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設陷阱(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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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聲脆響并著陣陣嬌啼,才是這世間烈的春藥。 見男人再次揚起手來,清姝下意識嗚咽了一聲,一副想躲又不敢躲的可憐樣兒,可即便如此她也沒忘了規矩,依舊乖順地挺著奶兒承迎他的暴行。 裴行之看在眼里,心底深處的凌虐欲望一下被點燃。見清姝撇著臉兒不敢看他,停在空中的巴掌遲遲沒有落下。 “抬頭,看著我?!?/br> 清姝正在惴惴不安,聽見吩咐哪敢不從,忙回過臉兒來含嬌帶怯地望著男人,靜靜等待不知何時才會落下的巴掌。 男人勾了勾唇,一巴掌甩在嫩乳上,又是一聲脆響并著陣陣嬌啼。 約有半柱香的功夫,他總算xiele些火氣,漸漸收了手。只見那雪乳之上縱橫交錯著數枚掌印,紅潤發燙的乳rou昭示著他方才的暴戾。裴行之看在眼里,一時竟有些心疼。 清姝原就有意討好,加之服了顫聲嬌的緣故,一段妖嬈媚態渾然天成。見男人直勾勾盯著那對酥胸,于是特意挺起奶兒朝他胸前來回依蹭,又嬌滴滴說道: “哥哥你瞧,它兩個被你磋磨成這樣,你可要好好疼疼它們才是?!?/br> 男人聽了,抬手朝那挺翹茱萸上輕輕一點,挑眉道:“哦,那你說說,哥哥要如何疼它們才好?” 清姝嬌怯一笑,顫聲道:“好哥哥,你摸摸它們,摸摸姝兒的小奶頭?!彼幻嬲f,一面不著痕跡地撒著嬌。見男人依言而行,且神色依舊平和,索性又趁熱打鐵,蹭著男人的胸口撒嬌撒癡,哄他去給自己松綁。 裴行之見她一身嫩rou兒被勒出數條紅印子,不禁又心疼起來,忙解開那些紅綢,將她抱到一旁的官帽椅上。 可她還沒來得及高興,便見裴行之又拿著紅綢走了來。這下她可傻了眼,原就為了能放開手腳,好去勾一勾男人,才誆他給自己松綁的。若是再將她綁在椅上,豈非是“才出虎口,又入狼窩”? 裴行之見她變顏變色的,只當是被綁了半日心中畏懼,于是軟聲安慰道:“我輕些兒弄,必不會再勒出印子來了?!贝嗽捯怀?,見清姝仍訕訕的,他便料到是自己又被騙了。這小滑頭慣會裝模作樣哄騙自己,看來前頭那些手段竟沒半分成效,弄了這半日,她仍是沒個畏懼,仍還想著如何誆騙自己。 想到此處,他原本消下的怒氣又重新翻涌起來,也不管清姝滿口討饒,將那兩條銀腿兒往扶手上一架,拿過紅綢胡亂綁了,至于那兩只小手,打在身上綿軟無力,倒能添些意趣,便特意沒去管它。 清姝見他動怒,也不敢多話,只閃著一雙杏眼怯生生覷著他。 可惜這份乖巧柔順落在男人眼里,竟成了實打實的勾引。 裴行之越看越氣,索性不再隱忍憐惜,撩袍將那rou刃放出,二話不說便直直攮了進去。 清姝毫無防備便教人入了個徹底,登時一聲鶯啼,軟了身子。不過叁五十下,她便嘗出味兒來,也無心顧及男人是否消了火氣,一心醉于情事,大張著身子滿心承迎男人的搗弄。 男人見她這幅媚態,只覺心中yuhuo愈演愈烈,可胯下卻完全是照她的喜好來做,一下趕著一下,次次深入淺出,guitou輕輕蹭著宮口,勾得她情動不已。眼見她即將泄身,男人果然又將陽物盡根撤出。 她像是從云間一腳跌進了泥里,被摔得眼冒金星。 見男人存心磋磨,她心下一動,竟認真同男人斗起法來。只見她急忙擠了些淚花噙在眼里,又故作張致地嬌泣起來。 “想是哥哥不愛我了,不愿同我歡好,才興出這些個磋磨人的法子來?!彼幻嬲f,一面又捧著粉臉嚶聲嗚咽起來。 可惜小狐貍道行尚淺,一眼便被男人識破了詭計。 裴行之將計就計,不動聲色地設下陷阱。只見他收了怒意,特意換了副溫柔面孔上來。 “好心肝,我怎會不愛你呢,只是我還有件要緊事要做,待做完這事,自然好好疼你?!闭f罷便作勢要走。 清姝信以為真,忙伸手要去拉他,可還是抓了個空,不禁急色道:“噯呦、甚么了不得的事,非要趕這會子去做!” 男人雖未作答,卻笑得格外輕佻,就沖這笑,清姝便知道他沒安好心! 只見裴行之緩緩走到條案跟前,取過一只小瓷瓶來,還特地舉到清姝眼前晃了晃。 清姝本不欲理他,可見了他手里的小瓷瓶,頓時一個激靈,急忙伸手去奪。哪知裴行之竟也不擋,任由那小瓶被她搶去。 男人笑吟吟看著她,隨后一把攥住那只緊握瓷瓶的小手,對她道:“姝兒既將它搶了去,有勞你親手為我用上?!闭f完便手把手教她將瓶內的藥粉往陽具上撒。 及時此時,清姝方如夢初醒,原來男人口中的“要緊事”,說得竟是這個。原來他一早打的竟是這個主意! 雖說男人此舉看似是給自己用藥,可她心里明鏡兒一樣,這不過又是磋磨她的手段罷了。拿沾了yin藥的陽物cao她,待藥效發散上來再晾著她、不給她!可這顫聲嬌的藥力她是領教過的,如此傷敵八百自損一千的陰損法子,也虧他能下得了這狠心。 就是這一錯神兒的功夫,那根水淋淋陽具上已沾了不少白藥末兒,可男人猶嫌不足,竟手把手教導起她來。 “這龜首上可要多撒些,等下入進去,才會有好滋味?!?/br> 可這滋味她早嘗夠了! 眼見男人越撒越多,絲毫沒有停手的意思,清姝也慌了神,使出全身力氣去掙扎阻攔,可她二人力量實在懸殊,憑她如何掙扎皆是徒勞,只能眼睜睜瞧那紫黑rou刃被蒙上一層白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