閑言(忻玨?)
李玨從外頭歸來,還未進門,便聽見細碎壓抑的抽泣聲,他心頭一緊,隱約猜到定是葉忻然聽到了什么閑言碎語。 轉入內室,只見葉忻然整個人蜷在床邊,肩頭顫抖,側臉倚著雕花床柱,小臉泛紅,睫毛濕漉漉的,淚水順著鼻尖與臉頰撲簌簌落下。 李玨迅疾上前,兩步并作一步跨到床沿,將人牢牢攬入懷中:“這是怎地了,哭得這般厲害?” 葉忻然倚在他懷里卻并不依從,酸楚從心底涌至眼底,決意不給他好臉色,倔強地推拒了幾下,怎奈男子的臂膀宛如鋼鑄,她掙不開,索性氣鼓鼓地埋進他胸口。 李玨垂眸看她紅透了的小臉,低聲哄道:“好然然,別哭了,同我說說,好不好?別存心叫我心疼?!?/br> 葉忻然聞言,抬頭狠狠剜了他一眼,登時制住哭聲,杏眼含淚恨恨道:“誰要你心疼,你滾出去便是!” 李玨將臉龐貼得更近,又托起她的面頰,細細摩挲著她柔軟的肌膚:“我這顆心都攥在你手里,你倒還要趕我?沒良心的小妮子?!?/br> 葉忻然被他這般親近,卻扭過頭強忍著不去看他,心中越發惱怒:“你要娶誰就娶誰,與我何干!” “你滾出去,滾遠些,莫要再與我這處茍且偷情,當真是委屈了你堂堂四皇子!” 話一出口,她自己都覺得心虛,眼圈卻紅得更厲害。 李玨一怔,旋即輕笑出聲,將懷里的人圈得更緊了些,:“好,好,是我錯,是我惹得然然心煩?!?/br> 葉忻然這才知道什么是一拳打在棉花上,男人貼著她發頂低聲哄:“你如今怎趕我走,我也不走的。即使是偷情,我也心甘情愿?!?/br> “然然說我委屈,我不委屈,我歡喜極了。然然這些日子快活嗎?” 語畢,便不待她回答,已俯下身子,輕輕吻住她帶著淚痕的眼角,輾轉至小巧的鼻尖,再落到她微嘟的唇瓣上。 葉忻然被他弄得心猿意馬,男人靈巧的手指已經探入裙下,捉住腿心處兩片嬌嫩的花唇,摸到濕潤的水液,李玨邪肆一笑看向懷中人:“看來,然然是快活的?!?/br> 兩指并攏就著水液向xue內探入,周圍的蚌rou瞬間吸附上來,李玨知道她愛享受,一雙藕臂攀在自己的肩頭,輕哼呻吟從櫻口中逸出,雙腿下意識夾緊,無意識地將男人的手指推地更深。 李玨的另一只大掌不知何時已經解開了羅衫,飽滿白皙的乳兒大剌剌暴露在空氣中,略帶薄繭的指腹碾過挺立的rutou,激起陣陣酥麻,葉忻然不自覺地挺起上半身,似在回避,又似在迎合,將酥乳送向男人。 男人俯下頭,將另一只乳兒含進口中,濕濡的唇舌不停地舔弄著,xue中的手指亦沒停歇,進進出出,發出咕嘰咕嘰的yin蕩響聲,伴隨著愈來愈多的愛液。 “嗯…你慢點……” 上下兩處同時被玩弄的攻勢下,葉忻然腦中再也無法思索,花唇緊縮翕合著,小腹發酸,嬌軀在李玨懷中顫抖,頸項微揚,被潮水般的快意淹沒。 李玨放過已被蹂躪泛紅的酥乳,全力以赴地cao弄著那處xue兒,惹得葉忻然嬌喘愈盛,又繼而故意將節奏慢下來,戲謔道:“然然可是要慢點?” “不要…你快些......”女子咬唇低語,聲音細若蚊蚋,又不滿地扭動著玉腿,雙乳也跟著跳動。 美人雙眸緊閉,嬌俏中帶了叁分委屈,又羞又怯,淚眼迷蒙,教人更想凌辱,李玨身下的陽物早就硬得發痛,見此情景更是yuhuo中燒。 李玨將手指抽出,帶出滿手的yin水,xue中突然一陣空虛,然還不待女子反應,已被男人騰空抱起,雙腿敞開,粗大guntang的guitou便抵著細縫插了進來。 “啊~”甬道霎時間被填滿,軟rou吸吮著柱身,葉忻然發出嬌媚的喟嘆,兩人在歡愛之事上如膠似漆,如今皆是食髓知味。 “這兩根玩意如何滿足然然,必要我的roubangcao進去,然然才能聽話?!?/br> 李玨緊緊扳著兩只玉腿,抱cao的姿勢入得極深,紫紅色的陽物在粉嫩濕潤的xue口進出鞭撻,每次進入都重重抵在胞宮口。 “李玨,太…太深了”葉忻然被他cao弄得舒爽,嘴上卻還是不愿放松,椒乳隨著撞擊而跳動,如同欲海中飄零的船只,只得反手攀在男人的脖頸上。 “我若滾出去,這天天流著yin水的saoxue誰來滿足?嗯?”李玨雖不生氣,還是由著她的氣話來捉弄她,附身嚙咬在女人白皙的肩頭,留下一圈曖昧的齒痕。 “嗯~沒有…沒有其他人,只有殿下”葉忻然嗚咽著嬌吟,如今也不和他作對了,只享受roubang帶來的無邊快感,酥酥麻麻的暖流從xue中傳遍全身。 “浪蕩貨!才cao幾下便這樣了?!崩瞰k嘴上不肯放過,身下和心中卻是舒爽得要命,狠狠地持續撞擊胞宮口,淅淅瀝瀝地yin水已淋濕了囊袋,連錦衣都被暈濕了。 女子爽得繃直了腳背,柳腰擺動,主動吞吃起roubang,李玨瞇起眼注視著她迷亂得模樣,聳動地更加迅速,yin水被攪成沫子飛濺。 葉忻然已經被cao得不知今夕何夕,快感愈積愈多,yinchun和花莖開始一縮一縮地,酸澀的暖意游走在四肢百骸,李玨知她如此便是快到了。 柱身迅速從xue中抽出,將葉忻然置于床榻上,玉臀乖乖地高高翹起,被褻玩紅腫的花戶便一覽無遺,濕淋淋的水光愈發yin靡。 “我知然然最喜歡后入,為夫這便cao進來?!闭f罷,大掌“啪”地一聲打在臀rou上,青筋虬曲的rou柱因情動流出清液,緊接著便再次攻城略地起來。 “yin婦!定要好好教訓你?!崩瞰k用大掌禁錮著女子的腰肢,將柱身全數挺入,腰腹處緊貼玉臀,次次頂撞在嬌嫩的花心。 “殿下…殿下…”葉忻然螓首低垂,云鬢稍亂,輕喚著男人,身下的快感來勢洶洶,逐漸攀升至云霄深處,sao甜的味道在帳中彌漫,女子再忍不住,指尖緊緊揪著錦被,脖頸高揚,小腹抽搐,一股清亮透明的液體從花xue傾瀉而出。 “這便不行了?”李玨見她去了,更是亢奮,挺身狠cao沖刺數百下,把玉臀撞得發紅,而后抽出那兇狠的rou韌,將白濁盡數射在腰肢處。 葉忻然雙腿發軟,腦袋一歪,便軟綿綿地倒在榻上,額間還帶未褪的薄汗,染濕鬢邊烏發,朱唇輕啟,更添幾分慵懶嫵媚。 李玨一手支肘,俯身望著她,長臂輕探,便將那嬌軟身子重新纏入懷中,動作懶散,語氣卻低啞而饜足:“然然,為何不愿將我們的關系公之于眾?” 葉忻然尚未從方才的高潮余韻中緩過神來,被他這一問,目光躲閃,嗓音軟軟地:“我…我也不知……還沒想好……” 李玨目光微斂,低頭在她耳邊輕咬一口,揶揄道:“那然然何時才肯給我一個名分?” 他語氣輕佻,滿是邪氣,眼中卻是難以掩飾的認真。 葉忻然被他灼熱的目光看得心慌,偏過臉去,聲音細若蚊吟:“再說吧……” 李玨已輕笑出聲,伸手捏了捏她發紅的耳垂,不再多言,只在她額角落下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