紓解(腿交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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戌時叁刻,宋昱更衣就寢。 玉娘原本是宿于床側小榻的,怎奈今夜公子偏不依這常例,執意喚她同榻而臥。 想起前幾日太醫叮囑公子氣血未復,不宜惱怒傷神,尤不可縱情。且公子素來心性不穩,今夜若獸性大發,與她做那茍且之事,可如何是好? 她正糾結著要不要上榻,忽然眼前一虛,已被人一把攬上榻來。 “太醫說了...”她慌忙抵住他胸膛,“不可大動...” 宋昱低笑,只將人摟緊,“就抱抱?!睖責嵴菩馁N在她后腰,果真再無逾矩。 雖值初秋,夜風尚帶余溫。兩人這般交頸而臥,玉梔早已香汗微沁。 聽得宋昱呼吸漸沉,她悄悄挪動身子,想換個姿勢躺著,以避這懷中熱浪。 哪知才動了一動,那人臂彎忽地收緊,低低一聲喃喃自他唇間逸出,“別動...” “熱死了,快讓我喘喘氣?!庇衲镟恋?。 宋昱睡意朦朧地咕噥,下頜在她發頂蹭了蹭,“就這樣?!?/br> 因事發倉促,玉娘尚著白日常服,羅裙雖薄,卻也層迭繁復,被他一把攬入懷中,身上熱氣蒸騰,真真如置蒸籠之中。 玉娘只覺再不挪動,怕是要悶出病來,心下無奈,只得硬生生側過身子,終是脫離那灼熱胸膛。怎料他卻從身后又將她攬個滿懷。 想掙,又怕驚擾他安眠;不掙,又覺難以招架。 正自躊躇,忽覺腰眼處抵著個硬物,隔著衣服猶覺燙人。她先是一怔,繼而恍然,霎時間紅透芙蓉面。 公子分明傷未痊愈,偏生那孽根昂然如槍,竟比尋常更顯精神。前番為他擦身時,就是這等狀態,她只作不見,權當伺候塊木頭。誰料今日這廝竟越發得了意,隔著衣服一下下用那硬物頂她,叫她如何芳心不亂。 “有完沒完?”她又羞又惱。 卻說那宋昱得寸進尺,見玉娘半推半就,竟生出些混賬心思來。一只大手徑往那酥胸探去,口里猶自調笑道,“小娘子心口跳得這般急,待小爺與你把把脈?!闭f著便要解她衣裳。 被這般輕薄,玉娘當下臊得耳根子通紅,扭身要躲,反被他鐵箍似的膀子圈住了。她柳眉倒豎,啐道,“臭流氓!” 男人愈發色膽包天,將她衣裙盡數解開,只剩一件藕荷肚兜遮身,一雙賊手不由分說探進肚兜里,終于揉到那軟綿綿的奶兒??谥歇q自浪笑道,“玉娘這雙奶兒手感秒極,真真是'雪膩酥香'?!?/br> 男人一手仍把住酥胸揉捏,另一手卻向下探去。玉娘方欲遮擋前襟,豈料牝口一涼,那作孽的手指已探入牝內。 她渾身一顫,登時羞憤交加,偏生身子酥軟,竟掙他不動,只得顫聲急道,“快住手!太醫說了…” “不必聽他!”宋昱只作不聞,反將褲帶一松,露出那孽物來。 玉娘見狀,心中大駭,急欲并腿,卻被他強橫掰開,竟將那火熱之物抵在腿心處,復又欺身壓上,緊緊夾住她雙腿??谥泻逭T道,“心肝rou兒,多時不曾親近,想煞我也!今日且容我略解饞,蹭蹭便罷?!?/br> “不行不行!” 宋昱yuhuo如焚,胯下孽根早昂首怒張,抵在玉娘腿間廝磨。他口中噴著熱氣,低聲浪語道,“乖rou,不進去,只在外頭消消火,你且忍忍...” 玉娘只覺腿間灼燙難當,又羞又急,方欲呵斥,忽覺胸前乳兒被他狠力一掐,那原本軟綿的乳尖竟不由自主地硬挺起來,愈發教她羞臊欲死。 “你這沒廉恥的!”玉娘拿他沒辦法,奈何身子被他制住,掙又掙不脫,推又推不開,漸漸被他撩撥得骨軟筋酥,只得含嗔帶怨地依了他。 宋昱喘著粗氣道,“嗯,我沒廉恥?!闭f著便將那話兒硬生生擠進玉娘腿縫里,不管她推搡哭罵,只顧著來回抽送。那粗大物件燙得駭人,幾下便把腿根子磨得通紅,guitou上早掛了黏涎,亮晶晶地滴答著。 “嗯...嗯...嗯...”玉娘渾身酥軟,偏那rou冠不住地往牝口挑釁,蹭得她陰中陣陣sao癢,擠出水兒來。眼見著那廝卻越發猖狂,玉娘怕他真個闖了進去,只得顫聲哀告,“冤家...你莫要胡來...” “小yin婦,爺的火氣要壓不住了!”男人皺著眉,表情十分痛苦。那話兒漲得紫紅,guitou掛著黏涎就要往xue里頂。 玉娘急急拿手護住牝口,死活不讓他戳。雖說腿心早被蹭得濕漉漉,可也記得太醫的叮囑,要是公子因為與她縱欲犯下過錯,她可真成罪人了。 “今日你若敢把這下作行貨戳進去,我便再也不見你了!”她只得放下狠話。 話音剛落,那rou根在xue口打了個轉,終究不敢造次,只把兩片xuerou磨得晶亮。偏生越蹭越起火,直似燒紅的鐵杵在腿間來回抽送,磨得皮rou都要綻開。 玉娘咬著他的手,只得承受著,腿根兒處淌出來的早分不清是yin水還是陽精... 卻說宋昱在腿窩子里夯了足有半個時辰,玉娘雙腿顫顫幾無知覺,方覺他胯下rou根突突亂跳,一股guntang的子孫湯淋淋漓漓xiele個干凈。偏那廝還不肯撒手,仍捏著她的酥胸調弄,口中還喚著“心肝rou兒”。 榻上早汪著黏答答的yin水,混著兩人的濕汗,帳中盡是腥膻味。 玉娘只覺渾身似從湯鍋里撈出,使盡氣力掙開他蛇也似的膀子。抬腿剛要下地,雙腿一軟險些栽倒,好在她還存有一絲力氣,死死摳住床牙板。 再低頭,剛好瞥見腿心處淌出幾縷黏膩白濁,她心中不由暗罵:天殺的急色鬼!竟把她當尿壺使! 恐驚動旁人,玉娘強撐著酸軟身子裹了件外衣,隔著雕花門吩咐,“勞煩薛管家送些溫水來,二爺要擦身?!?/br> 好在門外的薛貴識趣,里頭的動靜他早就聽到了,此刻憋著笑應諾。不由暗嘆主子這病中火氣忒旺...這個時候還要弄。 不多時,新來的丫鬟翠蘭端來熱水,但見柳娘子襟口松垮垮的,汗津津的肚兜帶子還掛在肘彎。那丫鬟也是個曉事的,眼風往帳子里掃,見褥子濕了碗口大一片,忙低頭擱了銅盆退出去。 待人走后,玉娘這才脫掉濕涔涔的衣服,舀了水絞了熱巾先給自己擦身,末了再給那癱在榻上喘氣的混賬擦去胯間白花花的穢物。 才觸到腰間狼藉,卻見那rou根雖垂著首,rou桿子上青筋猶在突突亂跳。擦著擦著,忽覺掌中物事竟又guntang抬頭,就聽他喘著,“嗯...嗯...玉娘...” 又來了?她驚得說不出話。 玉娘下意識拿開那根燙手山芋,卻被男人鐵鉗般的手掌死死扣住。 無奈被他按住,她動彈不得,只好由他。男人借著她柔軟的小手搓弄著rou根子,可她手小抓不住整根,偏被他強引著捋動。從紫漲菇首直捋到根底虬結處,掌心摩著青筋突突直跳,竟似握著根燒紅的烙鐵,在她手中逐漸變大。 男人爽得口不停聲,喘息漸粗如牛,“好心肝兒...用力些...” 眼見那孽障在掌中愈發昂藏,玉娘紅著臉嗔罵,“沒臉沒皮的,竟做這些勾當!” “嗯...嗯...我沒臉沒皮...好娘子...再緊些...” 那浪蕩子歪纏半晌,終究在她手中又xiele一次,他才偃旗息鼓。 她看著手中黏膩,愈發覺著煩躁。 都說不能與這急色鬼同房,這廝見著她就想著那檔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