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cao(粗暴h)
明明昨天做了一次就停下來了,辛儀本以為今天也是。 她軟成一灘水,趴在青年胸口,聲音虛弱但堅定:“我不想做了……” 那種令人墮落的顫栗感似乎還殘存在四肢百骸,她沒什么精力繼續做下去了。 見塞繆不回應,她迷迷糊糊地仰頭看他,卻只看到他繃得很緊的下顎線。 這是辛儀第一次從他身上看到懾人的凌厲。 她心中忐忑,但還是大著膽子去推搡他:“你有在聽嗎?” “有在聽,”他垂下眸子,扣住她亂動的手腕,“但我要做?!?/br> 人魚那點啃噬的癖好又上來了,他靜靜盯著憤懣的辛儀兩秒,啟唇去咬她皓白的腕間。 有點細微的疼痛傳來,但辛儀現在是頭昏腹漲,哪哪都顧不上。 粗壯的性器就這樣插在xue道里,yin水jingye盡數被堵在花心深處,流也流不出來,她哭吟幾聲,伸手去摸肚子,觸手又硬又漲,竟生生撐大了許多。 女性白皙的皮膚被他啃咬得變粉,他像是迷戀地咬了咬才放下,轉而去扶她的后背。 辛儀不自覺地顫了顫。一般他這個動作,就是要開始了…… “別……”她驚聲抓住他繃緊的小臂肌rou,嘴唇翕動,說得很小聲,“先弄出來,我覺得好漲,很難受?!?/br> 塞繆目不轉睛地看著她,耐心地問:“什么?” 辛儀幾乎懷疑他在故意戲弄她,更不想示弱了:“你的、jingye?!?/br> “我記得昨天你也是這么說的?!彼樕下冻鰳O淡的笑意。 辛儀這個人,在性事方面,總是有種遲鈍的天真,他覺得很可愛,讓人想狠狠搗壞,逼她正視人魚在交配時的劣根性。 “射進zigong了,怎么弄出來?”他冷靜地把問題拋回去給辛儀,圈著她的手臂在慢慢收緊,讓她更加貼近自己,幾乎能感受到女性早已顯懷的身子。 怎么、怎么能說得這么直白粗俗?!辛儀聽了這話耳根發燙,惱羞成怒地推他:“出去!” 人魚傾身吻她氣得顫抖的唇,對她說:“別生氣?!?/br> 她情緒激動起來,xue道夾得更緊了。嚴絲合縫地擠著他的yinjing,像是要榨出精來。 手掌覆住辛儀的腰側,渾水摸魚似的挺動起來,嘴上體貼地安慰著:“射多幾次,你含不住了,就會流出來了?!?/br> 他的動作慢又輕,只是性器的頂端卻從來沒有一秒離開zigong,甚至辛儀伏在他懷里哭得一抖一抖的時候,粗厚的guitou還會不經意撞到zigong內壁上,又爽又痛的感覺像浪潮一樣席卷她全身,讓她窒息又不能,那一刻連哭聲都停頓了。 可是她更在意的不是這個。她勉力舉起手臂去捂他的嘴:“不要,不要說這些……” “很粗俗嗎?”他反問。 辛儀被頂得說不出話,只能扶著肚子,減少晃悠。 但在塞繆眼里,就是她故意沉默,拒絕交流。 “……啊呃、疼……”辛儀突然哭喊起來。 原本她是趴在青年懷里,有他支撐著她的身體,可是他突然把她拉起來,支撐點馬上變了,變成了他硬挺著、直接插在花xue里的那根性器。自身的重力往下墜,無疑讓性器捅得更深。她以為已經全插進去了,插到底了,現在好像真讓他插進去一截。 她抖著腰,大腿亂顫,額上冒出了幾滴冷汗。 塞繆粗喘一聲,爽到腦子成了一團亂麻,抓著女性纖弱的腰肢不管不顧地上下浮沉,每一次都深深頂進去。yin水被擠出來,被激烈的力道和速度搗成白沫,掛在兩人的交合處,黏黏膩膩的,yin穢得要命。 辛儀罵他混蛋,掐他、咬他都不管用,哭喘聲幾乎微不可聞,隱約聽見說了幾次“孩子”。 青年的力氣大到可以完全把她提起來,把她拔離粗長的性器,guitou也抽出了zigong,下一瞬就被兇狠地掐著腰按回去,guitou重新cao開溫暖的生殖腔,把脆弱敏感的內壁碾過一遍。 辛儀在動蕩的視線里看清了塞繆的眼睛,銀藍色的,明明盯著她,卻又好像失焦了,沒有一個聚集的視點。 ps:抱歉來遲啦,這章依舊是h。 塞繆:爽到散瞳(bus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