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若真有那天,我一定拉著你一起死H p
強烈的壓迫感越靠越近,林書音半躺在貴賓椅上,忽然開始后悔剛才的草率,賭城是陸淵的地盤,她怎么會天真到以為自己能贏過他。 血液急速回流,心跳如鼓像是要沖破胸腔,短暫的幾秒,大腦閃回無數種可能,可無論哪種都通往必死的結局。 眼看距離越來越近,“商鋪!我可以讓出我名下所有商鋪?!?/br> 呼吸短促,聲音急切,生怕對方還嫌不夠,又連忙補充,“還有賬本,我也可以做?!?/br> 林書音知道陸淵不缺這點錢,這想法也實在太過可笑,可如果不是無計可施,她又怎么會想到“彌補”。 果不其然,耳邊是男人的低笑,林書音低著頭只覺難堪,接著便聽到,“不如這樣,我把生意給你?!?/br> 他什么意思,還未想清楚,空蕩的大廳闖入第叁個人,“陸哥,袁啟峰說……” 聲音戛然而止,滿腦子求生的人不曾注意此刻兩人的姿勢有多曖昧,而張睿意味深長的眼神又代表著什么。 她只覺得此刻是個逃跑的好機會。 林書音快速屈身從男人手臂下逃竄,剛跑出一步,被重重摁在賭桌上,事到如今,林書音也顧不上什么求饒了,拼了命也要活著離開。 揮舞的手臂被高高舉止頭頂,手不能動那就用腿,可一條腿才剛抬起就被拉開,這點叁腳貓功夫都不夠看的,陸淵輕松制住,身體擠進雙腿之間。 雙腿無法閉合,雙手也被牢牢攥住,毫無還手之力,林書音簡直要懊悔地嘔血,恨死自己當初沒有跟著李斌好好精練格斗術,要不然也不會任人宰割。 陸淵看了一眼呆呆站著的張睿,又重新看向身下的女人,“張睿說,我看上你了,你覺得呢?!?/br> 陸哥咋什么話都說,張睿大驚失色往外跑,林書音剜了一眼跑遠的男人,都說張睿為人聰明,在她看來就是徒有虛名,邏輯狗屁不通!看更多好書就到:2haitang. “我覺得,他說的對?!?/br> 太過震驚,一時竟連掙扎都忘了,看著身下駭然失語的女人,陸淵松了手,慢條斯理地解著領帶,像是好心提醒,又重復了一遍。 “字面意思?!?/br> 領帶從西裝馬甲里抽出,白襯衫袖口卷至手肘,上臂處綁著黑色袖箍,和在別墅向黎堯請辭那日相似的穿著,只是身下的臺球桌換成了賭桌。 自由被禁錮,彎曲的雙腿緊緊貼在男人的腰側,冰涼的金屬皮帶扣抵在腿間,直到此時,林書音才延遲發現陸淵是將她看作一個女人壓制。 原來剛才的話是這個意思,他根本不在乎生意和補償。 灼熱的氣息噴灑至頸間,林書音急得冒汗,用力抵住男人的胸膛,領帶一圈圈捆住手腕,抗拒被輕易瓦解。 林書音抬腿踹,反被握著腳腕脫了鞋扒了褲子,私處只隔著一層內褲布料撞上硬挺。 “陸淵!你瘋了!” 林書音不敢相信陸淵是來真的,她以為陸淵該是恨極了她,恨不得將她挫骨揚灰、碎尸萬段,怎么也想不到會是……情欲。 手下是嫩滑的皮膚,手感實在太好,對林書音的辱罵,陸淵無心理會,扯掉最后一層遮擋,冷不丁觸及空氣,嫩紅的花蕊不斷顫抖。 呼吸一沉,手指摸向花唇,常年握槍,指腹覆了層薄繭,捏住陰蒂反復揉搓。 “唔?!绷謺粢е?,身體蜷曲,“陸淵……” 本是怒罵,結果被指尖折磨得變了調,傳到男人耳里成了另一種完全相反的意思,roubang硬的發疼。 咔噠,皮帶解扣。 “陸、陸淵,你聽我說?!奔钡迷挾颊f不清,林書音氣得咬舌頭,好在男人動作停了,以為還有轉圜的余地,林書音費力支起上半身,嘗試溝通,“我們有話可以商量,不一定非要這樣……” “這樣是哪樣?” 顯然,陸淵軟硬不吃。抵擋在胸前的雙手被放置男人腦后,黑色領帶綁在白皙的手腕上,兩相對比明顯,領帶束縛感太強,他向來不喜歡這些裝飾物,不過今天陸淵有些慶幸自己出門的一時興起,如今拿來用真是趁手。 撲騰的兩條腿被一把拉過,性器相貼,男人微微挺動,莖身頂進細縫緩緩往里入。 異物入內,敏感的xiaoxue立刻絞緊,陸淵被咬得一頓,本欲滿滿品嘗,卻是高估了自己的耐力。 “陸淵!”xue口傳來細微的撕裂感,林書音眼眶睜圓,雙腿不斷撲騰。 “??!” 莖身一撞到底,不留任何余地。 被強行撞入,先是強烈的漲裂感,再是密密麻麻的酸澀,上衣被撩開,平坦的小腹上隱約可見粗長的凸起。 花xue略顯干澀,自知前戲不夠,陸淵沒急著動,雙手撐在桌上緩了緩,只是她太緊了,roubang被咬得生疼,忍得辛苦,肩背肌rou賁張,襯衫被撐平,不耐一扯,紐扣接連掉了幾顆。 水不夠多,這樣下去兩人平白受折磨,大手再次捏上陰蒂,這次連帶著yinchun也被揉捏把玩,每當力度重一些,小幅度抖動的身體就會劇烈顫抖一下。 黏膩的水液糊了滿手,這下再無顧慮,正好他也忍到極限,粗長roubang推開層迭的xuerou,重重撞向花心。 手腕被綁著搭在男人肩上,跑也跑不掉,被強制帶著直起上半身,體內是淺淺抽出又用力撞入的性器。 不知是氣生理反應還是怨男人不由分說的侵入,林書音張口咬住男人的肩膀,陸淵也不阻止,只是下體動得越來越快。 次次整根沒入,直抵zigong口。 嘴里滿是血腥味,肩膀被咬出一個牙印,可卻沒有影響男人半分,自己反被cao得亂顫,男人強勢得可怕,稍有撤離的姿勢便被掰著雙腿撞回yinjing。 掙扎的人終于消停,無力趴伏在肩頭,小聲嚶嚀,聽不清在說什么,男人掐著細腰將人抱起,側過頭,嘴唇貼上女人的耳朵,剛才模糊不清的話語清晰明了。 “你怎么就沒死……” 人還在他懷里,被cao得坐都坐不住,卻已經開始咒他死了。 性器拔出,被cao得太狠,雙腿合都合不攏,林書音固執地收回酸麻的腿,再次被強制掰開,guntang的roubang抵住一張一合的xue口。 襯衫松了扣子,胸膛和腹肌赤裸,肌理分明,該是極為好看的肌rou線條,卻布滿凹凸不平的刀疤。 像是被眼前層層迭迭的傷疤震住,忘了反抗,roubang重新撞入體內,似是為了泄恨,男人不留余力,硬生生撞開宮口。 林書音疼得眼前發黑,胳膊被拽起掌心貼上赤裸的胸膛,耳邊笑聲輕蔑,“你說要‘彌補’,可你還得起嗎?” 每一刀都是沖著要命去的,她還不起。 林書音大腦空白躺在桌上,只能感受到下體帶來的快感和疼痛,可她不后悔,如果再來一次,她還是會這么做,甚至會做得更好。 往日明亮的眸子爬滿血絲,溢出的怨恨和憎惡實在扎眼,真是好骨氣啊,都這樣了還不肯服軟說實話。 陸淵拽起細長的胳膊將人翻過,從后狠狠頂入,十分屈辱的跪姿,林書音怎肯屈服,卻被捏著后頸按在桌上。 陸淵欺身壓上,覆在女人單薄的后背上,“還不起就給我好好受著?!?/br> 啪啪啪,空蕩的大廳內不斷響起令人羞恥的rou體拍打聲,腰腹挺動,強開宮口,陸淵冷眼看著林書音疼得發抖,單手拉住兩條手腕,趴伏的上半身被強行拉起。 大手握住裸露的rufang揉搓,xue口一刻不松死命咬著他,像是要生生咬斷,可陸淵卻從疼痛中體會到報復的快感,長久憋悶的憤恨有了發泄口,一股腦全部發泄給這柔軟到不堪一擊的身體。 她恨他,而他又何嘗不恨她,恨她不知死活的再叁挑釁,恨她不知緣由的恨意,以至于非要治他于死地。 束縛松懈,林書音雙手剛回歸自由就開始掙扎,接著下頜被掐住側頭面向男人,咬到發白的櫻唇被迫承受密不透風的親吻。 “林書音,若真有那天,我一定拉著你一起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