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友珍(珍微h)
珍抱著一沓資料,還有一杯剩了一半喝不下了的咖啡回到宿舍。 打開宿舍門就聞到一股殘留的急躁的alpha信息素的味道。 再往深處聞,滿是甜膩的omega氣息。 她認識科佩琳那么久,從來沒有在科佩琳身上聞到過信息素的味道,幾乎都要忘了科佩琳也是omega。 這是科佩琳信息素的味道嗎? 甜甜的,真好聞。 珍其實不喜歡甜的東西,甚至不理解喜歡吃甜食的人到底是出于什么心態。 在她印象中,甜的東西有什么好呢,吃多了會肥又會長蛀牙,一連串的身體疾病。哪怕現在科技發達了,但每年因肥胖疾病導致的死亡率還是挺高的。 現在她終于明白了,為什么人們明知道甜食會對身體無益,卻還總忍不住吃了。 珍仔細嗅著空氣中甜膩的味道,躡手躡腳的靠近,委身趴床邊,看著熟睡的科佩琳。 猶如蟬翼的睫毛輕輕顫動,似乎科佩琳夢到什么不好的東西,眉頭蹙起,不舒服的樣子。 “科佩琳……” 珍輕輕推揉開她的眉頭,順手撫摸了一下沾在額角的銀發。 如果換做平時,自己撩撥她頭發的那一刻,科佩琳肯定醒了。 “科佩琳啊……” 此時安靜躺在床上的科佩琳就像是個精致的娃娃,供人觀賞。 銀發,其實是少見的。 如果是在幾十年前,銀發幾乎是皇室的標志。 皇室一直內部聯姻,但隨著皇室人脈日益凋零,他們才漸漸的接納了外人,會特意從五大家族中抽選合適的人進行賜婚,到了卡托二世這一代才漸漸興旺了起來。 卡托二世是英明的領導者,但在當時看重血統的年代,他并不是合格的接班者。因為出身,一開始他還是不受待見和重視的,他的母親并不是皇室中人。 但真是碰上了好時候,蟲族來襲,本就單薄的血脈,哪經得起這樣的沖擊,父兄姊妹們死的死殘的殘,就剩下他一個人,皇室不得推他上任,接過了朝政的大旗。 他積極鼓勵宗室們與外界聯姻,單單他自己就有十幾個王子王女的,還不算上流落在外的子女。 于是銀發也變得尋??梢?,不再令人過多想象。 珍卷起一抹銀發,纏繞在指尖細細把玩著??吹娇婆辶沼职櫰鹆嗣碱^,她才放下銀發,輕輕推揉著科佩琳的太陽xue,試著讓科佩琳舒服一些。 認識科佩琳一年了,從來沒有這么近距離的接觸過。 科佩琳似乎比較怕生,記得初見的時候,就冷著一張臉站在那兒,無論自己怎么走近,她都會保持一個距離,不讓人近身。 第一次近身,還是因為兩人成績相同,被迫共站一個領獎臺上。 也就是后面兩人分到一個宿舍了,才慢慢熟絡了起來。 說是熟絡,不過是她單方面的圍著科佩琳轉。 “科佩琳,你在夢什么呢?” 明知道熟睡的科佩琳是聽不到自己的提問,可珍就是忍不住想要問她。 無比慶幸,她們名次相近,做什么都是會在一起的。 只要在校園,科佩琳所有時間都會是自己的。 珍意味深長的盯著科佩琳,注意到科佩琳眼角凝起了一滴淚珠,不知道到底夢見了什么,竟然哭了出來。 珍蜷起手指,將淚花卷走。 目光從科佩琳的臉上緩緩移到指尖的淚珠,將淚珠送入口中。 咸咸的,甜甜的。 咸的是淚珠,甜的是科佩琳。 睡著的科佩琳,真毫無防備啊。 是不是,一時半會兒不會醒來? 珍試探性的湊腦袋到科佩琳枕邊,枕頭微微下陷,臉頰蹭到了發絲,珍立馬屏住呼吸,生怕將沉睡的人驚醒。 而近在咫尺的科佩琳睫毛都沒動一下。 果然很睡得很沉。 毫無反應的科佩琳給了珍放肆的勇氣,珍變本加厲的靠在科佩琳的枕邊,吸食著科佩琳的氣息。 放肆的盯著科佩琳,如果不是她蓋著被子,她恨不得將科佩琳的全身上下每個地方都看一個遍。 不過僅是看著露在外面的腦袋,也讓珍很滿足了。 銀色碎發散在脖頸間,半遮掩著紅腫的腺體。 紅腫? 珍瞪大了眼,咻的一下子從科佩琳身邊彈起身。 這一個發現猶如一顆炸彈,在珍心中炸開了。 不可能的…… 珍顫抖著手,掀起被角,只是看了一眼,迅速放下。 僅僅掀開一角,被子立馬涌出一股甜膩的omega信息素味道。 珍能清晰的感受到自己心跳加速又驟然凝滯,她不甘心的撩起科佩琳的頭發,仔細檢查腺體。 腺體周圍落滿了新新舊舊吻痕和淺淺的牙印。 這一發現,猶如沉石砸在珍的心里。 珍沒想到僅僅是過了一個假期,科佩琳居然有alpha了。 她漆黑的眸子看不到光,失魂落魄地跌坐在地,慘笑著,緩緩平復著呼吸,不死心的重新站起身,小心翼翼的側開了科佩琳的腦袋,俯身上前仔細觀察。 是淺層標記。 意識到這點的珍松了一口氣。 不過…… 珍吃驚的發現,腺體上不僅是淡淡的陌生的alpha氣息,還有甜膩的omega氣息。 但她很快意識到了,充斥在寢室中的甜膩信息素味道,并不是科佩琳的氣味。 該死,她就應該知道,這么庸俗甜膩的味道,怎么可能是科佩琳的。 回想起那個瘦瘦弱弱矮小的女人,珍更是不滿了。 她還說怎么會有那么瘦小的alpha。 該死,她本以為那個人是一個偷闖omega寢室的alpha。 誰知道居然是omega嗎,居然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一會兒一定要找出來是哪里的omega,她一定要給那個人一個教訓。 不過…… 是Omega呢…… 原來科佩琳是能接受omega的。 黑眸頓時發亮,這一個發現讓原本的陰霾一掃而光,珍如獲至寶的輕輕撫摸著科佩琳的臉。 順著臉頰,一點點的摸了下去。 薄被不熱,輕輕的罩在科佩琳的身上,棉麻的睡裙很舒適,寬松的睡裙給足了珍富裕的探索空間。 手滑過她隆起的胸脯,一點點的順到了腰腹,指尖能清晰的感受到緊貼的內褲。 珍咽了咽口水,手不敢再向下摸去,停在了科佩琳緊實的小腹,細細摩挲著,猶如愛不釋手的寶物。 科佩琳的身材果然很好。 平日里換衣服的時候,她總在一旁偷瞄著。好看的肌rou線條會隨著科佩琳抬手的瞬間拉扯起來,露出結實的小腹。 哪怕自己現在這樣撫摸著,科佩琳都沒有醒來的跡象。 珍壯起膽子,隔著衣服摸,猶如隔霧看花,始終不過癮。 鬼使神差下,珍將睡裙撩撥了起來。 掌心不知不覺的也貼在了小腹下方,手指也悄悄地來到了內褲的邊緣,偷偷描繪著形狀。 科佩琳的xiaoxue就像個小饅頭,鼓鼓的。 珍忍不住勾起了嘴角,看不見被子下的情形,給足了她想象的空間。 “啊……” 指尖觸碰到一片濕濡。 珍快速的收回了手,凝視著指尖,忍不住舔了一下。 咸咸的味道。 科佩琳的味道。 珍忽而看到科佩琳的睫毛扇了動一下,她趕忙站起身面紅耳赤的沖到了洗手間,用冷水拍打在臉上。 鏡子中的珍神情陰晴不定,忽明忽暗的眸子在鏡中折射,側頭一看,科佩琳似乎只是被噩夢驚擾,并沒有醒來。 要不然…… 珍視線落在熟睡的科佩琳身上,剛剛被拉扯上去的睡裙沒來得及整理,睡得不安穩的科佩琳踢了一下被子,頓時一條緊致的腿露在了外頭。 珍咽了一口口水,深呼吸了幾下。 似乎睡得還是很熟的。 珍左右糾結,忽然余光瞥見垃圾桶中一個突兀的東西。 仿生腺體。 是那個omega用的。 珍黑色的眸子沉了下去,猶如散不開的墨。 珍回到科佩琳身邊,她知道自己現在的行為很變態,萬一科佩琳醒來,她可真是說什么都沒用了。 可一想到那個未知的omega居然可以這么親近科佩琳,那為什么自己不可以? 心里有了決定,珍掀開了被子,整個人撐在床邊上,不老實的指尖已經深入xiaoxue中。 指尖剛一探入就感受到了xue口歡快的邀約,xue口的柔軟一松一緊的含著,只是一個瞬間,yin水就順著指尖滑到了掌心。 可眼下指尖被xue口的一吸一合索取著,現在讓她抽出手,是舍不得的,只能祈禱著科佩琳不要醒來。 珍仔細觀察著,xue口似乎被cao得紅腫,燙呼呼的,兩瓣嫩rou翻開露出一道縫。 試著將兩根手指插了進去,果然xuerou興高采烈的迎了上來,盡數吞沒,恨不得吃到深處。似乎之前的性事讓xiaoxue沒得到滿足,此時猶如怨婦一般迫不及待的吞擠著手指,將敏感的軟rou往指尖上送,似要把之前的不盡興都討要回來。 珍另一只手也沒閑著,輕輕揉捏著科佩琳的rufang,俯身親吻著乳尖。柔軟的乳尖原本軟塌的瑟縮著,在珍的來回搓揉啃咬下,哆哆嗦嗦的立了起來。 別看科佩琳人冷冰冰的,外頭的肌膚涼涼的,現在淺嘗一口像含了一口雪花,在雪融前嘗不出味道卻又忍不住去探尋??膳c之不同的是她熱情如火xiaoxue深處的xuerouguntang無比,珍手下忙不迭的抽送,媚xue里頭的水流的歡暢,不知足的含著她的手指,不愿讓她退出去。 珍見狀于是大起膽子,松開揉捏胸部的手,轉而抓起科佩琳的手放在自己胸上,按著她手揉搓著自己的胸部。 修長的五指相扣,微涼的掌心貼著乳rou,珍不知足的向前頂著乳尖,恨不得將燥熱全都融在那掌心中。 軟綿的觸感讓珍感到小腹陣陣發麻,上面的滿足更顯下面的空虛,珍想要更進一步,可科佩琳雖然沒有醒來,安靜的躺在床上,但被人這樣玩弄,呼吸漸漸也急促了起來,雙頰染上紅暈,兩道眉毛也往中間蹙起,似乎有醒來的跡象。 珍頓時不敢太過肆意,一邊放慢了抽送的速度,一邊觀察著科佩琳的表情。 科佩琳雙唇微動,念念有詞,甚至還勾唇笑了一下。 夢到了什么,讓她那么開心? 是因為自己嗎? 這么一想,花xue中的手指開始作怪,使勁攪和著蜜液,軟rou纏了上來箍緊修長的指節,可插xue的手指太靈活了,在兇猛的抽送下,不斷地按壓著那塊最敏感的軟rou,花xue一點點的潰敗。 隨著科佩琳的身子驟然繃勁哆嗦,一陣悶悶的呻吟響起,疾馳而過的水流從絞緊的xue中涌出。 cao急了眼的珍頭上也冒著一堆細汗,忽然感受到覆在胸上的手動了動,只是一個瞬間她就甩開了科佩琳的手,猛地抽出自己手,嚇得退了幾步。 決堤的花xue噴灑出的汁水因沒了堵塞的手指而散得到處都是,床單上全是濺出來的水,就連擰巴的睡衣都沾濕了一角。 珍怔怔的站在原地,出神的望著沾滿yin液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