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7章低于十個我不伺候
話音剛落,凌千越嗖得一下沖到顧惜的面前,大手毫不余力地掐住她的脖子。男人憤怒地問:“你哪里來的膽子!顧惜,你就那么欠cao是嗎?” 他剛叁天不在,剛叁天! “哪里來的膽子?”顧惜笑了出聲,看著凌千越可怕的眼神,戲謔道:“你在生氣???” “你……” “那你是在生氣我沒有屈辱的哭泣求饒,還是生氣我叫得太歡做得太享受?” 顧惜一把按住脖子上的大手,用盡全力推開,濃烈的恨意也布滿雙眸,想也不想地認了:“對,我就是欠cao,怎么了?我欠不欠cao,那還不是你找的人嗎?” “我找的?”凌千越被她氣得笑出了聲:“顧惜,沒有證據證明自己是清白的,開始想方設法的潑我臟水了,是吧?” 顧惜也笑了出聲,滿目皆嘲諷:“潑臟水?凌千越,你說我潑你臟水?難道說,今晚的人不是你他媽的找人來強jian我的嗎!” “我他媽沒有!”凌千越又是一把抓住她的脖子,將她拎回自己的面前,心中的怒意因她的話一下子消散了很多。 她說,人是他找來的。 也就是說,她剛才的愉悅享受,撥出的那通電話,全都是她氣極故意氣他的報復性行為。 將她拉到面前后,他的大手沒有再掐她的脖子,而是移到她的肩膀上,用力地捏著她的肩膀:“顧惜,我要是想找人強jian你,會連夜開六個小時的車趕回鄴城嗎?你知不知道,你他媽給我打那通電話的時候,我還在東南部分公司!” 他在東南部分公司…… 難怪過了那么久才來找她…… 聽著凌千越的話,那滿腔的恨意一下子就沒了。 顧惜看著他氣到充血的雙眸,睫毛不停的顫抖了幾下,眼眶頓時紅了。 “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凌千越看著顧惜渾身的曖昧痕跡,眼睛里全是殺氣:“你告訴我,晚上那個人是誰,我他媽弄死他!” “弄死他?!鳖櫹Ь徚撕镁煤镁?,才強行壓下心中的顫抖,笑得比剛才還笑嘲弄,笑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還要委屈:“可是,凌千越,從一開始,不是你先叫人過來輪jian我的嗎?” “顧惜……” 顧惜打斷:“人是你叫來的,還是我自己找來的,抑或是他自己慕名而來,區別在哪里?” 她深吸一口氣,強行逼自己忍住落淚的欲望,怨恨地看著凌千越問:“你說,人不是你找來的,那你的證據呢?” 證據? 凌千越的眉頭猛的皺成山川,抓住她肩膀的大手深深地掐進她的rou中,捏得骨頭好痛。 他人不在鄴城,他哪里來的證據! 他明白了:“顧惜,這就是你向我自證清白的方式?” “自證清白?”顧惜又笑了,連賴都不想賴:“對,這就是我在自證清白的方式。人是我找來的,我讓他強jian我,然后栽贓在你的頭上,想讓你也受一受這不白之冤。怎么樣,感受到了么凌二少爺?” 咚! 話音剛落,凌千越狠狠地一甩手,將顧惜甩了出去。 男人強悍的力道下,柔弱的顧惜就像一只小雞仔,被他重重地摔在沙發邊,額頭磕到了沙發腿,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腫出了一個血包。 “顧惜,你給我記清楚了,你殺阿柔的事不是沒有證據,而是鐵證如山!我他媽找資深刑偵技術勘察過,警方也來過人,要不是我他媽豁出臉面保你,你現在早就下監獄等死了!” 凌千越幾步便又到了顧惜的面前,大手又掐住她的脖子,瘋狂地收力,發瘋似地質問她:“你的手段就這么卑劣是嗎!卑劣到,非要用欠cao的方式惡心我,妄想讓我相信阿柔不是你殺的!” “你想多了,我沒有妄想讓你相信我,我單純的想要惡心你罷了!憑什么就能你惡心我,我不能惡心你?” 今天的凌千暮不管是不是他叫來的,顧惜都不想再掙扎,更不想解釋,女人被掐得連氣都喘不上,眼睛卻得意地往他的大床上望去,亦是發瘋似地刺激他:“凌千越,你看看你的床,全是那個人cao我留下的jingye。味道香不香?甜不甜?那么喜歡別人用過的你,要不要上去躺一躺舔一舔……啊……!” 正說得痛快,掐她脖子的大手陡然扯住她的長發,重重地將她的頭撞到堅硬的茶幾上。 頭部突遭撞擊,痛得顧惜失聲尖叫,兩眼直冒星星。 她感覺自己的腦袋都被他撞成漿糊,被扯住的頭皮好像滲著血珠子。 女人赤裸嬌小又柔弱的身子,趴在茶幾上,疼得渾身都在顫抖,看起來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不及緩解痛苦,便繼續不要命地刺激他,嘲笑道:“你說,我打你電話的時候,你身在東南部,因為我連夜趕回的鄴城,開了六個小時的長途車?!?/br> 她眨巴眨巴眼睛,笑盈盈地問:“不會吧不會吧?凌千越,你那么著急,不會心里還愛我吧?不會真的有在舍不得我吧?” 被戳中心思的男人,緊咬齒縫,一字一頓地回:“你、在、做、什、么、春、秋、大、夢?” 片刻,他扯著她的頭發將她的臉從茶幾上拉開,戾氣騰騰的眼神看著她,滲人極了:“我只是想回來看看,浪叫浪成那樣的你,到底多sao多欠cao,我只想想看看一個人能不能滿足你?!?/br> 顧惜不怕死的回:“滿足不了,所以呢?你是想自己親自上陣,還是又想來找幾個人,繼續輪jian我?” 凌千越譏諷道:“就憑你,還想要我親自上陣?” “所以,又打算輪jian嘍?” “現在跪下來求我,還來得及?!?/br> “人多一點,低于十個我不伺候?!?/br> “很好,我成全你?!?/br> 幾句對話,將男人渾身的暴戾激怒的徹徹底底,他當著顧惜的面直接撥了電話:“叫二十個男人過來?!?/br> 二十個…… 原本只是在賭氣的顧惜,聽得心口一陣抽涼,眼淚又控制不住的在眼中閃爍。 凌千越,你好狠,你好狠??! 即便我不是你青梅竹馬的愛人,即便我只是一個普通到你見都沒見過的女人,即便我真的殺了凌千柔,你又憑什么這樣對待我? “喂喂喂……” 就在兩個人憤怒到極限,也失控到極限的時候,一道不和諧的聲音從窗戶外面飄進來,言語帶著幾分調侃:“親弟,一種花樣花幾遍,就失去了刺激感,為何不換種方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