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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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見出來的赫然是三個美人。 兩個的丫鬟一綠一粉,如春花柳葉,一個是嬌俏伶俐,一個是柔婉溫柔,如花開并蒂,各表一枝,雖是侍女,卻比尋常家大小姐都要更精致上三分。 兩個侍女已是美人,而身在二人身前的姑娘便更稱得上是“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了。 只見她身穿一襲水碧色裙裳,梳著華貴端莊的牡丹髻,因著還是姑娘,后腦便垂落了幾條扎得纖細的小辮子搭在肩頭,珠玉琳瑯地裝飾了滿頭卻不顯繁復,反而更襯得她的容顏清冷如仙,竟全然不似凡間人。 她這一現身,打人的也不打了,圍觀的也不看熱鬧了,一雙雙眼睛皆望著她。 那花衣男人更是看得眼珠子都直了,連忙揉了揉眼睛,不可置信地盯著沈清漪。 他隨手拉起一個方才打人的打手:“爺是看錯了么,怎么……這畫上的仙女兒還下凡來了?” 那打手望著沈清漪也不自覺地咽了咽口水,道:“國舅爺,您沒看錯,的確是個真真正正的美人兒正在那站著?!?/br> 孟逸的喉結滾動了兩下,他小心翼翼地上前,伸手似是想去碰觸那大美人,卻不想她身后的小美人之一卻上前一步,怒斥道:“還請國舅爺不得對我家小姐無禮!” 孟逸這才如夢初醒,連忙縮回了手,一雙眼上下地打量著沈清漪道:“嗬,那倒是我失禮了?!?/br> 沈清漪在心中冷笑,心道這登徒子在接風宴上曾見過她,想來那時他一心在丟臉之事上,竟一時未認出她來。 她懶得自我介紹,一雙美目毫不露怯地望著孟逸,敷衍地福了福身道:“小女子參見國舅爺。還恕小女子斗膽問一句,國舅爺當街打人之舉是否太過無禮了些?” 第25章 拿什么謝 八角的樓,四方的閣,臺上伶人水袖飛翹,蜂腰半折,銀鈴聲伴著欲語還休的琵琶聲,看客各個衣著鮮亮,是面色紅潤,心寬體胖的模樣。 一匹緞面,價值千金,卻被臺上伶人輕而易舉地撕扯成段段狼狽,只為聽那一聲暢快的裂帛之聲,如此場面,當真稱得上一句窮奢極欲。 想來妺喜在世,恐怕也要稱一句甘拜下風了。 此處,便曰做休獨倚。 休獨倚足高百尺,上飾著五彩的瓦,琉璃的燈,水似的帳幔,雪肌似的窗,一餐價值千金。 若登于頂上,便如能摘下明月一般。 范希文道:明月樓高休獨倚。 休獨倚亦是因此而得名。 一舞罷了,折扇翩翩,清潤如雪的佳公子跟著眾人撫掌道了一聲“好!” 有美款款獻酒,丹寇紅酥,肌膚碰觸出若有似無的曖昧,美人望著他的一雙含情目欲語還休,似是在無聲地相邀。 公子一笑,飲下杯中酒,在好美人耳畔悄然低語,引得美人面頰羞紅,抽了香帕在他胸口,口中嬌嗔一句:“討厭?!眳s被一把握住手腕。 相視一笑間,全然再不用旁言,便預示了今夜的覆雨翻云。 美人嬌怯怯離去,狐朋狗友之一將方才一幕看在眼中,口中笑道:“三爺不愧是風流才子,連休獨倚的柳香姑娘都甘拜三爺懷中,真是佩服?!?/br> 楚崢陽笑道:“哪里哪里,不過是投緣,說得上兩句話罷了,能得柳香姑娘的垂青成為她的入幕之賓,我該榮幸才是?!?/br> 另一人笑道:“哈,楚兄可是謙虛了!誰不知道你楚兄眠花臥柳的本事是整個淮京頂尖兒?來來來,快給咱們楚兄斟上,撬開他的嘴,咱們也好取取經!” 此人的玩笑話引得眾人笑作一團,然而笑著笑著,忽有一人盯著窗外雙眼一亮,指著何處道:“楚三爺,若這等的美人你也能哄上榻,我便服了你!” 楚崢陽笑道:“天下可還有我拿不下的女子不成?” 然而順著那人指尖回首一望,卻是愣了,轉過頭來,那股子輕浮都似是在瞬間收斂,道:“別玩笑,這可是我家大嫂?!?/br> 好友登時一怔,重復道:“大嫂?” 他稀奇地抻脖子細看,又“咦”了一聲,道:“你這大嫂怎么會跟那孟國舅走到一處,瞧著那劍拔弩張的樣兒,好像下一刻就要打起來了似的?!?/br> 楚崢陽聞言便下意識地望去。 他方才稱之為大嫂的美人眉宇清冷,目光灼灼道:“還恕小女子斗膽問一句,國舅爺當街打人之舉是否太過無禮了些?” 那一向是欺行霸市的孟國舅聞言卻怔了一怔,看看地上被打得口吐鮮血的男子,再看看沈清漪,不由瞪圓了一雙醉眼道:“呦呵,這小子一副窮酸相兒,卻能引來個絕色美人兒替你出頭?稀奇,真是稀奇了!我今兒倒是頭回兒見著!” 沈清漪優雅撫耳,道:“國舅爺抬舉了,小女子倒是不屑做什么美救英雄之事。只是小女子著實好奇,這位公子究竟哪里得罪了國舅爺,要遭此毆打?” 孟逸道:“我跟弟兄們正喝酒呢,這孫子賣他的破書,我懶得搭理他,就罵了他兩句兒,沒尋思他上來就是說我們是群何不食rou糜的蛀蟲,打死他都算輕的!” 卻聽沈清漪笑道:“原來鬧的人盡皆知就是因這等小事?” “嘿你這死丫頭——” 還沒等孟逸發作,沈清漪又道:“從前在梁王殿下身邊常見國舅爺相伴,這一向覺得國舅爺與梁王殿下是同道中人,小女子曾見梁王殿下因小女子家中兄長還未娶妻便擱置下了提親之意,可見是個光明磊落的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