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碎她的尊嚴(h) yb bn l.c o m
緋衣趴在石頭上,因為來自身后猛烈的沖擊,白晃晃的身體震動不絕。 她的指甲用力抓著礁石,甚至指尖都磨出了血跡。 她對自己也是無語,明明只休息了片刻,現在身體又在熱烈地回應身后這男人。 她自己都能感覺到,甬道里的每一寸媚rou都在迎合男人的侵入。甚至男人在她腿上一掐,她就明白意思,不受控的抬高后臀方便男人進入。 她從前一定沒少這樣做,身體留下了記憶。 從前的我怎么會這么墮落! 明明都沒有力氣了,怎么還寧愿透支體力都要索取歡愉呢? 她想著,口中已不知第幾次發出高叫的顫音。 她覺得頭發一緊,這混蛋魔族居然拽著她的頭發,強迫她抬起身子,柔軟的軀體彎成圓潤的曲線。 男人用另一手去揉捏她早被磨紅的奶頭,給她一陣陣刺痛。 云烈貼著女人血紅的耳尖恨聲道:“好神女,你很糾結嗎?別掙扎了。你骨子里就是小蕩婦,安心地張開身子給我玩吧!” 露骨的語言令她羞恥,但是身體卻被侮辱和痛感刺激得更興奮,仿佛她就是一個賤種,就該被百般蹂躪。 越粗暴,越把她當個玩物,她越開心。 她倚在魔族懷里,又是一陣失控的戰栗。 云烈嗤笑一聲:“這不是要得厲害嘛?!?/br> 說罷重新把緋衣推至俯趴,扣住她的腰,強行將她翻身。 在那之前,云烈先把roubang鱗化了,所以翻身這一下直要了緋衣的魂。 她只覺得沒一處敏感點都被重重碾壓了,棱角分明的硬東西在刮蹭她的軟嫩,她甚至懷疑那里是不是被撕裂了? “疼……”她捶打著魔族的身體,不得不示弱。 魔族任由她打,卻無動于衷,只是嘲弄:“哦?堂堂神女會求饒???” 其實他知道緋衣的自愈能力,這種程度的小傷對從前的他們的激烈程度而言只是情趣,不會真的傷身。只是現在緋衣不知道自己的能力上限,所以又驚又怕。 何其難得,能看到驚恐版本的神女殿下,云烈決定要好好品味。 他看著泣涕漣漣的緋衣,溫柔地擦去嬌嫩小臉上的汗水:“想讓我輕點?” 見緋衣仿佛要點頭,他壞心眼的一笑:“求我我也不會心軟!疼?很好啊。夠疼你才會記住我!” 說罷按住緋衣的頭頂,讓她無從躲避來自身下的攻伐。 太多,太硬了!一波波快感沖擊腦仁,緋衣大哭出聲。 她雙手亂抓,在云烈后背留下抓痕。但是慢慢的,撒潑的力氣也小了,變成棉絮一樣的敲打。 “不行,真的不行了。我沒,沒力氣了?!本p衣絕望地甩著頭,十足被玩到破敗的娃娃。 “沒力氣了?”云烈本來還不行,但是摸到緋衣的腿都是軟綿綿的,向兩旁分開都做不到了。甚至若沒有云烈扶著她的腰,她整個人都要滾落下去。記住網站不丟失:w x1f x. 退步太多了。 云烈腹誹一句,暗下決心要讓緋衣快速復健。 好懷念床榻上纏綿又瘋狂的老婆! “放過我,好不好?”緋衣認輸了,力所能及地伸手撫摸魔族,聲音沙啞得可憐:“我一定會記得你?!?/br> 云烈趁機把軟綿綿的緋衣渾身摸了個遍,好吃的地方自然要舔一舔。緋衣反抗的力氣是沒有了,不過她想早點送走瘟神,竟然連罵人都沒有。 “本來嘛,確實不想再難為神女殿下。但是難得神女這般乖巧順從,我是魔族嘛,肯定要得寸進尺??!” “你!” 緋衣看著魔族大言不慚的臉,恨死此刻脫力的自己。 竟然向他求饒?竟然獻身給他玩弄? 這就叫以地事秦! “我恨你!恨死你了!”緋衣哭唧唧地喊。 云烈用手指描摹她的鎖骨直到胸口,笑容少了些戲謔,多了點悲哀。 “恨我?那很好啊。比你對我無愛無恨、忘個干凈要好多了!” 說完他手邊浮現兩段火繩,各自穿過緋衣膝下,把她膝蓋往斜上抬高,強行擴大張開rou縫。哪怕她沒了力氣,也不得不保持這個姿態。 那里面已經被刺激出太多液體,這一扯漫出許多,緋衣都感覺到了驟然的濕潤。 她捂住臉,拒絕面對世界。 但是魔族的絮語響在耳邊:“在羞什么?羞你有一副渴望被干的好身子?接受吧,你在我身下就會是個sao貨!” “我沒有,我不是!” 可惜,緋衣否定的再堅決,也阻止不了男人的挺入,更壓抑不住她被送上高潮時爽到極點的顫抖。 云烈按著她低頭,逼她欣賞自己潮噴的樣子。甚至在一波已經泄盡之后,男人隨手揉了揉蚌rou,她就不知從哪兒又來了快感,毫無鋪墊地繼續噴。 “神女殿下好多水呀!是清修練出來的嗎?” 緋衣早就沒有聲音回答了,她只能大口喘息,心跳得像是胸膛要爆開。 云烈見了色心不能不起,親上去跟她唇齒糾纏,末了還要評價一下:“舌頭不夠靈活?!?/br> 天殺的魔族,還嫌她不夠恥辱一樣,從語言到行動花式粉碎她的尊嚴。 云烈收了火繩,緋衣的腿像抽了筋一樣垂落,整個人也歪歪地摔了下去,完全被抽干了力氣。 云烈把她抄進懷里,輕撫她的脖頸,既像愛撫,又像要扼住她的喉嚨:“我的好神女,有沒有好好記住我?” 緋衣在他懷里顫抖,憋足了氣說道:“……抱緊一點!” 真是無理! 明明是被這男人折磨至此,但是被他環繞著才覺得心安溫暖。明明是被他踩碎了尊嚴,但是又要他哄心里才舒服。 緋衣聽到頭頂傳來一聲輕笑。 “神女,明白過來了嗎?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