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世
邱仲祈進門時,發現岑蔓在洗澡,從浴室玻璃門看去,一片霧氣繚繞,人也影影綽綽的。 “jiejie,你怎么又洗澡了?” 邱仲祈納悶,spa房間有浴室,他們胡鬧一番后順便也洗澡了,但怎么吃完飯回來jiejie又洗一遍了? 浴室里,岑蔓正在打量鏡子里的自己,飽滿挺翹的rufang原是白膩如玉,如今卻被人捏得青青紫紫,仔細一看還有不知哪個男人留下的手指印,大腿根處也紅腫一片,花蒂生生揉大了一圈,兩片花唇因為兩個男人接連用性器和嘴蹂躪,不堪地綻放著,露出更為紅腫的私處。 岑蔓見此,不由暗罵:都是狗東西! 岑凈算克制,沒敢真的留下什么印記,像rufang、私處,阿祈也碰過,兩個人留下的痕跡混在一起,阿祈應該看不出什么。 岑蔓此刻心情復雜到極點,既羞愧又不安,雖然岑凈并沒有和她真正zuoai,但憑剛剛發生的事,她無疑是背叛了邱仲祈。 她很清楚意識到,她的身體仍然想念岑凈,她并沒有做到真正拒絕岑凈,早在岑凈試探性地撫摸她的那一刻起,她體內就泛起一股子渴望,欲望叫囂著要面前的男人,她所有的反抗都那么無力,甚至到最后,面對岑凈提出的所謂用舌頭代替紙巾給她舔xue的荒謬手段,她都顯得那么欲迎還拒。 望著身上兩個男人留下的歡愛痕跡,岑蔓暗想,她必須盡快了結和岑凈的過往,及時止損了。 “jiejie?” “嗯,我剛剛被人濺了一身果汁,所以回來又洗了個澡?!?/br> 岑蔓特意挑了件長到腳踝的睡裙,確??床怀鍪裁串悩雍?,才打開浴室門。 邱仲祈見她一身睡裙,便道:“jiejie晚上不想出門了?” “嗯,我有點累了?!?/br> “累的話,我給你吹完頭,你就睡吧?!鼻裰倨斫舆^岑蔓手上的浴巾,替她擦頭,“對了,剛剛吃飯,你想跟我說什么?” 才剛跟岑凈在酒店庭院胡搞,面對頭上傳來男友包含愛意的輕撫,岑蔓暫時失去提起岑凈的勇氣。 呃,還是晚會兒再跟他說吧。 “沒什么,想跟你說菜有點難吃?!贬麑⒃掝}引到邱仲祈身上,“你剛才說去見朋友?你朋友也來了?要不要讓你朋友和我們一起玩?” 邱仲祈手下的動作慢了下來:“不用,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br> 聽出他話里的厭惡,岑蔓仰頭看他:“怎么?那人跟你關系不好?” 邱仲祈猶豫了會兒,終是坦誠道:“他其實不是朋友,是我哥?!?/br> “你哥?” 邱仲祈放下浴巾,拿起吹風筒給岑蔓吹頭,在呼呼風聲中,緩緩說起他家里的情況:“蔓蔓,你知道的,我母親身份并不光彩,她以前是夜總會的,但我可能沒跟你說,我母親病重后,我的生父找上門,他把我帶走了,等我跟他回去后,我才知道他早就有了妻子和一個兒子,他和我母親,不過是始于金錢交易的一夜情?!?/br> 他頓了頓,略帶艱澀繼續道:“也就是說,我是個私生子?!?/br> 房間一時有些寂靜,只有吹風筒開動帶來的呱噪聲響。 邱仲祈緊張地等待岑蔓的反應,是震驚,還是生氣,抑或是厭惡,畢竟他從未說過他的家庭背景,岑蔓因為小時候認識他,知道他有一個身份不好的母親,但其他并不了解,他也一直不敢明說,害怕岑蔓知道后無法接受他的身份。 “邱仲祈!”岑蔓憤怒大喊,身體猛地躲到一邊。 邱仲祈心覺不好,jiejie這是生氣了?氣他隱瞞了她這么久? “你的手還不拿開!我的頭快燙熟了!” 邱仲祈這才發現剛才他說著說著,手就停了,所以吹風筒一直對著岑蔓的頭皮猛吹熱風。 他慌忙上前,摸了摸岑蔓的頭,感受到掌心傳來一股灼熱。 心疼得連忙用嘴給她吹風降溫:“對不起,jiejie,對不起,我忘了在給你吹頭了?!?/br> 岑蔓揉著頭,覺得頭頂的發都快被吹卷了。 她無語地推開頭頂的邱仲祈:“不就私生子嗎?是你爹管不住下半身,跟你又有什么關系?!?/br> 邱仲祈笑容滿臉,一把抱住岑蔓:“jiejie,你不生氣我一直瞞著你,沒跟你說我家里的事?” 岑蔓心虛地親了口邱仲祈:“不生氣?!碑吘顾[瞞邱仲祈的事,比這嚴重多了。 邱仲祈熱情深吻岑蔓,覺得自己的jiejie真是天底下最善解人意的女友,居然一點都不介意他的身世。 尋常人聽見了,眼光都不免有些異樣,但她的jiejie,卻一點都不在乎,甚至一針見血地指出他父親才是真正的禍害。 想到剛才他那個所謂的大哥告訴他的事,邱仲祈心中冷笑,真是老天有眼了,他那冷血自私的生父,竟然有朝一日被原配和長子背叛,甚至那對母子還找上從未正眼看過的他,想和他一起合作,聯手架空他生父。 對此,邱仲祈并不關心,那對母子愛架空誰就架空誰,反正他也從未在乎那點家產。 他那個傲慢的大哥,空口白牙說事成后給他2%股份做報酬,就以為他會屁顛顛放下過往恩怨去幫忙合作,未免太看不起他吧? 這一趟渾水,頭腦發昏的人才去,他只想抱著他的jiejie,開開心心在海島度一個完美的暑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