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后(微h)
房間內一夜都沒有熄燈。 性器抽插得很用力,連聲音也格外清晰,像在一個充滿了水的瓶子里拔出木塞,聽得人臉熱。 辛儀被cao得神志不清,手臂耷拉下來,正好蓋在塞繆的腰腹上,摸到他緊繃著的肌rou,和十分流暢明顯的肌理線條。 再往下就是他微涼的鱗片,薄薄的,不算太硬,隨著人魚的動作好像也在舒服地呼吸。辛儀害怕地收回手。 塞繆舔舐著她柔軟的唇,察覺到她瑟縮了一下,終于離開她的唇瓣,溫柔地幫她拭去流到臉頰的淚水,下身卻更用力地頂開xue道,交合處的液體濺到他的鱗片上。 他親親她哭得通紅的眼睛,感受到在他的唇貼上去那一瞬,辛儀眼皮的顫動。他盡可能地跟她解釋人魚交配時顯現出鱗片是很正常的一件事。 因為人魚是很重視繁衍的種族,他們所有強大的基因,都是為了稱霸海洋和繁衍而進化出來的,他們深深地知道,完整的人魚形態,更有利于雌性受精,所以才會控制不住地維持不住人形。 辛儀細弱地“嗯”了聲,仿佛很諒解他。但他知道,辛儀已經半昏半睡了,聽不到他在說什么。 撞得太用力,塞繆抓住她晃動的rufang,捏著乳尖含進嘴里,又吸又咬。她很敏感,牙齒不小心蹭到乳尖就嚶嚀一聲,還要用手推他的臉,人魚臉頰用力到凹陷,把大半的乳rou包進嘴里,舔得乳尖硬挺紅腫才舍得吐出來,轉而去吃另一只乳。 辛儀到最后已經放棄抵抗了。雖然這樣形容塞繆很不好,但他現在確實像條瘋狗,把她當成骨頭一樣又啃又咬,仿佛要把她的骨髓都吸出來。 到底做了多少次,她也數不清了,但果然如塞繆所說,射的jingye太多,zigong和xue道都含不住,顫顫巍巍地從合不攏的xue口流出來,濃白的一團,流在床單上。 只有生殖腔吸收的jingye才能轉化為供養胚胎的能量,所以塞繆用手指把xue道里殘存的jingye扣了出來,指骨彎曲頂著xue壁,又引起辛儀承受不住的哭喘。 “很快就好?!彼麥芈暭氄Z地安撫道。 * 辛儀是下午醒的,塞繆就坐在旁邊看書。 他好像很愛看書。辛儀邊撐起身邊想。 看見她醒了,塞繆立馬走過來扶她:“有哪里不舒服嗎?” 想起他昨晚的粗暴,辛儀覺得這句話有點假惺惺的意思,她任由他攙扶著,問他現在是什么時候。 青年回答下午四點。 “這么晚了……”辛儀緊張地問,“那、房箐長官有沒有找我?” 塞繆愣了一下,似乎沒想到她一醒來問的是房箐,“沒有?!?/br> 辛儀也感覺她太急了些,點點頭不說話了,走進洗手間洗漱。 小圓給她準備了清淡的粥和小菜,并囑咐她要慢點吃,不容易傷胃。 喬伊斯也過來給她檢查身體,看完她的數據后倒是沉默了半晌,鼓起勇氣對塞繆說教:“過度的性事已經讓她感到疲累了,你、你注意著點?!?/br> 辛儀尷尬得四處亂看,假裝自己聽不見。 塞繆平靜地頷首:“我明白?!?/br> 過了一會人都走了,她跟塞繆提出請求要跟房箐通訊。 青年的神情波瀾不驚,溫和得如同毫無防備的馴鹿,卻沒有第一時間同意,反倒問她:“你這么想離開嗎?” 他的語氣削弱了這句話對人帶來的冒犯和攻擊。辛儀還是有點緊張,急忙解釋:“不是不是,我只是、只是很久沒出去看過,太無聊了……” 塞繆耐心地聽著,隨后問她:“你想什么時候出發?我可以安排?!?/br> “明天,可以嗎?”她話鋒一轉,“但還是要看房箐長官的時間安排,她的工作……” 心里莫名的煩躁,他魯莽地打斷她:“可以,明天我會叫她過來?!?/br> 辛儀高興地彎著眉,對他像對陌生人一樣禮貌:“太好了,謝謝你?!?/br> ps:以后會加點蟲族的戲份,不然有點太平淡了。愛你們?^?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