,這笑卻不達眼底,淺眸中醞釀著血雨腥風,暴戾在腦中盤旋,延伸至顫抖的指尖,她撿起地上碎掉的半塊木雕,用尖銳的那頭狠狠刺破那塊嫩rou,血紅剎那溢滿眼眶。 滾熱的鮮血從腿側淌下,柳青竹先是一愣,遲鈍的痛覺順著脊柱蔓延,她發瘋似地踢踹壓住她的女人。 葉墨婷壓制住她,紅唇開合,不知是在安慰她,還是在自言自語,“很快就好了......你很快,就不疼了.....” 葉墨婷緊緊握住木雕,又往上又劃了一筆。蝕骨鉆心般的疼痛從腿側傳來,柳青竹在她肩上狠狠咬了一口,鐵銹味灌滿口腔。 葉墨婷悶哼一聲,一手安撫地拍著她的背,另一只手卻不容置喙地往那嫩rou上雕刻著。 鮮血汩汩而淌,葉墨婷的衣袂被染成漸紅,粘膩地裹著手腕。柳青竹覺得她瘋了,齒間更加用力,似要將這塊rou生咬下來。 葉墨婷被她咬痛,用膝蓋頂了頂她的腿心。蒂珠被強力揉弄,柳青竹身子一抖,瞬間卸了力,歪倒在她肩上,面頰涼絲絲的,不知是汗水還是干涸的血液。她對痛覺的感知越來越弱,身子也越來越冷,意識漸漸昏沉。 葉墨婷握著木雕的手沾滿了血,終于刻好一個“婷”字,卻聽見懷中人在喊別人的名字。 有婉玉、瓊瑤,甚至還有姬秋雨,卻唯獨沒有她。 她自嘲地笑笑,用紗布堵住女人不討喜的嘴,再用手中木雕狠狠貫入她的體內。 柳青竹雙目圓睜,眼前陣陣發黑。 xue口被用力撐開,很快見了血,混著yin液一并淌下,葉墨婷捂住她淌淚的眼,冷然道:“今晚才開始,你得受住了?!?/br> 柳青竹耳邊嗡鳴,疼昏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葉墨婷緊緊抱著身下的人,干涸的血液將兩人黏在一起,她沉默地閉上雙眼,眼眶有些泛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