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逼口供(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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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時男人加足了藥量,才緩緩松手,扶著那紫漲陽物頂入牝中。好在那牝中汁水豐沛,他細細研濡了一陣便已將藥末兒完全化開。他原就有意磋磨,因此特意搗得溫柔繾綣,只待清姝主動求歡。 清姝倒也的確這樣做了。她服了那么多顫聲嬌,都還沒正經發散,此刻又被沾滿yin藥的陽物入了xue,愈發催得yin心如醉,連意識也朦朧起來,只知道攬著男人不斷求歡。 “好哥哥,且緊著狠弄幾下罷……xue芯子癢得厲害,嗯我想、想要哥哥狠狠的cao我……” 裴行之仍搗得不緊不慢,俯在她耳邊輕輕問道:“姝兒可看仔細了,當真是要我cao你?” 他刻意將“我”字咬得極重,仿佛是除他以外,清姝還有很多選擇。 若放在平日,這話定會驚出她一身冷汗,可如今她早被yin藥催得意亂情迷,非但沒品出話中的危險,反倒還大喇喇地同男人調笑。 “自是看仔細了,我記得哥哥這根粗jiba,它一下便能入進我心里去!好哥哥,你且狠著cao幾下罷,就像從前那樣,一下一下cao進胞宮里去,教它也嘗嘗被粗jibacao的滋味兒?!?/br> 裴行之見她全沒了防備,漸漸放心,雖已被她這yin言媚態撩得心癢難耐,可有些話也只有趁此時審她,才能問出實話來,因此只好強忍著心中yuhuo,慢慢發問。 “既如此,我有幾句話要問你,你若據實以告,我自會用你喜歡的式樣好好cao你;若有半字虛言,我立時就走!可記住了?” 清姝自然滿口答應,只聽男人緩緩問道: “我且問你,今日你隨永寧出府,可知是要往何處去?” “噯呦、我自然不知呀!我若知道是要去、去那處……也必不會隨她去呀?!?/br> 男人知她所言非虛,她雖淘氣,可到底還是有分寸的,于是胯下漸漸使力,特意去做她最愛的“九淺一深”的花樣兒來cao她,不多時便搗得yin聲四起、花液飛濺。 清姝得了這意外之喜,不但牢記要如實作答,索性連那心中所想亦和盤托出。 “好哥哥,怎的這樣會搗,嗯就是、就是這般cao我,我好愛哥哥這樣弄我……哥哥這般會弄,我何必去那種地方,哥哥你說是唔、是不是呀?” 男人被她這副媚態勾得興不可遏,額上沁出一層細密的汗珠兒,但仍極力克制著心中yuhuo,咬著牙繼續問她。 “那你可知,那小倌最后一曲唱的是甚么?”像是生怕她沒聽懂,裴行之又特意提了句,“是我進門之時,那小倌正唱的曲子?!?/br> 哪知清姝聽了這話竟萬分得意地回他:“這我知道!是《合笙》,對不對?” 她對詞曲知之甚少,還只當男人一心考問自己,好容易遇上個會的,心中自然得意。 “哥哥莫要小瞧人了,縱我知道的曲子不多,可這曲《合笙》總還是知道的呀!” 清姝還在喋喋,殊不知男人早已陰沉了臉,連胯下的抽送也漸漸緩了。 可清姝早已深陷情欲之中,哪顧得上瞧他神色是否有異,見他動作漸緩,便急忙扭著柳腰自去吃他那根罕物,又捧起兩團白奶輕輕揉搓,以作疏解。 “好哥哥,我已如實答了,你可不許賴賬呀?!彼浡曑洑獾爻腥巳鲋鴭?,見他仍怔怔的,便伸手過去推他,“哥哥,你弄弄我呀哥哥,小saoxue還要哥哥cao來,哥哥你再弄弄我……” 話音剛落,只見男人登時變了臉,一下鉗住那條雪頸,將她按在身下狠命抽搗起來。 “小yin婦,我只當你不識這曲子,不承想,你竟是知道的!”也不等她回話,又聽男人冷聲問道,“那你可知,這曲子唱得甚么?” 清姝這才瞧見他臉色不對,雙眼猩紅,連聲音也有了幾分顫抖。這教她如何還敢開口,只怔在一旁怯生生瞧著他。 裴行之沒等來她的答復,更加怒火攻心,揚手向那白奶上一搧,怒道:“回我話!” “我、我知道,知道……” 男人絕望的合上眼,再一睜開,眸中已盡是狠戾。落在粉頸上的大掌悄悄收緊,胯間的抽搗也一下重似一下,次次盡根而入,guitou重重搗在嬌嫩的宮口上,再急急撤出,帶出nongnong汁液。 如此凌厲手段清姝如何禁得?不過數下便激得她魂飛天外,攀著男人尖聲叫著“不要、不要”。 此時的裴行之早已被怒火沖昏了頭,又聽清姝一連數聲叫著“不要”,更燒得理智盡失,連心底那抹酸澀也涌上心頭。只見他猩紅著雙眼,額間青筋暴起,厲聲質問起她來。 “不要?為何不要?是不要人cao你,還是只不要我cao你!” 此話一出,男人心中的酸澀醋意愈發難忍,索性就著怒氣一股腦兒全問了出來。 “那《合笙》唱得是夫妻和美、如膠似漆,公主竟叫那小白臉兒來唱這套,莫不是也想同他魚水和諧,世世夫妻?” 清姝聽了這話,才知是誤會大了,強掙扎開口解釋道:“不、不是,是他……嗯他、他自己要、要唱的?!?/br> 她已盡力將話說完整了,可還是被男人搗得支零破碎。想是怕男人聽不清,她又忙道:“停下!聽、聽我說!” 所幸男人聽懂了這句,怔了一下,胯下的抽搗果然慢了下來。 可男人停下之后她并沒急著辯白,而是攬住男人的頸子向回一帶,徑直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