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你所見咩咩咩咩(焦蕩h) yelu1.com
書迷正在閱讀:珍寶珠、撿個竹馬去種田、踹掉金主后,我追夫火葬場、救命!男神好像在撩我、被竹馬退婚后我嫁給了戰神、女總裁的極品仙醫、都市絕品狂仙、傅律師別虐了,溫醫生不要你了、顧總哭著求我回家、白月光回來后工具人離開了
柏詩或多或少知道點焦蕩的意思。 拜那堆人所賜,她現在敏感的要命,幾乎瞬間就明白焦蕩想說什么,她想,如果他說出來,自己就直接拒絕,畢竟他們倆才見過幾次啊,且柏詩沒替他做過精神疏導,不存在吊橋效應這回事。 焦蕩沒理由纏上她。 但焦蕩卻沒按她設想的步驟來,他甚至沒再說一句話,見柏詩吃的差不多了開始掃尾,餐后甜點上了很多,柏詩只吃了一份就撐了,剩下的全都進了他的肚子。 焦蕩看上去很喜歡甜食。 這仿佛就是一場再正常不過的朋友聚餐,吃完后焦蕩要送柏詩回去,夜間地面上更加空闊,因為不在鬧市,連行人都不多,到了柏詩的別墅門口,焦蕩把她送下車,和她道別。 “菜還合胃口嗎?” 柏詩對食物沒意見,只要不是特別難吃她都喜歡,點點頭:“非常美味,謝謝你?!?/br> 焦蕩:“之后還能再約你嗎?” 柏詩:“……不要了吧,我們也不是太熟?!?/br> 焦蕩看起來想點一只煙,但在柏詩面前還是抑制住了這種不禮貌的行為,“如果我想追求你呢?” 柏詩就等他這句話呢,還以為他會一直不說,“恕我拒絕,我暫時不想再發展新感情了?!币延械膸讞l狗狗精力旺盛,累得她心力交瘁,她實在不想再多分出去一份心思。 焦蕩盯著她,那雙藏青色的瞳孔將受傷藏得很深,柏詩只能看見浮于表面的冷靜,“為什么?” 哪有什么為什么?柏詩只好給他一個理由:“白塔明確規定向導不能和進行過精神疏導的哨兵私下聯系對吧,我肯答應你吃飯都算是違規啦?!贝藖渴左屨荆簓eseshuwu6. 焦蕩:“白塔的所有規定都不針對向導,這條規矩警告的是哨兵——他們怕向導被哨兵哄騙?!?/br> “而且,”他的音調降下來,聽上去有些沙?。骸澳憧虾湍侵或狎娼煌?,都不愿意接受我嗎?” 柏詩撓撓臉:“這不一樣,我和他之前就認識?!?/br> 焦蕩:“所以說,他只是比我早一步認識你?!?/br> 焦蕩:“如果我是先來的呢?” 這對話好熟悉,柏詩生怕他下一秒喊不被愛的才是小三,但焦蕩其實說不出這種話,他只是真心實意地設想在他假定的條件下,柏詩是否就能接受他,他以為柏詩是怕豐明晰吃醋,所以才不想和另外的男人發展關系。 真是個妒夫。 焦蕩想,如果是他,絕對不會這樣不要臉地占著一個向導。 柏詩搖搖頭:“那也不可能,焦蕩先生,我現在對你并沒有超出朋友范圍的感情?!?/br> 焦蕩沉默了一會:“我知道了?!彼涯菞l紅絲巾扯了下來,領口被拉開,鎖骨上印著幾條駭人的黑色紋身,這點性感的裸露帶走了他的一本正經,讓他看起來變了個人。 “你回去吧?!?/br> 他的狀態有點不對勁,柏詩點了點頭,走到家門口時又擔心地回頭看了他一眼,路燈下,西裝外套被他脫掉,夾在手肘上,白色的襯衫亂了樣子,和他的頭發一樣,一個遮住了眼睛,一個暴露出脖頸,他在柏詩離開后立即點了根煙,也不像棵白楊樹那樣筆直地站著了,而是彎著腰,靠在那輛老舊的傳統汽車上。 他吸了口煙,又吐了出去,發現柏詩突然回頭看他,也不動,透過那層薄薄的煙霧與她對視。 快進去吧。 他對著柏詩無聲地說道。 焦蕩尊重柏詩的一切意愿,他打算放棄了。 —————————————— 黑夜降臨,柏詩再次入夢。 醒過來是在一片草原,地上的草稀少,像被什么東西啃過一樣,但光著腳踩上去也不會太硌人,柏詩有了意識就開始在周圍探索,穿過一片小溪,到達對面,依稀聽見了什么聲響。 她循著那聲響前行,沒過一會就來到一片草叢,鉆進去,輕輕撥開那些葉子,在對面看見一群成年的高角羚,為首的是個身型幾乎比得上獅子的雄性羚羊,一對角長而尖銳,呈S型向后彎再向上彎,如果它低著頭沖向某個人類,應該能將他頂得腸穿肚爛。 它們都在吃草,柏詩不想打擾它們,本來想偷偷退回去,領頭的那只突然看過來,充滿肌rou的后腿發力,幾乎是瞬間就到了柏詩面前,咬著她的衣袖把她拽出來,丟進這一片茂盛的食場里。 那些原本在吃草的角羚全都聚過來,咩咩地朝她叫,暫時好像沒什么敵意,柏詩放下心,甚至還有閑情去摸了摸離她最近的羚羊的皮毛。 油光水滑,手感真好。 被摸的那頭角羚朝她叫得更加興奮,柏詩依稀間還能聞到某種特別的香氣,一開始淡淡的還好,最后越來越濃,熏得她頭暈。 它們的首領突然高昂地叫了一聲,貼著柏詩的那頭角羚甩開她,朝首領回了同樣刺耳的鳴叫,它們對視著走到另一邊,其他角羚也圍過去,但沒遮住柏詩的視線,于是在她眼皮子底下,那兩頭角羚突然擺出進攻的姿勢,抬起前腿蓄力,低下頭,用那對堅硬的角指著對方,猛地對撞起來。 兩對角沖撞在一起,發出刺耳的摩擦聲,柏詩揉了揉耳朵,看那兩頭角羚從碰撞額頭,到直立起來用前腿打斗,咆哮,最終被柏詩摸過的那頭角羚還是沒能斗過首領,被他掀翻在地,暴露了脆弱的肚子,半天爬不起來。 幸好周圍沒有鬣狗或者豹子。 看著其他角羚用吻部去頂它想將它翻過來,卻始終幫不上忙,柏詩走過去,抱著它的腹部一用力,成功解救了摔得四仰八叉的小羊,還沒松手,首領從后面用吻部頂了頂她的后腰,總算吸引了她的注意,它的前腿跪下來,歪頭指了指背上,示意柏詩坐上來。 柏詩還沒騎過角羚,因此立即興奮地跨上去,剛坐穩,首領就站起來,令柏詩的腳約莫離了地七八十公分,它先開始慢慢地在草場里走,后來漸漸加快速度,一鼓作氣沖出茂密的草叢,朝外界奔去。 風變成了可以看見的形狀,柏詩的頭發被吹得像輕盈的絲帛,裙擺高高揚起,如果再給她一頂王冠,她就能cos自然的女王了。 首領奔跑的方向正好是柏詩來時的方向,沒一會到了那條隔斷兩片土地的小溪,停了下來,站在溪邊低頭啄飲溪水,柏詩順勢滑向地面,雙腳踩進水里。 她也沒管會被染濕的裙擺,蹲下去,雙手掬起一捧水,往臉上潑了潑。 臉好燙,這感覺并不陌生,和之前陶格斯的夢境里一樣,她的心臟變成燃燒的火種,那熱度隨著血液涌向全身,讓她yuhuo中燒。 意識也被燙得模糊,那縷陌生的幽香沒了風的驅趕又纏回來,并逐漸變得濃郁。 腿一軟,柏詩直接坐進水里,下半身的衣服被全部打濕,貼在皮膚上,溪水的冰涼緩解了一部分燥熱,睡裙的肩帶被她扯下來,潑了點水在肩膀上,那些透明的水珠順著白皙的皮膚滑過精致的鎖骨,流淌進弧度自然而優美的乳縫里。 焦蕩怔然地看著那粒晶瑩的,在陽光下像寶石一樣閃爍的水滴,移不開的目光追隨著它望進柏詩的胸前,喉結輕輕滾動,從背后伸出手握住她的肩膀,貼上來。 柏詩回頭,那頭身型雄偉的高角羚已經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渾身赤裸的焦蕩,黑色碎發里突兀地長出一對羚羊的角,就如同他所說的,他的胳膊,胸口,兩側健美的髂腰肌上全是黑色的線性斑紋,雖然他的皮膚并不像沙列耶那樣蒼白,但仍舊和那些花紋產生強烈的色彩沖突,柏詩先看見的是他心臟上的羊頭一樣的圖案,然后被他捏著下巴,側著頭和他接了一個纏綿的吻。 裙子被掀開,那雙修長的手扯掉柏詩的內褲,摸到混著粘液和溪水的rou縫,撥開兩片yinchun,試探地伸進去,像陷進一片噬人的沼澤,焦蕩艱難地劃到yindao前壁,一步步摸索,去找柏詩的敏感區域,按到某片稍微凸起的黏膜時,柏詩的身體忍不住顫了下。 焦蕩頓住,將手抽出來,換了自己勃起的yinjing抵住xue口,二話不說cao進去,陌生物體的侵入讓柏詩下意識地抵抗,焦蕩扶穩她的腰——他早就將柏詩拉起來,低下頭去親吻她的耳朵,她的肩膀,像角羚里的長輩為了安撫后代那樣舔舐她的皮膚,一邊松懈她的防備,一邊慢慢朝里頂,直到略過剛剛找尋到的敏感帶,才開始往回抽,堪堪留一個頭在里面,再用力朝那塊鎖定的區域撞擊,這樣的搗弄帶來的刺激不亞于陰蒂被人吮吸啃咬,柏詩被撞得站不住身體往前撲,焦蕩停了下來,握著她的手讓她舉過頭頂,帶著她去夠自己的角。 “抓緊?!?/br> 他從出現就一直沉默不語,直到現在開口,柏詩才發現他的嗓子完全啞了。 是剛剛和那頭小羊打架吼啞了嗎? 柏詩很快就沒辦法因為奇怪的腦洞走神了,焦蕩箍住她的腰,從后面站著cao她,yinjing抽出去再頂進來,用得力氣很大,她的小肚子都被撞得一顫一顫,雙手為了不被cao進水里而使了很大勁去攥他的角,四周的溪水被四只交叉的腿晃得波濤洶涌,上流漂下來一片葉子,一路風平浪靜到了這,突然被卷進濺起的水波中,那雙更細的腿被抬出水面,架在了焦蕩肌rou鼓起的小臂上,另一只腳向后退,將那片葉子踩進水下后,又踩上焦蕩的腳。 撞擊柏詩的力氣不再往前,而是往上,柏詩靠著焦蕩的胸膛,一只手臂累了,放下來搭在他的臂彎里,另一只仍舊盡職盡責地握著他的角,側著頭,抬起下巴去聞他身上那股越來越濃郁的馨香。 她的鼻子略過焦蕩的嘴唇,他還以為她在索吻,舌頭伸出來想親上去,柏詩繼續往上,焦蕩舔上了她的下巴,愣了下,沒收回來,干脆直接將她的下頜全吞進嘴里,細細舔弄。 也不是鼻子,再往上,排除眼睛后,柏詩終于找到了藏在焦蕩額頭里的一塊皮脂腺,那股催情的濃香正從這里源源不斷地往外泄露,表露著焦蕩強烈的求偶心切。 盡管他的腰頂得飛快,yinjing將柏詩的xue口完全cao開,兩片yinchun因為摩擦充血而飽滿腫脹,一捏上去水汲汲得軟,xue口的黏膜也被抽得邊緣外翻,粉嫩的xue道粘在yinjing上來回推拒,見縫插針地分泌被搗得泛起白沫的水液,但他仍舊面無表情,仿佛在做什么份內的工作。 他的手握住柏詩的腰,手掌貼在她的小腹上,因為yinjing像羚羊那樣二十公分的長,等到將兩個囊袋上面那部分也塞進去后,再次頂弄時就能在柏詩的小腹看見一個淺淺的凸起,他的guitou沒正好cao中宮口,而是向前,cao到了宮口上面與之相接的xue道縫隙,因為力氣夠大,所以帶著整個宮體移動,將被韌帶固定穩當的zigong向上扯,柏詩差點站不穩,咬牙扶住他的胳膊,另一只手松開那只角,去壓自己的肚子,想把那根亂搗的yinjing摁回去,沒想到一擠壓,那根roubang反而頂進總是錯過的宮口,直接cao進去,讓她整個尾椎更酸更麻,幾乎快撐不住落下去。 焦蕩握住她的手,覆著她的手背上帶她一起放在小腹,他終于舍得再說第二句:“摸到了嗎?” 他猛地一頂,柏詩的手心透過薄薄的肚皮感到一陣撞擊,那是焦蕩cao進深處的guitou,柏詩忍不住流淚,快感蔓延,她高潮了。 一滴滴汗液從焦蕩的額頭淌下來,粘上他的睫毛,被模糊的視線令他看不清柏詩柔軟的胸脯,面無表情的臉終于變了顏色,焦蕩從柏詩身體里退出來,單手抱起她,抹了把臉,帶著她上了岸,把她放在一堆軟草上,柏詩的裙子被脫下來,鋪在上面,她躺上去,雙腿被焦蕩分開,他又cao進來。 這樣的貼合比剛剛更加緊密,且不費力氣,柏詩終于能分出心神去做些其他事稀釋讓人受不住的快感,焦蕩cao她的頻率也比剛才要快,可能因為不需要分神關心她別真的摔下去,集中注意后cao弄得就更加專注,腰臀甩出殘影,在這樣急速的抽插下,柏詩很快又被推上高潮,而焦蕩仍舊一次沒射。 這樣可不行。 柏詩朝他伸手,焦蕩的眼神動了動,立即俯下身去,那雙手略過他的臉,徑直撫上他傾斜下來的角,順著堅硬的紋路向下,直到指腹摸索到柔軟頭皮和角根接壤的地方,焦蕩忍不住發出沉悶的喘息,腹部繃緊,肌rou收縮,帶得還埋在xue道里的yinjing都跳了跳,他不再像原來那樣沉穩,有序的氣息全亂了,汗水河流一樣淌過布滿黑色圖案的皮膚,像一場古樸重大的祭祀,祭品就是他自己。 他固定住柏詩的腰,再次開始抽插,速度越來越快,從遠處看幾乎沒和她分開過,直到柏詩又將到達頂點,不管不顧地抓著他的角一口咬上去,他才摟著她,濕熱的呼吸重重打在她的脖頸里,喘息聲充斥著她的耳朵,腹肌上的血管鼓動著,將所有沸騰的鮮血送往侵入另一個身體的yinjing,以供它射出足以標記對方的jingye。 柏詩松了嘴,一邊小聲啜泣,一邊嚷嚷:“好硬……” 也不知道說的角還是yinjing。 “……牙疼?!?/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