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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大哥執著酒壺站起身來,笑吟吟地走向首席,我卻有些發呆,腦子里仍 是李瓶兒春花盛開般的嬌笑,云里霧里—— 「快去呀?!股┳釉履镙p輕地推了推我,順手替我緊了緊有些松開的衣襟, 我留意到她的手腕上戴著一副瑩白的玉鐲,與白晰的肌膚交相輝映、煞是動人。 望著大嫂的玉手縮了回去,我才嘆息一聲長身而起,跟在大哥身后來到首席。 首席一般都是最重要的賓客,自然需要格外的隆重招待。 西門青首先替自己滿上一盅酒,徑直走到最上首肥胖中年人面前,笑道: 「唐知縣,多謝光臨寒舍,在下代舍弟敬薄酒一杯,請?!?/br> 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這唐知縣的身上。 長的倒也一表人才,斯斯文文的,比他的那一手「書法」要順眼得多,只是 顯然運動不足,導致身上營養過度囤積,這一笑起來,便是一身肥rou都跟著抖動 起來,像極了一頭會笑還會說話的豬。 「大少請!」 看得出來唐知縣對大哥還算敬重,不但親自前來祝賀我的康復,還留下來喝 酒慶賀,后來大嫂月娘跟我說,這在清河縣已經是絕無僅有的無上榮光了,再沒 有人家曾經這般風光過。 坐在唐知縣下首的人有著一副病懨懨的臉,仿佛病了許多年今天才爬起來一 般,只是一雙眸子也還銳利,望著人的時候仿佛能夠刺進人的心里一般! 大哥對著他時明顯要比對著唐知縣隨便許多。 「明兄請?!?/br> 大哥和那病鬼說些什么我并不曾留意,因為我看到了應伯爵這個家伙,這廝 就坐在病鬼下首的下首,中間還隔著一位三十上下的青年,看到我望向他們,那 青年沖我點了點頭,神情似乎和我極是熟識,但我真的不認識他,只能也點點頭 算是回應。 坐在他下首的應伯爵卻是不斷地沖我擠眉弄眼,又做手勢指了指廳側的小門, 最后又借機咳嗽一聲,起身出了小門。我恍然大悟,這廝分明是示意我去小門外 和他相見,有話要和我說呢。 告罪一聲,我借口如廁也出了小門,只見應伯爵在門后急得團團亂轉。 一見我,應伯爵就迎上來,迫不及待地問我道:「老大,希大是不是出什么 事了?今天一大早我去找他,就聽謝伯伯說他投軍去了,奶奶的,臨去居然也不 向我打個招呼,不當我是兄弟了不是?」 「什么???」我吃了一驚,忽然憶起昨天謝希大的異常舉止,原來那時候他 便已經有了投軍的決定了!不過這家伙也太過決斷了吧,昨天下決定今天便付諸 行動了,而且連招呼也不打一個。 「怎么?」應伯爵亦有些吃驚地望著我,「他也沒有跟老大你講嗎?我就弄 不明白,這廝哪根筋出了問題了,他平素不是最恨朝庭的重文輕武嗎?這會怎么 又思起投軍報效國家來了?真是弄不明白?!?/br> 我輕輕地拍了拍應伯爵的肩膀,安慰道:「所謂人各有志,希大決定從軍, 我們理應替他高興才是,不是嗎?」 「那倒是?!箲衾侠蠈崒嵉攸c了點頭,臉上的神色忽然黯了下來,嘆息 道,「只是一起喝酒玩耍的兄弟可就少了一個了,這往后勢必冷清許多,唉——」 第十三章如此意外 正和應伯爵失落之際,一名丫環忽然從拱門里翩然出現,向我恭敬地說道: 「二少爺,大奶奶找你?!?/br> 「大嫂?找我何事?」我望著小丫環,腦海里不由得泛起大嫂月娘豐腴的體 態來,那股子成熟的婦人風情當真令人心猿意馬,卻不知找我做什么?該不會是 ——我的心忽然跳了一下,趕緊中斷了邪惡的念頭。 「奴婢也不知道?!剐⊙经h輕輕搖了搖頭。 應伯爵沖我色色地笑了笑,說道:「那小弟就告辭了,不打擾老大的好事?!?/br> 別過應伯爵,在小丫環的帶領下來到后院,老實說到現在我還對西門家的大 院感到陌生不已,若沒有丫環領路我一定會迷路。 丫環將我領到一間精致的水榭之上,便微笑著讓我自己入內。 丫環臉上頗為曖昧的笑意令我滿頭霧水,難道說——想到這里我的心越發地 跳得急促起來。不過,這樣的時候,做這樣的事情未免也太不合時宜了罷? 又興奮又迫切又惶惑地一步跨進了水榭,不禁感到眼前一亮,好一處雅致的 所在。 水榭三面臨水,一面連著九曲環廊,環境幽雅、景色秀麗。 臨水的窗上繡著春蘭秋菊,涼風習習而來,令人心曠神怡,角落上卻擺放著 一面屏風,上繡一幅海棠春睡圖,一風姿誘人的熟婦正在繡榻上搔首弄姿,曖昧 慵懶的風情撲面而來。屏風的后面似擺放著一張繡榻,隱隱似有人影在其后。 我的心跳霎時加速。 喝在我并非真正的西門慶,但吳月娘怎么說都是我的大嫂,luanlun的刺激正強 烈地誘惑著我,我的心里甚至沒有任何的抵觸情緒、亦沒有任何羞恥之念—— 我喘息著向前跨出一步。 那方繡著海棠春睡圖的屏風忽然間緩緩地縮了開去,顯出后面端坐繡榻之上 的麗人來。 麗人緩緩地抬起頭來,我看得眼前一亮卻霎時怔住,這——哪里是大嫂月娘? 分明是大廳里一見心醉的花夫人李瓶兒呀! 只是令我想不到的是,李瓶兒的嬌靨上卻分明流露出悲悲切切的戚色來,似 怨似嗔地望著我,那情形,仿佛我剛做了件令她傷心欲絕的壞事。霎時間,憐惜 之念從我胸里洶涌而起,我恨不能一把將她摟入懷里,溫聲軟語呵護一番。 「官人?!估钇績罕星械仨宋乙谎?,幾乎令我心為之碎! 「你真狠心,自從那日花園別后,你竟然整整半月未曾前去相會,你——是 否已在心中嫌棄奴家?」 「這???」我聞言怔住。 倒不是介意,在我之間李瓶兒與西門慶早就有染,實在是此事過于突然,這 突然間從天而降的艷福令我頗有些手足無措罷了。 李瓶兒幽幽地嘆息了一聲,輕輕地拭去臉頰上的珠淚,泣道:「奴家知道, 這殘花敗柳終究比不得人家大家閨秀和黃花閨女,原也沒打算爭得半點名份,但 你既招惹與奴,難道連丁點的雨露恩澤亦如此吝嗇不成?」 我干咽下一口唾沫,幸福得幾乎想一頭撞死。 聽李瓶兒幽幽怨怨的泣訴,分明是在怪我冷落了她,好長時間不曾與她親熱! 「罷了,既識官人風流情趣,如何還守得花子虛那木頭窩囊?」李瓶兒越說 越悲,再次淚如雨下,悲聲道,「不如剃去這三千煩惱絲從此遁入空門,也好了 此殘生、木魚青燈、無欲無求——」 「meimei,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挂话讶崛岬膵梢艉鋈粡奈疑砗髠鱽?,我吃驚 回頭,大嫂月娘正俏生生地端立在水榭門口,此時正向我睇來似嗔似怒的一瞥, 嫵媚迷人至無以復加。 「jiejie?!估钇績簭睦C榻上起身迎上月娘,一頭投入月娘懷里,哭得悲切幽 怨,「meimei好命苦,自幼與人青梅竹馬卻被他人強行娶為妻室,忍辱負重好幾年, 好不容易重回愛郎懷抱,可現在他——他卻又不要meimei了,泣泣——」 月娘的臉上亦浮起悲戚之色,大有同病相憐之感。 「meimei,我們女人生來便如此命苦,那些負心薄幸的男人何曾將我們放在心 里?還不是想我們了就來找我們,不想要了便毫無感情地一腳踢開,在他們眼里, 我們不過是用來發泄獸欲的工具罷了,唉——」 「jiejie?!估钇績嚎蘼曉郊?,顯然月娘說中了她心中的隱痛。 一邊的我直急得抓耳撓腮,心如火燎。心里極不服她們的對話,可一時間苦 于無法解釋,更無法向她們證明。不過令我疑惑的是,大嫂月娘一面順著李瓶兒 的口氣極不客氣地數落著男人的不是,一面卻不停地向我使顏色,示意我不許出 聲。 我只能乖乖地閉嘴。 月娘好好地將天下的所有男人都數落了一遍,才語氣一轉嘆道:「可是meimei, 天下男人縱然再有不是,我們女人家終不能一輩子不嫁呀?那些負心薄幸的冤家, 縱有千萬般不是,我們做女人的,也不能真個就休了他們呀?!?/br> 我越發聽得云里霧里,她們所說好像與我風牛馬不相及,但看這陣勢,分明 是沖著我來的!可她李瓶兒明明是花子虛的夫人,我與她本就屬偷情通jian,又何 來負心薄幸之說?這真是哪跟哪??? 但月娘馬上便將話頭引到了我的身上。 「二弟,你與瓶兒自幼青梅竹馬,雖然她被花家仗著財勢強行娶走,可她的 心一直就是你的,你可不能因為她已非完璧之軀便嫌棄與她,不然嫂子可不依你!」 望著月娘又嬌又辣的美目,我不禁心癢難耐,真想問一句怎么個不依法?可 轉念一想還是不敢造次,矢口否認道:「天地良心呀,嫂子,小弟從來都對瓶兒 愛慕有加,疼她愛她尚且還來不及,又哪里還會嫌棄與她?」 月娘回頭望著李瓶兒,勸道:「瓶兒,你看我說的沒錯吧,二弟可不是那種 負心薄幸的紈绔子弟,他對你可始終不曾變心呀!」 羞喜的神色流露在李瓶兒的粉臉上,但她仍是嗔聲責問我道:「那你為什么 整整半月未曾去后花園與奴家相會?每次奴家都是夢斷幽腸卻總也具不來郎君相 會?!?/br> 「這個——」我頓時語塞,我成為西門慶也就是三天兩功夫,叫我如何說得 出半月不曾前去的原因?幸好一邊的月娘替我接過了話。 「這個可是瓶兒你冤枉了二弟了!半月前,二弟他和外子結伴外出前往京城 公干,在回來的路上,不想竟被一乞丐身上私藏的火藥灼傷,整整昏迷三日方醒 呀,也就是昨日才剛剛醒來的?!?/br> 「???」李瓶兒輕輕地啊了一聲,又憐又惜地望著我,最終還是忍不住靠近 我跟前,仔細地察看著我身上的每一寸肌膚,痛惜地問道,「二郎,現在還痛么? 有沒有留下灼傷的遺癥?可還有不舒服之處么?」 一邊的月娘掩嘴一笑,打趣我倆道:「meimei,二弟身上可有灼傷的遺癥,那 就麻煩你待會細細檢查了,嫂子卻是要告辭了,不然有人可要在心里罵我不知情 趣了,格格——」 「jiejie?!估钇績褐刂氐囟辶硕迳徸?,扭著細腰不依,月娘卻是格格嬌笑著 避出了水榭,臨走還將水榭的門輕輕帶擾,片刻間,水榭里便只剩下了我和李瓶 兒單獨相處,我清晰地聽到李瓶兒的呼息已經粗重起來,兩抹暈紅已經從她的兩 腮緩緩浮起—— 「瓶兒?!刮逸p輕地摟住李瓶兒柔軟如棉的柳腰,將她豐滿的嬌軀擁入懷里, 鼻際嗅著幽幽的芬芳,情欲霎時開始攀升。 李瓶兒輕輕地嗯了一聲,似是不堪我如此親密的接觸,輕輕地扭動了一下腰 肢,不經意間,卻以挺翹的香臀重重地在我的腹部擦過,不堪這rou緊的廝磨,我 們幾乎是同時呻吟起來,李瓶兒望著我的眸子里,頃刻間幾乎能滴出水來。 「二郎,我好想你?!谷崛岬赝?,李瓶兒如夢囈般向我傾訴道,「做夢 都想著你,想著你的一切,不要讓我再回到花府了好嗎?」 「好的?!挂呀泴⑷烤Χ技械搅死钇績喝彳泲绍|上的,幾乎是沒有經 過大腦的思考便答應了李瓶兒的話,早已經迫不及待地按住了李瓶兒高聳的玉乳, 觸手酥麻溫軟、令人迷醉不已。 「二郎?!估钇績簨蓩汕星械氐蛦疽宦?,幽蘭的鼻息沁進我的鼻際,女人櫻 紅的雙唇在我眼前迅速靠近——「要我,狠狠地要我吧——」 第十四章拜師 正到云雨情濃處,李瓶兒一陣嬌啼將我驚醒,竟是南柯一夢。 回想起原是小婢引我至水榭,苦等嫂子不至才偶然入夢,不想竟做了這荒唐 春夢。只是夢中情景,歷歷在目,竟是如此逼真,復想起李瓶兒如此美妙體態、 誘人嬌軀卻要時刻受那花子虛騎壓,不由心里悵然若失,長長嘆息失聲。 「二叔何故熟睡方醒便長吁短嘆?」 嬌媚的鸝音傳入耳際,環佩叮當聲響處,大嫂吳月娘在丫環的陪同下裊裊婷 婷地走了進來,雖然見了她許多次了,但每次見她總能感到眼前一亮。便是陪在 嫂子身邊的俏丫環春梅跟她比較起來,姿色上亦是稍有不及。 我自然不能將夢中之景相告,只得嘆一口氣,隨口遮掩道:「沒事,小弟見 過嫂子?!?/br> 「真沒事?」月娘美目盈盈地望著我,明亮的眸子似能看進我的心里,嘴角 一彎笑道,「我我怎么老遠便聽見這里有人在瓶兒心肝寶貝地叫個不停?不知二 弟剛剛可曾聽見?」 「???」我故作無辜,顧左右而言他道,「有這事嗎?我怎么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