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制劑
“可以繼續剛才的事嗎?” 莎莎不用猜都知道他在想什么,可剛才蔣涵的突然闖入讓她心里沒了底,“不行,會被人看見的?!?/br> “那不做別的,只接吻可以嗎?” 莎莎猶豫了一下,看著沉云樹楚楚可憐的眼神,還是答應了下來,只是她有些低估了自己的自持力,僅僅是接吻,僅僅是被他觸摸,她就已經濕了。 而沉云樹還在貪婪的向她索求,摟的越來越緊,隔著布料貼近,莎莎都能感受到他溫熱的皮膚。 她伸手想要推開沉云樹,想在事態嚴重之前結束,卻怎么也推不開,這小子,偏偏這種時候力氣最大。 莎莎被親的嘴唇都有些發麻,無奈的配合著他的索取。 等到沉云樹終于肯放過她的時候,兩個人的嘴唇都腫了,無論誰都能一眼看出發生了什么。 “真是……后悔答應你了?!?/br> …… 莎莎說要和他岔開時間出去,她讓沉云樹先離開,自己等了一會兒才走。 結果她剛打開樓梯間的門,就遇上了正好路過這邊的江珩,他瞥了一眼她紅腫的嘴唇,以及有些發粉的臉蛋,沒有說什么。 “我已經通知陸與言病毒的事了,一會兒你們去實驗室做個檢查?!?/br> “嗯,我知道了?!鄙а劭戳丝此?,他平淡無奇的神情,就好像他們以前什么都沒發生過一樣。 他的表情永遠都這么無懈可擊,莎莎甚至無法想象他其他表情,無論是開心的,亦或是慌亂的,好像這種情緒永遠都不會在他臉上顯露出來一樣。 哦不,厭惡是有的,他曾經就用這樣的眼神看她。 他本身就討厭她,他們之間本身就不該有什么交集。 兩人并排走了一會兒,等到分叉口的時候,莎莎沒有回頭,并沒有看見江珩向她望去的那一眼。 進了實驗室,莎莎發現陸與言已經在了,這還是她第一次看見她眉頭緊皺的樣子,她本以為陸與言會比她還要平靜,然而事實并非如此。 “可以啊你們兩個,最后才告訴我?!?/br> 許嘉宜擺擺手,“那天本來要告訴你的,但你忙著工作,我就先跟她說了?!?/br> 施耐德走了過來,“好了,我現在要對你們進行抽血,以此確定你們身上的病毒確實是同一種?!?/br> 莎莎陸與言,包括許嘉宜,都接受了抽血,在施耐德離開的功夫,莎莎突然湊到許嘉宜身邊,“你跟施耐德……” 許嘉宜瞥了她一眼,“不許八卦?!?/br> “我就是想說分的好,我也不喜歡他,他這人心眼太多?!?/br> 陸與言跟施耐德不怎么熟,對他最大的印象就是每天泡在實驗室里,都沒怎么見他出來過,當她知道他和許嘉宜還有過一段時,也很震驚。 “我們倆以前是同學,慢慢就在一起了,一開始分手是因為理念不同,結果轉了這么多年又轉回來了?!睙o論是在訓練營當醫生的時候,還是現在受人之托研究病毒,都有個甩都甩不掉的施耐德。 莎莎感嘆:“孽緣啊?!?/br> 剛說完,施耐德就回來了,沒想到檢測的居然這么快,莎莎本以為至少要等一天。 “你們身上的確是同一種,不過與這支新病毒還是有些不一樣,看樣子你們身上的是初版?!?/br> 這就更麻煩了,現在實驗室里有整整三種病毒,哪怕是一些細小的差別,都會影響解藥的制作。 “不過,我憑著自己的記憶,復制了之前在訓練營制作的抑制劑,這東西,你應該有印象吧?!彼聪蛏?。 想必他說的就是當時,莎莎在實驗室廢墟里找到的藍色藥劑。 “效果不一定很好,你們誰愿意試一下?!?/br> 這不就是把人當小白鼠嗎…… 陸與言要忙工作,許嘉宜要忙實驗,最終莎莎決定,由自己這個無事一身輕的閑人來當這個小白鼠。 注射完藥物的莎莎沒感覺到有什么不良反應,如果半個小時內還是什么事都沒有的話,就可以考慮暫時使用這種抑制劑。 莎莎突然想上廁所,便一個人去了,可等她上完廁所出來,突然覺得有些頭暈,這不會就是副作用吧。 她扶著墻慢慢往回走,耳邊的聲音都變得模糊起來,眼前的景象也開始出現重影,迷迷糊糊之間,她好像聽見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 她抓住那人的手臂,突然腿腳一軟,差點摔倒,被那人及時撈了起來。 江珩看著靠在他大腿邊,滿臉通紅的莎莎,握著她的胳膊把她架了起來,觸摸到她的皮膚時都被燙了一下,這癥狀看著像發燒了。 明明剛才看見她還好好的。 這時,沉云樹正好也在往這邊走,他看見快要摔倒的莎莎,和扶著她的江珩,趕忙跑了過來,“江先生,這是怎么了?”他有些焦急的看著莎莎。 “她好像發燒了?!?/br> “怎么會這樣……”沉云樹也很疑惑,然后從江珩手上拉過了意識模糊的莎莎,將她橫抱起來,快步跑向實驗室,手上的文件都掉了一地。 只留下站在原地的江珩,他看了看他們離開的背影,又看了眼地上的文件,最后一言不發的把它們撿了起來,轉身回了自己的辦公室。 沉云樹帶莎莎回了實驗室,許嘉宜給她檢查了一下,幸運的是,只有發燒的癥狀,沒有產生其他不良反應。 看來這抑制劑不管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