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懶,所以不想分章,六合一章節。
你們這是在笑什么?笑得那么開心?明月抱著幾瓶飲料趕回來,一臉的莫名其妙。 克雷雅:我也不知道,不過我就是挺想笑的。 賈花花也是如此,一直沒有停下來。 看他們這么笑著,明月就算是不知道為什么,也跟著揚起了嘴角。 大概,這就是為什么大家常說笑容是會傳染的原因吧。 瞎逼無動于衷,走向明月,伸手道:錢呢? 明月:我去!我剛跑回來你就要,你這也太急了吧?生怕我不給你? 一百塊呢,夠我吃很久了。 切。明月不屑地瞥了他一眼,旋即將零錢遞給了他,并且沒好氣地說了一句:你好小氣哦。 一說打游戲,明月來勁了:好誒,老是在家玩沒意思,咱們一起去網咖玩吧。 這時,瞎逼忽然說:那個...我就不去了。 克雷雅不禁皺眉起身:為什么? 瞎逼訕訕笑道:我不是不想和你們玩,是因為我回家有事情要做。 啥事兒?在此的人都很好奇,回家能有什么事情要做? 煮飯? 他無奈地嘆了一口氣,沒說實話:算是工作吧。 克雷雅:工作?幫爸爸mama忙?原來你家是做生意的??! 哈哈。瞎逼忽然被逗笑了,然后點點頭:嗯嗯,所以我比較忙,你們可不要攔著我賺錢。 克雷雅不屑道:滾吧,死財迷。 告辭。瞎逼沒有猶豫,正準備開溜,卻聽克雷雅喊了一聲等等! 瞎逼回過頭來問:還有事兒? 克雷雅認真說:答應我一個事情,不要再替炅靈背鍋了,你這不是在幫她而是在害她。 瞎逼猶豫了一下,笑道:那就聽你的嘛咯。 待他走后,賈花花看向克雷雅,調侃說:老哥,你好像有點虧誒?為了這么一個受虐狂得罪了炅家大小姐。 克雷雅無所謂地回道:有什么關系,不就是一個**嗎,大不了我去道歉就是。 ... 他們還以為克雷雅會說不就是一個**嗎,我克雷雅絲毫不慌,誰知結果居然是大不了我去道歉就是,這前后反差還是有點大的。 明月有些擔心地說:問題是你道歉人家不一定會原諒你啊... 克雷雅抬頭喝光飲料,旋即自信滿滿地說:不會的,炅靈身為千金大小姐要是這點氣量都沒有還當什么人上人。 明月:你別忘了,她是女人。是你曾經親口對我說的,千萬不要得罪女人,女人都是非常記仇的。 克雷雅:呃...你放心好了,女人一般只對自己上心的人記仇,咱們,不過是她隊友。昨天我說那些話,大概就相當于一個多管閑事的路人吧。所以...我果然還是不要道歉比較好,就當這件事情沒有發生過吧,哈哈哈!對,就這樣做! ...明月不知道為什么事情從道歉發展成了不道歉,不過要他說,他也覺得不用道歉。 因為他認為狼叔說的話并沒有錯,炅靈太瞧不起人了。 賈花花聽了克雷雅剛才的話,不由得尋思道:你說'女人一般只對自己上心的人記仇';?那...瞎逼... 克雷雅很快反應過來:臥槽!瞎逼強??!怪不得他那么淡定,原來是隱藏級的撩妹高手! 其他兩人聽了一臉莫名其妙,明月傻乎乎地問:狼叔,你們在說些什么??? 克雷雅瞥了他一眼,旋即說:小孩子別問那么多,走,咱們去打游戲。 明月頓時興奮了起來:好,咱們趕緊去! ... 再說桃花園這邊,李劍輕已經介紹完炅靈,并且將她的大致情況跟田美學姐說了一遍。 田美聽完后,將兩人引到客廳坐好,然后詢問道:所以,你是帶她來向我戀愛咨詢的? 李劍輕點了點頭:嗯。 炅靈卻是瘋狂搖頭,紅著臉糾正道:不是戀愛咨詢!這哪里是戀愛咨詢了??!我是想讓你教我怎么拒絕他才能讓他徹底放棄我! 李劍輕這才反應過來,忙歉意地喊道:對不起、對不起,炅靈,我沒仔細思考戀愛咨詢啥意思! 就炅靈的角度來說,這的確不算是她的戀愛咨詢,而是麻煩。 炅靈:沒事,我不怪你。 田美學姐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旋即問道:那么,你能具體跟我說說你為什么討厭他嗎? 于是,炅靈便將自己對瞎逼的看法以及在斗技場中所發生的事情跟田美詳述了一遍。 說完她感覺心里輕松多了,現在你們知道我為什么討厭他了吧? 誰知,田美學姐溫柔地笑了笑,看著她,只覺有趣:你真的很討厭這個叫瞎逼的人嗎? 炅靈一愣,不知道她為什么這么問,但還是理所當然地應道:那是肯定的??!我找不到讓我更討厭的人了! 田美學姐淡淡一笑:那么我問你,你討厭他是因為他不知上進、不努力對吧? 嗯,算是吧,不過說到底他怎么樣跟我無關。 田美:你這樣說就沒意思了,你明明挺在意他的,不是嗎? 炅靈一怔,旋即怒了:我哪在意他了!我那是討厭他好不好! 別別別,你先別激動,你先聽我說完。討厭,也是在意的一種?;蛟S你認為自己討厭他,其實不呢? 炅靈一臉糾結:怎么可能不嘛!他這樣的人,他這樣的! 她直接氣得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了。 這時,李劍輕替她解圍說:學姐,你別誤會了,炅靈是真的不喜歡瞎逼。 炅靈感激地看向她,狂點頭說:對對對,你千萬別誤會了,我沒那么矯情,我說討厭就是真的討厭! 田美學姐目光開始審視兩人,思考了一會兒,然后說: '不過說到底他怎么樣跟我無關';這句話是你剛才親口說的吧? 炅靈點點頭:嗯,這怎么啦? 田美學姐:既然他與你無關,那你為什么要在意他不知進取、不努力呢? 炅靈再次怒了:你到底什么意思嘛!難道你也想說'我喜歡他';?!這怎么可能嘛!我怎么可能喜歡他那樣的人! 田美學姐忽然一愣,問道:我也想說?難道之前還有人說過這樣的話? 李劍輕替她回道:對??!而且這個人就是'瞎逼';!我感覺就是因為瞎逼不要臉說炅靈喜歡他以后,炅靈就特別討厭他了。 田美不由得張大了嘴巴:???這個人就是瞎逼? 李劍輕點了點頭:嗯,很奇葩對吧?當時我們都驚了。 田美學姐忽然有點明白炅靈為什么那么討厭瞎逼了,不過她還是問了一句:炅靈,你就是因為他說這句話之后開始在意她了吧? 炅靈糾正道:是討厭!不是在意! 好好好,是討厭。不過我想說的是,你現在...嗯,有點慘... 你可能已經喜歡上一個自己特別討厭的人了這句話她沒敢說出口,因為一說出口她知道炅靈肯定會暴怒離開。 炅靈納悶不已:我?有點慘? 仔細想了一會兒后,她忽然明白了似的回道:也是,我的確是蠻慘的,被這種人喜歡。 顯然,她并沒有明白田美學姐所說的慘。 那么,你有什么辦法幫我解決這個討厭的家伙嗎?炅靈這才想起自己來桃花園的目的,忙問道。 田美學姐想了想說:也許有吧。 炅靈:快說快說,我受不了他了! 我可以讓他消失掉。 炅靈與李劍輕頓時一驚,臥槽,消失掉?! 炅靈聽此忙汗顏說:我還沒恨他到那個地步...不用殺掉他... 田美學姐淡淡一笑,說:你誤會了,我可以讓你不再討厭他。這樣,那個你討厭的人不就消失了嘛? 哈?炅靈有些凌亂。 于是,田美學姐笑嘻嘻地開始說:炅靈你很討厭沒有上進心、不努力的男生對吧? 嗯。炅靈小心翼翼地點了點頭,不知道為什么,她有點害怕田美學姐即將要說出口的話。 田美嘴角一勾,凝視著她問:那你有沒有注意到,自己因為討厭忽略了別人的努力呢? ??? 你知道嗎?我們人類總是帶著'有色眼鏡';去看待別人,比如說你討厭這個人,那么他干什么都讓你討厭;你喜歡一個人,那么不管他干什么都很帥氣、閃耀。而你,忽略了這個叫瞎逼的人。你說他不努力、沒有上進心,那么他真的就不努力、沒有上進心嗎?至少在我看來,他奮不顧身擋在你前面的時候肯定很帥氣。 ...炅靈聽完之后遲遲沒有反應過來。 田美學姐見此繼續說:你真的了解這個你討厭的人嗎? 炅靈不由得站了起來,眉頭一皺:我、我為什么要了解這個我討厭的人! 你不了解人家就討厭人家,難道不是一件很過分的事情嗎? 我過分?明明是他過分好吧!炅靈只覺不可理喻。 李劍輕見兩人不知道咋的就吵起來了,忙跟著站起來說:炅靈、炅靈,你不要激動! 炅靈一聽更加來氣了,于是甩開李劍輕伸過來的手喊道:我沒有激動!我為什么要激動! 田美學姐無動于衷地說:可你明明就很激動。 你!炅靈氣得頭疼欲裂,咬牙說:我希望你不要被騙了!他之所以敢擋在我身前不是因為他勇敢,而是因為他想表現自己!并且,在斗技場中又不會真正的死亡,所以他才敢撲上來! 田美學姐幽幽地說:原來你是這么想的,怪不得你不感動。 我!炅靈一跺腳,扭身便走,氣道:我就不應該來這里,真是找罪受! 李劍輕見此忙追了出去,并且喊道:炅靈!靈靈!你等等我??! 炅靈頭也不回地說:李劍輕,我謝謝你好意,但是,請不要追上來,我想一個人靜靜。 好、好吧...李劍輕只得站在門口,唉聲嘆氣。 這是什么情況嘛...為什么會是這樣的發展... 連城劍已經笑出了豬叫聲:哈哈哈咯 李劍輕不由得氣道:你笑個屁??! 哈哈哈!你沒想到吧!田美也是站在瞎逼那邊的! ...李劍輕無言以對,的確,她沒有想到田美學姐會替瞎逼說話。 這完全出乎她的預料。 于是,她回房后,不由得質問道:學姐,你為什么要說那樣的話??!讓炅靈不高興了! 田美學姐淡淡一笑,旋即說:因為我感覺這個叫瞎逼的人不會太差勁,不值得她那么討厭。萬一她因此失去一個好男人豈不是很虧? 哈?好男人?李劍輕表情很詫異。 田美學姐不由得一愣:怎么?輕輕,你也討厭這個叫瞎逼的人嗎? 李劍輕搖了搖頭說:倒不是討厭啦...只不過我一時之間無法將瞎逼和'好男人';這個詞聯系在一起... 因為他的表現根本就不配? 算、算是吧... 田美學姐:那我問你,你覺得小龍兒怎么樣? 呃,蠻好的。李劍輕不知道她為什么突然會這么問。 我問的是一開始,你現在肯定覺得他蠻好的啊,因為他幫過你。 李劍輕不由得左右看了看,見小龍兒沒有在場,才小聲說:老實說,我覺得他性格超惡劣,而且頭發太長了,作為男生。 田美學姐掩嘴一笑:哪現在呢? 現在啊...李劍輕仔細想了想:挺好的,雖然還是覺得他脾氣不好,但是...該怎么說呢,習慣了吧?頭發長不長無所謂。 田美:所以咯,這個瞎逼也一樣,你們看到的只是表面,以'貌';取人是最愚蠢的待人方式。 學姐,你好過分!我們哪有以貌取人!我們根本看不到他完全長什么模樣好不! 田美學姐沒有在意這個,而是繼續說:李劍輕,我要告訴你,咱們人很難做到'表里如一';,所以很多人的表面跟內在是不同的,要么相反,要么'扭曲';。就比如我,你以為我是一個好人,其實我是一個壞人喲。你一定要擦亮自己的眼睛去看別人。 李劍輕只覺復雜,撓了撓頭,最終索性抱住田美學姐,嬌聲喊道:學姐才不是什么壞人呢! 田美溫柔一笑,抱著李劍輕可愛的臉蛋兒蹭了蹭。 李劍輕忽然想起什么,說:遭了,我答應雪雪訓練結束后要去古劍部陪她的。 田美學姐:去吧,晚飯做好了我打電話叫你們。 嗯,那我去了! ... 而此刻的炅靈走在回家的路上,心緒紊亂,煩透了。 她是真的沒想到去桃花園會聽到這些內容,而這些內容讓她心情莫名的煩躁。 就在她這樣的狀態下,她又和某人不期而遇了。 炅靈一看到瞎逼,徹底失去了理智:我的天吶!我要瘋了!為什么我老是能看見你!求求你,不要再跟蹤我了,我不想再看到你了! 瞎逼有些尷尬地說:那個...我真沒跟蹤你,我剛好要出校門回家而已。 你又想說這是上天給我們倆安排的緣分是吧?你要不要臉??! 瞎逼汗顏:我明明沒這么說好吧... 滾!炅靈氣沖沖地走出了校門。 瞎逼看著她的背影,有些無奈:好吧,不玩了。 實際上他也覺得可以剎車了,再不適可而止,說不定就要出事了。 于是,他追上了炅靈,攔在了她前面。 炅靈見此一驚,揚起了拳頭:你找死嗎!你還敢追上來! 瞎逼忙伸出雙手過肩,投降求饒道:等等!對不起,你先聽我解釋! 你還有什么好解釋的!你個死變態!跟蹤狂! 瞎逼尷尬無比,旋即說:那個...我想我應該跟你解釋清楚,并且道個歉。 炅靈見他好像還蠻有誠意的,于是漸漸地冷靜了下來,問:你想說什么? 瞎逼:最近你好像因為我特別煩惱,給您添麻煩了,對不起。 炅靈眉頭一皺:然后? 然后我想跟你解釋清楚,以便打消你的顧慮。首先,我并沒有喜歡你,你可以放心了。我之所以...嗯...這樣那樣其實是因為我的惡趣味罷了。 你還記得你說'我怎么可能喜歡你這種一無是處的人';嗎?還有'和你呼吸同樣的空氣都讓我厭惡';這句話。抱歉,聽你說這些話后,我不知道是出于報復心理還是怎么的,反正就在想'要是真的讓你喜歡上我這種人了會不會很有趣?';,于是抱著這樣的心態我開始嘗試,結果就發生了很多讓你感到困擾的事情,所以,我為此感到非常抱歉,想在這里跟你說明白。 炅靈傻了,很久才反應過來:也就是說你根本就沒有喜歡我?一切都是...你在玩我? 她的表情忽然變了,又氣又恨,胸口起伏不定。 瞎逼見此汗如雨下,忙解釋道:可以這么說,不過,你不覺得很好玩嗎?現在真相大白,你也不用煩惱了,你可以渾身輕松了。 很好玩?呵呵。炅靈看著瞎逼,笑了笑。 瞎逼還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跟著笑了笑說:對啊,有趣吧?反正我從頭到尾都沒有說過'我喜歡你';,所以這不算是在追你,咱們就當做是一場玩笑好了。我以后不會再表現出喜歡你的樣子,請您放心。 ... 炅靈嘴唇微張,看著瞎逼的笑容,忽然...從眼眶流出一行眼淚。 她感覺到后,伸手一摸,看著手指上的晶瑩,喃喃道:我這是怎么了?我哭了? 我為什么會哭? 是因為被騙了嗎?還是因為他從來沒有喜歡過我? 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她現在很難受,整個人處于一種發高燒(意識模糊)、四肢無力的狀態。 為什么...為什么要騙我... 我不是應該高興嗎?我為什么要流眼淚... 在這樣復雜的思緒下,她身體漸漸軟了下去,就像是身體里面的骨頭全部軟化了一般。 瞎逼連忙將之抱住,看著她流出的眼淚,眉間疑惑:你、你為什么會流眼淚? 顯然,他比炅靈更搞不懂。 對啊,我為什么會流淚? 意識模糊間,炅靈又問了自己一句,然后她看到了瞎逼的側臉輪廓。 她忽然回想起在黑角龍獸巢xue里的他。 也許是從那一刻起,她心里就有了某個人的側影。 只不過這一次,那個人在模糊中反而清晰了起來。 她仿佛明白自己為什么會哭了... 滾開!炅靈重新恢復身體控制權,推開了某人,任由自己摔在地上。 組長,你!他有些慌地站在一旁,扶也不是不扶也不是,進退兩難。 只見炅靈從地上爬起來,擦了擦眼淚,美眸堅定地說:你不喜歡我是吧?你會后悔的!我會讓你付出代價! 瞎逼一愣:??? 聽這話的口氣,怎么像是我拒絕了她,然后她要報復我呢???? 滾開!炅靈勇往直前,一把推開了擋路的瞎逼。 看著她的背影,瞎逼有些納悶,我、我這到底算是道歉成功還是失敗啊... ... 炅靈走出校門,坐上一輛豪車,美眸自始自終沒有再軟弱過。 司機:小姐,直接回府嗎? 炅靈:嗯,替我跟管家說一聲,幫我調查一個人。 司機:好的小姐,請問那個人叫什么名字? 瞎...她說了一個字后,忽然發現自己根本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于是改口說:算了,直接調查和我同班的所有人吧。 司機:好的小姐。 豪車緩緩離開學校,越來越快,不久便上了專用車道。 ... 濱海城中心區,炅府。 現如今能夠被稱得上是府的地方,都是一座堪比莊園的府邸,高端大氣上檔次,處處透露著富貴的氣息。 百米噴泉,便是炅府的標志性建筑。 炅靈在此處下車后,往復古式洋樓里走,路上一群問好的女仆、傭人。 小姐好。 小姐辛苦了。 不過這次她誰也沒理,直接回到了房間,趴在了一張鑲嵌著寶石的絲綢大床上。 她現在還在為剛才的事情耿耿于懷,但是要讓她再哭,她卻哭不出來了。 瞎逼,你給我等著!我會讓你生不如死的! 原本僅存在她內心深處的那么一點好感,又或者說這段時間里她心里誕生的那么一點喜歡,在這一刻徹底(變質)成了仇恨。 她現在只想瞎逼跪在自己的身前磕頭,然后大喊我錯了。 或許這樣想,她心里才會好受一些吧。 ... 雪雪!我來啦!你在哪兒? 李劍輕進入古劍部但是卻沒有發現聞人踏雪,于是便高聲喊道。 聽到她的聲音后,聞人踏雪這才從側間走出來,身上穿著白色的練功服。 李劍輕是第一次看到這種衣服,所以有些驚奇地問道:雪雪,你這是穿的什么衣服呀? 聞人踏雪走近說:練功服,是咱們中國古代人練功時專用的服裝,很寬松。 好多扣子啊,而且還是一排一排的。 嗯,這叫'排扣';。 李劍輕:有什么特殊的用嗎? 聞人踏雪坦言道:我不知道,也許沒有吧... ...于是,李劍輕便問向古代人:連城,你應該知道吧? 連城劍:我知道個屁啊,我又沒穿過。 哈?你沒穿過?你以前練功的時候沒穿過?李劍輕只覺詫異。 我練功的時候穿褲衩或者不穿,謝謝。 臥槽,這么變態! 連城劍:我靠!我自己一個人在家我在意這些干嘛! ...李劍輕徹底無語了。 聞人踏雪走到一旁武器架,將兩把木劍抽了出來,然后扔給李劍輕,并且說:來,接著,咱們用這個,我教你一些基本劍術。 李劍輕將木劍接在手里,揮了揮,說:這劍,好輕??! 聞人踏雪不由得笑道:那是當然啦,畢竟是木質的嘛。 哦。李劍輕好奇地看向跟自己一樣拿著木劍的聞人踏雪,然后出聲問道:你想教我什么劍術? 聞人踏雪強調說:基本劍術。 李劍輕質疑問:基本劍術還用教? 聞人踏雪不禁無奈說:我就知道你會這么說,讓我們來用事實說話吧。你使出渾身解數攻過來,我讓你知道什么叫做劍術。 哼,敢小瞧我,你會后悔的!李劍輕木劍一抬,刺了出去。 聞人踏雪從容不迫地一挑,完美化解了她的攻勢,并且嘲諷說:你沒吃飯嗎? 李劍輕:還真沒... ...聞人踏雪有些尷尬,仔細一想,好像自己也還沒吃飯來著。 之后,兩人又互相攻守了七八回合,聞人踏雪一直占據著上風,絲毫不慌。 李劍輕就有些煩躁了,叫囂道:喂!雪雪!你能不能不要那么滑溜??!你是屬泥鰍的嘛! 聞人踏雪冷哼一聲,嘲笑說:前不久才教你的身法,你這么快就忘了嗎? 我沒忘! 那你步伐為什么那么凌亂,一點節奏都沒有。 李劍輕不由得氣道:你以為是跳舞??!還節奏! 戰斗本來就是一種藝術,你要說是跳舞也沒什么毛病。 藝術你妹??!李劍輕大喊一聲,旋即利用身法來回刺了兩劍。 然而這種這種挪步回旋身法在聞人踏雪面前根本就不夠看,輕輕踢出一腳便化解了對方的攻勢。 只見李劍輕小肚子上被踢了一腳,連人帶劍飛了出去。 啊呀呀,好痛,你干嘛踹我!李劍輕捂著肚子沒好氣地怪罪道。 聞人踏雪有些汗顏地說:這要是在實戰,你已經死了。我踢你一腳算是輕的了。 李劍輕:我靠!明明就是你賴皮嘛!不是說好教我用劍的嘛!你干嘛用腿!你這算不算犯規??! 聞人踏雪:這就是我要教你的基本劍術之一,手腳并用。 啥? 咱們古代劍和其他武器不同,輕便、敏捷,單手即可使用。所以我們可以善用自己的手腳進行戰斗,這樣可以達到出其不意的效果。這也是我要提醒你的一點,不要太執著于 手中的武器(劍),人類最好用的還是自己的身體。 李劍輕:哈?善用自己的手腳進行戰斗?我能一拳捶死蠻王龍嗎? 聞人踏雪知道她的意思,于是就說:我不是在教你怎么對付外面的龍種,我要你學的是劍藝。等你把這些基礎都學好了,自然會領悟到更加厲害的東西。 更加厲害的東西?你是說你之前給我展示的那種飄雪特效嗎? ...聞人踏雪沉默了一下,才說:算、算是吧... 李劍輕頓時興奮了起來:我要學我要學!你現在就教我吧!我感覺超帥的! 聞人踏雪傷腦筋地拒絕道:不行!因為你現在對劍的造詣還不夠,是學不會的。 啊,怎么這樣!雪雪,你偏心! 我怎么偏心了!我又沒教別人! 李劍輕開始無理取鬧了起來:我不管我不管!你就是偏心!你欺負我! 她一邊說著一邊撿起了地上的木劍,然后一臉不爽地接近了聞人踏雪。 就在聞人踏雪嘆了一口氣想說你別胡鬧的時候,李劍輕大笑一聲刺在了她的身上。當然,她沒有用很大的力氣,不然估計能把聞人踏雪捅穿。 哈哈哈!辣雞!被我刺中了吧!這要是在實戰,你已經死了! ...聞人踏雪這才明白發生了什么,說了兩個字: 卑鄙。 兵不厭詐嘛,反正是我贏了。李劍輕笑嘻嘻地說。 聞人踏雪懶得跟她計較,旋即說:再來。 ???還要來? 不然呢?難道你能靠偷襲勝利一輩子嗎?聞人踏雪這么說著,抬起木劍主動刺了出去,大有一種效仿李劍輕偷襲的意思。 李劍輕往后一退,叫道:我靠!你還沒說開始呢! 聞人踏雪:剛才你也沒說好吧。 然后,李劍輕與聞人踏雪便進行了一場手腳并用的劍術切磋,看起來還蠻有武俠片的感覺。 李劍輕從一開始只會用劍砍變得靈活了許多,會用自己的小胳膊小腿反制、干擾、牽制對手了。 雖然這是一場很有意義的教學,但在連城劍眼里只不過是一場菜雞互啄而已。 實力到他這種程度,已經很少用平a了。 說真的,現在聞人踏雪才算是李劍輕用劍的師傅她教會了李劍輕身法以及不少有關劍的技巧,而連城...貌似并沒有教她怎么用劍來著,只教會了她煉炁而已,不過也受益良多了。 連城劍并沒有阻止李劍輕跟著聞人踏雪學習這些基本的東西,因為她所教的內容對于一個劍者來說的確是必要的。只有你對劍的造詣高了,你才能觸碰到更加玄奧的劍之境界。 最主要的是教李劍輕的是一個**,要是一個男的,連城劍早就將其貶得一文不值了。 這樣的切磋一直持續了大半個小時,最終在聞人踏雪漂亮地換手攻擊中結束。 看到了吧?劍還可以這樣用,你沒事的時候也練練左手劍,有奇效。 哎~李劍輕不以為意,旋即松開木劍,一屁股坐在了道場中,說:能有什么奇效啊,對付龍種的時候還不是一點用都沒有。 聞人踏雪不由得正坐在她身前,蹙眉正色道:李劍輕!首先,我要糾正你錯誤的認知!不要認為這些技巧沒用!就算是面對龍種也是會有用處的!其次,咱們古代劍目前可以說是面對人類最好用的武器!以后你會明白的! 李劍輕表示不能理解,開口道:面對人類最好用的武器...難不成...你想讓我殺人? 顯然,心思單純的李劍輕從來沒有想過這樣的事情。 她之所以拿劍,是為了戰勝強大的龍種,還沒有考慮過自己會將劍揮向同族的人類。 聞人踏雪聽此不由得一嘆:哎,李劍輕,你太小看人類了。有的人類可是要比最強的龍種還要恐怖。 連城劍:她說這話我附議,你也該做做心理準備了,你遲早會砍死一些壞人的。 李劍輕:比如說你? 呸呸呸,說什么呢!我一點也不壞好吧! 好嘛,我知道了啦!哎,希望壞人永遠不要出現在我身前,不然...我肯定會砍死他丫的!李劍輕開玩笑似的說。 希望如此吧,連城劍與聞人踏雪同時在心中念了一句。 古劍部訓練結束后,李劍輕再次硬拉著聞人踏雪去了一趟桃花園。 田美已經做好一桌子的美味佳肴,正等待著犒勞她們。 ... 夕陽西下,海面上鋪著瑰麗縱橫的輝光,像是一幅左右搖晃的油畫。 濱海城漸漸被黑暗侵蝕,然后亮起了街燈。 炅府也是一副華燈初上的樣子,盡顯貴氣。 此刻,正是炅家用膳的時間,一百多個女仆、傭人忙碌了起來。 然而此刻炅家的千金大小姐卻躲在閨房里不肯出來,女仆長來請了好幾次都沒用。 女仆長:小姐,你就出來吧。不然老爺會責罰我的。 炅靈躺在自己的大床上,燈都不想開,別說是去吃飯了。 女仆長:小姐?你睡著了嗎? 炅靈:對,我睡著了,你就這么跟我爸媽說。 ...女仆長有些無奈,同時也很困惑,究竟是什么讓一向體貼入微的小姐變得那么任性了起來。 她正準備去通報家主,卻撞見一個穿著干凈、整潔執事服的半百老頭,忙恭敬地喚了一聲:大管家。 大管家手里拿著一堆文件夾,點了點頭問:小姐睡著了么? 女仆長猶豫了一下,不知道該怎么說。她自然是不敢欺騙身前這個人的,但是又不敢拆穿小姐的借口。 似乎看出了她的為難之處,大管家揮了揮手:你下去吧。 是,大管家。女仆長躬身退去。 待其離開,大管家敲了敲炅靈的房門,喚道:小姐,你要調查的資料我拿來了。 片刻之后,房門打開了,炅靈從房間里探出頭問:陳伯伯,這么快? 大管家微微笑:小姐囑咐的事情我自然不敢怠慢。 炅靈:哎呀,陳伯伯,別這么叫我啦,你是爸爸的好哥們兒,這樣叫我心里不舒服。 大管家繼續笑道:身為炅府的大管家,這些規矩我還是要遵守的。 這里又沒有其他人。炅靈不滿地說了一句后,忽然看向他手里的一堆文件夾,不由得愣道:這么多? 大管家奇道:小姐?不是你托人讓我去調查你們班所有人的嗎? 啊,我想起來了!給我吧!我自己拿進去!炅靈連忙從他手里接過這堆文件夾,其實她想知道的就一個人而已。 大管家松手后,問:小姐,你還不去用膳嗎? 炅靈走進房間,用腳關門之前應道:嗯,暫時不,你叫我爸媽他們先吃。 走進房間后,炅靈將所有東西扔在自己的床上,然后打開了床燈,冷笑道:臭瞎逼!我會讓你付出代價的!我要先整垮你的家族,然后折磨死你! 于是,她開始在眾多文件夾中尋找裝著瞎逼資料的那一份。 這個不是...這個也不是... 找了一會兒后,她忽然看到了李劍輕的資料,于是略微在意了一下,驚道:什么?李劍輕有可能不是李天辰的親生女兒?!真的還假的??! 她顯然不信,但仔細一想,貌似李天辰真的沒有合法妻子來著... 看完有關李劍輕的所有資料,都沒有這方面更加詳細的說明。 那么也就是說這個消息不可全信,因為上面都說了有可能,只是有可能而已。 放下李劍輕的資料,她繼續在文件夾中翻找,凡是自己熟知的名字她都會在意一下,不是自己認識的她看都不看一眼。 因此,她的確知道了蠻多自己不知道的事情,震驚了許久。 不過她最想找的還是有關瞎逼的資料,但是遲遲都沒有找到。 直到她打開最后一份,她都沒有找到瞎逼這兩個字,讓她不由得傻眼了:不會吧?為什么沒有?不應該啊...為什么沒有死瞎逼的資料?難道他身份很隱秘?陳伯伯調查不到? 不可能??!他看起來不像是什么身份厲害的人物??! 百思不得其解的炅靈忽然一拍大腿,說:我真笨!我怎么忘了我連他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 她一直在找瞎逼這兩個字,全然忘了這個是克雷雅給他的稱號,并不是他真正的名字。這樣找能找到就有鬼了。 該死的瞎逼!你給我記??!你又要害我重新找一遍! 于是,她打算重新開始尋找。而這意味著她必須每一份資料都仔細看,不然是不可能找到有關瞎逼的那一份資料的。 因此,她不由得開始抱怨了起來:陳伯伯辦事太不給力了!為什么不每份來一張照片??! 呃...我差點忘了,我連這家伙的真面目都沒有看到過,就算是有照片估計也認不出來...炅靈此刻是真的有些糾結,因為偏偏就是這么一個她不知道名字還不知道長相的人讓她那么惱火。 別讓我找到你!我炅靈發誓要整垮你的家族,然后讓你無家可歸、露宿街頭!炅靈一邊咬牙喊道一邊瀏覽手中的文件。 忽然,她盯著手中的文件奇道:天天?這是名字?還有人姓'天';的? 雖說第三組有個叫lv的怪胎,但是遠不及這個名字給她的沖擊。 不知道為什么,她有一種感覺,這個人估計...估計就是她要找的人。 而事實也的確如此,當炅靈看到資料上說這個人不肯以真面目示人并以布條蒙著雙眼的時候,她就知道這個肯定是瞎逼沒錯了! 哈哈哈!我終于找到你啦!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在找到的那一刻,竟意外的很開心。 但是隨著她繼續審閱下去,她剛揚起的嘴角漸漸收斂了下去。 看完后,她眸光閃爍,似乎在尋思著什么,然后松開了雙手,文件無聲地落在了她大腿上。 別人的資料都有好幾張紙,唯有他,整整一個文件夾里就只有一頁內容。 只用一頁便可描述的人生,實在是簡陋的不能再簡陋了。 但就是這樣的內容,讓炅靈想要報復的心理開始動搖了。 因為他沒有背景、沒有后臺、沒有家世、沒有人脈、沒有金錢、沒有朋友...徹頭徹尾一個孤兒。 這樣的一個人,她、她該怎么報復... 不如說炅靈現在已經不想報復瞎逼了,她只想知道這些是不是真的。 于是,她翻身下床,妝都懶得化,出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