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受傷有時候是不可避免的,留著小貓崽,以備自己在特殊時期留有食物。 他貼心的主動讓開路,讓鮮血還在往外流的狼出現在小貓崽面前,吃吧。 看著那小小的身影邊回頭打是邊別扭走過去,他眼里一閃而過狡猾的笑。 他伸出大貓爪比劃了一下,小貓崽現在才這么點兒,都不夠他塞牙縫的。 吃胖點,之后他能吃的就多。 反正現在的他最不缺食物。 貓的尖牙不似猞俐那般有力,撕扯不下像狼這般大獵物的rou。 池文懋整只貓都踩上了狼的身體,渾身用勁兒也愣是沒扯下幾點兒rou。 反而還浪費體力,本就沒多少體力的他一個趔趄從狼身上跌下來,還咕嚕嚕的滾了幾圈,一頭扎進了草堆里 貓臉是徹底沒了。 池文懋干脆倒地不起。 這個世界可以開始毀滅了。 抬頭看著天上的月亮,他閉上眼,希望自己熬大夜猝死后,一睜眼可以回到原先的身體里。 目睹一切的莊昶:...他想說你要不要換一種動物的幼崽裝? 他真的很不想承認,猞猁幼崽能套到如此地步。 第4章 一邊喝奶去 他先是走向草堆,牙齒沒有用力,用嘴把小貓崽從草堆里叼出來。 然后走到運氣不好的狼前,尖牙利落的撕扯下一塊rou放到小貓崽面前,語重心長叮囑: 出去記得不要說我是你爸爸。 話語中的嫌棄意味簡直都快要溢出來。 池文懋面上乖巧答應還道了聲謝,低頭吃rou時卻是暗戳戳翻了個白眼,內心恨恨的吐槽。 看不見他身體這么小的嗎? 咬不下狼rou很正常好不好? 還有,他才沒有喊過這頭雄猞猁爸爸!出去更不會喊! 莊昶打量著低頭吃rou的小貓崽,注意到對方臉上的小脾氣,好奇發間:你叫什么名字? 池文懋看在rou的份上回答他,池文懋。 哦,你以后可以改名叫莊文懋。莊昶一本正經的在逗貓,語氣裝作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 算了,還是叫池文懋吧,我怕有人誤會我們的父子關系。 池文懋不可置信抬起貓貓頭看對方,有必要一個點突出兩次嗎?! 在森林里弱能怪他嗎? 但凡讓他落在人類居住地,他都不會混到如此地步。 最后他硬生生咽下了這口氣。 無他,是他覺得猞猁說不定會覺得他無可救藥,不會再拉他去爬樹鍛煉,那樣也挺好。 他假笑著回應,我也覺得叫池文懋比較好。 畢竟他還不想換爹! 體型小吃不多,雄猞猁給他扯下來的rou沒吃完,池文懋就飽了。 吃完他先是舔了舔黑色的爪子,然后開始拿爪子擦干凈臉。 貓貓是愛干凈的動物。 莊昶已經沒了耐心,他一整個春天都沒有發泄過,好不容易有點苗頭還被砰一聲砸沒了。 雖然他沒聽到附近有其余狼的動靜,但也不能保證這頭狼是單獨行動的狼, 回去再洗。 狼rou不叼回去嗎?池文懋怕對方是在等著讓他叼回去。 狼都快趕上八個他,他使出吃奶的勁兒也叼不回去。 何況他是幼患,又不是苦力。 莊昶輕飄飄瞟了一眼地上的狼,無所謂道:不需要,洞里還有rou,我懶得費勁兒。 池文懋覺得憑借對方能力,的確有不要狼rou的自信,不像他,吃rou還需要動腦子。 他跟在長期飯票身后,尾巴不自覺甩動,小眼神里滿是得意。 以后他可就是不愁吃喝,還能保住小命的貍花貓了。 至于他前一個小時才認的那位mama,鼻子失靈沒有聞到他身上的氣味,更不用說會來找他。 他也不想回去繼續爬樹,再爬他的貓命也要沒。 莊昶目前落腳的洞是一處有樹枝遮擋的隱蔽樹洞,里面對于貍花貓來說很寬敞,對于猞猁來說就是剛剛好。 怕洞口有動物突襲、報復,尤其是猞猁剛剛才殺死一只狼,池文懋鉆到洞的最深處趴下。 可惜他那一點兒小聰明盡數落入猞猁的眼里。 莊昶的精力在剛剛捕獵廝殺時得到一定的釋放,他趴在洞里,指揮在一旁充滿警惕性、不敢靠近他的小貓崽 剛剛被你砸的渾身不舒服,過來給我按摩踩踩。 剛趴下的池文懋:.虧他還以為猞猁忘記了他砸住的事情,原來是在這里等著他呢。 瞌睡的他不情不愿邁著小步伐走到猞猁背中部的位置。 沒記錯的話,他就是砸在這上面。 貓爪子踩在猞猁身上更顯得小的就那么一點點,就算他用勁兒踩,對猞猁也造不成任何影響。 猞猁放心舒適的醞釀睡意,有能指揮的惠不用白不用, 何況小貓崽吃了他捕殺的rou,他用用不是很合理嗎? 夜色漸漸褪去,天邊翻起了魚肚皮,耀眼的陽光穿過參差不齊的樹枝,斑駁的光點灑在土地上,照亮了洞口 的情形。 夜行動物白天當然是在睡覺。 猞猁四只伸展安睡,貍花貓和猞猁之間就隔著一張薄紙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