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大炙燙的陽物攪動一腔春水
大船在江上平穩行進了幾日。 穆嶼明日日傳召阿胭,依舊是命人cao弄她。 每次來的暗衛都不是同一個,但都同樣的清秀俊朗,雙臂和胸腹覆著一層薄薄肌rou,貼在她脊背的身軀硬實火熱,陽物粗大炙燙,腰胯也是一等一的有力,向上頂弄時,毫不費力便頂到最深處,攪動一腔春水。 在這種情形下,阿胭竟尋到了樂趣,隨著欲潮起伏時,她會昏昏沉沉地猜測今天的少年又是叫什么數字。 反觀穆嶼明,手中握著酒壇大口灌酒,從始至終盯著她的臉瞧,眼神復雜陰沉。 阿胭被cao弄得嬌喘連連,似嬌似媚的呻吟回蕩室內。 穆嶼明的臉色愈發陰沉,隨著酒壇中的酒漸漸見底,最后他會突然發瘋一般,將酒壇狠狠砸向地面,大吼道:“滾!都給我滾!” 然而次日他仍是會自虐般的傳召阿胭。 每每見他癲狂痛苦的模樣,阿胭心里疑竇叢生,卻想不出所以然。當真不明白,穆嶼明到底是在羞辱她,還是在折磨他自己。 因先前陸英的震懾,除肆玖叁壹以外的暗衛都不曾私下和阿胭有過接觸。這些小數字恐怕想不到,陸英已經和她偷偷親過好幾回了。 肆玖二人的鞭子挨得屬實有點冤枉,陸英真該自己抽自己一頓。 腦中正胡思亂想著,經過一間寂靜無人的房間時,突然有人從背后將阿胭帶了進去,強有力的手臂將她抵在門上。 定睛一看,是兩日前的那個暗衛。 少年抿了抿唇,臉上浮起一抹紅暈,眼神透露出些許緊張:“阿胭姑娘,你還記得我嗎?” 阿胭點頭。 他眼中閃過欣喜,隨即又羞赧地低下頭去:“自從前日和姑娘行了……我便一直念著姑娘,不知能否再……再……” 明明是清朗好聽的音色,卻被主人壓得低不可聞。 阿胭深覺好笑,戲謔道:“我沒聽清,你再說一遍?” 少年的頭低得更深,耳尖都紅透了,聲音細如蚊吶:“求阿胭姑娘同我再行歡好之事?!?/br> 阿胭挑起他的下巴,注視著這張俊逸的面孔:“你叫什么?” 他根本不敢與她對視,眼簾低垂,鴉睫在眼瞼下方投出一小片陰影,低聲答道:“我叫柒伍?!?/br> 阿胭笑意更濃,略帶威脅地說道:“若是被陸英發現,你不怕挨鞭子嗎?” 柒伍這個時候反倒自信起來,語氣從容:“我不怕挨鞭子?!?/br> “可我剛從皇帝那兒出來,有些累了?!卑㈦俟首骶氲?,輕嘆一聲。 聞言,柒伍眸中聚起失望,退后一步,訥訥道:“那……那阿胭姑娘好好休息?!?/br> 阿胭伸出手指,指尖輕點他的胸口:“不過,若是你做點什么,說不準便能勾起我的興趣了?!?/br> 輕柔的尾音如同羽毛拂過耳畔,柒伍踟躕地追問:“求姑娘指點,我該怎么做?” 阿胭將他推到床邊坐下,自己則俯身靠近,手指順著他胸膛慢慢往下劃過,貼著他的面吐氣如蘭:“你得讓我看看你的本事啊,柒伍?!?/br> 兩人的臉貼得很近,她說話間的吐息撲在面上,香氣馥郁,柒伍心跳加速,迷迷糊糊地說道:“怎……怎么看……” 阿胭不答,蔥白的指尖隨意撥弄他腰帶上的盤扣。 柒伍只是在面對她時忸怩害羞了些,并不是個蠢人,當即便明白了她的意思,紅著臉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