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虐狂
李劍輕頓時慌了,忙說:別別別,炅靈!你千萬不能妥協!你如果真的不喜歡他的話千萬不要讓步! 是啊,可是他...我真的好討厭他哦!他為什么可以那么討厭!炅靈擦了擦眼淚,神情難過無比。 看著她傷心,李劍輕同樣不好受,于是說:靈靈,沒關系,我會保護你的!瞎逼要是再不知天高地厚,我就揍他! 炅靈不由得笑了,因為她忽然現在自己身邊還有一份珍貴的友誼。 李劍輕肯追出來安慰她,她真的很感謝。 過了一會兒后,炅靈離開李劍輕的懷抱,擦掉淚痕說:讓你見笑了,我不應該這么失態的。 她搖搖頭說:沒有,炅靈,你應該生氣的。 炅靈:我不是說那個,我沒有后悔我生氣。我是在說我剛才讓你看到我哭了。 那也是應該的,誰還沒有個哭的時候呢?咱們都是哭喊著被生下來的。 哈哈哈,李劍輕,你說話真有意思。 李劍輕:現在你該怎么辦?回去嗎? 我想是吧,畢竟也沒什么地方好去的。 李劍輕想了想,忽然說:要不你隨我去桃花園? 炅靈一愣:桃花園?這是什么地方? 就是我住的宿舍,里面有一個我認為很厲害的學姐,我想她應該可以幫到你。 連城劍聽此忙說:你想干嘛?又想多管閑事? 李劍輕:廢話,這件事情必須處理,我不想咱們第三組以后又爆發這樣無意義的爭吵! 連城劍:哪你為什么不問我要去問那個學姐? 因為我感覺你肯定也是站在瞎逼那邊的。 呃...連城劍一想,還真是。 大概是同為男性的緣故吧,他不想去阻止一個男人追求自己喜歡的女人。 于是,炅靈便在李劍輕的要求下前往了桃花園,想要尋求某人的幫助。 ... 我說,你們可以把我放下了吧!都到天臺了!難不成你們還要把我從這扔下去??? 賈花花蹲在墻角躲避陽光,吩咐說:放了他吧。 克雷雅等人這才松手,然后都走了過去,讓瞎逼一個人站在這邊孤零零地接受審判。 賈花花:臥槽,天臺好像有點熱,咱們是不是選錯地方了。 于是克雷雅便說:明月,你去買幾瓶喝的,別給瞎逼買,速回。 好。 瞎逼一聽,忙說:給我也買瓶啊,明月大兄弟! 明月不由得氣道:看來你還不明白事情的嚴重性! 克雷雅忽然說:等等,明月,讓他出錢,他出錢就給他也買一瓶。 哦。于是明月向瞎逼一伸手。 瞎逼有些糾結,一邊說臥槽,為什么我非得請你們幾個喝飲料啊一邊掏出了一張皺巴巴的紙幣(100世界幣),然后囑咐道:對了,我就喝礦泉水,記得找零還給我??! 克雷雅不由得氣笑了:找個屁的零給你??!不知道有跑路費嗎! 瞎逼:那我自己去! 克雷雅:行了行了,別裝了,搞得好像自己很窮似的。坐下,聽我們說幾句。 瞎逼無奈苦笑:我是真的很窮啊... 旋即他看了一眼熾熱的地面,說:我還是站著吧,所以,你們到底想跟我說些什么? 克雷雅看了一眼旁邊的賈花花:老哥,你有什么想表達的沒有? 賈花花扯了扯衣服,為自己身體透風:好熱。 顯然,他不想對瞎逼說什么。 克雷雅沒有看向lv,因為他知道這條裝逼狗不可能說出什么有價值的話。 于是,他只好親自上陣,而他也早就做好充足準備了。 我說瞎逼啊,你賤不賤???我感覺你把咱們男人的臉都丟光了。 瞎逼:你想說的就這些? 克雷雅:當然不是,我就是想問,你到底為什么喜歡炅靈???她那么傷害你。 這就叫傷害啦?瞎逼一臉懵。 賈花花不由得笑出了聲,指著瞎逼對克雷雅說:你看這沙雕,心理承受范圍遠超我們估計啊。他就算是被罵、被侮辱一點事兒都沒有。 瞎逼又是一懵:侮辱?我什么時候被侮辱啦? 克雷雅也笑出了聲,不過有一半是被氣笑了:我的天!她那么說你都不算侮辱哪到底什么才算是侮辱?你是軟骨頭嗎? 瞎逼一臉認真地說:可我真的覺得那不算是侮辱啊,她罵我,我很爽。 ???! 在此的其他三名男同胞都露出了看怪物一樣的表情,膛目結舌。 克雷雅:你認真的? 嗯。瞎逼嘴角勾了勾,似乎意猶未盡。 賈花花頭一次笑這么開心,從面癱笑成了二百五,然后將手搭在克雷雅的肩膀上,說:哈、哈哈!笑死我了!咱們 是在干嘛?幫一個受虐狂找自尊?? 受虐狂?克雷雅一怔,旋即頭疼道:瞎逼,你真是一個受虐狂? 聽他如此慎重的詢問,瞎逼愣了愣,思考了片刻,回道:也許吧,反正我不怎么喜歡優秀。 啥?克雷雅完全不能明白他這是什么意思,所以露出了一種很糾結、納悶的神情。 瞎逼:舉一個例子,一般人獲得第一名,會自豪、高興,從他人的羨慕、崇拜中獲得快感,而我不同,我甘心落后于人,就算當倒數第一名我也不介意,別人越瞧不起我我就越爽。我的意思你們明白了吧? ...這三個人沒說話,完全傻了。 瞎逼微微一嘆:看來你們不能明白。 賈花花咧開了嘴說:不、不不不,我明白了,你就是一個受虐狂。 克雷雅沒有笑,而是很慎重地說:請問,這里面有什么玄學嗎?為什么別人越瞧不起你,你能越爽呢? lv:玄學就是他是受虐狂,你還不明白? 瞎逼搖了搖頭說:沒有玄學,只因為我很牛逼。 三人又是一愣,然后極其厚道的笑岔了氣。 哈哈哈!你是要笑死我!你牛逼?我看你是吹牛逼! 瞎逼無奈聳肩說:你們繼續笑,反正你們嘲笑我,我蠻爽的。 哈哈哈哈!他沒救了!克雷雅笑出了眼淚。 不過在得知他是受虐狂后,克雷雅心里輕松多了,也不想再為其打抱不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