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及你講理
如果世上有什么事能讓人迅速從熱烈的激情里冷靜,那就是對老婆的坦白局。 “……然后,我以為你是故意藏了天界的兵,想從內部攻擊擊破魔世。你很傷心,又憐憫死去的亡魂和殘破的魔世,所以就獻祭法力和記憶,扭轉了一切?!?/br> 云烈心驚膽戰,但還是努力客觀地說了所知的一切。 緋衣鎮定地聽他說完全程,沒有再有刀他的意思。 這名魔族所言,和她現有的記憶是匹配的:她不知為何收納著萬余天兵的魂魄,但是感知到這些生魂離體未久,尚可挽救,于是作法歸還。之后便有一名天將出現,將一個凡人小姑娘的神識送回人間。也是這名天將力主緋衣回天庭。 因為法力磨損過重,緋衣閉關沉睡許久,醒來之后她發覺記憶有殘斷之處,但沒有深究。在她漫長的生涯里,忘記過許多事,她不會去一一追問。 方才魔族所言,不失為一種填充。 云烈看她如此平靜,反而心慌起來:怎么一點反應都沒?! 緋衣松松地披著衣服,思考良久說道:“你是魔界君主,理應以魔世利益為重。出現了可疑的痕跡,保持戒備才是明君所為。這有什么錯呢?至于獻祭記憶和力量,聽起來是我責任所在,救世護生是我天命,你也不用放在心上。前提是你說的一切都是真的?!?/br> 云烈有點蒙,劇本的走向不太對。 緋衣就是緋衣,什么時候都是善良講理,云烈覺得真沒愛錯人。 “但是,我懷疑你??!你是我老婆,我怎么能不信任你?我讓你傷心了,你怎么能不氣呢?” 緋衣托著臉頰,顯出幾分仙人的從容瀟灑:“我毫無記憶。你說的這些,于我像是另一個人經歷。因為不記得,所以不憤怒?!?/br> 云烈忽然急得拳頭捶地:“不行!這不行!你怎么能不生氣呢?” 不氣就說明不在乎、不愛??! 她應該生氣,哭,打人,然后云烈乖乖挨打,等她消氣,然后好聲好氣低眉順眼地把她哄回家里,這樣流程才對! 又或者,緋衣咬死了不和好,那他就再出賣色相,同時揮灑力氣,讓神女愛死他在床上的威猛,殊途同歸地把她哄回去。 現在緋衣根本無動于衷,這計劃怎么推進? 看著抓耳撓腮的魔族,緋衣皺眉:“難道非要我傷心你才遂心?” “不不不,我不要你傷心。但是……”云烈語無倫次,他發了惱,用力搖晃緋衣:“你怎么能這么事不關己?是我對不起你,你要報復回來??!” 緋衣披在身上的衣服被震落,潔白的身子忽然暴露在星光下,純潔美好。偏偏上面還有幾點被褻玩過的痕跡,強烈的對比令人血脈噴張,云烈像是眼睛被閃到了。 緋衣惱羞地攏好衣服,說道:“我已經心得平靜。忘掉過去就忘掉了傷心。倒是你,因為騙了人,所以心懷不安,患得患失,總覺得沒有抓在手里。與其來糾纏我,不如去克服心魔?!?/br> 云烈呆滯了好一會兒,忽然惡狠狠一笑:“不愧是神女,一下子就看穿了問題?!?/br> 因為她現在無情無愛,所以一眼看穿了云烈從前的心虛。從前那個被情愛所迷的緋衣,反而會糾結愛意為何會被質疑。 真是惡毒的玩笑,越是深愛越會分道揚鑣。 仿佛喝下了一口苦酒,酸楚到心里,而且無法清醒。 “但是神女低估了魔族的瘋狂。騙到手的,也算到手了!”云烈冷笑數聲,忽然把緋衣按倒:“同理,搶回來的,一樣是回來了!” 緋衣死死抓著衣領,紅著耳朵怒道:“剛剛都那么……激烈了,可以了吧?” 云烈捏著她的手腕用力,迫使她松開手,不談武藝和法術,比蠻力緋衣是沒勝算的。 她的衣襟隨之散開,豐滿圓潤的rou團輕晃,之前被舔舐啃咬的痕跡全都恢復了,rutouyingying地挺著。 “這不是又等著被疼愛了嗎?”云烈滿是占有欲地看著她胸前的景致。 他之前夾起尾巴做人的樣子全沒了,再不壓抑霸氣,把緋衣的衣服扯下來,滑溜溜的身子箍到懷里:“不記得我也無妨,讓你的身子好好回憶!” 緋衣情急之下把倚云化成匕首,就要扎下:“不放開我真的會殺了你!” 云烈只是挑釁一笑。 淡紅的刀尖扎在男人脖頸上,但是沒有流血,只有鏗然一聲硬物碰撞的聲音。 云烈的脖子上浮現出龍鱗的形狀,抵住了緋衣的一刀。 緋衣難以置信地看著發麻的手。 魔君有堪比金石的身體不奇怪,那之前在天界怎么會被她捅個通透的? 云烈捏捏她迷惑的臉:“神女殿下,我愿意被你傷,是想讓你消氣。但是我不會死,我要留著命狠狠地疼你愛你!” “停!放開我!我不喜歡!”緋衣對云烈亂捶一通。 云烈冷哼一聲,所以不該讓她當什么神女,成了道德楷模之后,口是心非的程度令他不爽了。 他坐在礁石上,讓緋衣俯趴在腿上,揚手就在渾圓的臀瓣上打了一通。 清脆的聲音刺激著緋衣的耳膜。 在天界,她習慣了高高在上,被人這樣壓制凌虐的感覺,既新鮮又刺激。 “不喜歡?我抱著你還能不知道你喜不喜歡?你這身子有沒有發sao能瞞得過我?” 從緋衣腿中間摸出一手粘膩:“這是什么?” 又探下手重捏奶頭,痛得緋衣扭起身子嬌滴滴地呼痛。云烈輕蔑地笑著:“聽聽你的聲音,是不喜歡的樣子嗎?” “”我……”緋衣被幾下子弄得亂喘,連直起身子都做不到,認輸地說:“我的身子吃不消?!?/br> 剛剛可是很瘋狂地做了許久,難道魔族就不會累嗎? 云烈愛憐地親吻她的額頭、臉頰,直到肩膀,讓緋衣放松了身體,還以為他終究心疼人。 他溫柔地說:“神女通情達理,不計較過往恩怨??上?,我不及你講理,就要你記住了我!” 說完,他把緋衣推到石頭上,讓她俯趴。 分開潤澤的xuerou,嫩rou已經在興奮地顫抖,云烈冷笑一聲,無情地插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