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霍格沃茲的中國留學生 第251節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三寸人間、叮咚!原配千金已加入位面聊天群、師尊戲精絕不是為了攻我、甜心,寵你沒商量、師傅叫我白素素、我怎么成了死對頭的遺孀、福碗在手,我在年代文里躺平暴富、全球覺醒:偷聽SSS級?;ㄐ穆?/a>
福吉很想跳起來頂著鄧布利多的腦袋告訴他就是這樣,你有什么資格和權利來質疑魔法部長。 可之前一次次的沖突讓他有些害怕。 特別是鄧布利多上次還公然在對自己說有換一個魔法部長的想法。 要不是這樣,身為魔法部長想派攝魂怪上車檢查就檢查,何須費盡心思的想出這個所謂‘巧合’,來費盡心思的掩飾自己的動機。 福吉覺得自己煩透了,不就是派攝魂怪吸一些小巫師的快樂么,反正他們這么沒腦子。 總是嘻嘻哈哈瘋瘋癲癲的,壓根不能理解自己為了魔法部,為了巫師界在殫精竭慮,耗費了多少的精神。 讓攝魂怪吃一點又不會死,為了魔法部貢獻一點快樂,那就是對巫師界的貢獻。 攝魂怪可比那些咒語都放不好的小巫師強多了。 最重要的是——攝魂怪只聽他這個部長的話! 想到這里,福吉冷哼了一聲: “隨你怎么認為吧,鄧布利多,我沒有必要向你解釋。 魔法部也沒有必要事事都要征求一個老——老校長的意見?!?/br> 鄧布利多蔚藍的眼睛緩緩的閉上,他不想讓福吉看見自己正孕育的憤怒。 局勢非常的微妙,阿茲卡班的越獄犯一反常態的躲了起來,他可以肯定伏地魔已經和他的部下匯合了。 正在暗地里陰謀策劃著什么。 更換部長并不是一個容易的事情。 如果這個時候和魔法部發生沖突,勢必會讓湯姆那邊得到最好的機會。 但這件事絕對就不能這么算了,即使不能成功,也要嚇唬福吉,讓他老實一點。 鄧布利多睜開眼,沖著福吉點了點頭: “我以威森加摩首席的名義,對你提出彈劾,福吉。 等著出席聽證會吧?!?/br> 鄧布利多轉身離開。 只留下了驚駭莫名的康奈利·福吉。 這個矮胖的魔法部長,只覺得渾身都在顫抖。 他真的彈劾了,居然真的彈劾了! 不行,我必須做點什么。 福吉突然想起了一個老朋友,他目光扇動,面目逐漸猙獰。 或許,我應該做點什么了。 …… 一個燃燒著熊熊烈火的壁爐邊上。 烏姆里奇恭敬的彎下腰,對躺椅上烤著火,怪物一樣的伏地魔諂媚的說道: “主人,根據我的內線傳來的消息——鄧布利多沖進了福吉的辦公室,兩人發生了激烈的爭吵。 我們的計劃,初步的成功了?!?/br> 第21章 馬爾福,你一點占卜天賦都沒有 伏地魔懶洋洋的動了動,好讓溫暖的火光照到自己更多的地方。 “多洛雷斯,我的仆人,你的計劃非常的不錯,暗中挑動魔法部與鄧布利多沖突,將水攪渾…… 放手去做吧?!?/br> 烏姆里奇夸張的抽泣起來,匍匐在地上,大聲的說著贊美的話,那種諂媚的樣子甚至連幾個站在陰影中的食死徒都忍不住偷偷皺起了眉。 太夸張了,這個女人簡直就不知道什么是羞恥。 難怪她能在魔法部里爬升的這么快,只用了短短的一段時間,她就找到了最適合的方式。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力量的衰弱,這種虛弱狀態的伏地魔極其的喜歡這種夸張的方式來表達忠誠。 導致了烏姆里奇在食死徒的地位水漲船高,很快便獲得了信任。 伏地魔臉上的兩條細縫睜開了一點點,露出了微許的猩紅: “多洛雷斯,另一件事呢?!?/br> “主人,得到您的命令,我立刻便親自去查看了——”抽泣聲立刻消失,轉而響起的是恭敬的匯報聲。 烏姆里奇有意無意的點出了‘命令、立刻、親自’,接著便來到了結果: “在墓地里我挖出了尸骨,經過詳細的檢查和對比,那是一具女人的骸骨?!?/br> 猩紅擴大了幾分,伏地魔張開嘴,發出了嘶啞的笑聲,充滿了愉悅: “這么說,我忠實的仆人——小巴蒂·克勞奇并沒有離開我?” “恐怕是的?!?/br> “找到他,多洛雷斯?!?/br> “您的意志——” 烏姆里奇再次匍匐下來,黑色的斗篷順著她的身體緊繃著。 就像一只準備噴吐毒液的巨大癩蛤蟆。 …… “噼啪” 寢室里的暖爐發出木柴燃燒的聲音,明亮的火焰舔著暖爐的上方,一只特別具有華夏特色的鋁制燒水壺正架在爐子上。 一縷縷白色水蒸氣從彎曲的壺嘴裊裊的冒出來。 因為宿舍是在水下,斯萊特林的爐子總是比其他學院更早的升起。 張瀟將枕頭墊高,光照術明亮的光給了他一種在自然光下閱讀的體驗。 嶄新的書頁帶著油墨的清香,令人沉醉。 克拉布和高爾是在拿掉徽章里的那一伙人里,張瀟也沒想到這兩個濃眉大眼的家伙居然會背叛馬爾福。 不過想想他們兩的老爸算的上忠實食死徒,這么做倒也不稀奇。 兩人沒立刻反水到極端純血陣營已經算是對小馬哥情比金堅了,但小馬哥自打看見他們兩沒戴徽章。 氣的臉都哆嗦了,已經好幾個小時沒有理這對臥龍鳳雛了。 張瀟倒是無所謂,沒頭腦和不高興兩人加入敵方陣營,這簡直就是雙喜臨門。 誰家黑巫師放厲火咒能把自己燒死啊,高爾? 克拉布低著頭,胖乎乎的手指攪著衣服角,不時的用小眼睛可憐巴巴的看著拽哥。 可想起父親的囑咐,最后還是唉聲嘆氣的轉過了身,爬上了自己的小床。 馬爾福不屑的看了兩人一眼,伸頭小聲的問著隔壁床的張瀟: “張,暑假里我在陋居看到格蘭杰的課表,她居然選擇了所有的課程,這是怎么做到的?” 張瀟詫異的看了他一眼,馬爾福居然不知道時間轉換器? 但剛剛才跟麥格教授保證過要保守秘密,這轉臉就透露出去…… 只好沖著拽哥做了個在嘴上拉拉鏈的動作。 馬爾福失望的嘆了口氣,卻也沒繼續問,這也是馬爾福的優點之一。 十分的具有分寸感,知道什么時候問,什么時候不問。 而是轉移了話題: “張,青鸞社這邊……” 張瀟合上書本,看了一眼對面的兩張床鋪,沒有說話,而是輕輕的伸出手指點了點。 一張白紙飄了過來,刷刷刷的在上面寫了一行字后,白紙快速的折疊起來,變成了一只紙飛機。 自己搖搖晃晃的飛了起來,落在了馬爾福的手里。 小馬哥頗為驚奇的打開了紙飛機,只見里面寫著: “眼看他起高樓,眼看他宴賓客,眼看他樓塌了?!?/br> 馬爾福思索片刻終于領悟到了其中的意思,忍不住笑了出來,漢語就是這樣。 那些文字下面表達的意思才是漢語的精髓。 拽哥再無疑慮,道了一聲晚安后便整個人鉆進了被窩。 四柱床的綠色帷幕落了下來,將小小的床鋪遮擋的嚴嚴實實。 光照術依然在照亮著這片小小的空間。 張瀟拿出了裝有時間轉換器的盒子,用食指的關節在蓋子上敲了敲。 伴隨著咔噠一聲輕響,盒子自己掀開了蓋子。 露出了里面精致的小沙漏和長長的金屬細鏈子。 還有一張手寫的卡片,上面是熟悉的字體——鄧布利多寫的。 “張,在使用過程中,你可能會發現很多奇妙的用法,但有一點一定要注意。 不要被假象迷惑,也不要覺得它可以預知未來,更不能離開使用地點太遠。 對了,我建議,一天的使用時間控制在8個小時以內?!?/br> 那什么才算是離開使用地點太遠呢? 鄧布利多并沒有寫,不過張瀟倒是理解了校長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