奢華的抱持Inthelapofluxury(微h)
走進房間,只最開始的那么幾秒,他小心翼翼地注視著她,陌生地靠近她的手,撫摸她手心。 很快,他又凝神看向了她的脖頸,好像她的存在是一件令人驚奇的事,而她正存在于此處。 丹尼爾開始吻她,粗暴甜蜜的吻,他含著她的舌頭,像舔舐糖漬漿果一樣包裹她。她襯衣的扣子早就散了,經過走廊時披著的毯子也已掉在了地上。這讓他得以方便地捧起她的雙乳,吻她胸口纖弱敏感的rutou。接吻時牽扯出的唾液又纏綿在她的胸口,在她喘息著看向他黑色眼睛的瞬間,他關上了房間的燈。 此時,比黑暗更濃烈的只剩下血液,涌動的血液催促著身體更深地流出愛液,流淌的愛液在黑暗中反光,她內褲上溢出的液體沾濕了他探索的手,而他扶起她的腰,用手褪下她的內褲,像即將到岸的海員愛惜他的船帆。他靠近她濕潤的地方,他用手指探入,用手指猜測,哪里會讓她給予獎賞。 “別停下,繼續吻我?!鄙眢w脆弱的入口被他手指攪動,肌rou也細膩美麗地為著他彎曲著。 戰栗的感覺,在她背脊中反復上演,聲音也帶上了難抑的喘息。甘甜地重復,可憐地請求,她請求他繼續吻她。 溫也不想變得這么可憐,可是他黑色的瞳孔沒有多少溫柔,完全不像平時那樣讓她可以親近,他的眼神殘酷地和他的身體做著共犯,侵略著她。 暫時只是時不時會蹭到,但她已經知道,他勃起的地方會很疼痛,疼痛地想要侵犯她。 被摟進懷里時,她完全能感到他的力量,感到他和自己截然不同的骨骼結構??拷哪樀臅r候,兩人的黑發交匯在一起,她還以為,自己會和他很像很像。 并沒有那么那么相像,他就在這里,他讓她感知到的一切,宣告著他的身體比她的更硬,更重。 所以,他不可避免地讓她傾倒;所以,他只能讓手指陷入她,陷入她柔軟的臀rou,不讓她走。 但在溫的請求聲中,他還是停下,他的嘴唇在她下頜徘徊。他開始吻她,吻她的脖子,安全而輕盈。 只是淺吻,但淺吻已經夠了。沒有什么比被親吻脖子更讓人有血液上涌的感覺,生命被愛憐被在意的證明,他如此地靠近著她的生命。 沒過多久,他又憐惜起她的耳垂,用鼻尖觸碰,用嘴唇吻,最后溫柔地舔。 她知道自己在融化,在融化前,她忍不住去蹭丹的手,他的手總是占據著她柔軟的地方,而她也渴望著他更多的觸碰。她用屁股去蹭他的手,只是這樣握住她身體還不夠,他應該好好摸一下,應該好好揉一下,那里也很光滑,也很好摸。 丹把她抱了起來,他的手完美地托住她的大腿,又撫摸她想要他撫摸的地方。溫喜歡這樣,這樣的自己像一個懶洋洋的小動物。此時他繼續吻她,纏繞她的舌尖,那樣輕輕地舔她。 去床上吧,求你。她想要的總是這個。于是丹尼爾把她抱到床上,兩人一起被舒適的大床接納。 溫閉上眼睛,她感覺自己是一顆多汁的小小露水,正在向下滑,有誰就要把她喝掉了,她就要消失了。 但沒事的,水的生命是無窮無盡的,她還會再次出現,又再次被喝掉的......而且,她自己可以決定流淌的方式,所以沒關系,自然地流向欲望的地方就好,反復地去往那里就好。 溫撐起身體,她想要坐在他身上,卻又再次被他摁倒在床上。他脫掉自己的襯衫,他居然才脫掉,而她已經在他手中赤裸了那么久,哪里都被他摸過了,而她的呼吸現在才因為他的身體更加急促。 不能總是讓他得逞,她就是比他懂得更多這種事。如果他想要占據主導權,那她不會批準的,除非,除非他已經和她做了很多次了,除非她已經完全習慣了和他zuoai。 但現在,不是還沒有嗎?他還欠她的,他需要償還。 因此,溫說這樣不對,這次必須是騎乘位,他得把一切交給她。而他拒絕,而他說不。 丹尼爾貼近她額頭,吻她的眉間。他的重量沉在她肩膀上,他的yinjing在她顫抖又光滑的地方徘徊。 他在她耳邊低語,他描述著自己計劃怎樣做,怎樣和她做,他決定好了的。 溫完全想不到這些色情的句子是他嘴里說出來的。他的措辭過于詳細露骨,讓欲念浸透了她的耳朵。 相當糟糕的話,他說的每一句話都太糟糕了,糟糕到讓她的血管被愛意漲滿,血液也共享著他血液的悸動。她身體承托著他的,他有多想和她zuoai她就有多想。 但她不想坦白,不想按著他的來。 她還是要抗爭。 “如果你能忍住不在我手里射精,我才聽你的?!?/br> 溫這樣說。她開始編織荒唐的規則,她說,他的yinjing不可以直接進入她身體。必須先進行檢查,檢查它是不是像看起來那樣笨重。又大又笨重的東西很容易不夠聰明,不能很好地cao她。 檢查是必要的,她說自己要親手檢查,如果他能忍住不射,她才相信他能很好地執行計劃,很好地讓她滿意—— “其實不用測試,因為那是沒辦法的事,我當然會在你手里射精?!钡つ釥柪^續在她耳邊說話,他聲音侵犯她的耳朵,他說忤逆她的話,“但我還是會在你身體里射精,就像我剛剛說的那樣?!?/br> 聽了這話,她明明應該停下,而不是繼續用手滿足他,滿足這個親口表示不會聽她安排的人。 但她沒法停下,也許她太想聽他喘息的聲音了,他也會不受控地喘息,她終于可以知道。 丹尼爾扶住她的手腕,要她別放開,他說這感覺很奇怪,好像身體是嶄新的,許多被遺忘的神經復蘇了,他需要她。 這告白般的話語讓她看著他,看著他額前散落的碎發,看著他因為生理性淚液濕潤的眼睛。她想到他以往會對她做出的那種冷淡表情,就算交談,他說的話也總是在禁止她探索,仿若一連串該死的沉默的強音,溫完全不懂應該怎么繼續。 而現在,他躺下了,側躺在她身邊。她完全懂得該怎么對待他。他剛剛說的話,不就證明他絕對想要在她手里高潮。 她會滿足他,因為她和他從來都是這種關系,現在又已經是這種關系了。她用手折磨他,又用手安慰他。 溫知道,yinjing本身都是純粹的傻瓜。顯眼的傻瓜適合做她虔誠的信徒,她會選他。 他yinjing背面的靜脈是那樣清晰,她忍不住去摸,即使這樣不對,刺激guitou才能讓男人射精,可她真的想摸,她喜歡丹尼爾在她手中的感覺,喜歡強烈地感覺到他。 也摸摸我吧。她喜歡他的yinjing,卻又懷念他的手指,她如此說。 溫聽見他輕聲笑了,她感覺到他正在調整到一個合適的姿勢,他重新開始用手指進入她。 她開始聽到yinchun含住他手指發出的水聲,清脆的聲音。 她開始聽到他貼近她rufang,品嘗它吮吸它,同樣清脆的聲音。 他迷戀她展現的一切,仿佛面前的是唯一能阻止他進一步失控的餐食,仿佛她是他在海上漂流的夜里無數次祈禱,瀕死之時才出現的精靈。她帶來淡水,帶來甜美水果,她命令他活下去。 是的,完全就是這樣。溫開始懷疑,自己給他的是不是太多了,她做得夠多了,她怎么還在幫他手交—— “我不幫你弄了?!睖赜址椿诹?,她不想繼續了。她說,她不干了。 她現在只想做一件事,所以他也別做別的。 現在只應該zuoai,和她zuoai,除此之外沒有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