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
外面珍玩的火熱,夢里的科佩琳迷迷糊糊。 只聽到不斷有人呼喚她,可就是睜不開眼,醒不過來。 母親的記憶少得可憐,可越是深究,腦袋就是疼的厲害。 伴隨著呼喚聲的是一下又一下的按壓,腫脹的太陽xue似乎被輕柔的按壓著,腦袋稍稍沒那么疼了。 大腦也不愿再自我傷害,畫面不再是銀發女人,夢境千變萬化,不斷有新的片段閃入腦海,可這些片段一個比一個陌生,似乎都不是她自己的。 科佩琳很小的時候就意識到了自己的記憶是不完整的,應該說是有很多不屬于自己的記憶偶爾會閃現在腦海中。 她很確定,那不是自己的記憶,因為記憶中的事物都不像這個年代會出現的,記憶中的一切都比自己認知來的要早。 就像此時夢境中的場景,很多片段中都出現一個女人的背影,從女人年少到成熟,每個階段都從未錯過,眉眼逐漸長開,可每當科佩琳想要看清的時候,面前的人臉又會變得模糊只剩下個輪廓。 明媚如陽的輪廓,如火般的紅唇。 像極了一個人。 科佩琳腦海中一閃而過貝爾的身影,漸漸的與面前的人重合。 夢中的自己不受控制,正一步步的朝女人走去。 “貝爾jiejie,這回就不能多呆一會兒嗎?” 干凈清脆的聲音,科佩琳發現自己的嘴巴似乎在動,她居然能開口說話了。 但說出來的話,令人咂舌,她怎么可能那么親昵的稱呼貝爾呢? 難道她潛意識里對貝爾是這么在意的嗎? 科佩琳很震驚,但更震驚的是回過頭來看向自己的貝爾。 那滿眼愛慕的望著自己,紅唇來回張合,但話聽得斷斷續續,不是很清楚。 “父親已經答應我了……” “可是父親經常出爾反爾,我擔心……” “這回不會的,放心交給我就好了,多等我一會兒?!必悹栃攀牡┑┑臉幼?,眉眼中閃爍的情誼耀眼得讓人難以直視。 但夢境中的自己一點都不聽使喚,直直的撞進了貝爾充滿愛意又熱切的注視中。 科佩琳這才看清貝爾眸中倒映的景象,貝爾眼中的人壓根不是自己,而是一個陌生的女人。 可這個女人更是陌生,她隱隱約約好像在哪見過,怎么都想不起來了,潛意識抗拒記起。 貝爾摟住了自己,吳儂細語,耳畔廝磨,更直觀的是相擁在一塊后能清晰的感受到昂揚的兇器。 該死的發情狂,科佩琳覺得貝爾就是一個行走的打樁機,走到哪都是勃起的狀態,似乎她腦子就只剩下caoxue了。 “貝爾,這里還有別人!” 一聲驚呼,卻沒能阻止下貝爾不老實的手,推搡間不知道誰的手先剝下了誰的衣服,貝爾開始上下摩挲,與以往的粗暴不同,她的動作輕柔極了,就像是觸碰什么寶物一般,憐惜且溫柔。 在科佩琳的印象中,貝爾從來都是粗暴的,不管不顧別人到底濕潤了沒有,就提著她那根驚人的roubang直接捅了進去。 可眼前的貝爾動作輕柔得好像換了一個人,腫脹的性器沒有迫不及待的尋著縫兒鉆進去,而是在黏膩的花xue旁一下下觸碰。 “我可以進去嗎?”貝爾生怕自己說話大聲一點就會將面前的人驚走,小心翼翼的喚著眼前的人:“杰西卡……” 科佩琳在貝爾纏綿的呼喚中瞪大了眼,終于想起來的她眼中的人是誰。 老巴特的第叁個孩子,那個在幾年前身死他鄉的杰西卡。 科佩琳對杰西卡的認知少之又少,她沒見過杰西卡,也很少從莊園中其他人口中聽說過杰西卡。 杰西卡似乎在巴特家族中就是個不被允許提及的禁忌。 科佩琳唯一知道的關于杰西卡的事情只有一件,現在自己跳動的心臟,是屬于杰西卡的。 在更早之前,科佩琳知道自己還有一個代號。 試驗品四號。 只有奧加莉亞和老主人會這么稱呼她。 前面叁個試驗品她沒見過,從奧加莉亞的反應來看,估計是不知道死在哪個角落了。 因為奧加莉亞這個人對屬于自己的東西,有一種執念,哪怕是失敗品,她都會收藏起來,甚至不容的別人說她的作品半點不好。 她奧加莉亞做出來的東西,永遠都是最好的,要不然絕對不會拿出手。 至于自己到底是她的什么試驗品,這不是科佩琳一個下屬該cao心的事情。 一把刀,是不需要思考的。 科佩琳只需要知道自己活著,聽命于老主人就好了。 從很久之前,她聽到奧加莉亞對老巴特說出那句話開始。 “父親,艾娜身體檢測也是達標的,沒有顯示排異情況?!?/br> 因為艾娜是這顆心臟的下一個適配者。 如果她死了,那老主人一定會將心臟植入艾娜體內。 自己經歷過的事情,艾娜也一定會經歷。 她到底為什么而活,那一定是為了艾娜。 許是剛剛腦子消耗過度,科佩琳開始意識模糊了起來,她漸漸聽不清對話,但依舊能清晰的感受到觸碰。 似乎貝爾得到了杰西卡的允許,剛剛還小心翼翼的試探,現在立馬化身回科佩琳記憶中熟知的模樣。猶如一頭饑渴的野獸撲了上來,一口咬住了唇,細細啃咬,兩人不斷地索吻,糾纏間頂在花xue外的性器也被軟爛滑膩的軟rou一點點吃入xue內。 難得的貝爾那么有耐心,腫脹的性器只是一點點的進入,謹慎的碾壓著xue道,生怕碰壞了。 “貝爾……” 只是一句輕呼,就讓貝爾跟打了雞血一樣將吃進xue中的roubang瘋狂taonong。 漸漸地夢境中的貝爾和自己記憶中的她重合了起來,動作變得粗暴,剛剛的溫聲細語也不復存在。 面前的貝爾伸手扼住了科佩琳的喉嚨,科佩琳感覺到一陣窒息,缺氧的感覺席卷全身,分明在夢中,可她控制不住渾身的顫動。 “你知道你現在就像狗一樣嗎,撅著屁股等著我cao你?!?/br> 是第一次見面的時候,貝爾對她說的話。 科佩琳回想起那一次見面,就忍不住的頭皮發麻。 分明之前都沒有和貝爾有過多的接觸,但突然有一天貝爾就將自己調到了身邊,開始了無盡的折磨。 貝爾全然不顧xue道是否疼痛,只是一個勁的猛插狠干,將那恐怖的roubang不斷的在緊閉的xiaoxue中飛快出入,大開大合的抽送著。 那一次她可足足好多天沒下床…… 科佩琳忽然想到,是不是貝爾知道了什么,所以才那么針對她? 科佩琳被勒得窒息,貝爾的身形化作一團黑霧,只剩下一雙怒視的眼。猶如見了鬼一樣的慌亂擺手,可雙手被緊緊握住,抵在什么東西上,很軟。 還沒來得及細究,手就被松開了,重獲自由的科佩琳好不容易將黑霧推散,獲得呼吸的權利。 久久,科佩琳才從夢魘中掙脫,她茫然的環顧了四周,手腳不太聽使喚,只能睜著眼望著天花板。 一切都暈乎乎的。 最先回過神來的是下體的黏膩。 科佩琳看都不用看,就知道自己下身濕的一塌糊涂了。 自從發情期開始后,她對這種感覺就再也不陌生了。 而后便是聞到淡淡的淡淡的香味,是一股清爽的檸檬草味道。 有點像,信息素的味道? 科佩琳不確定的又嗅了嗅,剛洗完澡出來的珍就看到醒來的科佩琳像只小狗一樣嗅嗅嗅的抽動鼻子,忍不住笑道:“你醒了?” 珍笑的很開心,浴巾裹著的豐盈都一顫顫的抖動著,她濕漉漉的頭發披在肩上,水珠順著肩頭滑下,盡顯姣好的身材。 珍擦著頭,緩緩朝科佩琳走來。經過垃圾桶時,余光瞥了一下。 垃圾已經倒過了,重新套好了袋子。 原本安靜躺著的仿生腺體已經被無情的扔掉了。 隨著珍的靠近,檸檬草的味道越發濃郁,以及豐盈的胸部也朝自己靠了過來。 “餓了嗎,我給你準備了點飯菜?!?/br> 科佩琳感覺自己像個變態一樣盯著別人胸部看,忙撇開視線,落在不遠處珍貼心的為她準備好的飯菜。 科佩琳看了一眼,居然都是新鮮的飯菜,價格定然不菲,對于珍來說一定是筆不小的費用。 還有留給自己的紙張,這筆費用也得一起加上,還給她。 這些年科佩琳存了不少星幣,與到處修學分湊學費的珍相比起來,肯定是有錢的。 科佩琳想都沒想直接轉了一筆星幣給珍,誰知珍聽到信息提示后不滿的湊到了她跟前,不痛快的看著她。 “我們兩個還這么見外嗎?” 科佩琳下意識的攥緊了被子,生怕靠得太近的珍察覺到什么。 珍眸中閃過一絲愜意,就站在科佩琳的跟前,也不動了。 “快起來吧,菜都要涼了?!?/br> 珍說著就要上手拉起賴床的人,科佩琳不動聲色的往邊緣挪了挪,但又怕床單上也有水漬,挪的距離不敢太大。 隱隱約約記得方卓是幫她清理過的,怎么還這么多水流出來…… 科佩琳想到了那場荒唐的夢,總覺得夢的觸感太過真切。 真切到腿間的黏膩騙不了人,甚至xue中的潮濕無不在告訴自己先前發生過激烈的性事。 難道她在夢境中的cao弄刺激到了高潮? [你回來的時候有看到人嗎?] 科佩琳想了想,自己應該沒有那么饑渴,大概是剛剛方卓走的匆忙沒有清理吧。 這兩人沒碰上面吧,碰上了怪尷尬的。 科佩琳心虛的睨了一眼珍,看到她一臉懵懂的樣子,頓時安心了不少。 珍聽到她的話,歪了歪腦袋,認真的思索了一下。 “沒有,我回來就看到你一個人在這兒睡覺呢?!?/br> 科佩琳搖了搖頭,東西倒是沒丟,就是身子怪怪的。 “你睡了兩天了,一點都不餓嗎?” 珍又靠近了一些,而科佩琳跟個鴕鳥一樣又往里面縮了縮。 珍當然知道科佩琳是在擔心什么,畢竟科佩琳醒來的突然,珍自己都是慌不擇路的沖到浴室慌亂淋了誰裝作剛洗澡的樣子,匆忙的用沐浴液掩蓋住了自己信息素的味道。 好在,科佩琳沒有懷疑自己。 珍松了一口氣,看著陷入沉思的科佩琳不由得開始懊悔,早知道科佩琳會睡那么久,自己就應該再大膽一些,而不是每次科佩琳有點動靜,自己就像驚弓之鳥一般躲閃。 科佩琳縮在墻角,聽了珍的話,難以置信的看了一眼日期。 她居然真的睡了兩天…… 比睡了兩天更可怕的是,自己下面,這兩天里,就沒有干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