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霍格沃茲的中國留學生 第252節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三寸人間、叮咚!原配千金已加入位面聊天群、師尊戲精絕不是為了攻我、甜心,寵你沒商量、師傅叫我白素素、我怎么成了死對頭的遺孀、福碗在手,我在年代文里躺平暴富、全球覺醒:偷聽SSS級?;ㄐ穆?/a>
并不是忘了,而是沒必要,也許使用的時候或者到了一定的范圍自然而然便知道了。 張瀟將時間轉換器收好,鉆進了柔軟的被窩中,伸出手做了個虛空垃燈繩的動作。 有沒有繩子不重要,重要的是儀式感。 伴隨著光芒慢慢的減弱,最后完全的暗了下來。 …… 第二天早上,等張瀟和馬爾福來到餐廳時,卻發現大家起的都很早。 看樣子第一次選課讓小巫師們很是激動,甚至愿意早起半個鐘頭。 張瀟坐在自己的固定座位上,勤勞的小精靈們早就把他的專屬餐具給擺放的整整齊齊。 拿起碗筷,隨意的取了一些餐點,張瀟好奇的問道: “德拉科,今天上午的占卜課你知道在哪么?” 回答他的是一片安靜,詫異的轉過頭,卻發現馬爾福正擠眉弄眼的朝著格蘭芬多的長桌扮鬼臉。 還不時的做出一些看起來就很粗魯復雜的手勢。 嗯?這是在干嘛? 只見格蘭芬多的長桌旁,羅恩和哈利用更過分的姿勢齜牙咧嘴的對著這邊進行回擊。 張瀟:…… 馬爾福眼角的余光發現張瀟正看著自己,動作僵硬了起來。 匆匆的朝著那邊做了一個割喉禮后,瞬間從小流氓變回了那個傲嬌小少爺。 “咳咳,這季度的魁地奇第一戰,就是斯萊特林對戰格蘭芬多。 波特對上學期輸給我十分的不滿,暑假里多次對我出言不遜。 我決定讓他知道誰才是最出色的找球手?!?/br> 馬爾?!魺o其事’的解釋著,切香腸的姿勢要多紳士有多紳士。 “其實我是英國人?!?/br> 你說什么都是對的。 …… 第一節是占卜課,這也是小巫師非常期待的一門課程,在大多人的印象里。 巫師總是和熬著顏色怪異魔藥的坩堝和水晶球綁定的。 就像提到道士人們總想到桃木劍和羅盤一樣。 如果不會占卜,那還能算的上巫師么。 但讓兩人沒想到的是,占卜教室會這么的遠。 顯然除了霍格沃茲想讓小巫師多進行運動外,找不到其他理由來解釋為什么占卜課的教室遠在北塔樓的頂端。 光走過去就得十來分鐘,等兩人爬到了八樓,小馬哥已經氣喘吁吁了。 這是一處空曠而陌生的平臺,那里什么也沒有,只在石墻上掛有一幅大畫,畫面上是一片草原。 “該往哪走?”小馬撐著膝蓋,原本對占卜的興趣已經被磨滅的差不多了。 塔樓可不是平時的住戶樓,8樓的高度差不多等于16樓的普通住宅。 張瀟四處張望了一下,只見對面的畫上一頭肥肥胖胖、有深灰色斑紋的矮種馬突然從畫外嘚嘚嘚的跑了過來。 正在若無其事地吃草。 只有剛來霍格沃茲的小巫師才會對此驚奇不已,做為3年級的老生,畫像到處亂逛并且離開畫框彼此串門的事早已司空見慣。 不多一會兒,一個身穿甲胄的矮胖騎士就發著當啷當啷的聲音進入了畫面尋找他的矮種馬。 從他金屬膝蓋上所沾染的青草污漬來看,他剛才從馬上摔下來著。 “啊哈!”他看著馬爾福和張瀟大叫著,充滿了欣喜:“膽敢闖到我的私人領地? 你們是在譏笑我的偶爾一次馬失前蹄嗎? 拔出你們的劍,讓我們來決斗吧!你們這些無賴,狗東西!” 這位小騎士從鞘中拔出一把——繡花針一樣的劍,開始猛烈地揮舞起來,并因狂怒而上下跳躍。 “好的,卡多根爵士,讓我們來決斗吧!” 張瀟干脆的從腰間拔出魔杖,魔杖上涌出銀白色的光芒,就像從空氣中拔出了一把寒光閃閃的長劍。 只是隨后揮舞了幾下,長劍便帶著嗚咽的風聲,空氣中劍光四射,極為絢爛。 卡多根爵士低下頭看了看自己手中的三寸小劍,又看了看張瀟手中那把比他騎著馬還要大的長劍。 干脆利落的將劍藏在了身后: “哦,兩位尊貴的先生,不知道您光臨此地有何貴干呢? 卡多根一定竭誠為您服務!” 張瀟晃了晃長劍,再度變回了魔杖: “卡多根爵士,請問占卜課教室怎么走?” “我當然知道!”卡多根高興的喊了出來,當啷當啷地站起身來大叫道:“來吧,跟著我,親愛的朋友們!” 他又去拔那把劍,仍然沒有成功,想跨上那匹肥胖的矮馬,也沒有如愿,只好叫道:“那么就徒步吧,兩位先生,前進!前進!” 馬爾福和張瀟跟著來他穿越了一個個相框,在經過一群穿著裙子的婦女時,卡多根的脖子差點都擰不過來了。 可惜他只是驚起了那群女士的陣陣尖叫。 到了最后小馬哥再也跑不動了,他絕望的看著似乎永無盡頭的塔樓。 張瀟啪的打了個響指,拽哥只覺得自己輕飄飄的,就這么突然漂浮起來。 馬爾福突然有一陣不祥的預感,緊接著一根不知道從哪來的麻繩如同蛇一般捆住了他的腳腕。 不好!要—— 馬爾福心念急轉,急忙喊道:“我已經——” 可張瀟卻猛地提速,牽著馬爾??焖俚谋寂芷饋?。 強烈的顛婆讓馬爾福剩下的話全部轉變成了驚恐的叫喊。 總算讓我找到機會了,讓你一年級的時候放我風箏! 張瀟的身體表面甚至冒出了淡淡的金光,鞋底與地面接觸時的聲音越來越響。 速度也越來越快,馬爾福只覺得周圍的景象都開始模糊起來。 等終于停下來時,張瀟將馬爾福放下,握住他的肩膀,大聲的說道: “不用謝,德拉科,這是來自好朋友的幫助?!?/br> 我……我……馬爾福想要回擊,可腳下的地面好像變成了云端,軟綿綿的,眼前的張帶著重影。 勉強的爬上最后幾級樓梯,登上一處小小的平臺,這個班級的人多數在這里了。樓梯平臺上沒有門; 天花板上有一個圓形的活板門,門上有一塊銅牌。 “西比爾特里勞妮,占卜教師?!?/br> 正當同學們疑惑如何上去時,那扇活板門突然打開了,一道銀色的梯子伸了下來。 占卜課是一間非常古怪的教室。 馬爾福皺著眉打量著周圍,小聲的嘀咕著: “我覺得這就不是教室,更像是開在閣樓上的老式茶館,我爸爸說以前對角巷有一家,非常的有格調。 但后來老板死了以后,就沒人愿意接手了?!?/br> 其實馬爾福說的還挺恰當。 張瀟數了數,至少有二十張圓形的小桌子擠在這間教室里。 每張桌子周圍都有印度印花布的扶手椅和鼓鼓囊囊的小坐墊。 每樣東西都由一道暗淡的猩紅色光線照亮著; 窗簾都拉攏了,許多燈都披有深紅的燈罩。 教室里暖和得令人感到喘不過氣,壁爐里塞得滿滿的,火上燒著一個大銅壺。 一股沉悶、發膩的香味充斥在教室里。 圓形墻壁周邊都是架子,架子上放滿了灰塵滿面的羽飾、蠟燭頭、破舊撲克牌、無數銀色的水晶球和一大堆茶具。 嗯,茶館外加占卜小屋的結合體。 張瀟不像是來上課的,更像是來景點打卡。 西比爾的能力如何他還是很清楚的,一生大概就做過兩三次預言。 非常的符合鄧布利多關于預言的評語——某些人極其幸運的于此刻眺望了一眼未來。 而且華夏也不是沒有自己的占卜,流派眾多,而且可靠性比這個高多了。 要是學占卜為什么不學華夏的呢。 陰影里突然傳來一個聲音,是那種輕柔模煳的嗓音。 “歡迎,”那聲音說道:“最后能在有形世界看到你們,真好?!?/br> 特里勞妮教授走進火光照耀的地方,他們看到她非常瘦。 厚厚的遠視鏡把她的眼睛放大了好幾倍,細長的脖子上掛有無數項鏈和珠子,雙臂和雙手都戴有手鐲和指環。 張瀟咂摸了一會兒,這不就是以前的非主流嗎? 接下來的一節課張瀟便見識到了大型故弄玄虛現場。 特里勞妮先用模糊的語言神神秘秘的講了一大堆,什么‘天目’‘視域’之類的。 還提到了自己‘精通’數種占卜手段,順便恐嚇了全班近一半的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