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回避的自覺
與師尊雙修,可分離兩種混雜靈力,助他吸收純凈靈氣而不受魔氣侵擾,令魂體愈發凝實。 時間緊迫,姬瑤褪下自己身上的衣裙,跨坐在男人身上。 他神情寧靜,膚色冷白,氣息全無地躺在淺碧色玉床上,正如一尊玉質的神像,不容褻瀆。 魂體微涼的觸感則時時刻刻提醒著她,此刻的師尊不省人事,對她的所作所為,一無所知。 那時兩個人多是按部就班地交合,相擁、親吻、撫摸,他會用手指幫她放松,再一點點頂進來,動作溫柔和緩,少有其他姿勢。這樣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竟有些不自在。 姬瑤撐起身體,翹著臀部前后磨蹭,直到花xue變得水潤濕軟,陽物硬挺,方自上而下將整根陽物吃了進去。 形狀漂亮的陽物如規整的玉勢,毫無攻擊性,卻分外冰涼,刺激得xuerou一陣陣緊縮。 姬瑤忍住不適,前后晃動腰肢,身體起起伏伏,xuerou適應過來,熱情地裹吸著闖入的硬物。 在xue中攪動的陽物拓開層迭的軟rou,填滿她的身體,撞進深處,頂在內里軟rou,輕易帶來細密而綿長的快慰,令她渾身發軟。 天地間的靈氣魔氣紛紛匯聚而來,姬瑤留意著體內靈力流轉方向,呼吸吐納,放空身心,引領著師尊的靈力進入她的身體,走過周身幾大關竅,再將純凈靈力匯入魂體經脈。 “嗯啊……”姬瑤仰起脖頸,強撐著發軟的腿,一次次吞吐整根陽物。 這種姿勢由不得她控制,陽物進得極深,起伏間一下一下搗干花芯。進得越深,越是令她脫力失控,越是失控,越是避無可避地直直撞進深處。 “嗚……” 無人探知的山洞靈池,靈氣濃郁,濃白霧靄氤氳,一片朦朧。 魂燈始終按照某種玄奧韻律輕旋,金光浮動,至圣至潔。 光影幽幽,身段婀娜的女子一絲不掛,騎坐在男子身上起伏。墨發如瀑搖曳遮掩下,靈活扭動的腰肢如一尾白蛇。 胸前挺翹雪乳上下顫動,誘人舔舐把玩。奈何身下男子沒有一絲反應,更不懂得伸手撫摸抑或是啟唇含吸。 這番動作實在耗力氣,姬瑤低喘一聲,脫力地撐住姬朝玉的胸膛。 若是細細看去,師尊透明虛幻的身軀似乎凝實了幾分,方才眉心縈繞的幾縷不詳黑氣也消失得無影無蹤。 姬瑤俯下身抱住他的身軀,吻住他的唇,試圖汲取一絲溫暖,期待他有些不同的反應。 身下人呼吸平緩,漠然僵硬,沒有任何反應,沒有一絲蘇醒的跡象,更不會回應她的吻。姬瑤垂了垂眼,強硬地撬開緊閉的齒關,吮吻他冰涼的唇。 臀部大力起伏,花xue夾著陽物有意識地收縮吞含,交合之處水光潤澤,曖昧水痕順著腿根一路淌至寒玉床,一如碧色山巒間,一道道溪水緩緩流淌。 rou體拍擊聲在巖壁間回蕩,其間混入幾聲女子受不住的低吟,那聲音愈漸急促,拔高,直至戛然而止。 精純靈力紛紛匯入魂體,穩固根基。 姬瑤撲進姬朝玉懷里,眼前一陣陣發白,痙攣不止,臀rou一顫一顫的,淋漓的水液自交合處流涌而出。 黑白發絲糾纏交迭,難分彼此。姬朝玉面容清俊冷淡,如冰雪雕琢而成,沒有半分情欲之色,唯有色澤淺淡的薄唇被某人蹂躪太久,微微泛紅。 姬瑤撫過他的沉靜眉眼,挑起一縷白發,“他的頭發為何會變成這樣?” 誅厄:“他年紀尚輕,不該如此,確實有些古怪?!?/br> 姬瑤沒再執著于此,莫名覺得雪色長發似乎更適合師尊。 她起身穿好衣服,又為師尊穿好干凈衣衫,方仔細打量這方靈池,見其內靈力稀薄,姬瑤皺眉道,“至純靈體所需天才地寶甚多,此處靈泉已是無用了?!?/br> 違逆天意,重塑魂體,已然耗盡了此地靈氣,只怕多年也難以恢復。 姬瑤從不避諱他,誅厄自是從頭至尾看得一清二楚。 姬瑤身中歡情引,隔些時日就需與人歡好,更何況魔族重欲,那姓蕭的來得比歡情引還勤,他早已習慣對她們的事視而不見,只是覺得此毒頗為麻煩。 誅厄有時沉眠修煉,眼不見心不煩,有時則自然萬分地旁觀,沒有半點回避的自覺。于他而言,此事,與殺人,修煉,并無不同。況且,他多多少少算是認主靈劍,有什么是他不能看的? 不過,偶爾見她顫栗失神的歡愉模樣,心頭無端端閃過一抹古怪情緒,不明緣由。 方才她穿衣時,一閃而過的雪團又白又大,頂端透粉,如初綻的花蕊,可惜從頭至尾都被冷落,無人觸碰,誅厄眼前不由得掠過綿軟雪乳被大掌覆蓋,攏在掌心肆意揉弄的畫面。 “重塑神魂本非易事,一處生機復蘇,則一處生源斷絕?!闭D厄聲音如常地說。 —— 誅厄:他是不是不行? 姬朝玉:…… 蕭丞鈞冷笑:我就說吧。他不行。 姬瑤:? —— 誅厄:看多了習慣了。我是認主靈劍,與她不分彼此,何需回避。這種事并無特別之處,倒十分麻煩。 于是理直氣壯偷窺呢