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情將在某天完全品嘗掉所有欲望(h)
蓬松的床鋪,像是光滑柔軟的云朵泥。在夜晚,誰都會想要在這樣的大床里,進入甜蜜的睡眠。溫的身體深深地陷了進去,她閉上眼,在黑暗中感受著他的觸碰,她喜歡這樣。 不再顧忌任何事,他愛戀著她,愛戀著她的rufang,他揉捏她們,手指緩慢地劃圈。就像是天空中迷失的飛鳥為了尋找光芒,試圖撥開昏昏欲睡的云朵探尋星光,而他終于找到了她。 她的雙乳正是他索求的月亮,他含住她,他贊美她,他推崇她。就像中世紀的教士那般固執,他幾乎要宣稱,宇宙的中心是她。丹尼爾說,他在吻世界上最好的東西。他吻她的胸口、鎖骨、嘴唇。他的yinjing在她雙腿之間沉重地發燙,而他還在吻她。 rutou和嘴唇被吻了太多次,溫被吻到很痛。她說不要再親了,可這家伙還是在繼續。他親吻她的肩膀,親吻她的手肘,讓她無數次顫抖。 她在他懷里顫抖,他還要捏捏她。他捏她的肚子、大腿、屁股,所有脂肪堆積的地方。他又捏捏她的yinchun,邊緣敏感的地方,他輕輕拍打她。又因為她那頗為享受的反應,他略顯殘酷地拍打她。 被打了,在小小的受驚后,溫模糊地睜開眼睛,她看見他,卻只感覺他是那樣愛著她的身體,她責怪不了他。 發現了她的注視,丹尼爾同樣慢慢抬起眼睛,他的目光幾乎要陷在她身體的每一個地方。最終,兩人的眼神不可避免地相交,他靜靜撫摸起她的臉頰。 在他無言的注視中,溫完全知道了,他要和她zuoai了。他的yinjing已經抵在她的入口,抵在她身體秘密的縫隙。甜蜜的欲望的液體漫出,她知道自己想和他zuoai已經很久了,她也告訴他了。 這種事即將發生,這種事正在發生。她以為自己很習慣了,可大腦里的情緒是陌生的,進入她身體的東西也是陌生的。在渴望中,她濕得太厲害了,很容易就被他找到入口。她閉上眼睛,強烈地感到自己和他的存在。不禁開始想自己是什么,他是什么,這感覺又意味著什么。 實在太濕了,她只能想到自己是個濕滑的溶洞,水珠滴滴答答落下,滴落在濃重的黑暗里。一個安全的安靜的小小溶洞,可以滿足地擁抱著自己小小的黑暗??墒遣恍?,有什么東西照了進來,大約是傾斜而下的天光。 再狹小的縫隙也違抗不了光線的棱柱,就這樣輕易地被觸碰到所有地方。被占滿了,她的縫隙是完美的入口,引領他進來,她體內的水滴也全都緊緊貼住那無法抗拒的暖意,貼緊他。 滴水的溶洞,仿佛就是這樣,可又不一樣,因為她能非常具體地感到他存在,他的yinjing占據她身體,而她也柔軟地屈服了,這感受把她的意識帶回了現實。她睜開眼睛,看見自己和丹貼合在一起,他開始揉她的陰蒂。完美的貼合,恰當的觸碰,讓她不可避免地流出新的愛液,褶皺里布滿生命的欲望,而他啟開她。 如果說他做得多有技巧,倒也不是,他還沒學會過多的復雜事情。他一遍遍地撫摸她,希望她放松下來。是的,她的內壁很緊張,太想要的時候就會這樣,緊張地把他往外推。 這讓他多了點不必要的溫柔,他收了一點力氣。溫不喜歡這樣,她說他做得很爛,cao她cao得很爛,所以她才緊張。 好吧。聽到這話,他冷靜地說,如果她是因為他cao她cao得很爛才緊張的,那也沒辦法。因為他絕對還會和她做很多次,如果她覺得他做得不夠好,就要做更多次。既然她都這么說了,所以只能繼續,繼續做更多次。 丹尼爾不再說話,他托住她的腰,又完美地壓在她身上,他施加給她最為合適的力量,讓她顫抖的力量。她在此刻成為他手上顫抖的弓,他意識到了這個真相,就仿佛他一直是在為她練習,所以他知道。 他知道如何讓她徹底張開,知道如何安撫她身體的曲線。從外面,從里面,他重新發現她。好幾個瞬間,溫可以清晰地感到自己yindao的輪廓,那里美麗地在顫抖。 可能是為了回應她的惡劣,丹尼爾說,這樣正常嗎,她越來越緊張了,她真的需要他在里面嗎。 他假意要離開的樣子實在是太可惡了,溫幾乎要哭了,為他抽離出去產生的那種虛無感哭。所以她說要,還要。 可就算他再次進入,反復地進入,她還是會哭。 哭泣,因為他深入她身體時,心靈中不可控的漂浮感又或者是幸福感,分不清界限或區別,她哭了。淚水擠漲在她眼睛里,她看見色彩繽紛的光圈,就連望向他瞳孔的黑暗時,也是這樣。閉上眼,那些顏色依然停留在腦海里,形成淚水也洗刷不掉的彩色世界。 算了,無所謂,哭就哭吧,在夜晚總是有人哭,為寂靜可怕的夜晚哭,為孤單可憐的童年哭,為生命中一些非常具體的東西哭,為現在發生的事情哭。 現在她就在哭,有些人還為因為她的眼淚微笑,好像這證明了他做得很好。丹尼爾去吻她的眼睛,吻她的淚水,yinjing卻更加殘酷地抵在她敏感的地方。剛剛,他在她口中哭叫出的重復音節里發現了它。 沒什么特別的,只是她身體里脆弱的小小空間又在被可憐地折磨了。溫發現自己還是太輕率了,這家伙想和她zuoai肯定也不是今天才有的事。丹尼爾絕對早就在用那種目光看她,只是她沒能發現,他絕對深思熟慮過要怎么做,所以現在,他正在那樣做。 溫蹣跚地想要逃開,被單卻過于光滑,她還是落在了他手上,他陰沉地捕獲逃跑的她。 丹尼爾在她耳邊念出她的名字,說她是最傷他心最讓他傷心的那一個人,但他希望她愉快,希望她非常愉快。他把溫抱在身上,他握住她手腕,說自己剛剛在她身體里發現了許多事情,比如像剛剛那樣不停cao她,她色情的絕望的愛液會變成乳白色,幾乎是攪拌后的凝乳。這都是她身體溢出的東西,就這樣覆蓋在他身體上,但她卻這樣不負責任地走了。 真的糟糕透了,溫坐在他身上,看見自己悲慘的yinchun又和他貼得很近了,隨時會被插進來了。她伸手過去,摩擦起他的guitou,想著要不就這樣讓他快點射了。她說既然他這里沒有避孕套,既然他這么不周到,那就先這樣吧。 她這次其實是真的這么想,不是想刺激他,畢竟這多少是實話??伤f不行,他又把手指伸到她里面,說她在撒謊。 也許她是在撒謊,她也不知道了。她明白他什么意思,因為她吸他的手指都吸得很緊——天哪,所以繼續做吧。 溫說,她衣服口袋里有個小手包,里面有避孕套。 所以,繼續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