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6章不過是一次次我無法反抗的強jian罷了
cao! 顧惜! 你死定了! 凌千越一個急剎車,車輪摩擦著地面,發出冗長而刺耳的聲音,失控的男人差點將車開得飛出護欄。 他忍無可忍關掉通話,揚起手,狠狠的將手機砸在汽車工作臺上。 咔嚓一聲過后,手機屏幕碎裂成密密麻麻的蜘蛛網。 男人靠在車椅上,反復地深呼吸,好不容易調回呼吸的節奏,滿目陰鷙地說:“顧惜,你給我等著!” 聽到女人讓他射在里面,凌千暮渾身的興奮都不知該怎么形容。他摁著她的腰臀,蓄滿全身的力氣又狠狠地撞擊了幾下,撞到最后一下的時候,整根性器使勁的往她的xiaoxue里擠,恨不得將跨間的兩個囊袋都塞進她的xiaoxue里,直到深得不能更深的時候,他的整個性器才顫抖了幾下,將所有的jingye全都射在了她的宮口。 “嗯……” 好多,好燙。 guntang的jingye,燙得顧惜花心痙攣不止,xue心的汁液迅速地分泌著,和他的jingye攪在一塊,被他依舊粗長的性器堵在xiaoxue里堵的死死的,小腹以下的位置酸脹不堪。 剛射完的他,根本不給顧惜任何休息緩解的機會,雙手抓著她白嫩纖細的蓮藕玉臂,將她的身體拉進懷中,讓她跨坐在他的大腿移至干燥的地方。 換體位的動作,一下子將他的性器插的更深,彷佛頂到zigong。無法承受的深度,讓顧惜感覺到有電流不停地往她的心口鉆,情欲燒得女人嘴巴都干了,氣息紊亂彷佛下一秒就會斷裂。 她垂眼低頭,主動吻他的唇勾他的舌,勾出他濕滑無比的大舌潤著她干裂的嘴唇。 他依著她的心思,一口一口地將她的嘴唇吻濕吻潤,雙手扶著她的腰上上下下的,又猛烈地動開了。他這一動,堵塞在她xiaoxue里的jingye混著yin水,如溪流般洶涌的往下流,順著他的股溝又將身下的干床單迅速的打濕。 遠方,凌千越正開著車,從東南部往鄴城趕。 鄴城,凌千暮摟著顧惜,顧惜纏著凌千暮,將全身的欲望一遍又一遍地發泄在對方的身上。 東南部開車回鄴城,需要六個小時。 顧惜和凌千暮,在凌千越的床上做了五個小時。 如烈火般纏綿的五個小時過去,凌千越的床單找不到一片干燥的地方。 體力也用得差不多的顧惜,終于在凌千暮又射完一次后,雙手摁住他的肩膀,沖著他疲憊地搖頭,無力地說:“不要了,累?!?/br> 聽到她聽說累,凌千暮也沒有再強摁著她繼續。 男人用力地將她摟在懷中,滿是汗水的男性肌膚貼著女人同樣全是香汗的身子,腿和手臂依依不舍的絞纏在一塊感受著彼此的皮rou體溫。 他高她很多,她跨坐在他的大腿上,視線差不多和他的視線齊平。 他看了她好久好久,第無數次吻她香軟的嘴唇。 吻完,他修長的手指將她臉上的濕發撩到耳后,滿目期待地看著她,說出一句令她意想不到的話:“顧惜,跟我走吧?!?/br> “跟你走?!鳖櫹ч]著眼睛,默念著他的話。 過了很久很久,她才睜開眼睛看他,女人眼中的情欲蕩然無存:“讓我跟你走,你玩得過凌千越嗎?” “你怎知我玩不過……” “凌千暮,別以為我剛才和你做的盡興,做的舒服,你就能把生殖器通過我的宮口,抵進我的心臟?!闭f著,顧惜看他的眼神,又恢復往昔冷淡的溫度,生硬地推開他絞纏她身子的手臂下床。 她赤裸著身體,玲瓏曼妙的背影對著他,好笑地問:“凌千暮,你剛剛是在同情憐我憫我嗎?” 凌千暮想解釋:“惜惜,我……” 顧惜完全不給他說話的機會,繼續打斷:“同情我,憐憫我,你配嗎?” 女人剛剛和他絞纏得多激烈,此刻的言語便有多么的疏離,甚至還帶著濃烈的譏諷:“凌千暮,其實今天的你,和凌千越比起來,和那些聽了凌千越話來輪jian我的人,又有什么區別?不過都是一次次我無法反抗的強jian罷了?!?/br> 她的聲色微頓:“唯一的區別是,你的強jian,我順從了,享受了,僅此而已?!?/br> “……” 凌千暮被顧惜懟的,一個字都說不上來。 強jian,的確。 他于她的這場性愛,的確緣起于他不壞好意的強行索歡。 見他不語,顧惜直接下了逐客令:“好了,夜深了,你在這留宿不方便,趕緊回去吧?!?/br> 事實如此,凌千暮收起解釋的話,不顧顧惜的抗拒從身后環抱住了她,兩條赤裸的身體又緊密無間的貼在一起。只是于剛才的情欲不同,他的胯間不再有任何的生理反應,yinjing乖順地縮在他的下面。 他雙手摟進她的腰,胸膛溫著她的后背,低垂的下巴深深地貼著她的頭發,唇輕輕地吻著她的青絲。 吻著抱著,過了很久很久,他才留下一句話:“遲早帶你走,等我?!?/br> 說完,他放開了他,大步地回了顧惜的房間,一件件地撿起他的衣服穿上,大步地離開凌千越的私宅。 顧惜隔著窗子,看著穿好衣服,也衣冠楚楚的像貴公子的凌千暮,嘴角勾起一起涼薄至極的笑容,死了的心比死水還平靜。 在古時,流連風月場所的嫖客,也經常和不知所謂的妓女說‘等他’,哄得妓女芳心亂顫,他卻對著妓女報以溫笑:“我只不過看你可憐,哄哄你開心而已?!?/br> 她不是妓女,不會相信妓女才會相信的話。 看了片刻,收回視線,她重新回到凌千越的床邊。沒有換床單,沒有穿衣服,就這么光著身體躺在布滿jingyeyin水的床上,緩緩的合上眼睛。 還不及昏睡過去,緊閉的別墅大門一腳被人踹開。 意識昏沉的顧惜瞬間清醒,睜開眼睛朝著臥室門口而去,手指用力的攪住透濕的床單。 刺目的日光燈下,他可怕的宛若一頭禁錮了千萬年,剛剛掙脫束縛的洪荒困獸沖進臥室,視線平穩的和床上的女人對上了。 一眼望去,女人渾身都是曖昧過后的痕跡,空氣里全是yin靡的刺鼻氣息,甚至他的淺色床單,也被水淋成了yin亂刺目的深色。 熊熊怒火,在男人的眼中燃燒著,就連額頭上的青筋,也一根根的暴跳,可怕滲人地開口:“顧……” 一個字,僅僅是一個字。 女人沖著穿戴整齊無比的他笑了,清脆悅耳的聲音灌入他的耳膜,蠕動的紅唇吐出直插心臟的話:“千越,我剛剛叫的聲音,好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