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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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不能上戰場廝殺保家衛國,那便做好能為之事,這世道,咱們也能逆轉?!?/br> 輕羅與流螢眼神隨著她的話而堅定,最后重重點下頭去。 車子“吱嘎”一聲停下。 流螢掀開車簾,察看馬車外的匾額。 “姑娘,岷玉齋到了?!?/br> 第24章 狐假虎威 岷玉齋是一家地處偏僻的玉雕小店,許是因著地址太過偏僻,生意也甚為清冷,屋中只有一個老先生在拿著一塊晶瑩剔透的好玉在精雕細琢著。 沈清漪隨手抱起一個斗篷來穿上,還不忘用兜帽將自己籠罩得嚴嚴實實,連半根頭發絲都沒露出來,方才才梳好的頭發自然是連個毛都看不見了。 輕羅:“……所以,小姐一早便做了戴兜帽的打算?怪不得出門都無謂頭發有沒有梳好……” 沈清漪無辜:“你一早又沒問過我嘍?!?/br> 輕羅:“……” 真是再也不想搭理自家小姐了。 雖是這么想,但她還是盡職盡責地跟上了沈清漪的步子,沈清漪卻揚手阻止道:“我自己去就好,你們在馬車上等我,不必跟著?!?/br> 接著便下了車去,自顧地進了岷玉齋中。 輕羅看向身邊的流螢,流螢挑眉無奈地攤了攤手,接著便仰面倒在了身后的小榻上舒舒服服地瞇了眼睛。 而那邊,沈清漪已踏入了岷玉齋的門檻。 老先生只略略抬眼看了她一眼便收回了目光,道:“姑娘前來是有何事?” 沈清漪道:“早聞師傅是出自平陽玉神之后,早聞得師傅大名,小女子今日前來,自然是想找先生定些雜件兒,不知先生肯不肯接?!?/br> 老人啞著嗓子道:“得看姑娘想定什么,若是定殺人放火之物,那在下可是斷斷不肯的?!?/br> 沈清漪拿出那張紙展開,一把拍在木案上。 那老人看了紙上所繪之物,當即正雕著玉的手就抖了。 他顫著手擱下玉雕與銼刀,道:“姑娘……此物,老夫可不敢接?!?/br> 沈清漪道:“二百兩黃金?!?/br> 老人猶豫了一下,還是道:“姑娘若出得起這些銀子,想來有的是人愿意接,何必要為難老夫?” 沈清漪挽唇一笑。 “可此物,卻唯有師傅能夠神不知鬼不覺替我送往臨江王府!” 她又從懷中掏出一物,卻正是楚崢越原本擱在腰間的臨江王府令牌。 這自然不會是楚崢越心甘情愿拱手相送的,而是她在被楚崢越扔進浴桶中時偷偷摸走的。 這叫賊不走空。 得不到他的人,得到他的令牌也是好的。 老人驚愕:“你是……” 沈清漪道:“不錯,小女子正是世子爺的人,師傅難不成要忤逆世子爺不成?” 老人道:“既是世子爺的人,要仿制這梁王的印章又是為何?” 沈清漪笑道:“既是世子爺的命令,自然有他的用處,這里還有一封給世子爺的信,還請師傅雕完了梁王府的印章后記得將這封信一并交予世子爺?!?/br> 老人道:“明白了,不知姑娘要老夫何時雕好?” 沈清漪挑眉:“明日午時前,我希望東西到世子爺的手上?!?/br> 老人猶豫:“明日?” 見沈清漪一言不發他便知沒有商量的余地,便頷首道:“知道了,姑娘請回吧?!?/br> 沈清漪挽唇道:“告辭?!?/br> 等上了馬車,她掀開兜帽才心有余悸地拍著胸口,道:“可嚇死我了?!?/br> 正偷懶的流螢連忙挪了地方道:“小姐這是怎么了,這一會兒就一頭汗?快喝口水潤潤?!?/br> 她為沈清漪倒了茶來,沈清漪大口飲下,道:“大熱天戴個兜帽,換你你不熱?” 流螢想了想,無言以對:“……倒也是哦?!?/br> 沈清漪道:“快走快走,可別讓店主發覺今日來此的人是我?!?/br> “哦哦哦?!?/br> 流螢掀開簾子吩咐車夫:“快些回府?!?/br> 馬車應聲而動。 馬車中過堂風穿過,倒也涼颼颼的舒服,主仆三人分飲著香甜的果茶,模樣好不愜意。 車外忽然傳出隱隱約約的sao動聲。 車子驟然而停,主仆三人被震了震。 輕羅詢問:“怎么了?” 車夫道:“這……輕羅姑娘,前頭的路被擋住了,我瞧著似乎過不去啊?!?/br> 最好信兒的流螢好奇掀開簾子探頭看去:“咦,前頭發生何事了?怎么亂糟糟的堵著路?” 沈清漪道:“下去看看?!?/br> 主仆三人下了馬車,這才看到眾人圍觀的中心趴著個口吐鮮血的男子,正被一群人圍在其中毆打。 男子生得眉清目秀,儒雅清俊,雖形容落魄,卻是緊緊地抱著懷中的書,任由雨點般的拳頭砸在他背上,卻還是死死地護著書卷,不肯避讓半分。 沈清漪端詳那地上挨打的男人,眉頭便微不可聞地一蹙。 怎么是他?! 而一旁正站著個吊兒郎當的花衣男人,男人滿臉酒氣,盯著手下口中不干不凈地罵著:“他媽的,碰上這窮酸書生可真是晦氣,給我照死了打,真打死了爺罩著!打!” “住手!” 卻忽聽一個清亮女聲從人群中傳來。 眾人聞聲下意識地看去,便不自覺地讓出了一條路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