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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清:……這個熊孩子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 “隋云暮也不是我自己選的,不是兩家商量好訂的婚嗎?”紀清謹慎的回答。 紀清雖然不記得她和隋云暮是怎么訂的婚了,但是既然隋家和紀家幾乎是平起平坐的,她和隋云暮訂婚前又不熟悉,應該就是聯姻了。 但陸漠白聽到這話,卻氣的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你根本就不知道,明明就是……” 紀清剛豎起耳朵準備聽內幕,陸漠白卻突然剎住了車,冷哼了一聲,不打算繼續往下說了。 這下咬牙切齒的變成紀清了,他不知道話說一半很吊人胃口嗎? “明明就是什么?” 紀清好奇的追問,陸漠白卻不肯再說了。 黑暗的主臥角落里,未來的嫂嫂和小叔子正在偷情。 紀清其實一直對自己隋云暮未婚妻的身份沒有什么實感,和零組其他人上床時也是半推半就的就上了。 除了偶爾幾次隋云暮也在場的時候,她會感到羞恥和尷尬,其他時候她甚至都沒有自己的行為算是出軌的自覺。 畢竟這些綠帽子都是隋云暮自己給自己一頂頂戴上的。 但是換了個地方,這種禁忌的刺激感卻陡然增加。 或許是因為在她離開基地前隋云暮突然向她求的婚,又或許是因為今天一下午的參觀,覃傾都在刻意避免提起零組其他人的名字。 從她在青田村重新見到隋云暮開始,他似乎就在有意無意的表現出自己的獨占欲,比如在別墅里只在主臥放置的一張大床。 隋云暮好像是在認真的考慮和她繼續履行一夫一妻制的婚姻制度。 但是在陸漠白出現在別墅里之后,紀清又覺得這些想法都是她自己在自作多情。 隋云暮就是隋云暮,一個愛江山甚過愛美人的野心家,或許還帶點ntr癖好。 不過隋云暮沒有突發奇想的想要和她一夫一妻,對紀清來說也算是件好事。 不然以隋云暮的掌控欲,她落入他的手里,還真的沒什么好辦法能一個人離開。 紀清目前還沒想過真的要在一棟別墅里度過余生。 無論這棟別墅是第一基地的小別墅,還是末世結束后價值數億的景觀大別墅。 她還要繼續探尋真相,還要回青田村探望老奶奶,還要去尋找穿越回去的可能性。她是自由的。 不過現在不是。陸漠白察覺到紀清的走神之后,氣惱的直接把紀清的褲子給撕了。 一陣撕拉的布料破裂的聲音響起,紀清都懵了一下。 雖然這條褲子是從瀾州某個小商場里拿來的平價貨,但質量差到能被徒手撕開,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但是陸漠白根本沒給紀清控訴的機會。 “嗚……”紀清下意識的想躲,卻被陸漠白給緊緊的壓在墻上,只能任由他繼續在她身上為非作歹。 陸漠白又親了上來,紀清無意識推搡他的手搭在他的胳膊上,她手上微不足道的力氣此刻看起來反而像是在欲拒還迎。 亂七八糟的親吻和前戲又弄了一會兒,陸漠白才舍得松開手,把軟成一團的紀清打橫抱到了床上。 整個別墅里唯一一張放著床墊的床上鋪著一床緞面的夏涼被,紀清被放上去的時候,貼到柔軟光滑的面料,陡然清醒了一下。 “這是隋云暮的……”床吧。 在以前基地的別墅里,零組五個人很默契的從來不會搞到別人的床上去,最多就是在紀清的床上亂來。 但是在這種時候提隋云暮的名字,對陸漠白來說無異于火上澆油。 他不輕不重的咬了一下紀清的肩膀,在她疼的嘶的一聲時,褲子拉鏈拉開的聲音也響了起來。 陸漠白壓在紀清的身上,順手把紀清身上的褲子也一起扒掉了。 時隔一個月再次被紀清的身體容納,陸漠白覺得渾身都是酥麻的。 小別勝新婚就是這個道理吧。 安靜的房間中開始響起粘膩的水聲,陸漠白很用力,用力到床都在微微晃動著嘎吱作響。 紀清克制不住的喘息,壓在她身上的陸漠白卻喘的比她更大聲。 年輕氣盛的少年人發起狠來根本不講究什么技巧,全靠蠻力和優越的條件。 周圍縈繞的也不再只是白酒的味道了,還摻進了令人面紅耳赤的yin靡味。 現在已經是盛夏了,第一基地地處北方,晚上不會太熱,為了節約用電基本不會開空調。 但在室內做劇烈運動,想要不出汗是不可能的。 不只是陸漠白這個動的人一身的汗,就連紀清也在出汗。 她現在都有點擔心夏涼被上會留下一個人形的印子,要是再晚點隋云暮回來的時候還沒干,被他看到豈不是太尷尬了。 紀清想到隋云暮,再看著滿屋子的夜色,突然有點緊張隋云暮會悄無聲息的出現在門口。 他們連門都沒有關。 陸漠白進來之后就把她壓在了墻上,現在房門還半開著。 要是轉頭看過去,估計都能看到走廊地板上,從另一側的窗戶里照進來的光影。 “放松一點?!?/br> 但是紀清在想起來門還開著之后,根本沒法完全放松下來。 明明之前陸漠白都抱著她在餐桌上做過,可是現在只是一扇沒關上的門,卻給她比在餐桌邊zuoai還大的壓迫感。 大概是因為這是在隋云暮的別墅里,而不是在零組的別墅里。 紀清很想轉過頭去看門口,好讓薛定諤的人影消失,但是她又怕自己真的看到一個人。 “門……”紀清選擇了第叁個方案,“門沒關?!?/br> 但是陸漠白連頭都沒轉,“門口沒人,別管它?!?/br> 紀清這才想起來陸漠白是感知進化者,要是真的有人出現在別墅里,他肯定能第一時間察覺到。 紀清放下心來,在知道門口不會有人之后,她還是忍不住往門口看了看。 從這個角度她只能看到門口地上的光影,也只有一片光影而已。 紀清的心正要放下去,突然看到光影里出現了一個影子。 而且這個影子正在變大,最后停在了門外。 紀清只能看到一個影子,但她知道這個影子的主人正站在門口,像是在注視著房間里發生的一切一樣。 紀清的心臟像是被一只無形的手給捏緊了。 她一時不知道站在門外的是隋云暮更恐怖一點,還是鬼之類的未知生物更恐怖一點。 “有人……” 紀清的聲音剛發出來,陸漠白的身形驟然一頓。 他應該也感覺到站在門外的人了,但是陸漠白不僅沒有退出去,反而一副要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樣子。 但下一秒,臥室的燈就被打開了。 天花板上的燈光亮的晃眼,紀清下意識的瞇起了眼睛,再睜開眼睛,陸漠白卻已經不在她身上了。 房間里的聲音突然都消失了,在詭異的安靜中,紀清轉過頭,看到了面色沉靜的隋云暮。 他的目光正緩緩從陸漠白身上挪到她身上,雖然他的表情看起來和平常差不多,但紀清卻有種他此刻非常生氣的感覺。 紀清都覺得他在青田村見到她時,都沒有現在這么生氣。 “陸漠白?!彼逶颇旱哪抗怆S著他的話重新回到陸漠白身上。 紀清這時候才發現陸漠白正跪坐在地上,他像是被一個無形的力量給完全束縛住了一樣,面色漲紅,卻一動都動不了。 就連他的褲子都還掛在他的膝蓋上,這場面yin亂又荒唐,就好像隋云暮真的是來捉jian小叔子和嫂嫂的。 紀清把夏涼被裹在身上,坐起身卻不知道該說什么。 但隋云暮現在也不想讓她說什么,他緩步走到陸漠白身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我以為我說的已經很清楚了,我和紀清馬上就要結婚,以后她只是你的嫂嫂,除了她,你想找誰都可以?!?/br> 隋云暮的聲音依舊溫和,但語氣聽起來卻不是。 陸漠白仰頭看著他,脖頸上的青筋亙起,看起來也相當憤怒。 “隋云暮,你不要太自以為是了,什么好事都讓你占了,你以為你是誰?” 陸漠白的反擊在紀清看來只能打3分,沒有技巧只有感情,對隋云暮只能造成0點傷害。 隋云暮也意料之中的,對陸漠白的話沒有任何惱羞成怒的跡象。 “我是紀清的未婚夫。陸漠白,你要為此和我反目成仇嗎?” 紀清驚愕的看著隋云暮。這句話未免說的也太重了。 況且現在這是在第一基地,不是在零組,按照覃傾說的,陸漠白和隋云暮現在都是兩家的當家人。 零組的陸漠白和零組的隋云暮反目成仇,最多只是零組失去一個重要的隊員。 但陸家的陸漠白和隋家的隋云暮反目成仇,往小了說是兩家鬧掰了,往大了說可能整個第一基地的平衡都會被打破。 但是隋云暮敢說,陸漠白當然敢應。 “你以為我不敢嗎?不敢的是你吧?”陸漠白冷笑著說。 隋云暮神色淡淡的輕笑了一聲。 “怎么會?既然是仇家,下次再讓我看到你出現在我家,我不會再手下留情,我會……殺了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