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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是付錢。第一基地里的流通貨幣不是晶核,依舊是紙幣。 覃傾也給紀清解釋了原因。 如果說原本的基地是一個公司,基地內各個小組各憑本事掙績效,自己掙自己花;那第一基地就是公共事業單位,資源全部由管理委員會掌控和分配。 兩種模式各有利弊,不過紀清只粗略的聽覃傾的描述,就感覺第一基地現在的模式完全是弊大于利。 比如第一基地明明掌握著幾乎是國內最豐富的軍事資源,卻兩年只探索了周圍一百公里的地方。 又比如基地內明明養著國內最頂尖的一批科學家,但在拿到隕石碎片之前,他們卻在研究如何移民火星。 聽起來相當離譜。 不過這些也不是紀清能左右的事情,她只能寄希望于隋云暮不要被第一基地給玩完了,世界還要靠他來拯救呢。 除了食堂,行政區內還有一些特別的建筑,比如圖書館和花房,不過這些不完全算是鋪張浪費。 在最悲觀的情況下,人類瀕臨滅絕,圖書館是保存人類文明的地方,而花房則保存了具有藥用價值的植物。 發揮同樣作用的還有訓練區的魚塘和養殖場,里面保存了大部分人工選育出來的優良品種。 雖然第一基地在末世降臨后表現的很糟糕,但不可否認的是,在建設的時候,它是按照諾亞方舟的標準來打造的。 覃傾大致帶紀清在行政區參觀了一圈,已經快到晚飯時間了。 第一基地的行政區差不多就有原本的基地內外城區加起來一樣大,一下午肯定是逛不完的。 覃傾帶紀清去打包了晚飯,在回別墅的路上說起最后一件紀清關心的事情。 “隋先生正在計劃把原基地內的普通人和進化者都遷移過來,讓普通人代替現在訓練區士兵的工作,讓戰斗力能有效利用起來,之后會讓這些非進化者士兵在隕石的輔助下,開始大規模清掃城市?!?/br> 紀清點了點頭,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和我說這些不要緊嗎?” 覃傾轉頭看了看紀清。 “隋先生說,您讓謝先生提前將隕石碎片帶回來,就是希望早日看到人類消滅喪尸奪回失地的一天,他說他不會辜負您的期待的?!?/br> 紀清懷疑隋云暮是不好意思當面說這么rou麻的話,才讓覃傾當傳聲筒。 但她不僅沒有否認,還淡定的說:“那讓他繼續努力吧?!?/br> 覃傾的表情凝固了一秒。 如果是別人說出讓隋云暮繼續努力的話,覃傾只會覺得對方大言不慚,但如果是紀清,他竟然覺得還挺合理的。 覃傾把紀清送到別墅門口,看著她進門之后就離開了。 紀清一個人吃完了晚飯,像是開盲盒一樣探索這棟小別墅。 別墅里的私人物品都已經清理干凈了,但像是紙巾盒、衣架之類的小東西都留下了。 簡單看過一樓的所有房間,紀清就上了二樓。 整棟別墅只有主臥放了床墊鋪了床單,也不知道是因為物資緊缺,還是隋云暮怕她要和他分床睡。 紀清走進主臥的衣帽間,打開燈,左右兩組衣柜分別放著男裝和女裝。 男裝的柜子里幾乎是清一色的黑白灰,而女裝柜子里掛的幾乎都是連衣裙,而且看著還有點眼熟。 紀清仔細看了看,發現這不是她的錯覺,這些衣服應該就是從原來基地里她的衣柜里搬過來的。 除了搬過來的舊衣服,還多了一些還掛著吊牌的新衣服。 再拉開衣柜下面的抽屜,紀清猝不及防的差點被琳瑯滿目的珠寶首飾給晃花了眼。 她正驚嘆的時候,突然聽到了外面傳來了一點響動。 紀清關上抽屜和燈走出衣帽間,外面的天色已經完全黑沉下來了。 她后知后覺的想起來,隋云暮離開的時候和她說過晚上見。 第一基地里晚上會開路燈,燈光不太亮,但是從沒有拉上窗簾的落地窗里照進來的光線,也夠勉強看清房間里陳設的輪廓了。 紀清正打算去開臥室的燈,虛掩著的房門突然被打開了。 推門的力氣不小,紀清還沒看到開門進來的人,但從這個力道已經知道這個人不是隋云暮。 下一秒,對方從門后走出來,不是隋云暮,但也是個熟人。 陸漠白一進門就轉頭看向了她。 他的感知能力在這種時候還挺好用的,找人的時候都不需要一間一間房間的找過去,還要喊一句人呢。 紀清和陸漠白四目相對,氣氛凝滯了兩秒,她先露出了一點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好久不見?!?/br> 陸漠白被氣笑了。 他反手甩上門,發出砰的一聲,直白的表達了他內心的生氣和不滿。 紀清下午聽覃傾說陸漠白現在也成了委員會的一員時,還以為他已經長進了,至少改掉了喜怒形于色的毛病。 但是現在看來,陸漠白還是她認識的陸漠白,沒有什么改變。 “要不先開個燈?”紀清提議,“你有什么想問的,我們可以慢慢談?!?/br> “你喜歡開燈做?”陸漠白皮笑rou不笑的問,“什么時候有的新喜好,我怎么不知道?” 紀清:…… 原本陸漠白就是個醋罐子,什么亂七八糟的小事情都要計較攀比一下,現在看來他也不是全無長進,至少是從一個醋罐子變成了一個醋缸子。 是句話都能從里面擰出點醋來讓自己酸一酸。 雖然紀清很想問為什么來的不是隋云暮而是他,但是可以預見這句話一問,能直接把這個醋缸子給點炸了。 “你沒有什么想問我的嗎?”紀清委婉的拒絕陸漠白的求歡。 但是委婉對現在滿腦子都是下叁路的陸漠白根本不管用,“問你和謝安南跟謝向北都用了什么姿勢嗎?” 紀清忍無可忍的罵人:“……你是不是有???” “我就是有病?!标懩撞灰詾閻u的大步朝紀清走過去。 紀清剛下意識的往后退了兩步,就被陸漠白給按在了墻上。 兩人之間的距離一下子被拉到極近,近到紀清都聞到了陸漠白身上淡淡的酒氣。 “你喝酒了?” 喝的好像還是白的,度數很高的那種。光是聞這個味道,紀清都覺得自己有點微醺了。 “嫂嫂……”陸漠白的語氣突然放軟了,他整個人都壓了下來,身上醉人的酒氣也跟著絲絲縷縷的纏住了她。 “紀清?!标懩子滞蝗桓目?,“我只喝了一點,沒醉,知道自己在干什么?!?/br> 紀清剛想說醉鬼都會說自己沒醉的,陸漠白突然抓住了她的手往下摸。 陸漠白穿的休閑褲布料偏軟,此刻已經被勃起的性器給撐起了一個夸張的弧度。 “醉了是沒法硬的?!?/br> 紀清手心里的東西隔著布料摸起來都是又硬又熱,她被帶著動了幾下,突然想到一個問題:“你是怎么進來的,你知道門鎖的密碼?” 陸漠白的動作頓了一下,沒有回答,直接把頭埋到了她的肩膀上。 他一只手握著紀清的手拉開自己的褲子拉鏈,另一只手已經伸進了紀清上衣的下擺里。 陸漠白手心里有一層薄薄的繭子,有上大學時健身留下的,也有后來拿槍拿刀磨出來的。 現在這些微微粗糙的繭子,正在紀清的身上時輕時重的留下令人發顫的酥癢感。 紀清下意思的仰起頭,陸漠白就像個吸血鬼一樣湊上來啃咬她的脖頸。 陸漠白身上的酒氣好像都被升高的體溫催發的更加濃郁了,厚重又帶著一點辛辣,紀清覺得自己都要醉了。 她一會兒迷糊的想著脖子上不能留草莓印,一會兒又覺得陸漠白親的像是在啃鴨脖一樣毫無章法。 紀清被自己亂七八糟的聯想給逗笑了。 她一笑,陸漠白也跟著一頓,停下啃鴨脖的動作,抬起頭來看向她。 窗外路燈照進來的光線只隱約照亮了陸漠白一半的臉,一明一暗的分界線再配上他惡狠狠的神情,看上去頗有點恐怖片的既視感。 但是這只惡鬼不索命,只劫色。 陸漠白在紀清說話之前就低頭親了上來。 他親的太用力,紀清的嘴唇都被壓著磕到了牙齒上,輕微的疼痛之后,陸漠白的舌頭就伸了進來。 更濃郁的酒味也被帶了進來,陸漠白的舌頭壓著她的舌頭到處亂舔,紀清都有種自己在吃一塊化開的酒心巧克力的感覺。 陸漠白親的又狠又重,像是和她有仇一樣。 輕微的窒息感讓紀清的腦袋都開始發懵,像是小酌到微醺了一樣。 陸漠白一只手還在和褲子拉鏈作對,另一只手卻已經推高了她的內衣,用自己的手代替了內衣的位置。 紀清第一次發現陸漠白的手其實很大,放在球場上應該是能一只手輕松抓穩籃球的。 現在陸漠白就像是在抓籃球一樣抓她的胸,在他收緊手掌的時候,她能感覺到他手心上的薄繭,也能感覺到他的手心很熱,或許是他喝了酒的緣故。 紀清正在走神,突然聽到陸漠白說:“隋哥有的現在我也有了,為什么不能選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